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巴古,你想死吗?滚!”他正忙着砍枝和制造武器。周俊突然不得不抓住自己的刀。这使得蓝天的气息和愤怒,不禁摇摆。它直接位于周军的心脏地带。
“plopping!”周俊倒在地上,登上一只大虾,戴上手铐胸部,白『色』的眼睛翻过来,嘴巴张开,但一点点的声音都无法产生。
“哦,好踢!”许胜拍手,鼓掌,脸上放气:“王巴拉子,老子让你过去!”
“你在呼唤什么?”蓝天寒冷而尖叫,刀指向徐圣道:“如果你们互相认识,你会很快滚动,否则女孩会让你尝到气!”
“嘿,小妮子,语气不小,希望你以后可以这么嚣张!”
“如果你不知道珍惜的机会,那就等着享受吧,这个女孩很有可能让你很快得到它!”
冷笑一笑,徐胜不屑地说道:“好吧,我在等!但是,你的时间有限,你必须快点!啊哈哈”
“哦,是的,时间真的有限!让我们笑,笑得比你笑!如果你想再笑,你必须看看国王给你一个机会!看到你不是一件好事,有绝对没有坏事要做,而且有十八个人死了。九个人将在地狱的18层铺设。你想要转世为人,恐怕没有希望!不要试图珍惜未来,你会珍惜在你面前的时间,嘲笑它!“说,刀削开一个鸡蛋的松枝,并将其上方的小枝切开几次,然后在枝的末端斜切,并用简单的木枪制成。
与此同时,徐胜还砍下了一棵大树,哼了一声,并没有说话。他走到另一棵大树上继续砍伐。
经过几次呼吸,几乎被踢开的周军终于正常呼吸了。他从地上爬起来,咬牙切齿,在蓝天尖叫。他真想扼杀蓝天。
然而,蓝天很高,手里拿着一把大刀。周军的内心非常忌讳,没有勇气敢于挑衅她。
但是我心里真的很大,我没有发泄它,我感到不舒服,所以周军转过头往下看,眨了眨眼睛,伸手向徐胜,愤怒地尖叫道:“混蛋王八一,你不能一点点小偷看起来怎么样?你能凶吗?你能尴尬吗?难道你不是那么草率吗?打,打败我们;哦,但你是一个年轻的主人!你会埋头砍树,你会真的很好你是如此优秀的乌龟儿子,你的王瑶和老太太的脸真的闪耀着光芒!“
我听到周俊的话,周福和苏的母女尴尬没有回应。周福之所以熟悉周军的言行已经习惯了;但那是因为他对周俊本没有好感。他不在乎他。周军说,她风很大。
和蓝姐妹一个接一个地忙着砍伐树枝,准备下山奔跑,周军说什么,他们懒得注意,就是听狗吠。
可苏氏母女与众人不同,她们却是一脸的惊诧,满腹的猜疑,因为往日的周俊从来都是温文尔雅,一副谦谦君子模样,今天竟然一下就变得如此卑劣、粗俗,简直与市井无赖、痞子毫无二致。
这到底是受到惊吓刺激过度,一时精神失常?还是他本来的面目压根儿就是如此?
苏氏母女实在弄不清楚,心中很是纠结。
而被恶语羞辱的徐盛,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脸带笑的开了口:“哎呦呵,你个兔崽子没被踢死啊!被一个十一二岁的姑娘踢一脚,竟然还能喘气儿,你真牛!周大少实在是太有本事了!佩服!佩服!”
“闭上你臭嘴!”周俊眼中几乎喷出火来,恶狠狠的骂道:“你敢嘲讽本少爷,你也不看看自己那熊样儿,你也配!?”
“哼,老子的熊样儿咋了?至少老子堂堂正正、表里如一!哪像你们父子,满嘴的仁义道德,实则一肚子的男盗女娼!讽刺你个道貌岸然的卑鄙人渣,就是在浪费口舌,你以为老子愿意?哼,要不是你狗仗人势,老子早就一刀将你大卸八块替天行道了!”
