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多的事情,写一本书很难!”徐生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是否想听到什么?”
蓝天是眉『毛』:“那么多?然后让我们谈谈最生气的事情吧!”
“小妹妹,别担心!”程如学『插』话道:“老鬼还没有完成这个案子,你让他完成这个吗?”
“它结束了吗?”蓝天一脸疑『惑』地说道:“难道他不是说王顺发的家人被烧死了吗?你还能告诉他什么?”
“我想听听细节!”程如学严肃地看着蓝天:“你呢?”
“当然!”蓝天微弱而微笑道:“只要薛的妹妹想听,即使他想从头开始再说话,我也不反对!无论如何,只要狗狗不砍树,这很无聊,如何做呢!”
“谢谢!”程如学非常高兴,并向徐圣道伸出手:“老鬼为什么要烧掉王顺发?你可以清楚地告诉我,越详细越好!“
“没问题!”许生点点头,答应说:“老鬼很无耻,很明显宝石与他的屁无关,但他只能咬一口成为他家的传家宝!”
“该死的,真的很无耻!”程如学气愤地说道:“这显然是一个强大的抢夺,你找的借口是什么,你是个傻瓜吗?”
“嘿,谁是老幽灵?他是一个大混蛋!他是一个虚伪的恶棍!没有借口,他怎么能在光明的未来得到宝藏?不仅如此,他还落入王顺发并屈服。王顺的头上有一只大蝎子!“
“什么?扣掉锅!”程如学说:“欺骗太多了!老鬼还不是一个人吗?”
“他当然不是一个人,他是一个野兽!”徐胜说:“老鬼是个混蛋,王顺发的妻子的受害者已经死了。他甚至不敢说他在所有人面前都很善良!他说他一直都是王顺发的家人,非常关心他!他说,他看到了王顺家的困难,他恳请王顺发到家里做一些简单的家务,并且每月支付王顺发的工资高达12元!
“无中生有,凭空捏造,老鬼真的可以编辑!”程如学讨厌:“他真是该死的,所以不要成为一张脸,我不能让他再活下去!”
“老『色』鬼个大杂碎,他确实是该杀千刀!”徐盛咬牙切齿道:“王顺发一听老『色』鬼之言,当即愤然怒吼,直接将老『色』鬼对他家的伤害一一讲出,这让老『色』鬼登时发彪,直接命人将王顺发按倒在地,一通凶狠的拳打脚踢,愣是将王顺发给打的鼻青脸肿面目全非,肋骨断了好几根。”
“还讲不讲道理?”程如雪极其生气道:“就没一个旁观者出来说句公道话吗?”
“谁敢?老『色』鬼可是州牧的大哥,敢出来指责他,还想不想活了?”
“可恶的老『色』鬼,简直无法无天!州牧大人的脸,都让他个畜生给涂成锅底了都!”程如雪牙齿咬的咯吱吱响,暴瞪二目,紧攥双拳,简直快被气疯了。
“哼哼,无法无天?不,老『色』鬼怎么会无法无天呢?要知,顺他者生,逆他者死,他就是天,他就是法!”
“猖狂!嚣张!该死!”程如雪仇恨满腔,七窍怒气狂喷。
“呵呵,没错,老『色』鬼就是猖狂嚣张!”徐盛狠狠咬了下牙齿,很是气愤的说道:“打完王顺发,他还说王顺发狼心狗肺是畜生!说王顺发非但不知恩图报,反而趁人不备偷了他周家大量金银珠宝。并很是大度的说,他周家有的是财宝,他周怀仁心慈宽厚,本不打算追究王顺发的责任,就当是积德行善做好事了。最后,他又极其愤恨的说,他万万也没想到王顺发竟然不知悔改,变得更加猖獗,一而再,再而三的偷窃周家财物,就连他周家的传家宝玉都敢给偷了去,最可恶的是,王顺发还编造故事想要销账,这让他实在不能容忍!”
“他不能容忍?哼,为抢人宝玉,凭空捏造罪名,把人都打成那样了,他还想怎样?”
“哼哼,怎样?你认为他会怎样?”
“我又不是老『色』鬼,我怎么知道它个大变态是何想法、有何手段?”
