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次杀戮都是咒骂,仆人不是好鸟。对于蓝田翔来说,两者都是敌人。七次杀戮将杀死他。仆人必须逮捕他以获得奖励,并杀死他。
因此,他真诚地希望双方都能失去双方,最好与他们同死。
通过这种方式,他可以安全逃脱。
然而,看完兴趣后,他并不平静。
因为,七杀的实力太强,杀死了仆人,就像切蔬菜和切菜一般容易,很明显,仆人不能长久。如果仆人被杀,他可能会遇到麻烦。
仆人很好解决,杀手很难处理。
为了更有利于战争的结果,虽然身体恢复不多,但蓝天翔决定帮助中队杀死七杀。
去做就对了!
蓝天翔毫不犹豫地走了一步,弯下腰,从地上拿起一把大刀,然后摇了摇。
“什么时候!”蓝田翔的大刀直接把钉头锤切成了仆人的头。因为凶手的力量太猛,他的手臂麻木了,大刀几乎脱离了,他更像是一只破碎的风筝。总的来说,它直接感到震惊。
呼气之后,蓝天翔落到了远处,立刻喷了一口鲜血,头晕目眩,当场几乎昏倒,直奔时间,他翻滚的内脏略显温柔。
“巨大的损失!”蓝田祥咬紧牙关,慢慢爬上去。然后他拿着一把刀站着,看着那个制造钉头锤的杀手,感冒又冷冷:“我希望你能过上小生命!”
声音没有下降,他刚刚被他拯救的仆人救了出来。他忍不住说,“你为什么拯救我?”
“我只会杀死杀死它的人!”蓝翔翔说,冲了上去,一把大刀挥了挥手,挡住了一把隐藏的武器,让折叠式的风扇杀手射向了班长。
他立刻看到了他的脚,然后冲向一边,用刀砸碎了袁青的凶手。结果,凶手匆匆走了斧头,袁庆福很幸运。
死中得活,袁庆又惊又喜又惭愧,蓝天翔以德报怨,真大度啊!
当即,他就想谢谢蓝天翔。
不过,蓝天翔却根本就没给他机会,救下他的瞬间,便冲向一边救别的衙役去了。
一时之间,蓝天翔左突右冲,声东击西,频频得手,好些衙役的小命被他在千钧一发之际给救了下来。
“真是可恶至极!”自从蓝天翔加入战斗,七杀半天也能干掉一个衙役,气坏了,尤其是那女人,更是咬牙切齿,眼中几乎能喷出火来。
因为,她一个不留神,后背被蓝天翔砍了一刀,钻心疼,她真恨不得即刻就将蓝天翔给大卸八块才解气。
然而,她四周尽是玩命的衙役朝她狂劈猛砍,她根本抽不出身来,只能恶骂:“小杂种,你给老娘等着,老娘非扒皮抽筋活刮了你不可!”
“想杀我?哼,就你?别做梦了!”蓝天翔一边攻击近处的杀手,一边故意一脸鄙视的刺激那女人,使得那女人无法全心对敌,以致于一连被几个衙役砍中了身子。
“可恶!可恶!可恶——”那女人心肺欲炸,却根本无法靠近蓝天翔,只能厉声叫喊,疯子一般砍杀周围的衙役。
然而,周围众衙役悍不畏死,比她还疯狂,她是力没少出,却并无什么收获。
与她相比,另外那六个杀手也好不到哪儿去。
虽然他们功夫高,可毕竟人太少。
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他们渐落下风,频频中招,相当狼狈。
当然,之所以能有此局面,衙役人多固然是一大原因,但并非主要原因,若非蓝天翔无处不在,总在紧要关头保住濒临丧命的衙役,衙役的人数就是再多一倍,只怕也早已死绝。
“兄弟们,都加把劲,砍死他们!”班头突然大喊:“给我杀啊——”
“去死!去死!去死……”
“看刀!看刀!看刀……”
……
众衙役个个都像吃了大力丸一般,横冲直撞,凶悍极了!
而杀手们却像那被打怕的豺狗一样,抱头鼠窜,狼狈极了!