“我呸!你个龟儿子,一个无恶不作、人人得而诛之的狗山贼,你还替天行道?哼哼,你也配?”
“对,没错,老子是山贼!我承认自己不是个好人,可老子再坏,也差你们父子十万八千里!说老子无恶不作,说老子人人得而诛之,这话你他娘也配讲?老子是劫过道、抢过钱,可那又怎样?能与丧尽天良的你们父子草菅人命、滥杀无辜相提并论吗?”
“草菅人命?滥杀无辜?呵呵,你咋不说我们父子里通卖国、谋朝篡位呢?”
“没有真凭实据,你以为老子会跟你一样胡扯八道、信口开合?”徐盛一脸鄙视的骂道:“老子不是你们父子,没你们那么卑鄙龌龊!”
“哎呦呦,你个狗东西,说的自己好像正人君子一样!你脸不烧吗?”
“烧,怎么不烧?跟你们父子同生在一片土地之上,老子深感耻辱,岂能不羞愧万分?”
“呦呵,这喽啰可以啊!话说的很对本姑娘胃口!”蓝天馨突然『插』嘴道:“山贼,你口口声声说周氏父子不是个玩意儿,看你语气坚定,情绪激动,不像胡言『乱』语,莫非你很了解周家?”
“那是!他周氏父子的恶行,老子不敢说全知道,但十之七八却还是清楚的很!”
“是吗!?”蓝天馨很感兴趣,开口道:“说来听听!”
“哼,你让讲老子就讲,你以为你是谁啊?”
“不让你白讲,我们身上有钱!只要你说的精彩,保证赏你银子!”
“呵呵,小姑娘,你以为老子是茶馆说书的吗?我可不稀罕你那点小钱儿!”
“确实,我们身上没有多少银子,可我真的很想听!你看这样行吗,只要你讲的是真,只要我觉得周氏父子确实罪不可恕,那我就把姓周这混蛋交给你处置,杀剐存留,随你!怎样?”
蓝天馨说的认真,吓得周俊当即就是一个哆嗦,不等徐盛开口,他便抢先向蓝天馨怒吼起来:“你,可恶!我周俊跟你有何深仇大恨?你凭什么把我交给他?”
“你叫什么叫?”蓝天馨一脸生气道:“怎么,人家都还一字没讲,你就怕成这样,莫非你真干过丧尽天良、人神共愤的万恶之事?”
“你胡说!本少爷从没做过一件缺德之事,就连一只蚂蚁都没踩死过!”周俊一脸气愤,语气极其坚定,不似说谎。
“没做过,那你怕什么?”
“我刚才痛骂那狗山贼,他能不怀恨在心?况且,他本来就是要杀我们,他岂会不瞎编『乱』造趁机栽赃陷害于我?”
“哼,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愚不可及吗?他编不编是他的事,信不信是我的事,本姑娘不傻,我会判断真假!”
“你判断?你怎么判断?你本来就看我不顺眼,谁知道你会不会故意借刀杀人?”
“呵呵,借刀杀人?亏你想的出来!就你这草包,本姑娘随时可以要你小命,还用的着那么麻烦?懒得跟你废话,一边凉快去!”蓝天馨说着,挥刀一指徐盛,问道:“我说,你考虑好没有?行,就讲;不行,明说!磨磨唧唧,莫非你对周家压根儿就不了解,纯粹是忽悠吓唬姓周的?”
“谁说我不了解?我只是在想该说哪一件!”徐盛很是生气的说道。
“现在想好了吗?”
“想好了!”
“那就开始吧!”
徐盛张了张嘴,却没敢当即开讲,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二当家,于是急忙扭头一脸谄笑着朝二当家看去。
还好,二当家腚坐石上,背靠大树,闭眼不语,脸上也无愤怒生气之『色』,好似没有要呵斥他的意思,徐盛这才放心开口:“好!老子就给你讲讲周氏父子的恶行,你自己看看他该不该杀!”
