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
当我欺骗马时,我得到了钱。但蓝妹妹没有一点幸福,但她变得更加担心。没有人说话,只是试图推动马前进。
“哦,不好!”蓝翔翔突然发出声响,蓝天和蓝天同时震惊。我忍不住回头看,但我没有看到欧阳的老人追逐的那个数字。
“兄弟,怎么了?”蓝天『迷』『惑』地说道:“没有人落后?”
“没有人可以在前面!”蓝天翔说,在催促马的同时,箭『射』一般冲向前方。
蓝天和蓝天同时抬头,果然,还是很多,只是在箭头前面的路中间,似乎在战斗。
“它不应该被抓住!兄弟,你想直接冲?”蓝天说,缰绳更紧急。
“没有!”
“不是吗?那你为什么突然努力工作?”
“救人!”
“救人?”蓝天娇看着疑『惑』和『插』话:“谁救了?”
“我怎么知道?”蓝田翔的声音没有下降,他的坐骑已经赶到了路人群。
“召唤-”拖着马,然后蓝天翔是一种暴力的饮料:“给我一只手!”
每个人都转过头看着蓝天。
突然,原来那个傲慢傲慢的男人,猥亵猥亵一名年轻女子,咬牙切齿地说道:“狗狗混血儿哪里出来,你想死吗?我们滚吧为老子!“
男人的老虎背部很强壮,就像一头牛,黑头鹰的鼻子被钩住,他的眼睛很凶,而且真的有毒。
但是,蓝天翔并不害怕。
“你给放开她!”蓝天翔愤然怒吼,凌厉的杀气透体而出,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
“放你娘个蛋!敢打扰老子好事,简直是罪该万死!”彪悍男一脸凶狠,伸手一指他身边两个手持大刀的壮汉,道:“你们,去,把那个狗杂种给我剁了!”
“是!”一胖一瘦,但看起来同样凶狠的两个家伙,异口同声一声应答,随即转身箭步踏出,一抡虎头刀,分左右同时就劈向了蓝天翔。
敌人有兵刃,蓝天翔没有,但他有坐骑,就在胖、瘦二恶人大刀砍落的瞬间,只见一脸淡定的蓝天翔猛然一抖缰绳,登时骏马血玉前蹄乍然扬起,随即悍然落下。
“砰!”
“啊噗——”
“扑通!”
血玉双蹄同时踏中胖子前胸,胖子一声惨叫口喷鲜血,身子仰天重砸于地,随即双手抱胸,身子蜷曲成一坨,痛苦的哀嚎*起来。
与此同时,瘦子后心被一匕首刺中,一声惨叫,“扑通”一下,就以一个狗啃屎姿式栽趴在了地上,直接晕了过去。
伤瘦子者不是别人,就是一看蓝天翔被攻击,“呛”的一下将匕首拔出,随即马上一个旋身,悍然将匕首刺向瘦子后心的蓝天馨。
胖、瘦二人的功夫可不低,没想到竟然只一个照面,就被两个小不点给干净利落的收拾了,这简直不可思议。
恶人一伙,同时吃了一惊。
而就在恶人们愣神儿的刹那,蓝天娇纵身下马,将胖、瘦二人的虎头大刀捡起,重新跳上马背,并将其中的一把大刀交到了蓝天翔的手中。
随即,彪悍男猛一晃头清醒过来,不再理会被他给吓得花容失『色』的妙龄女子,一转身,一脸凶厉的仇视着蓝氏三人,恨然怒骂道:“王八羔子狗杂种,*下的鳖孙子!敢伤老子的弟兄,你们真是猪崽子蹭尖刀——找死!”
“哼,找死的是你们!光天化日,明目张胆非礼良家女子,今天我不杀光你们这群『色』胆包天的畜生,我就不姓蓝!”蓝天娇咬牙切齿,死死攥紧了手中大刀。
而就在此刻,彪悍男猛然看到了蓝天娇的正脸,登时便将刚刚死了两个手下这事儿,给忘了个一干二净,眼中绿光闪烁起来:“哎呦呦,好个小妮子,长得可真她娘俊俏!嘿嘿,看来老子今天真是艳福不浅啊!”
彪悍男舌『舔』嘴唇,一副猥琐下流的模样,蓝天娇厌恶至极,恨不得即刻一刀将他劈成八瓣:“人渣!『色』痞!过来领死!”
“呦嘿,挺辣、挺火、挺着急啊,老子喜欢!”彪悍男一脸『淫』笑着,猛然对周围的众人一挥手:“兄弟们,这个极品小妞谁想睡?给老子叫唤一声,让老子听听看!”
