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需要太详细,它简单明了!”
程如学之所以说这是因为她看到蓝姐妹已经差不多休息了,知道山顶上的每个人都可以随时冲下山。
如果详细讲述徐胜,恐怕他很难弄清楚周军周围的七个爪牙的情况。
但她真的想知道七个人是什么,但无奈,他们只能选择让徐胜在最短的时间内说出最有用的信息,并对帮助狗的七件事情有一个大致的了解。
“哦,你真是个好人!”许胜真诚地说。
文妍,程如学非常莫名其妙,脸上很疑『惑』,问道:“你的意思是什么?”
“因为我对七个人的情况知之甚少,如果你让我详细说明,我真的很尴尬。既然你说这个,我就更放松了!”
“不要胡说八道,让我们聊聊吧!”
“好的!”许生点点头,大声说道:“小动物周围的七个同伙并不简单。可以说他们都是恐怖角『色』。”其中一个被称为“锤子”。一对大锣和金锤,恐怖的力量是异常的,有山的裂石力量;一个被称为'云岩',是一个50-60岁的道士,它非常令人印象深刻,金『色』的丝绸尘埃令人着『迷』。随着杀戮的力量!“
此时,徐胜顿了顿。
当他在路上的时候,即使他喊道,“为什么要停下来”,程如学并不开心。
“你想喘口气吗?”许胜脱口而出,脸『色』不是很漂亮。
但程如学不能在意这一点。她只想知道周军周围有什么样的邪恶事物,能力是什么,我不想等待片刻。徐胜的声音没有下降,她张开嘴说:“它完了吗?”
“结束了!”
“你在做什么?说说吧!”
“我没有对老子说不,你有什么担心?”许生低声低语,说道:“这七个人中有一个大个子,有一只虎背熊,它们比一对高。钩野兽!”这只狗凶狠残忍,嗜血。他说,每当他杀人时,他都会用刀片将凶手钩住一千个钩子,然后活着杀人!“
“变态!”程如学咬牙切齿,讨厌声音说:“当他落入我的手中时,我也骗了他一千个钩子,我让他尝到了活着和死的味道!”
“你不是在谈论你的梦想吗?”徐胜低头说道:“至于你的技能,遇到他,你能走三轮吗?”
“人们,梦想总是必须存在,如果它被实现了吗?”程如学对自己说,并且认真地看着:“我以前没玩过,你怎么知道我不能采取他的三招?今天我会告诉你,变态迟早会死在我的手中!什么是他怎么了?如果你不能打败他,我不会用伎俩?智慧的力量可以杀死上帝,你明白吗?“
“老子当然懂!可就你这样的蠢货,猪都比你强,智慧这东西,你确定你真的有吗?老子深表怀疑!”徐盛小声嘀咕一句,开口道:“那我祝你早日梦想成真!”
“哼,不信我是吧?”看徐盛那口是心非的样子,程如雪很是有气道:“好,有种你就多活些日子,等我抓到那变态,我把他带到你面前,我看到时候你怎么说!”
“行啊,我静候佳音,拭目以待!”徐盛一脸冷笑道:“你可别让我等一百年,时间太长,我怕自己活不到那个时候!”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因为这个牵绊而该死却一直活着的!”程如雪一脸认真道:“让你个人渣儿活那么长时间,别说是对不起别人,我连自己都对不起!”
“呵呵,那你可千万小心了!”徐盛冷哼一声道:“虽然我对你也没什么好感,但我更厌恶那变态,我可不希望等来等去等到的消息,却是你被他钩了一千钩!”
“哼,想我被虐杀,你痴心妄想!白日做梦!我告诉你,你就是投胎一百回,这样的事儿你也休想看到!”
“光说有什么用,咱走着瞧!”
“走着瞧就走着瞧,本姑娘还怕你不成?”程如雪冷哼一声道:“别废话了,我没心情听,快给我讲剩下那几个杂碎!”
“好吧,我这就如你所愿!”徐盛深吸一口气,大声道:“有大块头儿,当然就有小矬子!那十个助纣为虐的东西之中,就有一个个头不到四尺的瘦猴儿,使一把一尺长的柳叶刀,人送绰号‘血刀’、‘血眼猴’,也他娘是个十足的变态!”
“怎么讲?”
“他杀人跟‘千钩兽’一个德行,也是不让人痛快的死掉,‘千钩兽’是钩人一千钩,他是扎人一千刀,嗜杀成『性』,柳叶刀上一天到晚不断血,扒人皮,抽人筋,割男人***,切女人*头……总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出!他的残忍手段超乎想象,让人『毛』骨悚然!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宁跟阎王走,不落瘦猴手!由此可见,‘血眼猴’有多瘆人!”
