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臭嘴让我闭嘴!”蓝天娇生气地说道:“敢对我的主人说,他的老头并不逊『色』,今天我不是在杀你!”
“杀老子?嘿,好的,你来吧!”胖胖的头和刀的大耳朵划到了蔚蓝的天空,看起来很轻蔑:“『裸』体真的很容易,你让老子向前迈进一步,看看老子怎么让你的衣服破了!”
“你有一条狗的东西,今天这个女孩把你送到了地狱!你会给我一个生命!”生活。
然而,在等待蓝天抬起她的脚后,蓝田翔伸出手直接阻止了她。
“萧御,为什么要阻止我?”
“大姐,不急!”蓝香香用手指向胖头和耳朵挥了挥手,语气又冷又冷:“这条狗对你不尊重,而且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死亡!然而,只要一把剑杀死他,你就不会太便宜。”他在那儿吗?”
“是的,不能让他这么被砸!”蓝天是一个冷酷的感叹:“确保他受到折磨,让他死!”
“果然,我的小女孩,我觉得它就像是一样!”蓝田翔冷笑道:“有时间,让我一枪杀死欧阳老头,然后我会收拾臭臭的。”猪!”
据说刀中的所有人都生气,尤其是肥胖的耳朵。他们也咬牙切齿,猛烈地眯着眼睛。
但就在这时,欧阳振宇挥了挥手,冲了出来。他用马直接砸碎了胖头和那个男人。
欧阳振宇立即伸出手向他的门徒挥手,闷闷不乐地说道:“所有人都很安静,老子又敢发出吵闹声,死了!”
声音的声音,刀门立刻叹了口气,周围的时刻很安静,几乎可以听到针!
“嘿,旧的东西很庄严!”兰香香嘲笑道:“但这是最后一次!”
“嗯,你说什么?”程如学疑『惑』地『插』嘴说:“我真的不明白,你能解释一下吗?”
“雪儿妹妹,我会向你解释一下!”蓝天嘲笑并『插』话:“因为旧的皮『毛』将会看到国王!我的兄弟将会脱离泥土,他将被野狗吃掉。这部分和屁的雄伟可以说!”
“哦,我的小女孩是我的小女孩!”蓝天翔香蓝天心垂直拇指道:“我真的了解我!”
“小兔子,你这里的母亲比老子还要悲伤!”欧阳振宇狠狠地看了一眼:“你一再欺骗老子,死是有罪的!但老子善良诚实,我不想要你的狗生活,但你太傲慢了,今天我没有理由不让你转生!”
“哼,想杀我,就你?”蓝天翔一脸鄙视道:“来来来,拿出你在绝活,本少爷要跟你对上一掌,我要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好好好,小杂碎你真有种!”欧阳震宇冷哼一声道:“来来来,使出你吃『奶』的劲儿打老子,老子保证绝不使用半点内力!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你有多渣多废物!”
“哼哼,你个老杂『毛』,阴谋诡计还真多!”蓝天翔一脸鄙视道:“明知不是本少爷的对手,想求饶却不好意思,就抛出自己绝不使用内力这话来遮羞,真是不要脸!你的目的不就俩嘛!一,输了,可以说我胜之不武,你不至于在众弟子面前太丢人;二,想激本少爷不使用内力,这样你便可全力而出,一掌将我击杀!哼哼,想法不错,但我不得不对你说——幼稚!你以为本少爷不使用内力,就杀不了你了是吗?白痴!”
“哼,小杂碎,口条真不错!”欧阳震宇一脸不屑道:“你放心,老子说不用内力,就绝对不用内力,你尽管使出吃『奶』的劲儿放马过来!”
“好,你既然死要面子,那我就如你所愿!看掌!”蓝天翔双脚一蹬地面,身子直冲欧阳震宇而去。
见此,欧阳震宇不由冷哼一声,神『色』极为不屑,右手背负,左手随意一伸,直接就迎上蓝天翔击来的一掌。
“嗖!”