说完,徐盛再次瞄了二当家几眼,看二当家神态依旧,他这才轻咳两嗓子,愤然开口道:“三年前,一个名叫赵双月的少『妇』,其夫外出遇雨染上风寒,她去周家『药』铺抓『药』,不巧正碰上在『药』铺查账的老『色』鬼周怀仁……”
“打住!”苏氏母女的丫鬟突然『插』嘴道:“我想问一下,周怀仁是谁?是周俊他爹吗?”
“没错!就是那个老畜生!”
“王八蛋,你说谁是老畜生?”周俊咬牙切齿怒吼:“你爹才是老畜生!”
“你给我闭嘴!”蓝天馨一挥刀,怒瞪着周俊,厉声恐吓:“敢再出一声,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周俊被吓了一个激灵,赶忙闭嘴,虽然心中愤恨,却也不敢再吱一声。
见此情形,徐盛不由冷哼一声,嘲讽道:“个子不小,原来就是一只大耗子!姓周的龟儿子,你他娘到底是不是个带把儿的啊?”
闻言,周俊心中腾就窜起一股怒火,双眼暴瞪,牙齿咬的咯吱吱响。
徐盛竟敢骂他不带把儿,这简直就是拿刀子捅他心肝,疼!不是一般的疼!
由于老『色』鬼周怀仁在家经常放肆『淫』乐,耳濡目染,周俊打小便养成了好『色』习『性』,自从八九岁便开始无度纵欲,结果导致他那玩意儿绵软短小,还没个豆虫大,除了撒『尿』,现在已是毫无用处。
这是他不能说的痛!
谁敢触及,他就让谁后悔终生!
况且,徐盛是当着众人的面,尤其是还有苏氏母女在,说他周俊不带把儿,这分明就是脆啪啪的抽他周俊的俊脸,岂能容忍?
最重要的是,苏氏母女若是知道他周俊根本不算个男人,那州牧夫『妇』焉能应允他的求婚?苏雨婷又怎会同意嫁他为妻?徐盛这是要扼杀他的梦想,是要断送他的美好人生!
这仇恨可大了去了,不共戴天、有你没我!
周俊真恨不得即刻将徐盛给扒皮抽筋,生撕了吃肉饮血!可眼下他的保镖、狗腿子们都不在,他根本打不过徐盛,冲下去只能是个死!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周俊可不认为那是英雄壮举,他只会嗤之以鼻,认为那是蠢猪、傻缺的愚行,他才不会去做!
徐盛的狗命他可以暂时不要,但心中的恶气却是憋的难受,他不能不出!
所以,周俊打算揪出徐盛的十八辈儿,骂他们个体无完肤、狗血淋头。
可就在他张开嘴巴要喷恶毒脏话的瞬间,他瞥到蓝天馨正眼『露』凶光一脸阴狠的瞪着他,当即就是一个哆嗦,污言秽语生生憋回了肚里。
骂人解恨,可周俊更在乎自己的小命,他可不想为图一时之快而被蓝天馨一刀给咔嚓了,不值!
周俊不言语,徐盛却更来劲:“怎么,莫非被老子言中了,你个小杂种还真不带把儿?那我就奇了怪了,你说你不惜重金请我们帮你演一出英雄救美,这是为什么啊?你要是个站着撒『尿』的,为了捕获苏大小姐这么绝世小美人的芳心,整今天这一出,合情合理!可你他娘压根儿就不是个男人,你玩这一套,所为究竟是那般?老子我虽然聪明绝伦,却也真想不明白!你给老子说说呗,老子真——”
“你个狗杂种,你给老子闭上你的臭嘴!”忍无可忍,周俊恨声怒吼:“信口开河、满嘴喷粪,本少爷是爱慕我堂妹,可我爱的光明磊落、堂堂正正!我周俊虽然没有九尺身高,也非孔武有力,可本少爷自幼饱读诗书,学的都是圣人君子之道,岂会用那些卑鄙无耻的手段赢得爱情?本少爷是个纯爷们儿,你们那些下三滥的流氓痞子伎俩,小爷我才不屑去用!身为一个男子汉,本少爷跟你个人渣不同,我是有尊严的!”