“该死!这个残忍的东西,我一定要杀了他!”程如雪咬牙切齿恨声道:“我发誓,若不杀了猴崽子,永生永世不为人!”
“哼哼,信口开河,无耻!”徐盛一脸鄙视,小声嘀咕道:“你个不自量力的蠢货,得罪了小畜生,能活几天都是个未知数,还敢在此大放厥词,老子真是服了你了!‘千钩兽’要杀,‘血眼猴’要杀,天下恶人都要杀,你以为自己是谁,不死战神?”
“又在那儿瞎嘟囔什么呢?”
“没啥,就是诅咒几句那该死的‘血眼猴’而已!”
“哼,就会做这些没用的,真没出息!”程如雪很是不屑道:“别浪费时间,捡有用的说!”
“好!”徐盛一咬牙,冷言道:“知道人肉啥味儿吗?”
“废话!你当我是什么,狼虫虎豹是吗?”
“我哪儿敢?”
“不敢还问我人肉是啥味儿!我又没吃过,我怎么会知道?”程如雪杏眼一瞪,怒声道:“你个狗东西,难道你吃过人?”
“不不不,我没吃过!”徐盛双手连摇道:“我又不是禽兽,怎么会吃人呢?”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人肉是啥味儿了?”
“当然不知!”
“你个可恶的东西,你自己都不知道,你问我,啥意思?”程如雪咬牙切齿,七窍怒气狂喷,样子相当生气。
见此,徐盛慌忙开口:“没啥,我就是随口一问而已,你别多想!”
“你放屁!平白无故问这么一句,还不让我多想,你以为这可能吗?你到底啥意思?给我说清楚!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我让你脑袋开花!”
“我真是随口一说,你确实是多想了!”徐盛一脸认真道:“你生活在州牧府,我以为你见多识广,所以才问了这么一句,我真没别的意思!你相信我,我没骗你!”
“哼,可恶!”程如雪杏眼一瞪道:“我是生活在州牧府,是知道一些普通人不知道的事儿,吃的也确实比一般人好,可我们州牧府不是地狱,不吃人!”
“我没说州牧府吃人啊?”徐盛一脸委屈道:“真的,我绝对没这个意思!”
“那你有啥意思?”
“我,我就是听说一些达官显贵喜欢吃‘清蒸婴儿肉’、喝‘八宝婴脑汤’之类的菜肴,我以为你可能有所耳闻,没准儿听说过这些食材是啥味儿,出于好奇才有此一问。真的,我不骗你!”
“什么?竟敢用婴儿做食材?”程如雪眼中喷火道:“是谁?你告诉我,我非砍他一千刀不可!”
“怎么,你没听说过?”
“废话!我要听说过,我还问你?”
“那行,我给你说说!不过,我都是道听途说,没查证过,到底是子虚乌有,还是确有其事,我真不清楚,是真是假我可不保证!”
“知道了,你说!”
“那好!”徐盛一点头,很是认真道:“据说,很多大人物都吃过婴儿,像御马监的大太监田永顺、霞辉城主李元一、双江县令乔文博……”
“可恶!这些混蛋是不是人?”程如雪咬牙切齿浑身颤栗道:“竟敢把婴儿当食物,这些畜生简直该被剁碎了喂狗!
“呵呵,别激动,你在这儿大吼大叫,除了浪费气力,没有半点意义!”
“你告诉我,那些畜生吃婴儿,是不是你凭空捏造的?”
“不是!”徐盛语气坚定,不像说谎。
“不可能?”程如雪一脸不信道:“怎么会有这么多杂碎吃人?身为国家官员,公然抢夺人家的孩子做下酒吃,他们就不怕激起民愤吗?”
“那谁知道呢!”徐盛一脸认真道:“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人肉不能尝,尝了吃他娘!估计人肉真的太味儿美了,他们抵挡不住那诱『惑』吧!要不然,小畜生身边那个杂碎,也不可能一天三餐都吃人肉了!”
“什么?你说小畜生身边也有个吃人的杂碎?”
“那可不!要不我也不会无端问你人肉是啥味啊!”
“啥情况?快说!”
“别急!淡定!”
“不急?能不急吗?”程如雪一脸愤恨道:“竟敢吃人,这样的杂碎我岂能容他?我恨不得现在就砍一万刀!哦,不,我要砍他十万刀!”
“你的心情我理解,因为我也非常想砍他!”徐盛一脸谄笑道:“但是,他不在这儿啊,咱又何必自己气自己?”
