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蓝天是一块石头,是她瞄准的小偷,但她躲在一棵大树后面,石头从山上滚下来。
“我很尴尬,这是一点点时间,小贼已经学会躲避技能,这就足够了!别人的石头躲起来,甚至是你敢躲的蓝『色』歌手的石头?不要给面子这个不是!如果是这样,那就不要因为无情而责备我!看着你!“蓝天说道,突然抬起手中的石头,砸碎了从树后出来的小偷。
结果,小偷急忙像乌龟一样缩回头,石头撞到了大树上滚下来。
然后,小偷又看了一眼,看起来很挑衅。
“好吧-让我玩,是吗?你是一个可恶的小偷,我是!”蓝天是歌手,石头飞出来,小偷收缩他的脖子,隐藏起来,石头又滚了出去。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蓝天很刺激,一块石头被捡起来,瞄准着小偷隐藏的那棵大树。
“小女孩,你给我一只手!”
“大姐,你在做什么?吓唬我!”
“小丫头,三块石头都没砸翻一个『毛』贼,你也太没用了,一边凉快去吧!山上的石头有限,容不得你浪费!”
“不是我没用,而是山贼太狡猾!你没看到那棵大树吗,那么粗,一头狗熊躲在后面都看不见,一个小小的山贼藏那儿不出来,你能砸得中?”蓝天馨看向蓝天娇,一脸的不服气:“有本事,你砸一个给我看看!”。
“呵呵,小丫头,我要是能把他砸翻,你是不是就老老实实一边儿待着去啊?”蓝天娇说着,闪电般出手,将一块石头悍然掷出,直接就砸中了一个躲在大树后但却没藏好左腿的山贼的膝盖上面,山贼一声惨叫,人、石一起翻滚摔了下去。
“怎么样,服了吧!”蓝天娇傲然道。
“不服!”两天馨一脸不屑:“你嘚瑟什么嘚瑟,不就是运气好点嘛,算不得真本事!有能耐你再砸翻一个试试!”
“哼哼,试试就试试,这有何难!今天大姐我非让你心服口服不可!”蓝天娇伸手一指一棵两搂粗的大树,淡然道:“就那树后面的混蛋吧,你看如何?”
“哼哼,我看行!这是你自己要打脸,那你打好了,反正我又不疼!”
“呦嘿,啥意思?你这是不信大姐啊!”
“信?呵呵,你让我怎么信?那么大一棵树,你能把它给砸穿!?”
“砸穿大树?哼哼,我要砸的是山贼,我砸大树干嘛?小丫头,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笨头笨脑一点智慧都没有吗?”蓝天娇一脸冷笑,扭头看向蓝天翔,开口道:“小羽,配合大姐,我要将那棵大树后面的山贼消灭掉!”
“没问题!”蓝天翔一脸自信的将石头高举过头,随即开口喊道:“一,二,三!投!”
“投”字出口,蓝天翔与蓝天娇同时将手中石头掷出。
“呼——”
“呼——”
“砰!”
两块极速飞出的石头,于三丈外乍然撞在一起,直接崩『射』两方,蓝天娇的石头飞向她刚说的那棵大树之后,而蓝天翔的石头则飞向了另一棵大树的后面。
随即,就听砰砰两声,继而两个山贼惨叫着与石头一起朝山下滚去。
“干的漂亮!小羽,你真不愧是我蓝天娇的兄弟!”蓝天娇一脸得意,扭头看向蓝天馨:“怎么样,小丫头,这下你服气了吧!”
“不服!什么啊这是?有什么啊?要不是我哥,你能砸中那混蛋吗?哼!”
“你个小丫头,大姐我懒得跟你废话,石头可没几块了,要是还想砸山贼,那就趁下面的混蛋还没爬上来,赶快捡石头去吧!”蓝天娇说着,迈步便朝远处的一块石头走了过去。
与此同时,山腰处却响起了炸雷般的怒骂之声。
叫骂者不是别人,正是飞云寨的二当家,因为“比大小”暴怒,所以他没有跟众喽啰一起上山,而是在留在山根儿,等着与他赛马的那个瘦小山贼回来送上红宝石吊坠儿,同时等着众喽啰把蓝天娇和周俊的堂妹抓下山去。
可等来等去也不见瘦小山贼踪影,众喽啰也没把他想要的女人抓到他的身边,反倒是二十来个或死或伤的山贼与好些块石头,接连滚到了他的附近。
四十八个随从,眨眼折损过半,这可把他气得够呛!
