“哪里跑?”
“狗狗,你停下来!”
......
六个巨人在前面,一个巨人在后面,最后一个巨人匆匆赶去,八个巨人大喊,疯狂的熊追逐蓝天。
“想要赶上我?嘿,梦想!”蓝田湘头没有回来。他知道他骑的马跟他身后的巨人一样。他们都很好,所以他不担心他。巨人可以赶上自己。
但是,为了防止它,他不敢关心它。
蓝天翔一路奔跑,八巨头奋力追逐。
追逐超过一百英尺后,距离并没有缩小,但它变得越来越强大。这使得八巨头非常热,但除了咬牙切齿之外,它们只能眨眼干燥,无所事事。
蓝天翔很开心!
但是,俗话说,音乐非常难过!
突然,蓝田翔听到了一声从他身后传来的哨声。当他在山上时,他停止了匆忙的脚步声。当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时,他措手不及。他几乎直接飞了出去。
这没有限制,它没有等待他对正在发生的事情作出反应,马转过身来像飞行一样向前飞去。
蓝田翔急忙拉着马,想控制它。
然而,无论他如何拉缰绳,他的坐骑都在顽强地前进。
闻到哨声,这真是一匹训练有素的马!
蓝田翔知道很难控制他的威严,并且他计划放弃马并离开,但为时已晚,因为这匹马告诉他跑向追逐他的巨人。
“想骑老子的红宝石吗?嘿,你不应该得到它!你让我失望!”那个正在追逐的巨人说,他突然把手指伸进嘴里,“打鼾-”是一种声音。
在马的到来时,马的前脚被抬起,身体站起来。
猝不及防的蓝天翔,险些直接从马上摔落下去。
亏得他反应迅速,双脚一夹马腹,手猛的一抖马缰绳,硬是让那马前蹄落了地。
见此,徒步巨人来气,口哨猛吹。
登时,蓝天翔所骑的那马,便随着口哨之声做出了各种各样的动作,或是猛然立起,或是猛然踢腿弹跳,或是猛然甩头,或是就地打滚……总之是,各种花样都做了,意图很明显,就是要把蓝天翔甩离马背。
但一番折腾之后,吹口哨的巨人被憋得面红耳赤,累得直喘粗气;那匹马,也累得不再配合口哨声做动作;可蓝天翔,却还是稳稳地坐在马鞍之上,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
见此,周围那七个巨人,也从开始时的哈哈大笑,变成了一脸的吃惊之色。
就在此时,鹄面鸠形那厮的怒吼声,却突然从南边传了过来:“都他娘~的傻愣着做啥?快给我杀了他——”
闻骂,八巨人登时准备动手。
可就在这当口儿,常峰的声音却从北边远远地传了过来:“蓝兄弟,我们来了——”
循声而望,登见常峰带着黑压压不知多少人马挥舞着兵刃,风驰电掣般冲了过来。
没几息,众人赶到。
二话不说,众人呼啦一下,就把巨人们和鹄面鸠形那家伙给围住了,围得那真是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见此,蓝天翔不由皱眉。
因为,虽然常峰带来的人看起来都很厉害,可这也只是相对于扑通人而言,要跟八巨人相较,那简直就是婴儿与壮汉、鸡蛋与铁锤,差得可真不是一星半点这么回事儿!他们想跟八巨人比拼武力,那简直就是蚂蚁跟大象掰手腕,根本就不是个儿啊!
蓝天翔不想他们枉送性命,因此急忙大喊:“巨人厉害,大家都快闪开!”
闻言,众人置若罔闻,一动不动,好似根本就没将八巨人看在眼里一般,一个个满脸不屑表情。
“敌人真的很厉害,大家快闪开!快!”蓝天翔语气急迫,样子很是着急。
然而,众人却对他的话不以为然,一个个看向他,神情高傲,好似在说巨人厉害,有多厉害?老子分分钟将他们打出屎来!让我们闪开,啥意思,看不起老子们是吗?
见此,蓝天翔心中登时起火,不过人命关天,他没工夫跟众人置气,急忙看向常峰,大声道:“常大哥,快让大家离开!快!”