“没心情听你废话,快给我讲!”程如雪一脸怒气,显得很不耐烦。
见此,徐盛不敢再说别的,当即开口:“这个吃人的杂碎,人送绰号‘食肉斧’!”
“‘食肉斧’?他的兵器是斧头?”
“你真聪明!”
“你才发现啊?”程如雪一脸鄙视道:“真是个睁眼瞎!”
“你个小贱人,夸你一句你还上天了是吧?说你聪明,那是老子恭维你,毫无自知之明,竟敢脸不发烧心不跳的直接承认,你娘可真是个没脸没皮的小*!”小声骂完,徐盛嘿嘿一笑道:“你说的没错,我眼神确实不好!要不——”
“要不什么要不?”程如雪极不耐烦道:“你眼神儿好不好,关我屁事儿?少给我在这儿瞎胡扯,快说‘食肉斧’!”
“是是是!”徐盛一咬牙,压下心头的怒火,冷言道:“要说‘食肉斧’这杂碎,还真是个变态,据说他十二岁的时候个头儿就超过了一丈,胃口奇大无比,而且不挑食,啥都吃!”
“胡扯!”
“我没有!”
“你再说!”
“我真没有!”
“放屁!你当我是猪啊?”
“没有没有没有!我怎么敢?”
“那你为何说他啥都吃?”
“他就是啥都吃,这是事实,我没说错啊?”
“他啥都吃,这是你亲眼所见吗?”
“不是,我听人说的!”
“谁说的?”
“我朋友!”
“果然,物以类聚,猪头的朋友是白痴!”
“姑娘,我朋友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骂他?”
“他骗你,你骗我,根源还是他,我骂他不应该吗?”
“嘶——不,你啥意思?”
“不是他告诉你‘食肉斧’啥都吃吗?”
“是啊,咋啦?”
“咋啦?哼,你真是笨的要死!”程如雪一脸鄙视道:“砖头、石头他吃吗?钢铁、金银他吃吗?狗屎、大粪他吃吗?”
“这谁吃的了?”
“吃不了?吃不了你还敢说他啥都吃!”
“你这不抬杠吗?我的意思是说他不挑食!”
“还放屁!”
“又咋了嘛?”
“那么多东西他都不吃,你还敢说他不挑食!”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徐盛很是无语道:“我就一粗人,没文化,用词不准,请多包涵!你就原谅我这次吧,可不可以?”
“哼,本姑娘好心帮你指正,你看你这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你啥意思?嫌我鸡蛋里挑骨头多管闲事是吗?”
“不不不,能得到你的指正,是我三生有幸,求之不得!”徐盛一脸诚恳道:“我感激都还来不及,怎么会嫌你烦呢?请问你还有什么要指正的吗?我洗耳恭听!”
“口是心非!”程如雪冷哼一声道:“没心情跟你个狗东西废话,你接着讲那杂碎吧!”
“好的!”徐盛一点头,大声道:“‘食肉斧’太能吃,而他家又太穷,实在养不起,万般无奈,他的父母便打算把他卖给一户有钱人家做养子,他无意间听到此事,很是有火,于是便在一个晚上用菜刀杀死了他的双亲,并将他父母的尸体*之后煮熟吃进了肚子!”
“畜生!”程如雪粉拳紧攥,眼中喷火,厉声吼道:“连自己的爹娘都吃,简直禽兽不如!这个杂碎,我一定要杀了他!”
“想杀他?哼哼,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不容易又如何?他必须死!我杀定他了!”
“哦,那行!既然你的决心如此坚决,我也不好泼你冷水,祝你成功!”
“少说这些没用的,‘食肉斧’有啥特点,告诉我!”
“好!”徐盛点头道:“打从吃了自己的父母,他便对人肉情有独钟,于是他就开始杀害街坊四邻,天天以人肉为食!”
“这么猖狂,就没人发现他?”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村中之人一个接着一个消失不见,村民会不报官?衙役一到,轻易就查到了‘食肉斧’头上!”
“既然知道是他杀了人,为何不将他凌迟处死?”
“抓不住啊!”
“胡说!那么多衙役、村民,抓不住一个十二岁的杂碎,谁信呐?”
“你不信也没办法,但这是事实!”徐盛一脸认真道:“他年纪是小,但他块头大啊,力气更是不凡,伸手一扒拉,衙役、村民倒一片,非死即伤!他那大长腿一迈,比马跑的都快,根本没人追的上,怎么抓?”
“如此一禽兽跑了,难道官府就这么算了?”