“确实,老『色』鬼个王八蛋他真是个大变态!”徐盛怒声道:“他竟命人将王顺发的爹娘、孩子都给按在地上狠狠的揍了一顿。理由就是他们知情不报,包庇王顺发,必须小小惩戒一下!可他娘那是小小的惩戒吗?王顺发的老娘当场就断了气,老爹被拧断了手脚,小儿子左眼被踢瞎,女儿被踢断了几根肋骨直接晕死过去!”
“畜生!禽兽!欺人太甚!你不得好死!”程如雪咬牙切齿,样子似要吃人,若是老『色』鬼在她面前,没人怀疑她会一口将老『色』鬼给活活咬死。
当然,嫉恶如仇的蓝天馨,心中也是恨不得将老『色』鬼给千刀万剐了,但她的表现却还显得很是平静,一副听故事的样子。
至于其他几人的反应,也都是藏在心底,外表看来,并未显得太过激动。
徐盛看了看山顶众人,继而来几个深呼吸,平复一下愤恨不已的心情,开口继续道:“是可忍,孰不可忍?王顺发一看自己家人的惨状,当即怒不可遏,毫不迟疑,一把将手中的宝玉砸在石磨之上,摔了个粉碎。随即,抄起砍柴刀悍然扑向老『色』鬼,他不打算再活,他要劈了老『色』鬼个畜生为他的父母、妻儿报仇雪恨!”
“劈!劈!劈!劈死他个老畜生!”程如雪厉声大喊。
“哼哼,劈死周大禽兽?就王顺发?你以为这可能吗?”徐盛苦笑道。
“为什么不行?”程如雪很是不解,一脸疑『惑』道:“难道老『色』鬼练了金钟罩铁布衫,刀枪不入?”
“呵呵,你真逗!”徐盛一脸鄙视道:“姓周的老畜生可是个大『淫』棍,就他那条件,他能练成金钟罩铁布衫?做他娘的白日梦吧!”
“那为什么劈不死他?”
“谁说劈不死?我说过吗?你哪只耳朵听到了?”徐盛冷言道:“不是劈不死,而是劈不中!”
“劈不中?为什么劈不中?老畜生还真是个鬼不成?”
“那倒不是。之所以劈不中,是因为王顺发被打了一顿,肋骨断了好几根,根本使不上力气!而且,就算他毫发未伤,酒足饭饱,他一寻常农夫,又岂能劈的中习武多年身法敏捷的老『色』鬼?另外,你以为老『色』鬼花大价钱请来的保镖、打手都是草包废物吗?他们一个个可都是江湖上排得上名号的大人物,随便拉出一个家伙,那都能一个打王顺发几十个。你想,他们会眼睁睁的看着王顺发劈中老『色』鬼吗?”
“那王顺发岂不很惨?”
“呵呵,那还用说?”徐盛叹了口气道:“王顺发刚把手中砍刀抡起,便被老『色』鬼的一个打手给一脚踢飞了两丈远,直接摔砸在了地上。随即,愤怒至极的老『色』鬼咬牙切齿、满嘴喷粪,捡起砍柴刀,直接凶残的将王顺发给劈成了几十块!继而,没能得到宝物心中实在愤恨不已的老『色』鬼一声令下,命人将王顺发的老爹、儿女全给砍死分了尸。最后,老『色』鬼一把火烧了王顺发家的房屋,丝毫也不在意围观之人的反应,迈着螃蟹步,扬长而去!”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程如雪愤然怒吼,拳头紧攥,嘎吧炸响。
“哼哼,有权有势,做什么不行?做什么不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徐盛一脸仇恨道:“穷人算什么?在老『色』鬼眼中,他们无非是些猪狗不如的碍眼草芥,是铲、是拔,那还不都随他喜欢!”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程如雪愤怒至极,厉声吼道:“老『色』鬼你个王八蛋,我要扒你的皮抽你的筋!我要砍你一千刀,然后在你的伤口上撒上盐巴、辣椒面,我要让你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哼,你就算是咬碎银牙、叫破喉咙,又有什么用?老『色』鬼既看不到,也听不见,它个狗杂种还不依旧横行无忌过的潇洒滋润?”徐盛一脸气愤而又很是无奈的说道:“自古穷人被欺压,生来注定命悲惨!王顺发一家遭难,一边的达官显贵冷血无情,只当是看戏;一边的穷人敢怒不敢言,唯有满心的同情慨叹。”
“这是什么世道?可恶的老『色』鬼!可恶的达官显贵!该杀!统统该杀!”程如雪怒不可遏,嘶吼着一棍砸在岩石之上,愣是将手中那根擀面杖粗细的松枝震断成了三截。
“唉——”徐盛一声叹息,道:“相见恨晚啊!姑娘如此正直,我徐盛要是早点遇到你,那该多好啊!”
