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该又高又长,大锤会直接挡住蓝妹妹的攻击线。
蓝妹妹毫不犹豫地立刻撤了回来。
开玩笑,这一天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即使它是头熊,如果它被他的大锤击中,估计它必须直接粉碎成泥。
努力打硬,无疑是石头击中石头,力量差异太大,不可取!
由于其他人的缺点,大脑是愚蠢的!
澜石的姐妹不是那些在他们心中绝望的鲁莽人。他们是明智的。他们非常清楚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做。由于攻击不起作用,你只能避开边缘并寻找机会。
然而,智者不可避免地会『迷』失,一旦他们退出,他们就直接参与了仆人的包围。
然而,即便如此,它也不是太糟糕,至少它比强硬的大锤强得多。
“小型混合动力车,敢于公开逮捕并击败官员,这是叛『乱』,杀害无辜!”应天来咬牙切齿,砰地一声,他的声音又冷又冷:“不要说谎,给老子一巴掌这三个叛逆的人!”
那些在天空中尖叫的人的声音并没有下降,他指挥下的人们已经放下了他们的剑,他们想当场杀死蓝『色』的姐妹。
“慢!”蓝田翔尖叫着拦住了所有人。
开玩笑,要摆平几十号训练有素的衙役,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先前连番拼斗,他们蓝氏姊妹的气力已所剩不多,再与这群龙精虎猛的衙役干一场,他们还不得直接累虚脱啊!若是这样,还怎么收拾应天来?本来都未必是应天来的对手,再没了气力,应天来一抡锤,他们还不得直接变成肉酱啊?
这要不玩点小伎俩拖延时间恢复体力,如何能行?
一皱眉,应天来恶狠狠的开口:“小王八羔子,你他娘还有何屁要放?”
“我鄙视你!”
“鄙视老子?哼,就你个胎『毛』未褪的小杂碎?你凭什么?”
“凭你无耻!”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无耻?老子哪里无耻?”
“以多欺少、以大欺小,这还不无耻吗?我们不服!”
“不服?哼,那你待怎样?”
“我想知道你是虎是鼠?”
“虎鼠?什么意思?别他娘故弄玄虚,给老子说明白点!”
“我们要将你打趴下,打得你鼻青脸肿、满地找牙!你可有胆独自与我们一战?”
“哼,老子为什么要与你们一战?”
“呵呵,长得虎背熊腰,看着也像条汉子,唉——原来竟是个脓包大废物!”蓝天翔一脸鄙视神情,故意提高嗓门儿道:“真让我失望!”
堂堂“破胆金锤”、腾龙帝国“第一衙”,这是何等人物?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兔崽子当众鄙视。
耻辱!天大的耻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应天来咬牙切齿,怒声恶骂:“放你祖宗的大驴屁!你给老子说清楚,谁他娘是脓包废物?”
“除了你,还能有谁?空有一身肥膘,白长这么大个儿,竟然连接受我们挑战的勇气都没有,你不废物谁废物?”
“谁说老子不敢?”
“哼,何必嘴硬?别说是你这草包酒囊饭袋,就是江湖顶尖高手,也没人敢独挑我们三人。你不敢,说出来不丢人!没必要为了面子逞强,否则一旦动手,不单颜面扫地,还会骨断筋折疼不欲生!想必你也已经见过了你那两个被我们揍成猪头一般的兄弟了,你想像他们一样,被我们揍得连你爹娘都认不出你是谁家的野种吗?我告诉你,要是正常点的人说敢挑战我们,我早就揍得他哭爹喊娘跪地求饶了!不过,像你这样脑子缺根筋说话不经大脑随口『乱』喷的东西,我是不会跟你一般计较的。你别害怕,我就当你刚才是放了个屁!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对你这样的渣渣大废物怎样的,因为我很在意我这张脸,我丢不起那人!”
蓝天翔一脸的鄙视,说得应天来是咬牙切齿、浑身剧颤,应天来气坏了,心肺欲炸。
“咯咯,大蠢熊,你在干吗?抖什么抖,想去茅房就快点,别强撑着,万一控制不住拉到了裤子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就不觉得害臊吗?再说了,这里可是饭馆儿,你要是在这儿大小便,以后哪儿还有食客会来?人家老板以后还怎么做生意?你这不等于是砸人家店吗你?就算你跟老板有仇,你也不应该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啊!你好歹也是个当差的,就算自己不要脸,你也总该顾及一下衙门的颜面吧!别给你爹娘祖宗丢人现眼了,行吗?快找茅房去吧!哼,真没见过像你这么彪悍长相却胆子比蚂蚁还小的东西!我哥的话有那么恐怖吗?你至于被吓成这样吗你?”
