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观其变便是,你们要相信猛,绝对不会滥杀无辜,这是他的私欲怨,亦是为了族人的安全所为。”
孙莹并没有开口道出实言,眼下虓也好,篪也罢,虽然算是与此事脱离了干系,但是谁知道他们与幕后之人,到底有没有什么联系,谁也不曾知晓,毕竟人心叵测,与他们这些魔灵,亦是不在例外,故此乙女还是小心防备,并没有如同猛那般,放任两人不管。
而四周弥漫着浓郁的杀气,令两人亦是不敢妄动,深恐一个举动,让对方误解,到时候死都是含冤九泉。
“此事很严重?”
篪眼中闪烁一缕紧张之色,看着通道隐隐震动,显然又是一位魔灵降临,难道说猛甲已经打定主意,对所有族人出手,用这种方法来查看他们的神魂?
而如此紧张的小心探查,显然是关于神魂血脉之故,虓与篪两者,亦是有些猜测,却也不敢轻易做出妄断。
轰
此时,一只如同穿山甲的魔灵,正满脸流露出喜悦之色,却被猛这般的狠厉的出手,触怒内心的疯狂之念。
“猛甲,你敢趁机杀我?找死。”
这乃是魔灵之中,五位最强悍的魔将之一,甚至面前这位齿的战力,尚在其他四人之上,仅此于猛甲、乙女两者之下。
虽然猛甲偷袭得手,却并未如同之前那般,吞噬对方半数神魂,甚至连对方十分之一都不到,显然这家伙早就对猛甲心存防备,甚至隐隐带着敌意,这一股敌意轻易之间,并已经暴露而出,令猛甲心中亦是不解,不知道这家伙为何对他充满如此怨念。
按照常理所断,这家伙虽然不服气猛甲,却不应该拥有这么大的敌意?究竟为何如此?猛甲也不知晓,只有对方明白了。
“为何对我充满如此敌意?当年之事,可是你做的?”
猛的这般话语,令虓、篪两者十分不解,可是齿的眼中却闪烁一道异色,显然当年之事,就算不是出自他之手,也与对方有莫大的关联。
“说什么屁话?猛甲,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实力强大,威胁了你统治的地位?哼,想要杀我,便找个好一点的理由,说些什么屁话?哼,若想战,我陪你。”
轰
就在齿的话语刚刚落下,突然出现在对方身后的孙莹,那一只柔荑已经轻轻的落在对方的背后。
此时,虽然没有真实的肉体,但是这一重击,也令齿感到分外的疼痛,整个神魂都在微微的颤抖,遭受孙莹如此一击的齿,顿时感到神魂损耗很大,这一击,远比猛给他带来到伤害更大。
“乙女,你再搞什么?难道你真的要看着我泯灭于此?相信猛甲说的那些鬼话?”
看着孙莹毫无顾忌,几乎火力全开的施展血脉神通,这一刻,齿也是为之惊慌,他千劝万全之下,也没想到早有间隙的两人,竟然欲要联手斩杀于他。
这般的结果,对于他眼下的处地来说,真是太可怕了,甚至他都不敢想象,能不能坚持到他的到来,而就算能够坚持到那个时候,能够与对方联手。一战面前的两人。
“鬼话?哼,你怎么知道当年之事?齿给你一个机会,若是与我们说出谁是幕后之人,我们会饶你一命,若不然,此地便是你的死地,他也最终会被我们揪出来。”
这一刻,当孙莹冰冷的话语说完,顿时令不解的虓、篪两者,相互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那一抹精锐之光,想必两人也是猜测出,发生这般事情的远古了。
一时间,猛与孙莹疯狂出手,没有给齿半点机会逃脱此地,在这般疯狂的攻击下,齿的神魂不断的虚弱,只怕用不了几分钟之后,便要彻底陨落这方空间了。
“哈哈,猛甲,你真是愚蠢,不过你想要的杀我?只怕你也要付出一些代价,另外我背后之主,定会为我报仇雪恨,猛甲,我在九泉之下等你,届时你我再共饮此酒。”
轰
随着齿这般的话语道完,轰然之间,只见一只碧绿色的葫芦,直接向猛甲滚滚而来,轰然在他的身躯之上自爆。
噗
一时之间,猛的嘴角亦是流出一丝鲜血,显然那碧绿色的酒葫芦,让他亦是受到重创,这虽然不是虚空生灵的自爆之法,但是与自爆之法大有相同之处。
魔灵若是选择与敌人同归于尽,便要以神魂凝聚魔器之内,皆是以神魂为能量,驱使魔器的自爆,给予对方最大的重创。
哇
一口黑血自猛的口中吐出,那一股腥臭的味道,令孙莹亦是为之一颤,没想到那齿竟然是如此的狠毒,竟然在魔器之中,藏于伤及神魂的毒物,这已经不能用毒来言了,已经超过用毒之上的神通了。
而能够拥有这般的神通的魔灵,在整个混沌魔灵一族,也是屈指可数,不外乎那么几位?
当然,这到底是不是齿有意误导他们,亦或是齿从他们手中寻觅而来,这都无法确定那几人,是否与丹的死去有关,既然摆脱不了对方的嫌疑,他们自然也要小心防备对方了。
“无妨?”
“没事,好在吞噬那些神魂,能够修复我神魂的创伤,若不然还真要遭遇此劫,与齿共赴黄泉之地了,可惜这齿并非幕后真凶,若不然我倒是不介意与他同归于尽,或许还能见一眼丹,当着她的面前,亲自与她忏悔,希望她能够原谅于我。”
此时,猛擦了擦嘴角的黑血,若非吞噬了虓、篪的神魂,正好抵消了这般的血脉神通,只怕他今日不死,也有落下重创,好在结果还算幸运,倒是没有对他产生太大的影响。
冷冷的看向通道,眼下的通道不在传荡震动,似乎这边发生的变故,那边已经知晓了,而正是这般的结果,倒是令猛与孙莹眼中充满杀意,显然那施展蕴含在酒葫芦的血脉神通,定是可以有人施为。
而此人就算不是幕后之主,亦是有所关联,而且这般发生的一切,只怕会令对方有所防备,换而言之,只怕猛的计划已经无法实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