一看不亲自出马恐怕还得减员,气恼至极的二当家,只能挥舞着手中大刀愤然上山。
可刚爬到半山腰,就见所剩的那十几个喽啰全躲在大树后面畏缩不前,二当家心头的怒火腾就窜到了脑瓜顶。
“王八羔子狗杂碎,一群草包大饭桶,都他娘躲在树后面干嘛?快给老子冲!否则,老子宰了你们!”
二当家双眼暴瞪,脸『色』阴狠,浓烈的杀气透体而出,众喽啰不由『毛』骨悚然,心底直冒凉气。
别人不知道二当家是个什么玩意儿,但众喽啰已入飞云寨多年,二当家什么品『性』,他们自是一清二楚,那绝对是冷血残忍、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看现在的情形,众喽啰毫不怀疑,二当家真敢挥刀砍下他们的人头。
向上冲,或许会被石头砸中,非死即伤;但若不冲,必定即刻身首异处,有死无生!
众喽啰心中气恼愤恨,但却不敢有丝毫表『露』,只能一边在心里诅咒二当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一边硬着头皮十二分谨慎的向上攀爬。
很快,众喽啰在二当家的怒骂『逼』迫下,爬到距山顶三丈之处,本想一鼓作气直接冲上山顶,可一抬头,就见大小不一的石块呼啸着,如雨砸落。
众喽啰大吃一惊,急忙闪躲,几个身手好的与几个靠近大树的家伙侥幸躲过一轮“石雨”,而其他的家伙则成了倒霉蛋,直接被石头砸中,或死或伤,与石头一起翻滚摔下了山去。
眨眼之间,又折损了八九个喽啰,二当家那个气啊,七窍恨不得能喷出火来,牙齿咬的咯吱吱响,给根蛮牛大腿骨,估计都能咔嚓给咬断了。
与山贼不同,他们的对手却是又紧张又兴奋,尤其是蓝天馨,激动的直蹦高儿。
“哈哈,狗山贼,有种别躲,看我不砸烂你们狗头!”蓝天馨高举一块石头,眼睛盯着一棵大树,等着树后的山贼『露』出头来,一击而要他小命。
山顶众人,除了周俊、周福以及周俊的婶娘在忙着寻找、搬运石头到山崖边外,其他人则各自抱着一块石头,盯着下面,随时准备出手将敢从大树后『露』出身形的山贼给砸残、砸死。
“山上的臭*、小贱人、狗杂碎,你们给老子听着,即刻给老子滚下来,否则,等老子冲上去,定让我的兄弟们把你们轮上十八遍!”二当家躲在一棵大树后,叫骂之声显得极其愤怒。
“哼,缩头乌龟,你瞎叫唤什么,有种你敢『露』个头试试,看我蓝馨儿不送你去见你龟祖宗!”
“你个狗娘养的小贱人,老子我杀了你!”气恼至极的二当家忍无可忍,噌的一下从大树后跳出,挥舞着手中大刀,腾身便向上冲。
可还没冲出一丈,一块石头便呼啸着朝他砸了过来。
二当家虎背熊腰、身强体壮,自认功夫不俗,力大过人,所以浑然不惧,不避不闪,抡刀便朝砸来之石砍去。
“当!”
此石乃是蓝天馨所投,力道颇大,二当家虽然一刀将其劈开,却也被震得虎口一麻,不过他并不在意,一抖手,直接刀砍紧随蓝天馨那块石头飞来的一大一小两块石头。
“当!”
“当!”