“蓝兄弟,不用担心!”常峰微微一笑,语气坚定道:“大伙的功夫可是很厉害的!放心好了,他们不会有事的!”
闻言,蓝天翔不由咬牙,因为即使大伙的功夫都很不一般,可真就个个都比八巨汉厉害吗?
蓝天翔不信!
就算大伙的功夫都高过八巨人,又能高出多少呢,真就有完全无视八巨人的实力吗?
再说了,大伙功夫高,劲道也强悍吗,能比得过八巨汉力大无穷吗?
蓝天翔不信!
八巨汉太霸道,如此多人在此,空间有限,八巨汉若是悍然发动攻击,这得有多少人惨死当场啊!?
虽然没什么交情,但周围这些人可都是常峰带来的,是友非敌。
蓝天翔真的不想看他们枉送了性命!
因此,他愤然朝众人高喊:“不想死的,都给我快走——”
“哼哼,来都来了,哪还有走的道理?”鹄面鸠形那厮突然朝八巨汉一挥手,冷然道:“都他娘别傻愣着了,快动手,把他们统统给老子砸成肉泥,送他们下十八层地狱!”
闻言,八巨汉当即就要动手。
这要一开打,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蓝天翔急朝众人大喊:“快闪开!快快!快啊!”
蓝天翔真心想快!
然而快是快,但却不是众人的闪躲、撤离。
他的喊声未落,八巨汉已然发动了攻击,周围众人登时遭殃,眨眼间,几乎全部中招,砰、噗嗤、啊、哎呦、扑通之声乍然四起。
人仰马翻,兵刃狂飞!
三息不到,常锋带来的人全部栽趴于地,多半毙命,少半重伤,战力登失。
见此,蓝天翔气恼交加,常峰傻眼,重伤之人追悔莫及!
而鹄面鸠形那厮却是一脸得意:“嘿嘿,啧啧啧啧,唉——真是太差劲儿了,比蝼蚁都不如啊!还想与蛮武铁骑动手,简直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自寻死路!啊哈哈哈哈……”
“畜生,纳命来——”就在鹄面鸠形那厮猖狂大笑的时候,一道满含仇恨的大叫之声,突然传来。
登时,就见罗悦挥舞长枪,策马疾驰而来,悍然冲向鹄面鸠形那厮。
见此,蓝天翔毫不迟疑,一提缰绳,直接就催马朝前面的巨汉撞了过去,他要给罗悦扫除障碍,好让她能够一击重创或是刺死鹄面鸠形人。
这意图,八巨汉一下可没反应过来,全都迎上了蓝天翔。
结果,罗悦一击得手,满含仇恨的一枪,直接就将一脸惊诧的鹄面鸠形人的心脏给刺了个通透!
“去死吧!”罗悦一声喊,同时双手握住枪柄,猛然一用力,直接就把鹄面鸠形人给挑飞了出去。
瞬间,就听“扑通”一声,登见鹄面鸠形那厮一头栽在了地上,一声惨叫都没发出,便见了阎王。
见此,八巨汉登时火冒三丈,一个个咬牙、瞪眼、吼叫着,疯了似的攻击蓝天翔。
眨眼之间,八巨人的速度、劲道都提升了一倍不止,蓝天翔登觉吃力,压力山大!
“扑通!”蓝天翔的坐骑,被一个巨人一拳给砸瘫在了地上。
登时,蓝天翔就落入了八巨汉的包围之中,危险极了。
见此,罗悦大急,抡枪便朝一个巨汉刺出:“去死——”
闻声,巨汉回头,同时伸手一抄,一把就将罗悦刺向他的长枪给抓在了手中,紧接着用力一拽,长枪哧溜一下,就被他轻易从夺了去。
罗悦当即就懵了!
不待她反应过来,巨人猛然一挥长枪,直接就朝她扫了过去。
见此,蓝天翔急忙大喊:“闪开——”
“咵嚓!”巨汉手中的长枪应声折断。
“噗——”身中巨汉威猛一枪柄的蓝天翔,一口血箭喷出,登时就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原来,蓝天翔知道罗悦根本不可能躲开巨汉的那一枪杆。
因此,在他大喊让她闪开的同时,把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内力,陡然提起,速度即刻就达到了他的极限,整个人“嗖”的一下射出,就在巨汉的枪杆要扫到罗悦的瞬间,他的手臂一抄,一把抓住罗悦衣衫,全力把她甩了出去。
罗悦幸免于难!
