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自称乌神,统一新宇五处大陆,不过他想要离开凡尘,去往天界争雄,眼下并不可能,毕竟巫族想要成为凡间第一族,可不是他一句话就可以了。
首先就是繁衍,只有人口数额能够比肩人族,那才能坐稳第一族的称呼。另外如何处理各族之间的关系,这都要他亲力亲为,毕竟巫族之下,没有几个实力太强之众,也只有他能够震慑各方生灵,才能把持乌神的地位。
一切,都离不开乌神,所以他只能选择逗留在凡尘之间,只能希望巫族能出几个像样的人才,也好继承他的宝座,率领巫族走向巅峰。
虚空之中,一方棋局之上,寥寥几枚棋子,令人看的比较凄惨,似乎这般的棋局,就是一盘残局而已。
不过在棋局之上,突然增加一枚棋子,上面萦绕着丝丝黑色之气,落在最为中央的位置,突然令白棋的局势大变,成就一番弱势,几乎欲要惨败而输。
“烛,你的暗棋暴露了一枚,难道你就这么舍得么?”
一道女音自虚空传荡,却不见真人之象,环绕在棋局四周。
“幽,何为明棋,何为暗棋?只要有用便可。”
一道男音传荡棋局四周,话音之中稍显得以,令那女音迟迟不语。
“且看天界如何就是。”
“不,你我的终点并非是新宇,更是这一方虚空,不妨咱们在虚空走上一走,看看究竟谁能寻找出,最终脱局的机缘?”
“你不想在局中了?”
幽带着一丝诧异之色,不过语气之中,带着那微微的兴奋之意,还是能够令人听的出来。
“谁不是,你不也是么?”
这般的反问,令幽也是迟迟不语,似乎有些无奈。
“那倒是要看看人家答不答应?”
哀叹一声之后,幽继续出口而言,令烛亦是心生无奈之感。
“答不答应,也不是他们能说的算,还要看看他们有实力,是否能够阻挡我们。哼,想要脱离这方封锁的虚空,他们不也是有这般的心思?你看有人坐不住了,倒是想要试探一下,那小子的底细如何?”
烛微微冷笑一声,画面突然闪烁,魏央与虫、树三人,正在进入一方秘境,显然烛说的便是魏央。
“难道他不是出自你手?”
对此,幽倒是感到诧异了,本以为魏央乃是烛的明棋,眼下看来并非如此,那魏央出自何人之手?难不成真是太元所谋?
“不是,我还以为是你的明棋呢?如此看来,或可真是太元临走之时的布置。”
“也不一定,也许是太元自那方虚空送入此中。”
两人说完此言,再无声音传荡,显然两人也是把心神,沉浸在那方秘境之中,想要看看最终的结果如何?
此时,踏足秘境之中的魏央,眼中突然闪烁两道锋芒,轰然两声爆炸声,自虚空传荡万里,吓得一群宇宙凶兽纷纷四散而逃,这般突然之间的举动,令身边虫与树心中不明,急忙回首看向魏央,不知道魏央这是何意?
“没事,两只苍蝇而已,没想到我的布置,倒是被人破了,不过这样也好,该跳出来的,都跳出来了,也该到最后的争锋之时了。”
这般不明不白的话语,令虫与树对视一眼,心中虽然隐隐有所猜测,但是他们已经踏足秘境之中,也不是开口询问的时机,故此只能压制心中的好奇,跟随魏央步步前行,准备会一会这秘境之主了。
“树,你不好好在自己秘境带着,何故来我这里乱窜,你难道不知你的使命如何?”
一声如同闷雷一般的粗声粗语,响彻在这方秘境之中,令虫微微皱眉,传音与魏央而言:“这家伙是颓,哼,就是一个废人。嗯,不过咱们还是小心一些,这家伙一声都沉浸在奇门异法,走的并非是本源之道,倒是有些像盘古的道法之道,手段着实的诡异。”
看着前方坐在两个轮子,形状如同前世轮椅一般,一脸和煦之色的老头,魏央突然感到心中危机四起。
这家伙不简单啊!
妥妥的原始神灵之境,竟然还坐着轮椅,显然这家伙故意藏拙,乃是个阴狠之辈,笑面虎,这家伙十足的笑面虎,不得不防啊。
“诶呦,这不是虫么?我还以为你死在盘古世界中了呢?怎么就活过来了?不应该啊?”
看到树身边的虫,老头一脸的惊诧,不过那般做作的神色,令魏央都感到有些不齿,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你都原始神灵之境的实力了,难道还不知道踏足秘境之中,乃是三位之数?还能不知道虫的到来?
“你死,我都不会死,老家伙,怎么没一道雷劈死你呢?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就是个妥妥的祸害,活着都是苍天不公,宇宙规则不存。”
恶毒的语言,自虫的口中吐出,可是那老家伙权当无视,好奇的上下打量着魏央,嘴角含着一丝笑意,似乎对于魏央十分感兴趣一般。
“颓,这是魏央。”
“我知道。”
树冲着颓介绍道,可是不等她说完,颓便直接开口打断了她的话语,显然颓对于魏央十分的熟悉。
“何意?”
魏央不等那颓继续开口,眼中便化为冷芒,杀意顿时席卷四人周围,令天空的云,都为之变色,地面的植被,也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快速的开始枯萎。
即便是虫与树也未曾想到,魏央上来便是如此的针尖对麦芒,显然不打算善了,这究竟是为何?也只有魏央与颓二人才知晓其中的缘故。
“呵呵,小家伙,莫……”
“你才是我小家伙,你全家都是小家伙,你大爷是小家伙,你爷爷是小家伙,你爷爷的爷爷也是小家伙。”
骂谁呢?擦,若是平时魏央也就不说什么了?这老家伙真是老不羞,刚刚两人释放能量,都在互相试探对方的实力如何,可是这老家伙收敛气息,在最后一刻,竟然刻意的扫视了一下他的下身,在结合这般的话语,魏央不爆发那才是怪事。
呃?
“我说你这小,嗯,晚辈,难道这样不知礼?”
“你这糟老头子,真是坏的很。说吧,你到底是何意?咱们也别整些没用的,你说说听听,要是不行,咱们便斗过一场就是,何必这般的试探,谁也不知道谁的深浅?”
直接挑明双方的目的,魏央倒是不急了。看着脸上变色,流露出沉思的颓,魏央也明白了,这家伙不一定就是敌人,也许还有合作的可能,那就静静等待对方做出选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