这两块石头,乃是周俊的堂妹与周俊婶娘的侍女所投,力道不大,二当家毫无感觉,轻而易举就将它们给砍开了。
而就在此时,蓝天翔与蓝天娇投掷的第四、第五块石头也已飞到了他的面前,二当家一脸不屑,挥刀便劈。
“砰!”
二当家一刀砍出,竟然劈了个空,因为就在他出刀的刹那,两块石头竟然直接撞在了一起,崩飞两边。
冷哼一声,二当家一脸鄙视之『色』,收刀便要继续前冲。
可就在此时,撞在一起崩飞开去的两块石头,却分别撞在二当家身边的两棵大树之上,弹『射』而回。
“砰!”
“砰!”
二当家猝不及防,后心和左腿同时被石头砸中。尤其是背后那块石头,不仅个头大、棱角锋利,而且力道凶猛,超乎想象。二当家不知,那是蓝天翔运用内力和巧劲掷出的石头,力道当然非比寻常。
“啊噗——”
二当家虽然体格健壮如牛似熊,却还是不堪后心被石一击,鲜血夺口喷出,身子险些直接栽倒。
而就在此时,又有三块石头朝他砸来。
二当家不敢再逞强,急忙咬牙闪避,随即一个猛扑,蹿到了一棵大树之后,躲了起来。
“嘿嘿,狗山贼,怎么又把头缩回去了,莫非你们真是属乌龟的?”蓝天馨双手抱胸,昂然而立,神情鄙视。
被石头砸伤疼得呲牙咧嘴的二当家藏身树后,仇恨满胸,杀意凛冽,他真恨不得即刻就将蓝天馨一刀劈成八瓣,可他却不敢冒然冲出,因为他知道,山顶众人肯定正手举石头等着给他致命一击。
冲出去,那是找死,愚蠢!
躲树后,憋屈窝囊,耻辱!
撤退倒是个安全的选择!
可要是下令撤退,必定颜面尽失,丢人现眼,威严『荡』然无存,那以后还怎么在飞云寨混?二当家心中烦恨、气恼、愤怒,不由咬牙切齿,双拳猛攥。
与二当家不同,蓝天馨的心情却是格外舒爽,十分美,得意至极,骂起人来嗓门儿高亢洪亮:“光天化日,竟敢强抢良家女子,真是『色』胆包天了你们,简直是可恶至极,罪该万死!识相的,就立马滚出来让我砸上一石头,否则,哼哼,我让你们一个个*迸溅、死无全尸!”
“可恶的混蛋,你们给我听着,要么出来送死,要么即刻滚下山去!否则,我保证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祭日!”蓝天娇语气森冷,众山贼退意顿生。
蓝氏姊妹虽然年纪不大,但一想起他们三个在山下时那股子狠辣劲儿,众山贼不由脊背发凉,蓝氏姊妹要杀他们,那绝对是轻而易举。
先前那么多身强力壮、矫健非常的家伙都没能攻上山顶,现在就剩他们几个没什么本事的,想要斩杀或是生擒活捉山顶上的众人,那无疑是白日做梦,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众山贼都有自知之明,他们可不想拿鸡蛋碰石头自取灭亡,他们可都还想看见晚上的星、月与明天的太阳呢。在山上多待一刹那他们都不想,可没有二当家的命令,谁也没胆后撤一步。
“二当家,山上的那伙人占据地利,咱们完全被压制,毫无还手之力,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咱们的人迟早会被他们给蚕食干净。况且,这里距磐城不远,万一有兵马赶来,那咱们兄弟的小命今天可全得玩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没必要非得今天斩杀他们,以后有的是机会,没必要拿咱们兄弟们的『性』命冒险!二当家,你看要不咱们还是先撤吧?”
国字脸山贼分析的十分有理,可他刚把众山贼的心声说出,二当家凶狠的怒骂之声便如炸雷般响了起来:“撤你娘个蛋!一群没种的东西,就山上那几个小杂碎都拿不下,你们他娘还有何颜面回山寨?不想死的,老子喊三声,都他娘给老子冲上去!否则,老子一刀一个,即刻送你们去见阎王!”
不管众山贼是何心情,有何想法,二当家直接开口大声喊数:“三……二……一!给老子冲!”