“我——”众恶人异口同声,声震四野,直冲云霄!
“都谁想啊?举个手让老子瞧瞧!”
“哗!”四周皆是手,全部高举,有的家伙双手同伸,身子还接连向上跳纵,生怕彪悍男看不到他似的。
“别蹿了,就你这一身的肥肉,你他娘蹦得起来吗你?”彪悍男一指他身前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问道:“这么卖力,你真想睡她啊?”
“想!”肥头大耳男语气坚定,狠狠点头。
“想你妹!你也不看看你这德行,这么好的小妞你也敢想?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给老子滚一边做你的白日梦去!你要是把这小妞给恶心死了,别说老子不愿意,就是众兄弟也得骂你老娘和大姐!当然,口味独特的,或许还会骂你老婆和闺女。虽然你老婆比猪都丑,你的闺女也才一岁不到,可很难说就没哪个家伙变态偏好她们这口儿。比如你这矬孙子!”
“二当家,兄弟我是长得有点矬,但现在到处都是鲜花『插』牛粪、娇娘嫁丑郎,美女还就喜欢我这样的,这就叫天造地设——绝配!”
“绝配你娘个蛋!咱寨子中猪圈里的那几头老母猪才跟你绝配!”彪悍男一脸鄙视的看着肥头大耳男,随即猛然朝四周的众人一挥手:“兄弟们,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对!”
“真对!”
“太对了!
“没法再对了!”
……
“小子,你也想睡她是吗?”彪悍男一指一个身高过丈、膀大腰圆的家伙问道。
“嘿嘿,可不是咋地!这小妞太美了!看一眼都心痒痒,真想现在就把她给扒光了!”大个子闷声傻气,一脸的渴望之『色』。
“小子,平日呆头呆脑的,没想到你这眼光还不错啊!”
“那是!”
“是个屁!她这么娇小柔弱,你他娘跟个山包似的,你睡她,你还不一下把她给压成肉泥啊!老子告诉你,她不适合你,你就别瞎想了!要想,就想想咱前天抓的那只大黑熊吧,只有那家伙才能让你尽兴!”
彪悍男说着,一指一个干枯瘦小的汉子问道:“你也想睡她?”
“想啊!这么倾国倾城的佳人,谁他娘不想睡?如此绝『色』都不想睡,那他娘还是个男人吗?”
“说的有道理!不过,她不适合你!”
“怎么不适合?我觉得挺适合!非常适合!”
“适合你娘个蛋!你也不看看你这小身板儿,你他娘要是睡她,那你还不得直接累死在床上啊!”
“哼,二当家的,你看不起人!你别看我瘦,但我全身是肌肉!再说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这千百年都难得一见嫦娥下凡似的佳人,能睡上她,别说让我死一次,死八次我都乐意之至!”
“你看你那点出息!真丢老子的人!你想死,老子不同意!你想睡她,老子更不同意!一边老实呆着去!”
……
彪悍男将他的那些喽啰挨个问了一遍,把每人都给无情的贬损了一番,惹得众人个个心生闷气,一致在心中暗暗咒骂、*彪悍男的八辈女『性』。
“二当家,咱这么多兄弟都不适合,那谁适合啊?”一个国字脸的家伙突然问道。
“真他娘没眼光!是个猪都能看出来,当然是老子了!这还用问?”
“你适合?二当家,你哪儿适合啊?”
“你说哪儿适合?老子高大威猛,身强力壮!”
“我不信!”国字脸汉子对周围的家伙一挥手,大声问道:“兄弟们,二当家的话,你们信吗?”
“不信!”异口同声,众人毫不惜力,喊的格外响亮。
“放你们他娘个狗臭屁!老子不适合?老子跟她简直就是命中注定!绝配到不行!今天这两个小妞,都是上天专门给老子孕育的,谁敢说不合适?谁再敢说不合适,老子拔了他的口条!谁再敢打她们两个的主意,老子我割了他的命根子!”
“合适!合适!真合适!可是,二当家的,人跑了呀!”
一听国字脸汉子的话,众人才猛然发现,先前被他们包围打伤、打晕的那些人,以及蓝氏三小竟然全不见了。
众人急忙眼扫四方,却见蓝氏一干人等,离大路直接跑向了远处的一座小山,已然身在半里之外。
“她娘个小『骚』蹄子,竟敢趁老子不备开溜,简直是太她娘欠睡了!等会儿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彪悍男一咬牙,朝众喽啰一挥手道:“兄弟们,除了老子的两个小妾,其他的全给我『乱』刃劈死!上马,追!”
