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那俩人现在什么话都不说,要不然把他们弄回局里算了,在这儿还得给他们伺候!”一个警员推开护士办公室,对着坐在那儿闷头吸烟的吕侠义说:“从昨天下午四点多到现在,已经十多个小时了,可他们算准了我们不会玩刑讯逼供,所以的口很死,让我恨不得给他们几下子!尤其是那个断了胳膊的女人,更是装疯卖傻的。”
“暂且先别问他们。”听手下发牢骚的吕侠义摇摇头:“小王,有没有在医院中加派警力?这俩人今天被咱生擒活捉了,他们同伙肯定会趁着夜色来救回他们的,告诉同志们,都把眼睛给我睁大了,尤其是要注意来到九楼的那些戴口罩的医生们,如果不能出示本院工作证的,一定要严加审问,绝对不能给那些人可乘之机。”
“吕局你就放心吧,这些事我懂,大刘他们早就把住电梯和楼梯口了,除非他们敢扛着ak-47来抢人,要不然保管他们有去无回!”
“嗯,这样我就放心了,”吕侠义说:“破案的关键就在这两个人身上,只要他们在我们手中,总有一日会让他们开口的。现在是医院,千万不要在这儿对他们刑讯逼供,要不然影响不好的。”
“我知道的。”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在这休息一会儿。”吕侠义看了一下手机,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护士们为了配合我们的工作,已经搬到别处去了,你不用担心有人会来打搅。抓紧时间休息,我先出去看看。”说完伸了个懒腰,用手捶着背的走出了护士办公室。
长长的走廊中灯光明亮,在电梯和楼梯门口的简易联邦椅上,大刘几个人正在那儿闲聊。
下午住进医院的那一男一女病房门口,都有局里的警员在那儿守着。他们看到局长走过来后,连忙打招呼:“局长,你不去休息会?”
“唉,没心情睡觉。”吕侠义叹口气,问:“那俩人怎么样了?”
“草,”那个警员骂了一句说:“我们在这儿给他们站岗放哨的,他们倒是睡得挺香,这是什么事啊,捣乱的人让警察给他们看门。我看呀,他们这种人,真得让白天那个秦、男人来问才行。咱们好好的伺候,他们反而有脾气了,真他妈的犯x贱,”
“等他们的伤势固定一晚上,明天中午就带回局里。”吕侠义走到门前,说着伸手去推开房门:“今天大家受点累……”
“没事,”那个警员说了句没事,接着就看到吕侠义的眼睛猛然睁大,一脸的不可思议,连忙问:“吕局,怎么了?”
“人呢!?”吕侠义咬着牙的一把推开房门,快步走到敞开的窗户前向下望去,但见楼下的街灯发着柔和的灯光,可一个人影却也没有看到。他气急败坏的回过头来,大吼道:“你是怎么给我看的?快去那个房间看看另外一个!”
“啊,刚才还在的啊!”站在门口的那个警员,使劲擦了擦眼睛,但空荡荡的病床告诉他,床上的大欢若男真的不见了。连忙回身喊道:“大刘大刘,快快快,犯罪嫌疑人不见了!”说着冲到另外一个病房门前,也来不及和看门的哥们说什么了,直接一脚踹开们……同样,床上的小和昭子也不见了。
“他们是被人从窗口带出去的,唉!”吕侠义铁青着个脸的,对着一干在床底下乱找的手下吼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赶快给我出去追!”