双掌未触,一声利器破空之音却乍然入耳,欧阳震宇登知蓝天翔使诈,但他并不在意,神情很是不屑,不避不闪,陡提真气,意图以掌力强行震飞『射』来之暗器,然其内力尚未发出,一枚漆黑的银针却已“噗”的一下,直接穿透了他的手掌。
登时,欧阳震宇就觉右掌一麻,随即整条右臂全木,不假思索,左手急出,眨眼点中胸口数处要『穴』,护住了心脉。
而与此同时,蓝天翔却一抖手,三枚漆黑的银针激『射』而出,无一打空,分别刺入了欧阳震宇的左肩和两条大腿之中。
即刻,欧阳震宇“扑通”摔倒。
见此,冥刀门众人全部张口结舌,傻了眼。
“哎呀呀,这可真是名不符实啊这!”蓝天馨咂着小嘴,一脸不屑的看向欧阳震宇,冷言道:“老杂『毛』啊老杂『毛』,你也太脓包了吧!我原以为你有多厉害呢,没想到你就一大废物!渣,真渣!”
“馨儿妹子说的没错,这老杂碎也忒次了点!”程如雪挥刀一指瘫在地上的欧阳震宇,极为鄙视的说道:“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街头耍把式卖艺的人,都比你个老狗强上千万倍!你就这两下子,你也敢开宗立派?哼哼,真是能笑掉人的大牙!”
“那确实!这老杂『毛』——”蓝天馨正欲继续讥讽欧阳震宇,但却被仇恨至极的欧阳震宇怒声打断。
“该死!你们统统的该死!”欧阳震宇眼中喷火,厉声吼道:“一鸣、天聪,快给我剁了他们!”
闻言,冥刀门众弟子登时清醒过来,毫不迟疑,急忙举起了各自的兵刃,但却并未有人提马前冲杀向蓝天翔等人,反而一个个神『色』恐惧,似乎有想即刻后退之意。
原因无他,其师功力远超他们,却在电光火石之间便被蓝天翔给撂倒,战力全失!而此刻,蓝天翔正手拈一枚漆黑的银针冷然的看着他们,师且不敌,何况他们,他们真是打心底害怕!
但怕归怕,转身而逃他们却是万万不敢!
因为,欧阳震宇功夫非凡,杀他们就好比碾死一只蚂蚁般轻而易举,他们今日若敢舍欧阳震宇而去,鼠肚鸡肠的欧阳震宇绝对不会轻饶他们,没命下场算是好,九层九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所以,他们虽然胆儿颤的厉害,但却没人敢后退一步。
尤其是被点了名的尖嘴猴腮那厮与肥头大耳那货,更是心慌的要命,因为他们就是一鸣和天聪!
剁了蓝天翔等人,他们二人倒是想,但拿自己的小命去冒险,他们真没那胆量。
可欧阳震宇的命令他们又不敢不听,二人十分犯愁,心急如焚。
但就在他们不知如何是好之际,蓝天翔却救了他们。
因为,蓝天翔迈步走向欧阳震宇,似乎是要对欧阳震宇不利,这可是个绝好之机,二人互视了一眼之后,慌忙飞身下马。
“休伤我师!”天聪、一鸣二人异口同声,话音未落,二人已然冲到欧阳震宇身边。
随即,肥头大耳长相的天聪弓步而立,横刀当胸,负责警戒;而尖嘴猴腮长相的一鸣,则赶忙将欧阳震宇扶坐在地,并伸手将欧阳震宇身上的暗器给拔了出来。
“师父,你,你感觉怎样?”一鸣很是关切的问道:“师父,你没事儿吧?要不要紧?我——”
“少他娘废话!”欧阳震宇一脸凶狠道:“快把老子怀中的瓷瓶给我掏出来!”