彪悍男子说着,纵身跳上马背,一抖缰绳,直接催马冲向小山。
而他的那些个喽啰,也都一个个很不情愿的跟了过去……
“吁——”彪悍男策马冲到小山之前,扯缰止住坐骑,纵身跳到了地上。
下马,绝非彪悍男心甘情愿,实属无奈之举。
因为山虽小,却太过陡峭,他的坐骑虽是良驹,日行一千,夜行八百,疾奔如飞,但毕竟也只是个寻常的畜生,不会腾云驾雾,也不会如猿猴攀岩,所以,想要上山,唯有徒步。
“磨磨蹭蹭,跟群老娘们儿一样,都他娘属鳖的是吧?”自己已经下马数息,但众喽啰竟然还没跑到山根儿,这让彪悍男很是火大:“不想死的,都他娘快给老子滚过来!”
闻言,喽啰们心中也是来气,不过自己是什么身份他们还是清楚的,没人敢怒形于『色』,只能在心中用最恶毒的污秽之言攻击彪悍男全家老小,同时加快步伐跑向彪悍男。
很快,众喽啰来到彪悍男身边。
还没等他们喘口气,彪悍男便又咬牙瞪眼,愤然怒骂起来:“一群龟儿子,都他娘没吃饭是吗?看你们这一个个的怂样儿,真他娘丢老子的脸!”
你才是龟儿子!你全家都是龟儿子!你家祖宗十八辈都是龟儿子!
叫你娘个蛋啊叫!嫌老子跑得慢,哼,抓到那俩小娘们儿,你又不让老子亲她们一口、『摸』她们一把,老子凭什么跑那么快?
你个王八蛋,你要是说谁抓到那漂亮小妞就归谁,你看老子有没有劲!你看老子能不能把你甩到天边儿去!
……
众喽啰低头不语,心中却都在悍然咒骂彪悍男。
“真是一群废物,半里路跑这么久,你们他娘怎么不跑一年!”
“二当家,这怎么能怨我们呢?你的坐骑可是宝马,一个抵得上我们一群,我们怎么跟你比?”一个身高过丈的黑大个儿,憨声傻气的说着,一张大饼脸上全是浓浓的委屈。
“就是!”一个干枯瘦小的麻杆儿喽啰,心中有气,一脸不服道:“二当家,要是咱俩换下坐骑,你绝对比我还慢!”
“放你娘个拐弯儿屁!就老子这么高的骑术,老子会比你慢?”
“二当家,你的骑术是不错,但去年咱飞云寨的赛马大会,我才是头名!我的骑术有目共睹,比你高!况且,你二百五十多斤,我才不到八十斤,所以,要骑上你的坐骑,我绝对比你快得多!”
“少他娘跟老子提去年的赛马大会,那天要不是老子肚子疼不在状态,你他娘能赢老子?哼,老子甩你十万八千里!”
“哼哼,二当家,你今天肚子不疼吧?”
“少他娘咒老子,老子好的很!”
“呵呵,那感情好!当着众兄弟的面,你可敢与我比试一番,看咱谁才是飞云寨第一骑手?”
“哼,比就比,老子还怕你不成!说,怎么比?”
“你是二当家,你说怎么比,咱就怎么比!不过,这样瞎比没啥意思,二当家可敢加些彩头?”
“当然!什么彩头都可以,老子全答应!你说,加什么?”
“二当家不是一直想要我脖子上挂的这块红宝石吗,如果你赢了,今天我就双手奉上,你看可好?”
“好好好!老子求之不得!呵呵……”
“但,如果我要是侥幸不败,我想请二当家把今天这两个小美人赏给我一个当媳『妇』!二当家的,你敢吗?”
“哼哼,他娘个花花肠,你这小算盘打的还真他娘精明啊!敢跟老子抢女人,你他娘真是活腻歪了!”
“怎么,二当家不敢?”麻杆儿男一脸鄙视道:“呵,既然二当家心中已知自己必败无疑,那还比个啥?算了吧,不比了!免得我胜了二当家当众出丑,下不了台!”
“放你娘个狗臭屁!”二当家双眼一瞪,怒骂道:“谁说老子不敢!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莫说是一个,就是两个又能怎样?你要有本事赢,老子全他娘送给你!”
“这可是你说的!众兄弟可都听到了!你可不要等比试结束以权压人、耍横抵赖、死不认账!”
“哼,笑话,老子说一不二!你以为老子跟你一样没脸没皮是吗?”