“冲啊——”
众山贼异口同声,吼叫着,挥起兵刃便从大树后跳了出来,可不等他们冲出两步,山顶上的石头便呼啸着极是凶狠的朝他们砸了下来。
结果,三个愚蠢的山贼直接被砸得*迸溅,与石头一起滚下了山去,而其他的家伙则是毫发无伤,因为他们太『奸』猾,喊叫的是响亮,但却压根儿没有向上冲一丝一毫,而是从大树后闪出的刹那,毫不迟疑就又缩了回去,更有甚者,压根就在树后一动没动。
坑同伴儿,糊弄二当家,玩的够绝啊!
“王八羔子狗杂种,一群*养的龟儿子,老子睡你们八辈祖宗!一群怂包、孬种、腌臜玩意儿!敢他娘耍老子,都他娘活腻歪了是吗?”二当家咬牙切齿,暴跳如雷,厉骂之声冲云霄、震四野,恶狠狠的仇视着那些“泥鳅”,他真恨不得即刻就将他们剁成十八段儿嚼吧嚼吧吞下去。
“二当家,你他娘给老子闭嘴!你说我们耍你,哼,耍你怎么了?老子杀你的心都有!为了一己私欲,害得那么多兄弟死伤,你却不闻不问,还让我们往上冲,你他娘还有点人『性』吗你?你自己躲到大树后面,却让我们出去送死,我们是什么?别说你把我们当兄弟,你他娘有把我们当人看吗?就你个杂种是爹生娘养的,老子们都他娘是猪生狗养的是吗?想让老子去送死,你他娘凭什么?你个狗杂种有何资格命令老子们为你卖命?就你个畜生王八羔子,你他娘也配?”气愤至极的山柱骂着,猛然挥手一指另外几个山贼,厉声喊道:“谁他娘想死,就他娘留下;想活命的兄弟,跟我走!”
留下等死,谁他娘愿意?
山柱喊声一出口,其他几个山贼同时心动,转身便要下山。
可就在此时,杀心陡起的二当家一个箭步冲出,毫不留情,大刀一挥,照着山柱的后颈就劈了下去。
“噗——”
“砰!”
“咕噜噜……”
二当家手起刀落,山柱登时身首异处,人头砸落,直接朝山下滚去。
二当家好狠毒,真凶残!
众山贼登时傻眼,不由就是一愣。
“敢跟老子叫板,敢不把老子放在眼里,老子岂能留你狗命!”二当家说着,一脚挥出,直接就将山柱的身子给踢下了小山。
随即,这厮一脸阴狠的一挥手中大刀,朝那几个头脑还处在发懵状态的山贼一指,厉声骂道:“你们这几个狗杂种,谁他娘还想下山?上前一步,老子这就送他一刀!”
众山贼被吓的浑身一哆嗦,赶忙攥紧了手中兵刃,一脸恐惧的防备着二当家,无人敢发一言,直接退到树后藏好了身子……
“哼,怎么,都不想下山了?”二当家脸『色』阴沉,语气森冷如刀。
众喽啰不由猛咬槽牙,心中骂娘,恨不得即刻将二当家给『乱』刃剁成肉泥。
不想下山?待着等死?
脑袋被驴踢了的家伙才想留下!
众喽啰巴不得即刻就离此地十万里,可他们清楚,那不可能。
因为二当家个畜生根本不会给他们机会,山柱就是最好的例证,后撤一步,等待他们的绝对是二当家无情的大刀。
很想离开,但他们却没有那个本事,因为二当家的功夫高出他们太多,他们根本打不过。
命是自己,但生死却掌控在别人手中,他们感觉好悲哀!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一个个耷拉着脑袋,片语不发。
见众喽啰神情恐惧,默不作声,二当家心中满意,冷哼一声,恶狠狠的骂道:“哼,王八羔子,算你们这几个蠢货识相!否则,老子今天定叫你们的狗头全部落地!”