“不算又能如何?”
“怎么讲?”
“为了抓他,衙役死了上百,官兵损失过千,好不容易才将他重伤,可就在要结果他『性』命的时候,一个黑道的大魔头突然出现,把他给救走了。从那时起,他的踪迹便再也无处可寻!”
“现在不是出现了吗?”
“出现了又怎样?”
“抓啊!”
“抓?呵呵,十二岁的时候都抓不住,被一个黑道的大魔头培养了十年,现在身高一丈半,体重过千斤,青面獠牙,长得像个大怪兽一般,跺下脚,山摇地颤;吼一声,石破天惊;锅盖般的大斧一挥,切金断玉!战力如此恐怖,谁能抓的住他?况且,有实力恐怖的周家做靠山,虽说他天天吃人,人神共愤,可有谁敢动他一根毫『毛』?别说抓他,谁敢吱吱声?”
“我敢!”
“哼,不知天高地厚!”徐盛小声嘀咕道:“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现在装的跟真的一样,真见到了‘食肉斧’,老子就不信你她娘不被吓瘫在地!只怕到时候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屎『尿』齐喷都是轻的!三魂七魄不离体,老子就算你有种!”
“你个狗东西,在那儿瞎嘟囔什么呢?”
“没啥,我佩服你的勇气!我在为你祈祷!希望你早日砍下‘食肉斧’的狗头,为那些被他煎、炒、烹、炸、煮、烤、涮吃掉的人报仇雪恨!”
“你放心!我一定让你美梦成真!”
“多谢!”
“谢就不用了,身为正义之士,除暴安良乃是分内之事!”程如雪一脸冷峻道:“还剩两个杂碎,都啥德行?说给我听!”
“好!”一声应答,徐盛提高嗓门儿道:“剩下这两个畜生,一个人称‘泯灭人『性』穿心箭’,自称‘箭神’!”
“‘箭神’?哼,口气不小!”程如雪一脸不屑道:“举世无双的箭术宗师‘赛后羿’,就连他都不敢自称箭神,狗杂碎竟敢压他一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狂的没边儿!”
“他是狂,但他有资格!”
“什么?他有资格?他有什么资格?难道他的箭术比‘赛后羿’还高?”
“这怎么可能?”
“那他还敢称箭神?”
“因为他的箭术确是当世第一!”
“瞎说!他第一,那‘赛后羿’第几?”
“‘赛后羿’乃箭术之皇,当然是魁首!”
“你放屁!既然‘赛后羿’是魁首,你为何又说狗杂碎当世第一?”
“当世箭术,无人能出其右,他不第一谁第一?”徐盛一脸坚定道:“我如实而言,难道说的有错?”
“当然有错!不仅有错,而且是大错特错,错的离谱!”
“哼哼,你还是这么武断!”
“我武断?我哪儿武断了?是个人都知道你个狗东西说的自相矛盾!”
“自相矛盾?”徐盛冷哼一声道:“一点都不矛盾!”
“死鸭子嘴硬!”程如雪猛然挥棍一指徐盛,怒声道:“你真是欠揍!”
“我说,咱还能不能好好交流了?”
“交流个屁!不打你个鼻青脸肿、脑袋开花,我看你个狗东西就不会好好说话!”程如雪说着,作势就要跳下去胖揍徐盛一顿。
见此,徐盛慌忙挥手道:“你别急,我想你是误会了,你听我给你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解释?这么明显的事情,有何可解释的?我又不是白痴,想忽悠我,你做梦!”
“不不不,我看你真是误会了,我必须给你解释一下!”徐盛语速极快道:“你给我个机会,若是我说完你不满意,不劳你动手,我自己一头撞死在这棵大树上,你看行吗?”
“好,我给你这个机会!”程如雪一脸阴狠道:“我看你能说出个什么鬼!”
“多谢!”徐盛拱手一揖道:“‘赛后羿’箭术无双,但他是曾经的魁首,而今的天下,‘穿心箭’才是第一!”
“啥意思?”
“‘赛后羿’活着的时候,其地位无人可撼,‘穿心箭’只能排在其下,而今‘赛后羿’已死,狗杂碎可不就当世第一了吗?”
“啥?”程如雪一脸吃惊道:“你说‘赛后羿’死了?”
“怎么,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三年前!”
“这么久了!我怎么一点都没听说?”
“呵呵,此事一出,震惊江湖,可谓人尽皆知,你竟然一点都没听说,看来州牧府的高墙大院儿把你彻底隔离了江湖,所以你听不到传奇,嗅不到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