时间不长,大约斗了一盏茶左右的工夫,使折扇与使重剑的两个杀手一不小心,先后被蓝天翔抡刀砍中要害,丢了性命;而使狼牙棒那厮,也被蓝天翔砍成了重伤,战力所剩无几。
不得不说,成果还不错。
当然,付出也不小。
不少衙役见了阎王,伤残者到处都是,蓝天翔外伤无数,鲜血滴答直流,内伤也不轻,稍一移动,五脏六腑针扎般疼。
不过,只要能灭了众杀手,或是打退他们,蓝天翔就觉得非常值得,因为经过这一恶战,衙役们也够呛了,根本无法再威胁到他,他要脱身,轻而易举。
蓝天翔真想一鼓作气,即刻结束战斗。
然而,他太累了,连抬起大刀的力气都没有了,双腿发软,浑身不由打颤。
无奈,他只能靠在路边的大树上,喘息恢复体力。
这下,衙役们可惨了。
没了他的保驾护航,杀手们登时转守为攻,衙役们哪儿扛得住,眨眼便被干翻了五六个。
杀手就是杀手,心狠手辣有技巧;而衙役们,却都是些三脚猫的功夫,全凭一股子蛮力!
这仗怎么打?
虽然人数占优,可又有什么意义呢?根本进不了杀手之身,再多衙役也白给啊。
一面倒的屠杀,衙役人数速减,剩下的衙役斗志全无,开始四散奔逃。
这可不是好现象!
衙役们完了,那可就轮到自己了!
不行,费了半天劲儿,这结果可不是我想要的!
心念至此,蓝天翔一咬牙,抡起大刀,再次加入战团,砍杀手,救衙役。
瞬间,衙役们士气恢复,斗志昂扬,不再逃窜,开始反攻,抡动兵刃狂劈猛砍起来;杀手们,却登时便落入了下风,再次变得被动,只有挨打的份儿,想打人,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心中虽火大,却也只能恶骂着蓝天翔的祖宗八辈,仓皇后退,狼狈极了。
时间不长,使钢叉的杀手被蓝天翔一刀刺穿了心脏,投胎去了;而使狼牙棒那厮,再次被蓝天翔砍中一刀,丢了左臂,无力再战。
其他四杀手嘛,也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战力所剩无几。
当然,衙役们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
没有受伤的衙役,一个也无;还能继续拼杀的衙役,十个不到;重伤、惨死的衙役,不下二十。
不过,虽然如此,但双方却都没有就此作罢的意思,厮杀在一起,拼得惨烈非常。
“好!精彩!打的好!”众人正全力拼命,一道好似炸雷般的声音,却突然传入了他们耳中。
什么情况?
众人不明所以,不知说话之人是敌是友,当即就停住了厮杀,小心戒备的同时,循声而望。
登时,众人就见一个庞然大物向他们走来,并边走边嘿嘿大笑道:“怎么不打了呢?老子可还没看过瘾呢!你们可以当老子不存在,继续吧!”
此是何人?
众人不知,左顾右盼。
而女杀手却猛然一皱眉头,脱口而出道:“暗刃堂堂主赵开山!”
“嘿嘿,正是赵某!”赵开山朝女杀手拱手道:“真是没想到,封喉堂副堂主柳叶刀郑如烟郑大美人竟然认得老子,真是荣幸之至!幸会!幸会了!”
郑如烟心中厌恶,却面无表情拱了下手,冷冷道:“不敢!”
“不得了!不得了啊!”赵开山扫了眼四周,点头道:“没想到封喉堂西州分堂,除了堂主之外,骨干人才都在啊!难得!难得!不过,可惜!可惜了啊!”
“赵堂主此话何意?”
“呵呵,难得一见你们封喉堂执行任务一次出动这么多人,可惜任务还没完成,就三死三伤一残废了!真本事啊!佩服!佩服了!”赵开山的话一出口,其身后的众人登时哄然大笑。
这可气坏了郑如烟一伙。
但眼下情况,赵开山一边人多势众,兵强马壮,他们不敢招惹,只能攥拳、咬牙、恶狠狠的瞪了赵开山那帮人一眼,无一发飙。
郑如烟心中骂了句娘,开口道:“敢问赵堂主,来此所为何事?”
“没啥大事儿,就是取个人头而已!”
“取人头?”郑如烟眉头一皱道:“取谁人头?”
赵开山伸手一指蓝天翔:“就是这小兔崽子了!”
“你……”郑如烟心中腾然火起,她真想破口恶骂赵开山的祖宗十八辈儿,但她最终还是一咬牙忍住了:“赵堂主,这不合道上的规矩吧?”
“此话怎讲?”
“你看,我们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眼看就要完成任务了,你却带人来捡现成的,这有点不地道吧?还请贵堂主遵守江湖道义,不要如此做!否则,封喉堂和暗刃堂以后的关系,可就不堪想象了!”