可他却被巨汉一枪杆扫中了后背,翻滚飞出三丈多远,砰然砸落在地,险被摔散架,五脏六腑移位,气血翻涌,差点晕死当场。
罗悦被吓傻了。
蓝天翔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一脸怒气的朝她喊道:“还傻愣着干嘛?净添乱!快走!有多远给我走多远!”
话音未落,八巨汉同时扑上,一下就将他给死死地围在了当中,毫不客气,拳脚齐出,真有将他直接揍扁捶成肉泥的架势。
蓝天翔心中叫苦,却无可奈何,只能咬牙硬挺!
登时,双方的打斗变得更加激烈起来。
拳来脚往、人移马动,速度快极了。
瞬间,尘土飞扬、黄沙滚滚,完全遮去了他们的身影。
而此时,常峰终于清醒过来,一轮手中大刀,直接就扑向了沙幕之中:“蓝兄弟,我来救你!”
话音未落,常峰“啊——”的一声惨叫,直接就从滚滚升腾的黄沙之中飞了出来,摔砸于地,当即口喷鲜血,痛苦极了,挣扎了半天也没能爬起身来。
突然,沙幕之中传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狂吼。
紧接着,就是“嘭”的一声震响。
登时,就见十多个巨大的物体,从沙尘中翻滚着飞射而出,速度极快,瞬间飞出数丈之远,砰砰砸落地上,荡起了团团尘土。
待到尘埃落下,人们才看到,原来从沙幕中飞出的东西,竟然是八个巨人和他们的七匹坐骑。
八个巨人七窍喷血,面目全非,模样凄惨!
不过,比起那七匹坐骑,他们的情况却算得上是好极了,因为那七匹马已然支离破碎,简直就成了一滩滩的肉泥!
这是怎么回事儿?
刚刚发生了什么?
……
众人惊诧莫名,全都陷入无限的猜测之中。
而此时,沙幕落下,蓝天翔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竟昂然挺立,好似毫发未伤一般。
真是不可思议!
简直匪夷所思!
众人一个个眼圆睁,嘴大张,全惊呆了。
而那八大巨汉,却很是艰难地挣扎着爬了起来,满眼惊恐地走向蓝天翔,在距蓝天翔一丈多远的地方轰然跪倒,砰砰磕头,嘴里求饶:“大地之神,是我们有眼无珠,请您不要跟我们一般计较,饶恕我们的罪过……”
啥意思?
蓝天翔有些纳闷儿!
不过,稍一思索,他大致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儿。
他刚刚突然顿悟借用大地之力的时候,表现得太过惊世骇俗、匪夷所思了。
十有八九,这些巨人是将自己误认成是他们所信仰的神灵了吧。
既然如此,正好将计就计。
心念至此,蓝天翔当即装出一副威严不可侵犯的模样,满含怒气地说道:“敢对本神动手,真是岂有此理,你们真是活腻了!不过,看在你们认错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今天就算了,本大神不跟你们一般计较!若是再有下次,我定让你们尸骨无存!好了,本神不想看到你们,现在,马上,即刻给我消失!”
“是是是,多谢大神不杀之恩,我们这就消失!这就消失!”八巨汉说着又磕头三拜,随即慌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鹄面鸠那厮的尸体边,其中一个巨汉,将鹄面鸠形那厮抄起往肩上一扛,继而八巨汉相互搀扶着,摇摇晃晃朝南边走去。
待他们走远,蓝天翔再也撑不住了,紧绷的神经一松,当即就觉眼前一黑,一头就栽倒在了地上……
“娘亲!娘亲——”蓝天翔突然醒来,一睁眼才发现只是一场噩梦。
被蓝天翔乍然大叫惊了一跳的罗悦,一脸微笑道:“不要叫娘亲,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闻言,蓝天翔不由皱了下眉头,随即道:“你没死啊?”