“是!”大刘他们几个人齐声答应了一声,风一样的向楼下跑去……
“老大,还真有你的。”坐在住院部楼顶天台上的皮特,双腿在那儿晃呀晃的挽起绳索,扭头对爬上天台的秦玉关说:“看,那些警察都出去追了,他们肯定想不到咱们其实就在楼顶上,嘿嘿。”
“皮特,”秦玉关笑笑走到嘴上贴着透明胶带的大欢若男和小和昭子面前,蹲下身子看着他们:“你最擅长的逼问方式是那种?你千万别告诉我,你就会那些采住人的头发用膝盖撞、再不就是用刀子割肉什么的老一套。”
把挽好的绳索放在一边,皮特走过来从口袋中掏出一把弹簧刀,嚓啦一声弹出雪亮的刀身,有点疑惑的说:“我们以前在德国混的时候,一般都是用这种最直接的办法了,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
“看我的,”秦玉关嘿嘿一笑,搓了一下双手后撕下大欢若男嘴上的胶带,把中指竖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看到后者眼里满是恐惧的连连点头后,他才满意的凑过脸:“虽然你知道我是谁,但我却没兴趣知道你的名字,你只需告诉我,你们这些人的首脑是谁,他现在又在什么地方,说出来后我会放你走。”
“我、我,”大欢若男既然听过秦玉关的大名,自然也听说过这位大爷的那些光辉事迹,今日落在他手里,如果还想咬紧牙关逞英雄的话,被他从天台直接扔到楼下可能是最痛快的结局了。尤其是看他笑眯眯的问那个欧洲人会不会别的逼问手段后,他那颗受惊的心脏更是一个劲的跳呀跳的,向一旁不停挣扎的小和昭子看了一眼,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不敢说。”
“嗯,你这个人很诚实。”秦玉关摆手示意皮特先别那把刀子吓唬人家孩子,依旧笑着问:“你不敢说,是怕你这个同伴以后会告密,那样也许会祸及你家人。”
大欢若男没有说话,却是低下了头。
有时候,不说话就是默认的意思。
在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七月玉阎罗后,大欢君就明白了一件事实,最好不要把他当作那些‘以攻心为主’的华夏警察来看待。
因为在传说中:此人从不和被问人谈什么人道主义,他至少会七十七种以上可以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法,直到让你把儿时偷看邻居老大娘洗澡的事都说出来才算罢休。最让人不可思议的,在他眼里,根本没有性别之分,他不会因为对手是女人就对她手下留情,相反还会更加的残酷,简直就是一个魔鬼!如果魔鬼这两个字都不能形容他的话,那只能在这两个字前面面再加上变x态这两个字---变x态的魔鬼!
“好,我明白了。”大欢若男的不语低头,秦玉关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伸手将小和昭子嘴上的胶带撕下来后,笑吟吟的看着她:“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那我就放你走。嗯,给你三分钟考虑时间,要是三分钟后你还不说的话,相信你会明白等待你的将是什么后果。”
小和昭子在胳膊被硬生生拧断时就昏了过去,所以她根本没有机会看出是谁干的,自然也不知道这个含笑问话的男人就是秦玉关。现在看到他这样说后,当即冷哼了一声:“哪怕是你把我杀了,也休想从我嘴里得出半点信息!”
“很好,很有个性。”秦玉关点点头的摸出手机:“现在是凌晨两点五十三分,如果到五十六分你还不说的话……唉,我真的不想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会被撕碎。”说着用有点凉的手指捏了捏小和昭子的耳垂:“啧啧,这么漂亮性x感的耳朵,如果被撕下来,那可真是一件让人遗憾的……”
“滚你的!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啊!有什么手段尽管来好了,我要是说一个字就是你养的!”小和昭子猛地一仰头:“不用等三分钟了,现在我就可以明确答复你,想从我这儿知道什么那是……啊!”她刚说到这儿,忽然左耳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但却被秦玉关捂住嘴巴的手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既然你不愿意等这三分钟,而我的时间也够宝贵,”秦玉关说着把生撕下来的半截耳朵随手扔在天台上,语气阴森笑容狰狞的看着眼里明显带有强烈恐惧的小和昭子:“那何必再墨迹呢,你想当英雄不是?好呀,我成全你!”说着伸手抓住她的右手中指,根本不给别人反应的机会,猛地向上一掰!
喀嚓……手指的断骨撕裂皮肤,在星光下带着恐怖的白森森,吓得大欢若男紧闭上了双眼,而皮特却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手里的弹簧刀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腿肚子都开始打软的在心里叫道:我的上帝,他、他怎么会这样残忍?!
反手将断指向回一掰,让疼昏了过去的小和昭子接着醒来后,秦玉关这才没事人一样的紧盯着她的眼睛,淡淡的说:“最后一次机会,你究竟是说还是不说?”
“小和君,你还是快说了吧!”小和昭子还没有说什么呢,开始忍不住干呕的大欢若男一下子嘶叫起来:“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龙腾十二月中的七月玉阎罗!他不会因为你是女人就手下留情的!”
“我,”原来你就是秦玉关!脸上已经满是鲜血的小和昭子身子一僵,接着浑身发抖的看着他,再也没有了刚才‘视死如归’的彪悍:“我、我说,我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