“哼哼,你这是在威胁我吗?”赵开山皮笑肉不笑的看向郑如烟:“是也不是?”
“岂敢!”郑如烟语气森冷道:“不过,还请赵堂主三思,不要真让咱两堂之人以后无法相见为好!”
“哼,赵某属虎不属鼠!”赵开山抚摸着手中大刀,冷笑道:“郑堂主,我告诉你,今天,这人我是要定了,你要是还想有以后,就带上你的人即刻离开!否则,哼哼,我们兄弟可不介意送你们一程哦!”
“姓赵的,你他娘~的不要欺人太甚!”手持板斧那杀手愤然道:“大不了鱼死网破,别以为老子怕你!”
“哼哼,就你康黑炭,还想跟老子鱼死网破?你也不撒泼尿照照你那熊样儿,别以为自己有点力气,就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就你这样的,老子一刀能砍仨,一脚能踢死八个!识相的,还是夹着尾巴滚你娘的吧,免得老子一不小心,把你踩成屎。”
“你个熊瞎子,老子今天非砍下你的熊掌下酒不可!”手持斧头的杀手实在气不过,抡斧便劈赵开山:“王八蛋,你看斧——”
蠢货!你他娘这不是找死吗你!
今天已经损失太大了,郑如烟可不想再损一员干将,于是急忙喝止:“住手!退下!”
“为什么?”手持板斧那厮气呼呼道:“他个龟儿子太不讲究了,不杀了他,实难消我心头之恨!”
“杀什么杀?咱们两堂,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想当罪人是吗?”郑如烟冷冷道:“既然他赵大堂主非要那个小子的头颅,咱又不是那小气之人,让给他们又何妨?”
“可——”
“可什么可?”郑如烟一脸冰冷道:“别他娘跟我废话!撤!”
“是!”手持板斧那厮虽然心中极度不甘,却也只能服从命令。
见此,赵开山得意,嘿嘿一笑道:“还是郑堂主明事理,人长得漂亮,还知进退,难怪能做到副堂主之位。”
“王八蛋,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使板斧那厮一脸厌恶道:“我们堂主什么样,要你个杂碎说三道四!想说,说你娘去!”
“哼,姓康的小子,今天算你走运,老子心情好,不跟你计较!”赵开山猛然一咬牙,森冷道:“不过,你给我记住了,以后敢再在老子面前放肆,我一定让你后悔从你娘肚子里出来!”
“王八蛋,你找死!老子今天就劈了你!”使斧那厮抡斧就要砍向赵开山。
然而,不待他迈步向前,却被郑如烟一把拽住了。
“堂主,你为何拉我?你放开我,让我杀了他个狗杂碎!”
“康坎,你敢再给我放肆,我必堂法惩治!”郑如烟一脸阴狠道:“带上咱的人,撤!”
康坎无奈,只能遵命,背起手持折扇那厮的尸首,迈步随郑如烟离去。
“恕不远送!”赵开山嘿嘿笑道:“郑副堂主,一路走好哦!”
“哼,赵开山,今天所做之事,我们一定牢记在心!”郑如烟脚步不停,语气森冷道:“你等着,咱后会有期!”
封喉堂的杀手迅速撤离,不过几息时间,便已踪迹全无。
不得不说,杀手就是杀手,虽然受伤严重,体力所剩不多,这速度,却已然足够惊人。
“堂主,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直接把他们给灭了?”赵开山身边的一个光头汉子不解道:“咱这么多兄弟,三息时间,便可让他们全见阎王,为何放虎归山呢?他们可不是什么好鸟,咱今天给他们生路,明天他们会感恩放咱一马?就他们那品性,断不可能!留着他们后患无穷,咱还是追过去干死他们算了,省得以后麻烦!”
“是啊堂主,封喉堂一直在抢咱的生意,如此天赐良机,何不就此将他们全给咔嚓了呢?”一个猴脸模样的家伙道:“宰了他们,便再无人挡咱财路,百利而无一害啊!堂主,趁他们还没跑远,让我带几个弟兄送他们投胎如何?”
“还是算了吧!”
“为啥?”瘦猴汉子一皱眉头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堂主,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再算计算计!”