“好吧,不提以前,这次我相信二当家能一言九鼎,绝对不会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欺骗于我!”
“少他娘废话!比是不比?”
“比!”
“哼,老子是二当家,老子不欺负你!选马吧!”
“那好!山柱兄弟,你的马借哥一用!”麻杆儿男说着,直接就朝一个驴脸喽啰走了过去。
“好!铁大哥,兄弟我支持你!”山柱爽快答应,翻身下马,直接将坐骑交给了麻杆儿男。
“多谢!哥哥我一定跑赢二当家!你就等着瞧好吧!”麻杆儿男很是自信的说着,纵身跳上了马背。
“哼,赢我?痴心妄想!你就等着把红宝石乖乖的交给老子吧!到时候,你可别哭,老子不吃那一套,我要定那吊坠了!”二当家一脸不屑,一指身高过丈那大饼脸喽啰道:“给老子让马!”
闻言,大饼脸喽啰即刻下马,二当家飞身就跳上了马鞍。
“二当家,咱就以那棵枯树为终点!”麻杆男一指不远处的一个大树道:“绕树先返者胜!你看如何?”。
“往返三百步,完全不耗费体力和时间,一点也不妨碍上山抓小妞,老子同意!”二当家说着,拨马与麻杆儿男站在了一个喽啰划出的横线之前。
“预备!三……二……一!跑!”
“驾——”
“驾——”
山柱声落,二当家与麻杆儿男同时抖缰催马,好似箭矢离弓弦,嗖的一下就冲了出去。
十丈,并驾齐驱!
二十丈,齐头并进!
三十丈,麻杆儿男领先二当家一丈。麻杆儿男得意洋洋;二当家咬牙切齿。
“二当家,怎么样,服不服?呵呵,赢你,很轻松!毫无挑战『性』可言!看在你是二当家的份上,今天我不叫你太丢人,我还是让让你吧!”麻杆儿男一脸不屑的说着,随即放缓了催马节奏。
二当家不言语,暗暗发狠,全力催马前冲。
距离缩小……再缩小……
四十丈,二当家渐渐追上,与麻杆儿男仅有一个马身之差。麻杆儿男毫不在乎,催马不急不缓。
一个马身,就只一个马身,被麻杆儿男死死压住,不管二当家怎么催其坐骑,就是无法超越过去。
麻杆儿男的骑术的确是高,二当家知道如此比试下去自己必败无疑,一想输了要把两个绝代佳人拱手相让,心中极为不甘,不由狠狠咬了咬牙。
四十八丈……四十九丈……五十丈!
“冲!”
就在麻杆儿男要绕枯树折返的瞬间,二当家一声暴喝,猛然蹿身前扑,一挥刚刚偷偷拔出的匕首,悍然刺向了麻杆儿男坐骑的『臀』部。
“噗嗤!”
“哕——”『臀』被刺中,骏马一声嘶鸣,疯狂冲向远方。
“吁吁……”麻杆儿男双手急扯缰绳,但却根本控制不住他的坐骑,不由气恼,破口大骂:“二当家,你他娘跟老子玩阴的,你卑鄙无耻!”
“哼,蠢货!这叫计谋懂不懂?老子说过不能使用非常手段吗?嘿嘿……”一脸得意的二当家纵身跳上坐骑,抖缰催马直接就向小山冲了过去。
“吁——”
二当家策马冲到小山前,扯缰止住坐骑,眼扫众喽啰,一脸得意的说道:“嘿嘿,怎么样,都看到了吧,这就是老子的实力!”
“看到了,二当家『插』马屁的功夫真是太强悍了!别说是匹母马,就是头狗熊,我相信二当家也一样能把它干得嗷嗷叫!”一国字脸汉子,冷笑着挥手一指周围众喽啰,大声问道:“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那绝对的!你们也不看看二当家是谁,像二当家这样坚硬如铁、威猛霸道的,几千年都不一定出一个!别说是狗熊,给二当家来包春『药』,他朝前一顶,就是一座山,也能整个大窟窿出来!”一个刀条脸的喽啰,扭头看向二当家,嘿嘿一笑道:“二当家,你说小弟我说的对不对啊?”
“对你娘个蛋!老子的玩意儿就是孙猴子的金箍棒,还用得着吃春『药』?你这是在侮辱老子!你以为老子的家伙跟你的一样!”
二当家话出口,众喽啰同时看向刀条脸那厮,不等刀条脸开口,众人的嘲笑之声便已哄然而起。
“赵黑子,二当家说的是真的吗?”