配合着蓝天翔,蓝天馨的这通言语,无疑是火上浇油,烧的应天来着实够呛。
“啊——”应天来五脏六腑险被气炸,七窍狂喷怒气,浑身剧烈颤抖,如疯似傻一般吼叫起来。
“哼,你至于吗你?为了个面子,竟然装疯卖傻!真让人鄙视!”蓝天娇一脸冷笑道:“算你有胆子,算你敢挑战我们行了吧?如果你认为这样还不能堵住幽幽众人之口,那要不我们就陪你演出戏骗骗你的这些手下?你看,要不这样,咱们比划比划,打几下之后,我们就假装不敌,这样你不就有面子很威风了吗?你放心,我们姊妹一定好好配合你,绝对不会让你的手下看出我们是在故意让你!我保证!”
“狗杂种,我要砸碎你们——”应天来怒不可遏,一声厉吼,大步前踏,呼的一下抡起斗大紫金锤,照着离他最近的蓝天翔就是一锤。
“砰!”
蓝天翔闪身跳开,应天来一锤砸空,地面遭殃,砖石碎裂四溅,一个直径三尺有余、深超两尺的大坑,登现众人眼前。
“小畜生,纳命来——”应天来话落,锤出,直砸蓝天娇的脑壳。
“砰!”蓝天娇退闪躲开,锤砸于地,地面新添一恐怖大坑。
“王八羔子,去死——”
“砰!”这一锤砸的是蓝天馨,但也被躲过,再次重捶在地。
三击无功,应天来发疯一般,吼叫着抡锤狂扫猛砸。
“砰!”
“咔嚓!”
“噗——”
“哎呦——”
……
应天来横冲直撞,抡大锤悍猛疯砸一气。
登时,地面坑连坑、坑套坑,桌椅板凳散架,杯盘碗碟全碎,不少人被误伤,更有几个倒霉的家伙直接被砸成一塌糊涂,魂魄结伴下了地狱。
应天来好似根本没有人『性』,将自己人误伤、砸死,却毫不在意,只顾兽吼着追杀蓝氏姊妹,其他的全然不去理会。
凶狠!残暴!不是人!
众人惊恐大叫,连滚带爬,拼命逃出饭馆。
……
一盏茶时间过去。
饭馆之中,应天来还在疯狂的追击蓝氏姊妹。形势一边倒,蓝氏姊妹只有躲避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
两盏茶时间过去。
饭馆之中,应天来依旧占据主动,但速度和力量却已大打折扣;而蓝氏姊妹,仍然没有反击之力,躲闪也大不如先前那般迅捷及时。
……
三盏茶时间过去。
饭馆之中,应天来如狗狂喘,脸上汗水似瀑流淌,双腿剧烈打颤;而蓝氏姊妹,也是呼呼直喘粗气,脸上汗水滴答直流。
……
突然,蓝天翔看到应天来眼睛翻白,两腿发软,身子摇摇欲倒,不由一声大喊:“好机会,上!”
话音未落,就见蓝天翔顺势一个翻滚,伸手抄起地上的一把长剑,呼的一下挥出,直接斩向应天来双腿。
“噗!”蓝天翔剑不虚挥,应天来双腿同时受创。
“啊——”
“扑通!”应天来惨叫出口的同时,身子重重摔砸于地。
“噗!”
“噗!”
应天来倒地的瞬间,蓝天娇、蓝天馨同时扑到。毫不迟疑,蓝天娇一刀砍断了应天来的左手,而蓝天馨则一挥匕首,直接挑断了应天来的右手手筋。
“此地不可久留!快走!”蓝天翔说着从地上爬起,迈步便走,而蓝天馨与蓝天娇随即跟上。
三人出饭馆,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朝远方奔去……
因蓝天翔身上的伤口流血不止,蓝氏姊妹在离开饭馆之后,便直接进了一家医馆。
时间不长,蓝天翔的伤口被包扎处理完毕,蓝天娇付了诊金,随即,蓝氏姊妹走出医馆,来到了大街之上。
蓝天娇一心想着今天的所遇之事,眉头紧皱,默默而行;蓝天翔身子本来就弱,加之受伤失血过多,脸『色』苍白,脚步显得有些虚浮;而对四周的一切事物都觉得新奇好玩的蓝天馨,则是跑来跑去,东瞧瞧,西看看,玩的不亦乐乎。
所以,虽然时值午时,正是饭点,行人不多,赶路正合适,但蓝氏三人的速度却着实有点慢。
“怎么办?怎么办?”眉头不展的蓝天娇一边唉声叹气,一边自言自语,看起来很是发愁的样子。
“大姐,什么怎么办?你怎么愁眉苦脸的,咋啦嘛?”蓝天馨伸手拉住蓝天娇,很是不解的问道:“有啥烦心事儿?跟小妹我说说,让我给你排遣排遣!”