闻言,一鸣不敢迟疑,赶忙将手探入欧阳震宇怀中,『摸』索半天,掏出一把物件。
但掏出来的却并无瓷瓶,而只是一些精致的簪花、步摇之类的女人首饰。
看清手中之物,一鸣很是不解,他真不知其师怀中为何会有这些东西,因为冥刀门的人都知道,欧阳震宇的妻子、女儿从来都不佩戴这些玩意儿,所以不可能是送给她们的礼物。
但冥刀门除了欧阳震宇的妻、女之外,再无女人,若这些首饰不是送给她们二人,那欧阳震宇怀藏这些首饰干嘛?
这让一鸣很是纳闷儿!
但突然,一鸣却恍然明了,因为他想起了先前偶然听到的一个传闻。
传闻说,其师看似堂堂正正,貌似很爱其妻,一直都没纳妾,装得极像个君子,但其实欧阳震宇却是好『色』成『性』,到处沾花惹草,在不少地方都购置有豪宅大院,养了不少供其纵欲『淫』乐的美人。
以前,一鸣根本不信,认为别人是在胡说八道,但今天看到掌中首饰,他再不怀疑,欧阳震宇是个老『色』鬼,他深以为然!
看着精致的首饰,一鸣真为全心全意深爱着欧阳震宇的师娘感到不值,不由摇头叹息。
而一鸣这样的反应,却让欧阳震宇很是恼火,因为蓝天翔银针上的毒『性』太强,现在他全身都已漆黑,若是再不赶紧疗毒,『性』命难保!可一鸣这厮却拿着首饰发愣,半天一动不动,这让他如何能不愤怒?
“你个狗杂种,愣着干嘛?想死是吧?”欧阳震宇七窍怒气狂喷道:“还不快给老子把瓷瓶拿出来!”
一个激灵,一鸣慌忙伸手探入欧阳震宇怀中,又是一番『摸』索,但掏出来的还是些女人首饰。
不敢迟疑,把首饰往地上一放,一鸣再次伸手『摸』索欧阳震宇怀中。
很快,一鸣又『摸』出一物。
这次不是首饰,却是一件亵裤!
一鸣乃是『妓』院常客,对于手中薄、透、『露』特点鲜明的衣物他最是熟悉不过,只一眼,他就认出了这亵裤乃是『妓』女服饰最新款!
登时,一鸣心中对其师充满了鄙视,不由偷眼看向欧阳震宇,但下一刹那,他却直接就是一个哆嗦,慌忙将手中之物放在了地上,因为他瞥见其师正怒瞪着他,目『露』凶光,似要杀人,他好怕,脊背噌噌直冒冷气。
不敢看欧阳震宇的眼睛,一鸣颤抖着将手探入其师怀中,又是一番『摸』索。
很快,他『摸』到一物,感觉像是瓷瓶,于是一把就抓了出来。
“这回……”一鸣以为这次掏出的应该就是其师想要的瓷瓶了,但一看清手中物件,他傻眼了:“这,这是什么?”
闻言,天聪扭头看向一鸣掌中之物,不由咬牙切齿,怒声骂道:“一鸣你个王八蛋,拿着一根石质*干嘛?”
“这,这是师父的!”一鸣脱口而出道:“我以为是师父要的瓷瓶,谁知掏出来竟然是如此玩意儿,这不能怪我,我又不知师父他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我——”
“你给老子闭嘴!”欧阳震宇吹胡子,瞪眼睛,牙齿咬得嘎吱响,就连原本漆黑的老脸也变成了酱紫『色』,显然羞臊愤怒至极,若非他动不了,一鸣的下场可想而知,绝对已被他一掌拍成了肉泥!
“师,师父,我不是故意!我真不是故意的!”一鸣浑身颤抖道:“你要相信我,我真——”
“少他娘废话!”欧阳震宇咬牙切齿道:“快给我把瓷瓶掏出来!”