“我呸!你他娘果然是个标准的纨绔,没脸没皮没胆魄,无耻下流真龌龊!”徐盛一脸鄙视的骂道:“人在做,天在看,就算你矢口抵赖,骗得了世人,你他娘还能骗得了阎王?到了森罗殿,我看你还有没有种继续嘴硬!哼,英雄救美这事,一时之间老子确实无法让众人信服!不过,嘿嘿,有一事却可以一目了然!周大少,你可敢让大家看看?”
“本少爷光明磊落、坦坦『荡』『荡』,绝无半点不可示人之处!”周俊语气无比坚定,昂然开口:“狗东西,你说吧,看什么?”
“好,有点男人气概!”徐盛冷冷一笑道:“不过,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光说不算,脱下你的裤子,给大家瞧瞧呗!”
“混蛋,你个狗杂种!”周俊咬牙攥拳,眼中怒火腾燃,样子愤恨之极。
“怎么,不敢脱?刚才是哪个龟儿子说话斩钉截铁来着?‘坦坦『荡』『荡』,绝无半点不可示人之处’,这他娘是哪个大王八放的驴屁啊?”徐盛一脸鄙视道:“还‘纯爷们儿’、‘男子汉’,我呸,你就他娘就是一公公,装什么装?不服气?不服气你脱,你脱啊!好好做你的大太监不行吗,偏偏要扮什么大尾巴狼,这下好了吧,大家都知道了,你他娘就是条秃尾巴狗,美爆了吧?爽呆了吧?哦嘿嘿……”
周俊心肺欲炸,咬牙切齿猛攥拳,眼瞪的溜圆,面部抽搐,似要疯。
而徐盛,则是心舒气顺,脸乐成了一朵菊花,笑声酣畅,震人耳膜……
“别笑了!”蓝天馨心烦,怒声道:“快讲你的老『色』鬼!”
“好好好,接着讲。”徐盛长呼了口气,找找状态,道:“话说老『色』鬼周怀仁,一眼看到年轻貌美的赵双月,登时『淫』心大动,于是便借着询问赵双月丈夫病情的机会,大致了解了有关赵双月的家庭情况。老『色』鬼觉得赵双月家庭贫苦,无钱无势,想将她占为己有,于是便在赵双月的草『药』中放了些要命的东西。结果,赵双月回家将熬好的汤『药』给她丈夫一喝,当天夜里她丈夫就见了阎王。”
“编的吧?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苏夫人的丫鬟忍不住『插』嘴道:“当时你在场?这些都是你亲眼所见?”
“你这女人,什么『毛』病?”徐盛很不高兴的说道:“知不知道随便打断别人讲话很没礼貌啊?要听就听,不听就把耳朵塞上,『插』什么嘴?”
“你吼什么吼?”蓝天馨怒道:“你讲的确实不合情理,一听就是故事,哪里像是真事儿?”
“哼,不像真事儿?”徐盛咬牙切齿,口喷怒气:“我告诉你们,老子所讲句句属实,这都是我经过详细调查才知道的情况。我之所以不给你们讲有关周氏父子太久远的劣迹,就是怕你们不信!我所讲的,你们都可以查的到。不要怀疑我,我骗你们,有意义吗?”
“好了,用得着这么激动吗?你不也说了,是你调查之后才知道的情况。为什么调查?难道你不也是因为怀疑?”蓝天馨一脸不耐烦的说道:“你接着讲吧,我们不再打断你就是了!”
“哼!再『插』嘴,老子可真不讲了!”
“行!你讲吧!”
冷哼一声,徐盛手抚胸口,平复一下心情之后,张嘴想继续,可一下竟忘了该从何说起:“都是你们『插』嘴,老子讲到哪里了?”