“有啥好算计的?”赵开山叹了口气,一脸无奈道:“你们以为我不想杀了他们吗?哼,我告诉你们,老子想杀他们很久了,天天想,做梦都想!他们封喉堂,就像一块巨石一样压在老子心头,压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总堂主不止一次当着其他分堂的堂主责骂我了,说暗刃西州分堂差劲,骂我窝囊没本事!这一切,还不都是封喉堂西州分堂处处压咱一头,一而再再而三的抢咱的生意造成的吗?他封喉堂就是我的眼中钉肉中刺,我早就想除之而后快了!可是今天,却不能杀他们。”
“为啥啊?”瘦猴汉子看着赵开山,眉头皱着,一脸的不解神情。
赵开山又叹息了一声,道:“你们没看到他们的堂主不在吗?”
“看到了,咋啦?”光头汉子道:“他们堂主不在,对付他们不是更容易吗?”
“幼稚!”赵开山摇头道:“他们来此执行任务,他们的堂主会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
“如何?哼哼,姓蓝的小杂碎的人头被咱给摘了去,而他的人又同时不见了踪迹,你说他会怎么想?”
“那谁知道呢?我又不是他!我咋知他是何想法?”
“我知道!”
“他咋想?”
“他肯定会猜,是咱黑吃黑,灭了他的人!”
“那又如何?”
“如何?*烦!你们都知道,那狗东西的功夫深不可测,手段狠辣异常,他要是报复咱暗刃堂,谁他娘受得了?到时候,血肉成河,横尸满地,这可不是好玩的!”
“理儿是这个理儿,可咱今天抢了他们的货,那几个家伙回去跟他添油加醋一说,他不照样记恨咱们?”
“任务失败,声誉受损,他当然会心有怨气!”赵开山冷冷道:“不过,他也不止一次抢过咱的生意了,咱抢他一次,他也只能吃个哑巴亏,还不至于因为这事儿,跟咱撕破脸皮对着干!”
“对着干倒是没啥,他要玩阴的咋整?”瘦猴汉子道:“这以后可不自在了,时刻得提防着他们下绊子,娘的,想想都有火啊!”
“哼哼,你这担心完全多余!”
“多余?堂主,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封喉堂都是些什么杂碎,他们什么事儿干不出来啊他们?”
“我当然知道他们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都干得出,可是,他们也得有机会干才行啊!”
“啥意思?”
“没啥意思,就是不出两天,封喉堂西州分堂便会人间消失了!”
“消失?”光头汉子一脸不解道:“他们好好的,怎么会消失呢?”
“因为我不想他们再存在了!”
“哦,这么说,堂主你已经想好了对付他们的万全之策?”
“当然!”
“可行吗这?他们总堂不会怀疑到咱头上来吗?”
“废话!”赵开山没好气道:“老子的计策,完美无缺,毫无破绽,就他们那群蠢猪,怎么会怀疑到咱头上?非但不会怀疑咱,还会对咱感恩戴德!”
“真的假的?”光头汉子一脸不信道:“堂主,你到底想得啥计策?给兄弟们说说呗!”
“想听啊?”
“想听!”
“哼,老子就不告诉你!”
“为啥?”
“人心隔肚皮!”
“堂主,你啥意思,不信任我是吗?”光头汉子一脸不快道:“我跟了你这么长时间,可有一次背叛过你?你——”
“你别生气!你,我是绝对信任的!可现场这么多人,谁知道哪个家伙跟咱不一心啊?要是我一说,被奸细听了去,泄了密,那我想了好久的计策不就泡汤了吗?你说是也不是?”
“有道理!”
“嘿嘿,既然觉得有理,那你就忍忍,很快你就会知道我的妙计了!”
“哦,行!”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不废话了!早完事,早回去快活!”赵开山伸手一指瘦猴汉子与光头汉子道:“今天的任务可是个大活儿,完成此任务,绝对是大功劳一件,这对以后的升迁,好处可非同一般。所以,朱武、陈逵兄弟,这事儿就交给你们了!去吧,砍下那小子的脑壳,咱回去喝酒庆贺!”
“好嘞!”
“多谢堂主!”
朱武、陈逵心中高兴,爽快答应,毫不迟疑,抽出大刀,跨步就朝蓝天翔走去。
然而,他们才走了两步,班头却猛然发出了一声断喝:“给我站住!你们要干什么?”
闻声止步,朱武、陈逵同时看向班头。
“他奶奶的,吓老子一跳!”朱武一脸凶狠道:“当差的,你他娘有病是吧?瞎叫唤什么?”
“你他娘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班头怒声道:“回答本官,你们想干什么?”
“想知道啊?”陈逵冷冷道:“想知道到,跪地磕头喊老子三声爷爷,我就告诉你!”