“小丫头,咱们刚才那般教训衙役班头,官府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缉拿咱们。一旦被抓,绝对没有好下场!你们有何想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我看谁还敢抓咱们!”蓝天馨浑然不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鬼丫头,你以为你是神啊!现在说的是严肃之事,别瞎捣『乱』!小羽,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别无良策,唯有改装易容试试!”
“好好好,我喜欢!哥,你给我画个大鬼脸,最凶的那种,我要把来抓咱们的家伙全给吓哭!”
“胡闹!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呢!我不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大姐,你没听我哥说吗,除了易容无计可施啊!”
“谁说无计可施?”
“嗯?大姐,你有良策?有良策,为何早不说?故意逗我们玩儿、故意显摆是吗?”
“你以为我跟你个鬼丫头一样无聊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我才没心情陪你胡闹!”
“对啊,这都什么时候了?午时都过了吧!我说怎么感觉不对头呢,原来肚子还空着呢!大姐,咱们去吃饭吧!我都饿坏了!”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饿一顿会死啊?”
“不会死!但肯定会很难受!不吃也行,大姐,你给我点银子呗!”蓝天馨说着,直接把小手伸到了蓝天娇的面前。
“要银子干嘛?”
“买糖葫芦啊!”
“鬼丫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你的糖葫芦,你这是诚心要气死我是吗?”
“谁气你了?不让吃饭,还不让吃糖葫芦,大姐,难道你真想饿死我?”
“你给我闭嘴!你饿吗?你一点都不饿!”
“怎么不饿?饿的肚子咕咕叫了都!”蓝天馨说着,一指自己的肚子道:“你听,你听,现在还叫唤呢!”
“叫,那是因为吃的太饱了撑的!你要是饿,还会这么有力气不停的说废话吗?”
“大姐,我真的是很饿!你要是再不给我钱买糖葫芦,那我可真就走不动了!如果你想背着我,那你就别给我钱!”
蓝天馨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从她身边走过的一个卖糖葫芦的扛着的葫芦串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双脚更是像钉在了地上一般,怎么都抬不起来。
“看你这点出息,简直都要被你给气死了,真是丢人现眼!”蓝天娇咬牙切齿的说着,伸手从钱袋里掏出了几枚铜钱:“给,买去吧!等两年,非得把你嫁给个卖糖葫芦的不可!”
蓝天馨接钱在手,一脸的不快:“大姐,你真是抠门儿!再多给几个行不行?”
“嫌少是吗?嫌少拿来!”蓝天娇冷脸说着,直接把手伸到了蓝天馨的面前。
正点铜钱数量的蓝天馨急忙把手攥紧,转身便朝卖糖葫芦的那人跑了过去,同时嘴里嘀咕道:“哼,到了我手里的东西,还想要回去?做梦吧你!真小气,就给这几个铜钱儿,买两串都不够付账的!”
几息后,蓝天馨手拿两串糖葫芦跑回,眉开眼笑,吃的那叫一个开心、一个美!
“看你这德行!至于乐成这样吗?”
“那肯定了,你给的钱只够买一串,可那卖糖葫芦的一看我这么可爱,愣是送了一串儿给我。这年头还能遇见这么好心的人,简直比在闹市上捡个大元宝都幸运,我岂能不十分快乐!?”
“他那么好,那你为何不跟他走啊?”
“我为什么要跟他走?”
“跟他走有糖葫芦吃啊!”
“可我又不认识人家!?”
“你还真想跟人家走啊?”
“是啊,吃饱了再回来嘛,多好!”
“好你个大头鬼啊好!你还有没有点自尊?我们蓝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吃货?别说是咱爹娘,简直是连老祖宗的脸都快被你给丢尽了!”
“有没有那么夸张?我的言行仅代表我蓝香儿一个人,与咱蓝家毫无关系!你别想往我头上强加罪名!”
“好了,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蓝天翔突然『插』嘴道。
“又不是我非要跟她说,是大姐老问,我总不能不搭理她吧?她好歹也是咱大姐,对她总该有起码的尊重不是?虽然她不值得我尊重,但本姑娘是个有礼貌的人,哪怕是装,也不能失了礼节不是?”