“废话!”罗悦冷然道:“你都还没下地狱,本小姐岂能先你而见了阎王!”
蓝天翔懒得跟罗悦斗嘴,当即道:“这是哪儿?”
罗悦咯咯一笑:“屋里!”
“我是问你这是什么地方?”
“屋里啊!”
蓝天翔长呼了一口气,一字一顿到:“我是问你,我现在所在的地方的名字!”
“床!”
“你是不是故意的?存心气我是吗?你家住哪儿?”
“你脑袋是不是有毛病啊?嘶——不会是被那几个野蛮人打坏了吧?”罗悦一脸担忧,说着伸手就去摸蓝天翔的额头。
蓝天翔一把将罗悦的手掌挡开,冷冷道:“干什么?干什么?谁脑袋有问题啊?”
“真没问题?”罗悦盯着蓝天翔:“你确定!?”
“然!”
“咯咯,这就好!否则,那本小姐岂不是要养你一辈子?”罗悦很是开心道:“真是谢天谢地谢谢你啦!”
“常大哥他们和夏姐姐呢?”
“夏姐姐,当然是回她自己的家啦!常锋他们嘛,自然是忙去了!”罗悦白了蓝天翔一眼道:“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在床上一躺装死猪啊?你小子可真能睡啊,一睡就是三天,中间都不带醒的!资质不错,下辈子一定要投胎做猪头哦!否则,那就太浪费你这么好的天赋了!”
“三天啊!都是因为你个猪头,害得我白白浪费了三十六个时辰的宝贵生命!”蓝天翔摇头道:“唉——真是亏大了!”
“亏大了?有什么亏的?不就三天而已吗,本小姐补偿你就是啦!”罗悦一拍胸脯道:“说吧,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立马从我眼前消失!”蓝天翔一脸困倦道:“可以吗?”
“这个不可以啊!”罗悦嘻嘻一笑道:“你换一个啦!”
“罗大小姐,我困了,我想睡觉!”蓝天翔有气无力道:“请你离开好吗?”
“你还真把自己当猪头了?都睡了三天啦,还没有睡够吗?哦,不过大夫也说了,你需要多休息!”罗悦喝了口茶,淡淡微笑道:“既然你想睡,你就闭眼睡你的吧,我在这儿看着你!”
“我不用你看!”
“我就要看!”
“你在这影响我心情,我睡不着!”
“睡不着正好啊,跟我聊天!”
“你……”
“怎样?”
“你到底出不出去?”
“不出去,死活都不出去,我就在这看着你,你奈我何?”
“你行!你真行!太厉害了!你想在这儿,就在这儿吧!但是,你不许开口说话,别打扰我休息!”蓝天翔说着便闭上了眼睛。
“不说就不说!你以为本小姐稀罕跟你说话吗?真是的,自作多情!”罗悦说着,喝起茶来。
但三息不到,她就又出了声:“诶呀,对了,我都忘了!大夫说了,你气血两亏,需要大补!给你做点什么好呢?凤肝龙胆是好东西,可惜没有!呵呵!你说,你是想喝鸡汤呢?还是鱼汤、羊汤、牛肉汤?燕窝?鲍翅?你咋不说话?好,不说话,那意思就是都想喝!嗯,既然这样,那我这就让店里的大厨每样都来一份儿吧!你等着哦,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着,罗悦就准备去找厨师,可不待她走出房间,蓝天翔开口了:“我说罗大姐啊,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实在没事的话,你就不能去慰问、看望一下被你害死的那些人的家属行吗?”
罗悦叹息一声:“逝者已逝,活着的才最重要!况且,常锋他们都已经去过了。再说,你也是重伤人员,需要照顾。所以,照顾好你,就是我现在应该做的事情!不要着急,只需要一会儿,美味可口的各种汤,就会端到你面前了。你稍等片刻,我去告诉完厨师之后,马上回来陪你!”罗悦说着,快孙跑了出去。
蓝天翔实在太困了,根本没力气去阻止罗悦,罗悦刚跑出去,瞬间他便再次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蓝天翔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直接被吓了一跳,因为在他的周围,或坐或站,竟然挤满了人。
不待他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喜怒交加的罗悦便开了口:“嘿呀,你还知道醒来啊?怎么不睡了?你接着睡啊你!有本事你就睡个一百年啊!害得本小姐昨天让厨师做那么多的汤,你竟然连睁眼看一眼都不看!实在是太伤本大小姐的心啦!你可恶!我真想一巴掌抽死你!”