“喝『药』之后,赵双月的丈夫当夜就丢了『性』命!”苏夫人的丫鬟提醒道。
“哦,知道了。别再『插』嘴了,听到没有?”警告了丫鬟一句,徐盛继续:“七天后,赵双月的丈夫入土。当夜,猴急的老『色』鬼周怀仁那王八蛋,便偷偷潜入了赵双月家里,想要非礼赵双月。”
“可恶!真是可恶!”苏夫人的丫鬟一脸激愤,不由脱口而出。
白了丫鬟一眼,徐盛没说什么,继续开讲:“老『色』鬼虽然好『色』成『性』,身子比较虚,但毕竟习武多年,比一般的壮汉却也丝毫不差。而赵双月,长得小巧,身子弱不禁风,她岂能逃出老『色』鬼的魔掌。但赵双月却是个刚烈的女子,宁死不从,拼命反抗。结果,赵双月的小姑子和婆婆听到动静后赶到,老『色』鬼没能如愿,被堵屋中。”
“好!”丫鬟不由一声喊,吓得正全神贯注听故事的苏夫人直接就是一个激灵。
“唉!”徐盛咬牙一声叹,并没出言责备丫鬟,而是开口继续讲了起来:“好事被破坏,老『色』鬼心中很是火大,兴趣全无,于是怒瞪了赵双月的姑、婆一眼,蛮横冲出屋子,想走人,却被闻声赶来的乡邻给围在了院中。结果,众人二话不说,直接就是一通棍棒拳脚,打的老『色』鬼是鼻青脸肿、哭爹喊娘,嚎的那叫一个惨,犹胜杀猪!”
“呵呵,活该!打死他才解气!”丫鬟激动喊叫,山顶众人除了周俊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之外,其他人并没显得对她有任何不满。
而徐盛却冷哼一声,很是赞同的说道:“没错,是该打死了喂狗!可杀人要偿命,但赵双月的邻里不是江湖人,谁敢杀那老王八?要是老子在场,一定将他扒皮抽筋,大卸八块,剁吧剁吧熬成粥,让街上的流浪狗好好解解馋、过过瘾!”
“不要东拉西扯显摆自己!”蓝天馨冷言道:“本姑娘可没心情听你废话,给我讲重点!”
“好,没问题,老子满足你!”『舔』了『舔』嘴唇,徐盛继续:“一通暴揍之后,众人想将老『色』鬼扭送到衙门治他的罪。可老『色』鬼却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给众人一展示,众人当即就吓傻了!”
“什么东西,这么厉害?”丫鬟很是惊奇的问道。
“一张契约!”
“契约?”丫鬟很是不屑:“契约有什么好怕?”
“有什么好怕?”徐盛冷笑一声:“那可是卖身契!”
“谁的卖身契?”
“你猜!”
丫鬟皱眉稍思,开口道:“莫非那些人都是周家的奴仆?嗯不对,老『色』鬼要是他们的主子,他们不应该不认识啊?”
“哼哼,你果然不是凡人!脑子可真不是一般的笨!”徐盛一脸嘲笑道:“傻姑娘,三岁的娃娃也能猜出那卖身契肯定是赵双月的啊!”
“既然是赵双月的卖身契,那些人怕什么?”丫鬟傻傻的问道。
“呵呵,你这女人真是笨的可以!”徐盛摇头叹息道:“就是因为那是赵双月的卖身契,才可怕!”
“怎么讲?”丫鬟很是疑『惑』。
“因为卖身契上写的清楚:赵双月因抓『药』欠下周氏『药』铺白银一千五百两,无力偿还,甘愿身入周府为妾十年相抵。知道厉害了吧?”
“有何厉害?”
“我说你是真傻啊还是真傻啊?看样子是真傻,绝对是真傻!”徐盛一脸严肃道:“有契约,那赵双月就是他周府的人,而周府是老『色』鬼的家,所以赵双月就是老『色』鬼的妾!丈夫睡小妾,天经地义,谁敢说三道四?那些人敢打老『色』鬼,那不是多管闲事吗?况且,老『色』鬼是谁?他可是家大业大,有钱有势,就连咱青州的州牧都是他兄弟,谁敢惹?敢打他,那不是打灯笼去茅房自己找死吗?”