“你给我闭嘴!有糖葫芦吃着还这么多废话,还想不想吃了?不想吃,拿来!”蓝天翔说着,直接将手伸到了蓝天馨的面前。
蓝天馨急忙护着糖葫芦闪到一边,并一脸紧张的说道:“哥,我错了!我不说话了!我专心吃!”
懒得理会蓝天馨,蓝天翔扭头向蓝天娇,开口问道:“大姐,咱这是要去哪儿啊?”
“出城!”
“出城?为什么?”
“待在城里等着被抓吗?”
“哦,出城之后呢?”
“回家!”
“什么?大姐,你说什么?”蓝天馨突然极其吃惊的问道。
“我说回家!”
“考试都还没考,回什么家?大姐,你病了吧你?”
“放肆!小丫头,你怎么说话呢?少给你买糖葫芦的钱,你就咒你大姐我生病啊?真不像话!你是我亲妹子吗你?”
“大姐,我没咒你!只是你突然提出要回家,我实在是感到莫名其妙,简直是匪夷所思!你为何会突然打退堂鼓?难道是胆怯,怕才疏学浅会名落孙山?”
“胡说!你大姐我就算是闭着眼进考场,也必定名列前茅!”
“那你为何还要回家?”
“你以为我想啊,我这不是没办法吗,谁叫咱们惹事儿了呢?”
“不就是教训了一顿官差吗?有什么啊?这跟考试有什么关系啊?”
“有什么?哼,小丫头,你真是无知!暴揍官差,这可不是件小事儿!咱们进考场,那无疑是自投罗网!落到官差手中,那咱们还能有个好?别说是考举人了,能不能保住小命都难说!你以后不想吃糖葫芦了是吗?”
“不至于吧大姐,有你说的那么玄乎?我不信!我哥不是会易容术吗,咱们乔装打扮一下进考场不就行了吗?”
“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我哥的易容水平,我信得过!几个验看身份的家伙,岂能发现的了,你以为他们是神吗?”
“不行!你哥的易容水平是高,但事无绝对,谁也不能保证没人能识的破!这个险,绝对不能冒!爹娘把你们交给我的时候你们是囫囵的,那我把你们交还给咱爹娘的时候也必须是完整的!考不考举人,我不在乎!但我绝对不能让你们的人身受到伤害!否则,我无法跟咱爹娘交代!”
“你有没有办法交代,那是你的事儿,与我无关!反正是要走你们走,我是不走!”
“为什么?”
“不为什么,因为来的时候,我都跟咱爹娘还有镖局的大叔、大爷们夸下海口了,说一定要考个三甲的举人回去!这都还没进考场就跟你回去了,你让我怎么跟他们交代?你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娘说了,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岂能被人看不起?人无信不立,言出必践!娘说了,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我岂能哄骗众人?所以,我绝对不走!不考个三甲的举人,我绝不回家!”蓝天馨一脸的严肃,说的那叫一个认真,态度那叫一个坚决。
“胡说八道!你少给我耍『性』子!考个举人第一又能怎样?就算你殿试考个状元,咱爹娘也根本不会在乎!娘说了,百善孝为先!你记得不?你要是出了意外,残了或是死了,咱爹娘还不得眼哭瞎、心碎成八瓣儿啊?你这是孝顺吗?啊?”
“大姐,你说什么都是枉费心机!我意已决,不考完,我绝对不会跟你回去!”
“哎呀呀,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跟我耍无赖是吗?好好好,我让你哥收拾你!”被气的咬牙切齿的蓝天娇说着扭头看向蓝天翔:“小羽,小丫头她要造反,你给我管管她!”
“放心吧!我绝对让她乖乖跟你回去!但是,我不会跟你走!”
“为什么?”
“我要留下考试!”
“小羽,你也气我是吗?”
“大姐,你知道我体弱多病,能苟延存活至今,咱爹娘可是没少受罪!他们养我十多年不容易,而我随时都可能魂归地府,注定无法报答他们。所以,这次考试我一定要参加!我一定要考出好成绩,让咱爹娘感到骄傲!此生我所能对爹娘做的事儿,也许仅此一件,这个机会我绝对不能错过!所以,我不能跟你回去!”
蓝天翔的话说得蓝天娇与蓝天馨内心充满了自责,她们真后悔自己鲁莽冲动、惹是生非,以致于害得蓝天翔考试都要铤而走险,一时之间,她们心塞无语。
而就在此时,激烈的人喊马嘶之声,却乍然从他们身后传来。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大队手持刀枪的官兵便已冲到,呼啦一下,就将他们给里三层外三层死死的围在了大街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