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因为如来主控佛道,古佛已经成为了过去,这令燃灯看到了一丝生机,纷纷招募古佛入了二十四天,开始了他欲谋大道之路。
如此一幕,落入众位神灵的眼中,令他们内心充满了纠结,燃灯一生的过往,可谓是令人九曲回肠,令人说不出对错,无法评论他究竟是好是坏。
“大道不公,人心不古,生灵又如何能够行道。”
最终魏央轻轻的一句话,令众人心中疑『惑』顿解,更是带着好奇之『色』,纷纷看向了魏央。
如此一来,令魏央亦是心中不禁摇头苦笑,没想到众人竟然把矛头直指于他,想要知晓他行的是什么大道。
而就在魏央沉思之后,欲要开口之间,燃灯也缓缓走进秦广王殿,开始接受秦广王的评断,评断他的一生,究竟是善果占的多,还是恶果占的多。
评断一个人的一生,虽然不能以善恶,真正的评断出一个人的好坏,但是阴曹地府想要评断一个人,这无疑是最好的方法。
而就在秦广王殿自动评断燃灯的过往之时,虚空突然出现二十四颗明珠,那二十四颗明珠初一乍现之际,便令众人为之一紧。
只见,二十四颗定海神珠汇聚一处,形成了一方散发万丈金光的世界,这也是燃灯穷尽一生,所打造的婆娑世界。
就在众人暗自猜测,难道燃灯还有什么底牌,未曾用尽之时,那婆娑世界之中,突然出现一只大手,一把抓住了燃灯的佛婴,瞬间便把燃灯带入婆娑世界之中。
“尔敢。”
魏央一声怒吼之后,伸手挥出道规之力,便向那婆娑世界轰去,却见一金一银两道光芒乍现,阻挡了魏央的道规之力,而自那婆娑世界之中,走出两位男女,却令魏央眼中光芒闪烁,脸上出现了不信之『色』。
“幽荧、烛照?你们怎么会?”
“那我们应该称呼你为主人?还是蚕神?”
两人嘴角微微一翘,流『露』出一丝嘲讽之『色』,那毫无遮掩的敌意,令魏央知道面前的两人,已经不是跟随他左右的幽荧与烛照了。
“真是没想到,暗中的推手竟然是你们,我心中倒是有些疑『惑』,为何当初你们不直接出手,也好谋取我的身躯,从而掌控一切?这远远要比你们支持燃灯,显然更为的安全、隐秘。”
面前的幽荧与烛照,并非是追随他的奴仆,而是真正与盘古齐名的两位原始神灵。而那幽荧与烛照,显然便是两神的化身。可是当初两者,为何会出手相助于他,却在今日与他为敌,这令魏央感到分外的『迷』『惑』?
“呵呵,他们十分的愚蠢,竟然对你这个凡人,产生了真正的情感,而用他们的泯灭,来换来你的安全。哈哈,可笑,真是可笑,没想到我们的一缕化身,竟然会选择背叛我们,从而保护一位凡人,不过你这蝼蚁,真是令我们感到意外,竟然走到了今日的地步。”
烛照嘴角泛起冷芒,心中也不愿提及这般的过往,从而令他感到颜面无光。想到当**迫两道分身,欲要谋取魏央的随身世界,却被他的分身所拒。若不是当时为了防备鸿钧与魔罗,只怕烛照已经从婆娑世界中暴怒而出,亲手泯灭这道不听话的化身。
“是啊,的确令我们感到意外,不过你的出现,更让我们意外,我们不知道你为何不被大道所控,竟然超过了鸿钧窃取盘古的大道,似乎你根本不是这方世界的生灵,这令我们感到十分的好奇,不知道你可否为我们解『惑』?”
对于魏央的来历,幽荧并非是充满了好奇,而是隐隐之中,对其未知的来历,而感到敬畏,深恐对方不是这方世界的生灵,而是更高世界的神灵转世,若是出手斩杀了对方,届时会不会引出更高的神灵,从而为他们带来祸患,这才是幽荧最为担忧之果。
“哦,这个世界?你说的是盘古世界,还是盘古之前的世界,亦或是盘古之前所居的世界?呵呵,想要知晓我的来历,你们可以去往灭神之源,到了那里,也许你们会明白一切。”
对于他的身份来历,即便是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没有人会相信,那个以科技力量为主的世界,或许也有神灵。可惜魏央对此并不清楚,甚至他也希望能重归那方世界,过着平淡无奇,却十分幸福的生活。
“哼,幽荧,你觉得即便他是其他世界而来,他会说么?”
“其他世界?难道还有其他世界?”
这时候魏央倒是好奇了,甚至心中升起一丝希冀之情,希望对方能告知他们的所知。
“你真的不知道?”
幽荧也拿不住主意,看着魏央脸上的好奇之『色』,似乎并未作假,可是对方不是来自这方世界,为何不受大道所控。
当日道德天尊谋取盘古真身,令他们为之惊恐,即便他们躲在婆娑世界之中,也隐隐被大道察觉,甚至被无形的大道所控。
而魏央没有被大道任何的束缚,所以才能击败道德天尊,击破盘古的真身。若不然盘古本就是这方世界的大道,又有何生灵能够摧毁他的真灵?
正是因为魏央的诡异之处,不被盘古所控之果,这才令他们有这样的推测,猜测魏央是不是来自其他的世界,而并非是这方混沌的生灵。
“是啊,难道在盘古世界之外,这一方虚空之中,还有另一方世界的存在?”
魏央这倒是真的疑『惑』了,在他回归盘古世界之时,他便以心念笼罩了整个混沌,并未发现在盘古世界之中,还有其他的世界存在,要说有,也只有灭神之源中的那些世界了。
“与你说也没用,不知道便不知道吧,魏央,把这方世界的掌控权交给我们,我们还能饶你不死。”
幽荧冰冷的话语,令魏央脸上一寒,没想到这幽荧与烛照两人,与那燃灯一般无二,都是这么的嚣张,这么的猖狂。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凭借,竟然屡屡开口主掌他的生死。
在两人的眼中,他便如同一只蝼蚁一般,只要对方轻轻的动手一碾,便可令他泯灭在虚空之中,是什么给对方如此的底蕴,真不知道对方是愚蠢,还是真的有所凭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