“悦儿,不得无礼!”一个醇厚的声音突然响起,一下就止住了罗悦扬起的手掌。
说话者须发皆白,就坐在床边,蓝天翔一眼就认出了这老头儿——他不是别人,正是罗家之主罗通!
“呵呵,小子,果然够坚强!”罗通看着蓝天翔,满脸微笑道:“虚真那样儿,竟然还能醒来,真不枉老夫亲自跑来看你!”
“原来是罗老爷啊,真是幸会!”蓝天翔挣扎着坐起身来,朝罗通一拱手,客气道:“小的这厢有礼了。”
罗通一摆手:“呵呵,咱确实是挺有缘的!当日一别,老夫可是茶饭不思,想你想得望眼欲穿,度日如年!老夫让人四处搜寻你的下落,你小子竟然像人间蒸发了一般,那么多人,一连找了好几个月,竟然连一丝你的消息都没有!简直是快气死老夫了!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竟然一下就冒了出来,还一连救了小女几次的性命!这可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一切上天自有安排啊!”
“嘿呀,老头儿!”罗悦一脸好奇,插嘴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你为什么这么想他?说,他到底是不是你的私生子啊?”
“你这丫头,就会胡说八道!”罗通用手轻拍了一下罗悦,满脸微笑道:“你老爹我,是那沾花惹草的人吗?”
罗悦毫不避讳周围众人,丝毫也不给罗通面子,当即道:“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谁知道老头儿你是不是个花心大萝卜呢?你有钱有势,身板还挺硬朗,老牛吃嫩草也不是没有可能!你在外边给我养几个弟弟妹妹,这事儿还真说不定!”
罗通丝毫也不生气,摇头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丫头呢?有你这么说父亲的吗?”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老头儿爹啊?我真怀疑我娘当时是不是害了眼疾了,要不然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不英俊的老家伙呢?唉——不幸啊!悲哀啊!我为什么这么命苦?老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何要这样惩罚我?天理何在啊?天理何在?”
“哼,你娘的眼睛,一直都是那么明亮,从来都没看错过人!”罗通昂然道:“她选择我,那说明你老爹我够优秀!像我这样的好男人,虽然长相不是英俊无双,却也算得上是人间极品!你以为你娘跟你一样,脑子少根筋啊?以貌取人,幼稚!”
“诶呀,老头儿,你的脸皮还真是够厚啊!完全都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罗悦用手捏着罗成的脸,一边向外扯,一边微笑道:“看看,看看,一点都不脸红啊!”
“呵呵,好了,别胡闹了!”罗通将罗悦按坐在一张椅子上,随即挥手一指朝旁边一个身穿仆人服侍的年轻男子道:“罗安,快去给李大夫取一千两银票来。”
“是!”罗安应声出屋。
罗通伸手指向另一个年轻男子:“罗麟,你去吩咐厨师做些可口的饭菜,给蓝公子吃!”
“是!”罗麟恭敬一礼,迅速离去。
挥手一扫周围众人,罗通开口:“你们还有事儿吗?如果没有,都先去忙吧!”
众人拱手施了一礼,随即纷纷出了屋子。
三息不到,屋中便只剩了四人——罗通父女、蓝天翔与一郎中。
而郎中已然收拾好了自己的药箱,起身准备离去。
就在此时,罗安进了屋,直接就将一张银票递向了郎中。
郎中可不傻,他很清楚罗通是何身份,举手之劳,就收罗通千两银票,这可不是个明智的行为。
能让罗家欠个人情,这可远比收下千两银票好处多得多。
因此,郎中急忙推辞不受:“罗老爷,我根本就没有做什么,是这位公子自己生命力顽强!我无功,岂敢收下这般多的诊金?还请您收回去吧!”