“是不是真的?”丫鬟一脸疑『惑』的看向苏夫人:“夫人,州牧大人真有那么个差劲儿的大哥?”
不等苏夫人开口,周俊却抢先骂道:“你个死丫鬟,你胡说什么?狗山贼是在故意把屎盆子往我爹头上扣,你看不出来吗?”
“看不出来!”丝毫不惧,丫头很是耿直的说道。
“你找死是吗?”周俊咬牙切齿,拳头猛攥,作势就要教训丫鬟。
“你个混蛋,我看想死的是你!”蓝天馨大刀一挥,愤然骂道:“你个不长记『性』的狗东西,忘了我刚才跟你说什么了是吗?要是想当哑巴,那你就把舌头给我伸出来!”
闻言,周俊一个激灵,当即闭口。
“嘿嘿,有意思!还斗吗?不斗的话,老子可要继续了!”徐盛心中美滋滋的,一脸乐呵。
“你少废话,讲!”蓝天馨很不客气的喊道。
“那好,竖起你们的耳朵,老子继续!”咧嘴一笑,徐盛开口:“一看契约,众人害怕,纷纷跪地求饶!而此时,赵双月才恍然明了,原来老『色』鬼彻头彻尾就是头畜生,是个该千刀万剐下油锅给煎了的杂碎!”
“怎么讲?”丫鬟一脸不解的问道:“赵双月不是已经卖给老『色』鬼了吗?就算老『色』鬼要睡她,那也不是非礼啊,她为何如此仇恨老『色』鬼?”
“你个傻女人,身为州牧夫人的丫鬟,果然是条件好啊,你这是吃了多少猪脑子啊你?”
“你什么意思?”丫鬟一脸认真的说道:“我一个猪脑子也没吃过,我吃素!”
“行行行,我服了!”徐盛很是无语的说道:“姑娘啊,以后还是让州牧大人赏你几个猪头吃吃吧,好好补补!”
“补什么?”
“没什么!”丫鬟太极品,再跟她讲话,徐盛真怕自己会疯掉,于是赶忙打住:“姑娘,我求你安静,我这就给你说明白赵双月为何恨不得吃老『色』鬼的肉喝他的血!”
“好,我认真听,你讲吧!”
长呼一口气,徐盛开口:“卖身契是假的!”
“假的?不会吧?”丫鬟很是吃惊的问道:“那么多人不是都看过了吗?难道他们都眼瘸,就没看出点问题来?”
“卖身契是真的!莫说是他们,就是孙猴子的火眼金睛也瞧不出丝毫的端倪!”
“你个可恶的山贼!”丫鬟一脸怒气道:“刚才说假的,这又说真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能不能认真讲,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别老整这些瞬息万变、飘忽不定的话出来行吗?否则,你让我们怎么相信你不是在瞎编『乱』造?”
“你给老子闭嘴!”徐盛一瞪眼,怒声喊道:“你能不能好好听?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不想听,就一边呆着去!”
“好了好了,我保证不再随便说话!”丫鬟一脸认真的说道:“你接着讲吧!”
“唉——”真拿丫鬟没办法,徐盛只能长叹一声,咬咬槽牙开口继续:“说卖身契约是假的,那是因为老『色』鬼骗了赵双月。赵双月去『药』铺抓『药』时,因为差了二十文钱,老『色』鬼就给她打了张‘欠条’。可她不认字,‘欠条’上写了什么,她根本不知。说卖身契是真的,是因为卖身契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楚,最重要的是上面实实在在有赵双月的画押。”
“卑鄙!无耻!”丫鬟粉拳一握,情绪很是激动的骂道:“老『色』鬼真是个阴险的人渣儿,早晚天降闪电劈了他个大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