“呵呵,二当家,你误会了,我们不是想逃,只是这地方对咱实在不利,我们是想在山下等他们自己下去。”国字脸山贼一脸谄笑道:“二当家你想,他们一旦失去地利,那咱还不是手到擒来?”
“放你娘个大驴屁!没种就是没种,找什么借口?区区几个小王八羔子,还用在下面等?哼,真丢老子的脸!”二当家一脸鄙视神情,猛然一挥手中大刀,朝树后的那几个喽啰厉声骂道:“都他娘给老子听着,不想死的,给我冲!”
“慢着!”国字脸山贼一声断喝,直接止住了打算冲出大树杀向山顶的众喽啰。
“你他娘找死是吗?”二当家勃然大怒,呼的一下将手中的大刀抡了起来,作势就要冲到国字脸喽啰藏身的那棵大树之后一刀砍下国字脸山贼的狗头。
这还了得,国字脸山贼慌忙开口:“二当家息怒,请听我一言!”
闻言,二当家一咬牙,收住了大刀。
当然,他不是真想听国字脸喽啰废话,只是现在情况对他不利,实在太缺人手了,国子脸山贼杀不得。
“狗杂种,有什么驴屁要放?”
“二当家,咱们现在总共只剩七人,可山上却有八个混蛋,他们占据地利,还有不少石头,咱们想一举冲上山顶,恐怕有点困难!咱——”
“难你娘个蛋!剩七个人怎么了,对付区区几个小杂碎,难道这还不够吗?快给老子冲!”
“二当家,你稍安勿躁,请听兄弟把话说完行吗?”
“你他娘哪来那么多驴屁?你想死是吗?”二当家一脸凶狠,双眼暴瞪,七窍怒气狂喷,凛冽的杀意透体而出,看样子真动了要杀国字脸山贼的念头。
但国字脸山贼却没有打算就此闭嘴,而是嘿嘿一笑道:“二当家,你想杀我可以,等我说完再杀不迟!”
“你个狗娘养的,有屁快放!”
“二当家,想坐收渔利吗?”
“啥意思?”
“你想想!”
“我想你娘个蛋!别他娘跟老子卖关子,快说!”
“好好好,我说!我这就说!”国字脸喽啰心中暗骂了二当家一句他娘,开口道:“你要抓那两个小妞,让给咱银票的那混蛋代劳就好了,咱又何必亲自动手呢?”
“给咱银票的混蛋?谁?”二当家双眼猛睁,一脸的疑『惑』神情。
“就是被你打得鼻青脸肿的那个周少爷啊!”
“他?哼哼,就他那废物,他能抓住那两个小妞?简直是笑话!你他娘是不是脑袋『插』粪坑里了,熏成猪了吧你?”
“二当家,姓周那混蛋或许不能抓住那两个小妞,但——”
国字脸山贼话没说完,却被二当家直接蛮横打断:“一会能,一会不能,你他娘耍老子是吗?我看你真是活腻歪了!”
话音未落,一脸愤怒的二当家便将大刀呼的抡起,作势就要去劈国字脸喽啰。
国字脸喽啰急忙摇晃双手,同时开口道:“别急,别急,二当家,你听我说!”
“说什么说?老子可没心情听你废话!”
“二当家,请你一定要听我说完,如果我说的话没用,那不劳你动手,我自己将脑袋砍下来行吗?”
“哼,说吧!”
“多谢二当家!敢问二当家,你可知道在山下时被你打的那个中年『妇』人是谁?”
“老子管她是谁!你他娘不是在说姓周的那个混蛋吗,怎么又扯到那老婆子身上去了?你他娘真想挨刀子是吗?”二当家一脸怒气,厉声叫骂,显得极不耐烦。
但国字脸喽啰,只是看了二当家一眼,便又继续说道:“我见过那『妇』人,姓周的那混蛋没骗咱们,她就是青州牧苏一峰的婆娘,而那个小姐就是苏一峰的千金苏雨婷!”
“那又怎样?别说一个州牧的婆娘,就是皇太后,只要老子看着不顺眼,老子照打!州牧的千金怎么了?就算她是腾龙国的公主,只要老子看上了,老子照睡!”