“你找死!”班头跨步抡刀就想上前去劈了陈逵。
然而,他才走了一步,朱武便喊住了他:“你给我站住!想知道我们要干啥,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想告诉我,你刚才为何叫住我们?”
“我叫你们,是因为姓蓝的娃娃是我们官府要抓的人,我不允许你们胡来!”
“你们官府要捉拿的人?那又怎样呢?”陈逵冷冷道:“他又不是你爹,你瞎叫唤个鸟啊?识相的话,就给老子闭上你的狗嘴,有多远滚多远!否则,哼哼,我不介意让我的兄弟们,拿你们来练练砍头的本事!”
“威胁老子?”班头冷哼一声道:“一群人渣也敢嚣张,实在是猖狂!老子告诉你们,只要我许霆还有一口气在,今天你们就休想得逞!”
“对!”袁庆道:“我们只要还有一人还活着,今天你们就别想乱杀无辜!”
闻言,其他衙役也都攥紧了各自兵刃,昂然挺立,虽然没开口,但那意思却很明显,他们跟许霆、袁庆是一样的决心和打算。
“哼哼,真是不自量力!本来还想留你们一条狗命,既然诚心找死,那老子就如你们所愿!”说着,赵开山朝身边的众手下一挥手,冷然道:“兄弟们,一个不留,给我杀!”
“是!”
“杀啊——”
……
众杀手毫不客气,抡起兵刃便朝衙役们凶悍的劈砍起来。
刹那,便有几个衙役中招丢了性命。
见此,蓝天翔登时来气。
“真是可恶!”蓝天翔一声怒喊,同时手一挥,唰的一刀就砍了出去,直接就将两个想要他命的歹人给削掉了首级。
随即,蓝天翔就是一声暴喝:“住手!”
暴喝声如惊雷炸响,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当即住手,扭头就看向了蓝天翔。
“大人,快带着你的兄弟速速离开,不要在此碍事!”蓝天翔朝许霆喊道:“快走!”
“好!”许霆知道蓝天翔厉害,也看得出赵开山带领的这群家伙不好对付,若是不尽早离开,所有衙役都得折在这里,白白牺牲,毫无意义,因此,他也不矫情,当即就朝众衙役一挥手,下达了撤离命令:“兄弟们,走!”
“走?哼哼,哪里走?”赵开山朝他的手下一挥手,冷声道:“兄弟们,将这群杂碎给我围了,胆敢反抗,就地格杀!”
“是!”众杀手一声应答,呼啦一下就将衙役们给包围了。
见此,蓝天翔也是无奈,一咬牙,看向赵开山:“姓赵的,你想要我头颅是吗?”
“然!”
“既然如此,我就在这里,你取就是!为何围住衙役们?你要是个爷们儿的话,让他们走!”
“哼,小兔崽子,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老子又是谁?跟我玩这小把戏,幼稚!”赵开山冷笑道:“老子是爷们儿,纯爷们儿,但老子就是不让他们走!你能咋地?你的命,我要!他们的命,老子也要!”
“是吗?”说着,蓝天翔脚一点地,身子噌然飞向一边,箭射一般,眨眼就没了踪影。
赵开山当即就傻了眼。
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想追,可四周漆黑一片,往哪儿追去?
赵开山吹胡子瞪眼,攥拳跺脚直咬牙,但却无可奈何。
然而,就在此时,蓝天翔却鬼魅般的出现在了刚才所在之处。
赵开山登时就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差点迸出眼眶。
“怎么样?”蓝天翔以刀拄地,装作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淡淡道:“如果我要离开,你们谁能追上?如果你要杀这些衙役,我这就走,我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如果你放他们离开,我就留下来跟你们一战,绝不逃走!你看怎样?给你三息时间考虑,过时不候!”
“好,我答应你,不杀他们!但是,咱们的战斗没结束之前,我绝对不会让他们离开,因为我不信任你,我怕我放了他们,你就言而无信溜他娘了!”说着,赵开山朝他的手下一挥手,命令道:“兄弟们,把他们给我看好了,如果姓蓝的小兔崽子敢逃跑,你们就将这些杂碎给我剁成肉泥!”
“是!”众杀手一声应答,兵刃同时指向众衙役,随时准备出手结果了他们。
衙役们无奈,只能手持兵刃靠背而立,围了个圈,准备死磕。
见此,蓝天翔心中踏实了一些,因为大部分的杀手都被衙役们给牵制住了,他的压力小了很多,他要脱身,希望大了不少,刚才不惜耗费所剩无几的内力施展轻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