“是是是,我掏!”一鸣不敢迟疑,慌忙伸手探入欧阳震宇怀中。
欧阳震宇就一六尺高个干枯老头儿,怀真不大,可一鸣愣是『摸』了半天,也没见其拿出一物。
当然,一鸣不是没『摸』到物品,而是他『摸』的太过认真细致,他怕掏出来的又是些见不得人的物件,所以他不敢随便往外『乱』掏。
一鸣迟迟不往外掏东西,他是怕掏出的东西会让欧阳震宇颜面扫地,形象大损,完全是为了照顾欧阳震宇的尊严。
但欧阳震宇却一点都不明白一鸣的心意,他认为一鸣就是诚心耗时间让他受折磨,不由心火上窜,直冲脑门儿。
“你个王八羔子,真是个废物!”欧阳震宇口鼻怒气狂喷道:“掏个瓷瓶有那么难吗?”
“是啊!有那么难吗?”天聪冷着脸『插』嘴道:“生一百个孩子的时间都够了,还掏不出来,要你有个屁用?故意磨磨唧唧,你要干嘛?想害死师父是吧?啊?亏师父平日对你那么好,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对,我没用!我废物!”一鸣一咬牙,一脸阴沉道:“你能耐大,来,换你!”
“哼,我来就我来!”天聪伸手探入欧阳震宇怀中的同时,一脸鄙视道:“芝麻大点小事儿都干不好,你可真是个饭桶!身为你师弟,我真感到丢人!”
“你少他娘给我放屁!”一鸣极为愤怒道:“师父身中剧毒,正痛苦不堪,老子没功夫跟你废话!你不是有本事吗?你快把师父要的瓷瓶掏出来啊!”
“掏就掏!”天聪说着一把抓出几个物件,直接将手伸到一鸣面前,一脸得意道:“看,这不掏出来了!”
“掏出什么了?”一鸣一脸冰冷道:“你自己看看这是瓷瓶吗?你个白痴!”
“吊坠儿、耳环、珠花……”天聪看着手中物品,一皱眉头道:“师父怀中怎么有这么多的首饰?师父……”
“少废话!”一鸣厉声道:“快掏瓷瓶!”
“掏就掏!”天聪说着又从欧阳震宇怀中掏出一把东西,除了些稀奇古怪的纵欲玩意儿之外,还真有一个三寸高的瓷瓶夹在其中。
一见掏出瓷瓶,天聪登时来劲,瞥了一眼一鸣,很是鄙视道:“看到了吧,不就是这么容易的事儿吗!”
“少他娘废话!”一鸣怒声道:“还不快给师父!”
冷哼一声,天聪将瓷瓶拿到欧阳震宇面前,一脸谄笑道:“师父,你要的瓷瓶!”
闻言,正用内力对抗剧毒的欧阳震宇眼都没睁一下,怒声道:“还不快倒一粒化毒丹喂到老子嘴里!”
“好好好!”天聪不敢迟疑,迅速倒出一粒丹『药』送到欧阳震宇嘴边。
毫不犹疑,欧阳震宇直接张口将丹『药』吞进肚里。
几息之后,觉得丹『药』已化,欧阳震宇调集内劲,企图催『药』力加速祛毒,但他刚一运功,登觉情况不对,因为他用过几次化毒丹,每回服用,体内都是清凉之感,而这次,体内却好似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燥热非常,简直与服用*之后毫无二致。
“天聪你个王八羔子,你给老子吃了什么?”欧阳震宇三角眼暴瞪,面容扭曲,牙齿咬的咯吱吱响,好似恶魔要吃人一般,很是恐怖。
见此,天聪不由打了个寒颤,一脸恐惧道:“不,不是化毒丹吗?”
“放你娘~的狗屁!”欧阳震宇愤恨道:“你给我好好看看是什么!”
闻言,天聪慌忙从瓷瓶中倒出一粒丹『药』,看了又看,闻了又闻,没觉得有何不对,于是便将丹『药』拿到欧阳震宇面前,一脸疑『惑』道:“师父,我从没见过化毒丹,根本不认识!难道这不是化毒丹吗?”