“好什么好?”程如雪一脸阴狠道:“就你这人渣败类,我要是早遇见你,早就送你到地府受审了,你个狗东西还能活到今天?”
“你这话说的可是不对!”徐盛一脸认真道:“一,我从来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二,若是早点遇见你,我岂会沦落成为一个山贼?三,咱们要是早点相遇,那你岂不是早就知道老『色』鬼这个混蛋王八东西了?老『色』鬼个毫无人『性』的畜生狗杂种,它焉能活到现在?你若早些宰了老『色』鬼那丧尽天良的禽兽,该有多少无辜之人的『性』命依旧在?该有多少幸福的家庭依旧快乐美满?你说说,咱们要是三年前就已相遇,王顺发一家焉能被老『色』鬼给灭了满门?”
“嗯,有些道理!”
徐盛之言,说的还算中听,程如雪点头认同,不过,猛然间她心中却又窜起一股怒火,不由恨声骂道:“你个狗东西,遇不遇见我又有什么关系?既然你知道老『色』鬼不是人,是个大畜生,大禽兽,那你为什么不杀了他?”
“你以为我不想吗?”徐盛很是激动的恨声喊道:“杀他,曾是我朝思暮想日夜谋划的事,可我没能成功,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不但没杀得了他,还险些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若非有一大侠救我,我徐盛早就死在老『色』鬼手里了!”
“呦呵,还有这事儿!?”蓝天馨一脸好奇道:“说说,你们到底有何仇怨?别跟我说你是心怀侠义要斩妖除魔替天行道,我不信!”
“对,小妹妹说的没错,就你这贪生怕死的怂样,我也不信!”程如雪一脸鄙视的骂道:“快把你个人渣跟老畜生之间的那些龌龊之事,给我原原本本的讲出来!”
“我人渣?我怎么人渣了?我龌龊?我哪里龌龊了?”徐盛被气的浑身颤抖,疯狂劈砍着手中大刀,极其激动的吼叫道:“周俊玷污我表妹,害的她悬梁自尽,我恨姓周的小畜生,我要杀了他个毫无人『性』的禽兽为我表妹报仇,我不该吗?我有错吗?”
“嗯?又给我演戏,耍我是吧?”程如雪一脸气恼,冷哼一声道:“表情装的再『逼』真,又能怎样?故事编的前后不合、漏洞百出,谁会相信你说的是真事儿?你以为我们都是三岁的娃娃,没有明辨真假的能力,可以任你糊弄是吗?”
“谁糊弄你了?我为什么要糊弄你?用我表妹的声誉来糊弄你们,你以为老子神经病是吗?”徐盛厉声嘶吼道。
“还不承认,好,你不是跟老『色』鬼有仇恨吗,为何又说是小畜生玷污的你表妹?”
“我当然跟老畜生有仇,因为是他个狗杂种生的小禽兽玷污了我表妹,小禽兽该杀,老畜生更该死!”
闻言,程如雪愤恨至极,扭头恶狠狠的看向周俊,她要看周俊是何反应,她想根据周俊的表现判断徐盛所说是否是实情。
然而,她没能如愿。
因为,周俊在听到徐盛说出其表妹那事的瞬间,他登时就想到了徐盛是谁,不由心胆欲裂,直接晕死了过去。
“狗畜生,你就接着给我装,别让我知道山贼之言是真,否则我就让你变成大太监!”程如雪恨声骂了周俊一句,挥手一指徐盛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给你个机会,你给我说清楚了!”
“哼,把自己的快意建立在别人的伤心痛苦之上,你还是不是个女人?你还有没有一点仁慈之心?”徐盛声音含怒,样子相当气愤。
“呵呵,你要是个人,我当然不忍心揭你伤疤,但在我眼中,你就是个可恶的山贼,是垃圾,是毒瘤!”程如雪一脸无情道:“所以,我绝对不会对你仁慈!快给我讲!”
“哼,你谁啊?为什么你想听我就得讲?”徐盛咬牙切齿,恨声道:“我是个山贼没错,可我是被老『色』鬼给『逼』的走投无路才落的草,我从来没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凭什么说我是垃圾?”