“二当家的魄力,毫无疑问,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世人哪个比的了?”国字脸喽啰拍了句马屁之后,笑呵呵的说道:“姓周的混蛋可没有你这么大的气魄,我敢说,只要我一句话,他肯定得吓『尿』裤子!”
“你他娘就给老子吹吧!”
“吹?哼哼,二当家,我可没吹牛!”
“没吹牛?那你的意思是那狗东西他怕你?”
“没错!”
“他怕你?哼哼,你他娘又不是他爹,他为何怕你?”
“二当家,你今天才回来,有些事情你还不清楚!”
“老子不清楚?什么事情?”
“不瞒二当家,是这么回事,前天,我与三秃子奉大当家的命令,去磐城置办一些货物,正好碰上姓周的那厮。说来还真是巧的很,三秃子的老爹曾是周家的管家,三秃子没上咱飞云寨前,也是他家的仆人,而且他们关系还很不错。他——”
“别他娘废话,说重点!”
“是是是,姓周的请我们吃了顿饭,最后还给了我们五百两银子,求我们帮他办一件小事!”
“他娘个蛋的,一件小事五百两银子,好阔气啊!”
“呵呵,他是挺有钱的!”
“他要你们帮他做什么?”
“姓周的那货,他想英雄救美!他告诉我们,说今天下午他与苏雨婷会经过这里,请我们找几个人假装流氓无赖拦住他们,然后调戏苏雨婷,最后被他打跑。结果我们刚拦住他们,二当家你正好途径此地,真是好巧啊!”
“他娘个王八羔子的,姓周那个败家玩意儿还挺会玩儿啊!这么无耻的招数都能想出来,太他娘不要脸了吧,老子鄙视他!”二当家一脸厌恶之情,突然一皱眉,很是不解的问道:“你他娘说这些干嘛?这跟你吓『尿』姓周的杂碎有个蛋关系啊?”
“怎么没关系?二当家,你想想,苏雨婷母女是什么人?那可是州牧大人的千金和夫人啊!而姓周的杂碎为了‘英雄救美’,竟然害得她们被打,你说姓周那杂碎,敢让她们知道这么卑鄙无耻的手段都是由他一手策划的吗?”
“哼哼,就他那怂玩意儿,他敢个蛋!他要是敢,老子跪地磕头叫他祖宗!”
“就是!他绝对不敢!”
“可是那又怎样呢?难道就凭这点你就能吓『尿』他?”
“吓『尿』他不是目的,让他帮咱们顺利冲上山顶生擒活捉二当家想要的小妞才是关键!就算他不能把小妞抓来送给二当家,但咱绝对可以看到一场鹬蚌相争的好戏不是吗?”
“嘿嘿,有道理!真没看出来啊,以前傻不啦叽跟头蠢驴一样的你小子,现在还真他娘长能耐了!”
“二当家这么英明神武、睿智无双,别说小弟不是太笨,就是头猪,跟你时间长了,那也得变聪非常不是吗?”
“呵呵,说的好!这话说的实在,说的中肯,老子我就喜欢爱说真话的人!以后你小子就跟着老子吧!”
“多谢二当家!能给二当家牵马坠蹬,真是小弟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我家祖坟肯定冒青烟了!好高兴!好激动!我这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这是真的吗这,不会是梦吧?”
“好了,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快向周杂碎喊话,老子可不想在这耽误时间!”
“是是是,我这就喊!”国字脸山贼一脸谄笑着,咳嗽两声,清清嗓子,随即气沉丹田,双手拢在嘴前,开口便朝山顶大声喊叫起来:“周俊,你给老子听着,我命令你和你的仆人,即刻将那两个漂亮的小妞给制伏,然后乖乖交到我们二当家手中,否则,我就把前天百里香酒楼的事情说给苏雨婷!”
一听“百里香酒楼”几个字,周俊的大脑嗡的一下就懵了,身子不由一晃,险些直接摔倒。
而表情各异的山顶众人,却唰的一下,全都看向了周俊,目光复杂,或是震惊、或是好奇、或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