一眼见到天聪手中的丹『药』,欧阳震宇登时火冒三丈,牙齿咬的咯吱吱响,恨不得把槽牙都给咬碎了。
“你个王八蛋,化毒丹不认识,瓷瓶上的字你也不认识吗?”欧阳震宇七窍怒气狂喷道:“废物!你个蠢货!”
闻言,天聪很是委屈,转眼看向手中瓷瓶上的标签,即刻双眼圆睁,一脸不可思议道:“合欢散!师父,你,你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你带*何用?你——”
“你给老子闭嘴!”欧阳震宇眼中喷火道:“快把化毒丹给老子找出来!”
欧阳震宇出离愤怒,似要吃人一般,天聪深感恐惧,身抖若筛糠,手在半空,不敢探入其师之怀。
见此,欧阳震宇不由咬牙怒骂:“你个狗东西,耳朵里塞驴『毛』了是吗?王八羔子,抖抖抖,抖你娘啊抖,快给老子找化毒丹!”
闻言,天聪登时回过神来,慌忙将手探入欧阳震宇怀中『摸』索起来,然而,『摸』索半天,物件没少掏出,可就是没有瓷瓶。
待再也『摸』不到一物,天聪一脸恐惧的看向欧阳震宇,颤栗道:“师,师父,你确定你带了化毒丹吗?”
“废话!老子当然确定!”
“可,可你怀中除了那个装合欢散的瓷瓶之外,真没别的瓷瓶了啊!”天聪低声道:“师,师父,你是不是出门时大意拿错了瓷瓶?”
“你放屁!”欧阳震宇一脸气恼,厉声吼道:“老子怎么可能大意!快给老子找!”
无奈,天聪只能再次将手伸进欧阳震宇怀中,但『摸』了一遍又一遍,一连『摸』了十八遍,别说瓷瓶,屁都没『摸』到一个。
没有就是没有,『摸』多少遍都白瞎,天聪明白,再『摸』下去只会激怒欧阳震宇,自己绝对没好果子吃,既然如此,索『性』不『摸』,何必白费力气。
将手从欧阳震宇怀中抽出,天聪一脸恐惧的看向欧阳震宇,颤颤巍巍道:“师,师父,真没有!”
“你个王八蛋,老子干~你亲娘!”欧阳震宇眼中喷火道:“你个没用的废物,老子说有就一定有,快给老子找!”
闻言,天聪心中直骂欧阳震宇的八辈祖宗,但脸上却不敢有一丝的气恼愤恨之『色』,可欧阳震宇的怀中他已『摸』遍,他确定根本没有瓷瓶,再『摸』,结果也是一样,找不到还是找不到。
天聪不是神仙,无中生有的本事他真不会,可坚持己见直说没有找不到,他也没那胆量,因为他清楚冷血无情的欧阳震宇有多心狠手辣,敢忤逆他,绝对下场凄惨。
这该如何是好?天聪十分着急,很是为难!
但思虑再三,天聪也没想到什么万全之策,无奈,只能豁出去了,猛一攥拳,开口道:“师父,请恕弟子无理!”
“废什么屁话,快给老子找解『药』!”欧阳震宇厉声骂道:“再磨叽,老子一掌拍死你个杂碎!”
“那徒弟可就冒犯了!”说着,天聪一咬牙,直接动手解去了欧阳震宇的腰带,随即一把扯掉了欧阳震宇的衣衫,翻了又翻,抖了又抖,然而就是不见瓷瓶踪影。
天聪找『药』忙得手脚『乱』,而周围的冥刀门众弟子却都看傻了眼。
也难怪,因为欧阳震宇被扒掉了衣衫,这太意外了,简直不敢想象!