“你少给我往自己脸上贴金,本姑娘可没心情听你废话!”程如雪语气冰冷道:“讲,活!不讲,死!你自己选择,我给你三息时间考虑!”
“可恶,你不要欺人太甚!”徐盛挺胸抬头,恨声厉吼:“士可杀,不可辱!我也是有尊严的,别以为老子缺骨气!想杀我,你来啊!有种你她娘现在就杀了老子!”
“呦嘿,怂包瞬间变英雄?”程如雪一脸冷笑道:“我就不信你个狗东西真是个硬骨头!想死是吗?好,我这就如你所愿!”
说着,程如雪弯腰捡起一根削尖的松枝,抬腿作势就要跳下山顶。
见此,徐盛当即胆儿怂,慌忙开口:“你……你别下来!我讲,我讲还不行吗?”
“哼,孬种!就你还想装好汉,真是个笑话!我呸!”程如雪一脸鄙视道:“杀你这样的窝囊废,简直是腌臜我手中这根树枝!”
“是是是,我窝囊废,杀我白费你的气力,还腌臜树枝,实在不值!”徐盛一脸谄媚道。
“哼,别废话了,快给我讲小畜生玷污你表妹的事!详细讲,要生动,知道吗?”
“是。”心中暗骂一声娘,徐盛开口:“去年四月十二,我与我表妹——也就是我的未婚妻穆慧莲,我们一起去恒昌县置办结婚要用的物品。我好后悔,老天若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死也不会带慧莲去县城!你说,我为什么非要带她去!?为什么!?”
“呵呵,因为你虚荣呗!”程如雪一脸鄙视道:“若不是你表妹长的漂亮,你会带她上街?若不是为了显摆自己有艳福,你会让她抛头『露』面?就你这德行,我想你肯定不会!”
“对!是我笨蛋!都是我傻!”徐盛啪啪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涕泗横流道:“那天,我表妹本不打算去,是我非说她不去就是不给我面子,可结果,为了我的狗屁面子,害的她被姓周的畜生玷污了身子,是我混蛋,是我对不起她!我该死!我该死……”
徐盛好似突然失了理智一般,一边哭诉,一边不停的狠抽自己嘴巴子,一下接着一下,愣是抽的自己鲜血顺嘴直流,看样子真是伤心至极,后悔不已。
见状,程如雪不由来气,一咬牙,怒声喊道:“嚎什么嚎?那么大的个子,哭什么哭?你个没用的大废物,你不是会功夫吗?姓周的玷污你表妹的时候,你在干嘛?你为何不一刀劈了它个畜生?现在哭天抹泪的,有个屁用?”
“是,我是大废物!我没用!”徐盛一边用手捶打着面前的树干,一边伤心的喊道:“我一个大男人,平时总是在我表妹面前吹嘘,说自己功夫有多高强,有多厉害,一个打十个,轻松随意,不费吹飞之力!说以后她嫁给我,我一定不让她被人欺负,谁敢碰她一根手指,我就剁了他的双手!可真碰上了坏人,我他娘就是个脓包,别说是打十个,我连人家的『毛』都没碰到一根,就被打瘫在了地上,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姓周的畜生一伙给残忍的*玷污……我没用!我没用!我没用……”
徐盛几近疯癫,拳头“砰砰”捶打在树干之上,瞬间拳头皮开肉绽,鲜血顺着树干往下直淌,触目惊心,让人不忍再看。
于是,蓝天馨冷哼一声,一脸生气道:“你是没用!”捶树自残,猪疼?还是狗疼?有气力,为何不发泄在丧尽天良的畜生身上?”
“我想,可是我做不到!”徐盛用衣袖抹了把眼泪道:“表妹受辱,当天便悬梁自缢而死。我曾在她灵前发誓,一定要用姓周那畜生的狗头,祭奠她的在天之灵!可我绞尽脑汁,费尽心思,一切努力全白费,周氏狗杂种依旧活的好好的,一根『毛』都没少!”
“哼,你绞尽脑汁?费尽心思?我呸,你少给我胡说八道!”程如雪一脸鄙视的骂道:“你个混蛋玩意儿,我看你压根儿就不恨姓周的畜生!为你表妹报仇雪恨?呵呵,你可真会骗鬼!”
“谁说我不恨姓周的狗杂种?”徐盛咬牙切齿,恨声道:“我徐盛,与他们禽兽父子誓不两立,此生绝不共苍天!”