“姓赵的,你他娘平日总夸自己那玩意儿,原来全是吹牛『逼』啊!”
……
众人讥讽,赵黑子全不在意,等众喽啰声势减弱,他才一脸冷笑着说道:“田歪嘴、李斜眼、钱短脖、孙短腿,你们他娘敢说老子的是小臭虫!哼,有种脱掉裤子跟老子比比,看咱谁的是臭虫!”
“嘿嘿,这个主意不错!口说无凭,眼见为实,比过才知大与小!”二当家阴笑着,挥手一指众喽啰,喊道:“兄弟们,想不想看谁的是小臭虫啊?想的话,吼一声!”
“想!”看笑话,谁不愿意?众喽啰异口同声,喊的那真叫一个响亮,冲云霄,震四野。
“哼哼,听到了吧,这就是众兄弟们的意思!”二当家迫不及待催促道:“你们几个混蛋,还愣着干嘛,脱裤子啊!”
“脱!”
“快脱!”
……
众喽啰挥舞着手中兵刃,吼叫声一浪高过一浪,田、李、孙、钱四人大囧,而赵黑子却一脸的得意。
“兄弟们,兄弟们,都静一静,听我说两句。”赵黑子双手下压,止住众人的喊叫,随即清清嗓子,大声说道:“既然兄弟们这么想看小弟我的玩意儿是个什么样子,我也不好藏着掖着,但当着如此多人的面脱裤子,小弟我还是第一回!所以,你们不能白看,怎么着也得意思意思吧!”
“意思你娘个蛋!你以为你是『妓』女第一次接客啊,还想让老子们给你包个红包吗?老子告诉你,今天你脱也得脱,不脱也的脱!说吧,你是想自己脱呢,还是想让老子下令,叫兄弟们把你扯个一丝不挂?”
二当家说着,伸手就要点人,赵黑子急忙开口:“不劳兄弟们动手,我自己来!”
“脱!”
“快脱!”
……
众人叫喊,赵黑子无奈,只好准备解腰带,但一想这么难得的机会,却不能捞到一点好处,登时心中极为不甘,于是一挥手,对看笑话的众喽啰喊道:“兄弟们,你们白看可以,但田、李、孙、钱这四个家伙,竟敢说我的玩意儿是臭虫,这是对我赤/『裸』『裸』的羞辱!你们说,他们该不该对此付出点代价?”
“嘿嘿,有道理!那你想让他们付出什么代价呢?你说,老子给你做主!”
听二当家此言,赵黑子满脸堆笑;而田、李、孙、钱四个喽啰,却咬牙切齿心中直骂二当家他娘。
“呵呵,好,有二当家这话,我就放心了!我的要求很简单,如果我赢了,那他们就得把自己的媳『妇』,洗干净送到我的住处,我要与她们好好睡上一天一夜!”
“行!我看行!就这么办!老子赞同!”二当家一脸阴笑,挥手一指于田、李、孙、钱四人,开口问道:“你们谁不同意?”
“老子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
“我反对!”
“我也反对!”
田、李、孙、钱四人咬牙瞪眼握拳头,几乎同时厉声表达了各自的意见。
“不同意?”二当家冷冷的问道:“为什么?”
“就他那熊样,还想睡我媳『妇』,简直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田歪嘴咬牙切齿,手握大刀,恨不得即刻上前给赵黑子来个透心凉。
“没错!就赵孙子这丑王八羔子,给他头母猪睡,都是在糟蹋母猪!想跟我的小翠同床共枕,你他娘别腌臜老子的蛋了!”李斜眼一脸鄙视,眼『露』凶光,脚踹地上的一块石头,好似那个小石头就是赵黑子一般,他恨不得将它踩个粉碎。
孙短脖咬牙切齿,口鼻怒气狂喷:“想睡老子的婆娘,他凭什么?一个胎『毛』未褪的小杂碎,想给老子戴绿帽子,我干他祖宗八辈!”
“老子新婚才三天,老子还没睡够,他想睡,他做梦!”钱短腿说着,砰的一下就,就将他手中的大锤砸在了地上:“老子死也不同意,除非老子睡烦了!”
“哼,不同意也得同意!谁叫你们没事儿羞辱赵黑子呢!这事儿老子做主,就按赵黑子说的办!比过之后,谁敢不从,别怪老子心狠手辣!”二当家一脸阴狠,杀气透体而出,『逼』得田、李、孙、钱四人不敢再发一言。
四人无奈,只能暗暗诅咒、蹂躏二当家的十八辈儿女『性』,以泄心头浓烈之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