但众人之所以一个个目瞪口呆,却并非是被天聪胆大妄为的举动所吓到。
他们吃惊,完全是因为他们看到了自己的师父,那个一向根本不近女『色』的欧阳震宇,此时此刻却胸前背后布满了齿印和抓痕,这是怎么回事,在场的众人都是大老爷们儿,谁都清楚。
装,真能装!
知道了欧阳震宇原来竟然如此风流,冥刀门众人真是无语至极!
而感受到众弟子异样的目光,欧阳震宇本来还有一丝得意,以为他的弟子是在羡慕、嫉妒他那结实充满爆炸力的肌肉,但当他一低头看到胸前密布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印痕,登时心中怒火腾然上窜,直冲脑门儿!
太丢人了,简直颜面扫地!
欧阳震宇恨极了天聪,他真想一掌就将天聪拍成屎,但此刻他中毒已深,内力受阻,根本动弹不得。
“你个狗杂种,老子让你找化毒丹,你为何扒下老子衣服?”欧阳震宇眼睛暴瞪,口鼻怒气狂喷道:“你个王八羔子,你找死是吧?”
“弟子这是为了尽快找到解『药』,师父莫怪!”说着,天聪毫不迟疑,很是麻利的拽下欧阳震宇的裤子,随即将裤子翻过来倒过去,一番狂抖,但除了泥沙之外,什么也没掉落。
而此时,冥刀门的众弟子眼睛瞪的更大了,嘴巴也张的更圆了。
因为他们看见了欧阳震宇的亵裤!
太别致了!
冥刀门的众人万万也没想到,欧阳震宇的亵裤之上竟然有画,刺绣极其醒目,前后竟然各绣了一个赤~『裸』的美人!
这也真是没谁了!
叹为观止,无以言表,冥刀门众弟子简直佩服死了欧阳震宇!
抖了半天手中的裤子,一无所获,天聪不由一声长叹。
“还是没有?”天聪一咬牙,一脸严肃道:“师父,对不住了!”
“你要干嘛?”欧阳震宇看着天聪抓向他的手指,很是生气道:“难道你还想扒了老子的亵裤不成?”
“然!”天聪直视欧阳震宇,神情很是坚定。
“你敢!”欧阳震宇吹胡子,瞪眼睛,牙齿咬的咯吱吱暴响,显然火气不小。
见此,天聪丝毫不惧,一脸认真道:“师父,你中毒已深,嘴唇已紫,为救你『性』命,必须找到化毒丹,弟子别无选择!”
“你个王八蛋,老子饶不了你!我——”欧阳震宇可不想让人看到他裆下的短小,所以陡然提高嗓门儿厉吼,企图吓住天聪,但天聪却直接出言打断了他。
“你是我师父,你怎么罚我都行,哪怕是要我『性』命,都无所谓!可你现在命悬一线,我不能不救你!师父,你见谅!”
话音尚未落,天聪已出招,只见他双手一掐欧阳震宇腋下,一声吼,直接就将欧阳震宇抛向了空中,随即一把就将欧阳震宇的亵裤给扯了下来。
继而,天聪伸手接住赤~『裸』的欧阳震宇,将其放在地上之后,即刻开始搜查亵裤。
还别说,只一抖,一个瓷瓶便从亵裤中掉了出来。
瓷瓶怎么会在亵裤之中?是欧阳震宇的腰带太松,瓷瓶掉了下去?还是欧阳震宇本来就将瓷瓶藏在了其中?
这些,冥刀门的众人都在揣测,当然,天聪也不例外!
不过,只一刹那,天聪便回过了神儿来。
“师父,找到了!”天聪一把抓起瓷瓶,即刻倒出一粒丹『药』放在掌中,随即将手掌伸到欧阳震宇面前,开口道:“师父,这可是化毒丹?”
“是是是,就是它!”本来被扒了个一丝不挂颜面尽失的欧阳震宇愤恨至极,怒火中烧,想要破口大骂,但一眼看到面前的丹『药』,登时便没了骂人之心,一脸急切道:“快快,快给老子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