“我呸!你当我们都是傻子是吗?”程如雪愤然骂道:“狗东西,你为何表现的极为仇视周混蛋,我不管,但你故意戏耍本姑娘,你就该死,今天我绝饶不了你!”
“你说什么?”徐盛一脸冤屈的问道:“我什么时候戏耍你了?”
“还不承认,你真是可恶!”
“压根儿没做过,你让我承认什么?”
“好好好,没做过是吗?那我问你,你与周小畜生真有仇恨?你真想要他狗命?”
“废话!小畜生玷污我未婚妻,害她一命呜呼,我一生的幸福全都被他个狗杂碎给毁了,你说我跟他有没有仇?有没有恨?我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
“是吗?”程如雪一脸的不信。
“当然是!”徐盛毫不迟疑应答,神情坚定,不似有假。
可程如雪非但不信,反而更加愤怒的开口:“是个鬼!你先前已说过,三天前你们就在百里香酒楼碰过面,当时你为何不要他的狗命?”
“我——”
“你什么你?”徐盛刚开口,程如雪便蛮横的将他打断:“你不要说你打不过他,当时你们人多,不是吗?而且,就算你打不过他,可你为何还要帮他演今天这出英雄救美的好戏?他给你们钱,你们帮他骗我们家夫人、小姐,这可是你刚才亲口所说,我冤枉你了吗?你们关系如此之好,这像是恨入骨髓的仇敌吗?”
“你,你——”
“我什么我?”丝毫不给徐盛说话之机,程如雪继续呵斥:“就算你一切都是将计就计,想要设个圈套让周小畜生『插』翅难逃,可不久前你已经成功做到,在山下的时候,我们不是被你们团团围住全都打翻在地,没有丝毫抵抗之力了吗?你随时都可以出手一刀劈了姓周的小畜生,可你为什么没行动?非但如此,你还一再出言让你们二当家放他狗命,是何道理?这就是你说的与他誓不两立、不共戴天吗?”
“你说完了吗?”徐盛怒声喊道。
“说完了!怎么,你不服气,打算巧言狡辩死不承认?”程如雪一脸鄙视神情,厌恶之意显而易见。
“哼,狗眼看人低,老子是那敢做不敢当的人吗?”
“呦嘿,够无耻啊!卑劣的伎俩被本姑娘当众揭穿,不以为耻,咋还反以为荣了呢?你脸不烧吗?”
不等徐盛开口,程如雪继续:“唉,我怎么能这么问呢,这不是一句废话吗这?你就一狗山贼,一个社会败类大渣渣儿,压根儿就没脸没皮,你烧个屁啊烧?”
徐盛双眼暴瞪,咬牙切齿不说话。
“怎么,哑口无言了?”程如雪冷笑道:“先前还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呢,现在怎么了,理屈词穷了?”
“哼,我理屈词穷?笑话!不是我不说,而是你不敢让我说!”
“我不敢让你说?呵呵,我有什么不敢?你说,你说,你说啊!”
“好,说就说!”徐盛深吸一口气,高声道:“先前我之所以不杀小畜生,那是因为我没想起来!”
“呵呵,狗山贼,你逗我玩是吗?”程如雪一脸冰冷道:“‘没想起来’,这借口可真是能笑掉人的大牙!我说,你还能找个更匪夷所思、超凡脱俗、不是人间所有的理由吗?”
“没想起来就是没想起来,这是事实,有什么好笑的?”徐盛一脸严肃道:“一年前,我数次想要刺杀周氏老少二『淫』棍,多次重伤。尤其是最后一次,我头部受到重击,过往的一切都不记得了。若不是刚才二当家一枪扎穿我的大腿,带来的刺痛让我脑仁一疼,我还真想不起周畜生与我有深仇大恨!”
“呦呵!”程如雪一脸冷笑道:“反应可以啊,这么快就想出一个如此完美的解释,你厉害啊你!”
“你不相信?”徐盛很是气恼道:“我说的真是实情,我可以对天发誓!”
“没那必要!”程如雪面无表情道:“真不真能怎样?假不假又如何?这重要吗?你无需证明,也证明不了,就算你把心肝掏出来给我看,我也依然不信!”
“你爱信不信!老子懒得跟你解释!”
“哼,你懒得解释,本姑娘还懒得听呢!”程如雪怒声道:“没心情跟你个狗东西吵嘴,我感兴趣的是周家老『色』鬼和小『淫』棍的劣迹,你接着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