罗通一摆手:“李郎中不必推辞,这是你应得的!你若觉得受之有愧,那就多买些好的药材,多救治一些没钱看病的贫苦之人吧!”
闻言,李大夫也不好再推辞,只好将银票收下,躬身一礼,随即出了屋子。
郎中离去,罗通看向蓝天翔,呵呵一笑道:“小子,不好意思,刚才尽与小女胡闹了,你可不要介意哦!”
“岂敢!”蓝天翔客气道:“你们父女之间的关系如此和谐,让人好生羡慕,看着就觉得心情舒畅!”
“呵呵,我们父女是挺好的!”罗通一脸认真道:“小子,你一连数次救了悦儿性命,老夫真是感激万分!不过,老夫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你说,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老头儿,你不要说大话哦!”罗悦插嘴道:“这小子的胃口,可是大得没边沿儿呢!你不要以为你有几个小钱儿,就不知道你是谁了!趁着他还没开口,我劝你,还是赶快收回刚才所说的话吧!否则,后悔莫及哦!”
“是吗?小子,你什么条件?说来听听!如果老夫能满足你的,老夫一定做到!如过太离谱,那恕老夫不能如你所愿!”
“咯咯,老头儿,你还真是狡猾啊!”罗悦笑道:“不过,这次是我让你保住了老脸和家业,这功劳可是比天大啊!你说,你要怎么奖赏我?”
“有这么夸张?”罗通呵呵一笑道:“那你给老爹说说,让老爹看看是不是真有那么大的功劳!”
“好呀!”罗悦一指蓝天翔:“老头儿,你知道这家伙想要什么吗?”
“废话!我要知道我还问你!”
“他想要‘广厦千万间,庇尽天下寒士!’你给得了吗?就你那点钱儿,全拿出来,也不够他要求的九牛之一毛、沧海之一粟!你听了我的话,是不是保住了家产和老脸?你说,这功劳大不大!说吧,给我什么奖励?”
“呵呵,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罗通点头道:“难怪罗家各处的产业,接连被取走那么多的钱粮呢!这下一清二楚了!”
啥意思?
蓝天翔不懂罗通话是何意,很是有些莫名其妙,他想问个清楚。
然而,不待他开口,罗通却又说了话:“今天老夫才算明白,原来你小子人小心可真不小啊!既然你救了小女的性命,那你取走的钱粮就算了,老夫也不再追究了,权当是老夫报答你对小女的救命之恩了!不过,事情到此为止,还请你把老夫的玉佩还给老夫吧!另外,老夫还想多嘴问一句,你取走那么多的钱粮,为何老夫没有听闻何处有大的工程建设呢?莫非,你的宏图大业还没开始实施?”
说的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蓝天翔不由皱眉!
而罗悦,看向蓝天翔,神情变换不定,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罗老爷,有些事情,我想你可能不大清楚!”蓝天翔一脸认真道:“你给我的那块玉佩,我一次都没用过!”
“没用过?”罗通面色不善,冷冷道:“你说你没用过?”
“你没听错!”
“短短几个月,我家超过万万两的白银,被人用老夫当日给你的那块玉佩支走了,你说你没用过,那你将它借人了?还是遗失或被毛贼给偷了去?”
“我没借人,也没被毛贼偷走,而是被鱼昌县衙的官差给抢了去!”蓝天翔样子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见此,罗通不由皱眉:“被官差给抢了?怎么回事儿?你给老夫详细说说!”
“好吧!”蓝天翔深吸一口气,道:“那日你走之后,不到一个时辰,我就被小人陷害,让衙役们给抓了!身上的所有东西,也全被衙役们给搜了去。而我被他们一番严刑折磨之后,他们将我扔进了鱼昌县的秘牢之中,直到九月初九,我才侥幸脱困。我没用过那块玉,也没取过你家的钱!”
“嘶——怎么会这样?”罗通皱眉:“怎么会这样呢?”
“什么这样那样的?”罗悦一脸不解地插嘴道:“老头儿,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能不能说得明白点?听得人家云里雾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