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了刘海瑞的电话之后,五子就将已经昏昏欲睡的光头和长发叫起来,让他打起精神来,全神贯注的盯着窗外,等着郑秃驴开车回来。
等了二十多分钟,光头最先从倒车镜中看到了郑秃驴的车,便冲着五子和长毛说道:“五子,来了,车来了。”
在光头的提醒下,五子和长毛朝后看去,就见果然是刘海瑞说的那辆车牌的车缓缓驶了过来。五子便对光头和长毛安排着说道:“这个老老东西见过我,一会你们两个先去给他找点茬,再教训他一顿,记住,下手稍微轻一点,别太重了。”
“知道,五哥你就放心吧。”长毛说着揉了揉拳头,已经是蠢蠢欲动了。
片刻之后,郑秃驴将车缓缓的停在了离五子他们这辆车不远的道:“把车开过去,蹭一下他的车。”
于是,光头照着安排,开着这辆没有拍照的烂桑塔纳缓缓的朝着郑秃驴的奥迪车开过去,然后轻轻的在郑秃驴的奥迪车**后顶了一下。
在车里坐着还没下车的郑秃驴感觉车突然晃动了一下,还以为是地震了,吓得立即打开车门从车上跳下来,朝后一看,才发现原来是被人用车顶了一下,于是就气冲冲的冲了上去,指着车里的光头厉声说道:“你给老子下来!”
郑秃驴根本不知道这个意外的追尾是预谋已久的,气势汹汹的双手叉腰站在路边等着光头下车理论。
坐在后排的五子将帽子朝下拉了拉,遮住了自己的脸,等着看好戏了。
光头轻蔑的笑了笑,最先打开车门跳下车,仰着脸冲着郑秃驴问道:“怎么了?”
“你瞎眼了啊,没看见你的车顶上老子的车了?”郑秃驴仗着自己是建委主任的身份,盛气凌人的冲着光头喊道。
“老子分明看见你是倒车撞了老子的车了!”光头不甘示弱的扬起下巴,恶狠狠冲着郑秃驴喊道。
老东西一看这家伙是信口雌黄,颠倒是非,气的指着光头喊道:“你**的胡说什么?明明是你的车撞到老子的车了,少废话,你说怎么办?”
“谁看见了?谁看见是老子的车撞了你的车了?”光头朝四周看了看,冲着郑秃驴反问道。
“混小子,你是不认账是吧?”郑秃驴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冲着光头问道。
长毛这个时候跳下车,走上前来加入了‘理论’,他潇洒的甩了甩一头长发,冲着郑秃驴说道:“怎么着?想讹人啊?”
郑秃驴一看对方两个人都非善者,那股子狠劲儿稍微收敛了一些,养着下巴冲着长毛说道:“老子不缺钱,不想讹人,但是你们的车撞到了老子的车,就得……就得赔礼道歉!”
“就算是我们的车撞到了你的车,你个老王八蛋嚣张啥子呀?”长毛改用了四川口音冲着郑秃驴反问道。
“你们……你们今天不赔礼道歉是不行!”郑秃驴气急败坏的说道。
光头冲着自己的车头看了看,冲着郑秃驴说道:“老子车漆擦掉了,你说怎么办?”
郑秃驴一看这两小伙子不是什么好人,从心理上有一种畏惧,于是说道:“老子的车漆也擦掉了,就……就算扯平了!”
“这怎么行!少废话,赔一千块钱再说!”长毛冲着郑秃驴喊道。
“你……你们这是碰瓷!”郑秃驴认为自己是遇上了碰瓷的了。
“少废话!拿一千块钱!否则你别想走!”光头也恶狠狠的冲着郑秃驴说道。
“你们……你们敢讹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河西省建委主任!”郑秃驴自问自答的冲着光头和长毛吼道,一下子底气就上来了。
光头缩着脖子,佯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说道:“哟,还是个大领导啊,我好怕啊?”
“老子管你是谁!”说着,光头一拳就击中了郑秃驴的鼻子。
还没等郑秃驴反应过来,长毛就从另一边对老东西发动了夹击,两人三下五除二的就将郑秃驴打翻在地,打的老家伙蜷缩在地上捂着头发出杀猪一般的‘哇哇’大叫声,由于五子事先叮咛过,光头和长毛还是下手的时候收了一下,就这都已经打的郑秃驴鼻血飞溅,抱头算所在地上‘哇哇’大叫。
差不多打了有二分钟,车里的五子觉得差不多了,便冲着光头和长毛使了使眼色,两人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上了车。
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郑秃驴一边‘哎哟哎哟’的叫着,一边从地上爬起来,冲着车里的光头喊道:“有本事别走!”说着,郑秃驴掏出了手机要打电话。
五子知道一旦郑秃驴打了电话,搬来的救兵肯定不简单,于是赶紧冲光头说道:“赶紧走!赶紧走!”
于是光头发动了车子,调了方向,油门一踩,车子就像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站在路边的郑秃驴被扬起来的灰尘呛得连连咳嗽着,恶狠狠的看着离去的车**,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抹了一把鼻子上的血,然后捂着已经鼓起一个包的额头‘哎呦哎呦’的叫着,一拐一瘸的朝家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心想今天真是太他娘的倒霉了!
五子他们三人将车开到了一个大排档,三人坐下来要了几瓶啤酒,点了两个小菜,开起了庆功宴,一边吃着喝着,一边吹起了牛皮。
喝着喝着,五子突然想起给刘海瑞汇报一下,这个事他可算是帮他圆满完成了。于是,五子放下了酒杯,拿起了手机,给刘海瑞拨去了电话……
这时候,刘海瑞刚和何丽萍在她的办公室里办完了事,何丽萍用卫生纸垫在内裤里去卫生间清理刘海瑞射在里面的**了,刘海瑞提上裤子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休息着。
“爷爷,您孙子给您来电话啦……”刘海瑞正在回味着刚才何丽萍骑在他的腰杆上疯狂扭动的滋味,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起了搞笑的彩铃声。
他扫了一眼手机,见屏幕上显示着五子的名字,这才懒洋洋的弯腰拿起手机,按了绿色的接听键,将手机放在耳边,懒懒的‘喂’了一声。
“刘哥,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办了,办的妥妥的啦!”电话一接通,五子就兴奋的冲着他说道。
“是吗?”刘海瑞还真有点不敢相信这家伙办这种事倒是挺麻利的。
“不信等明天你见到那个老东西就知道了。”五子兴冲冲的说道。
“还真有你的啊,没想到你这臭小子办这事倒是手脚挺麻利的嘛!”刘海瑞带着夸奖的语气说道。
“那当然,刘哥你也不看看我五子是干什么的,好歹在道上混了这么长时间了。”五子开始自卖自夸了起来。
“得了吧你!说你呼哧你就喘!这个事只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我最在意的是让你打听李芳底细那件事!你别给我忘了,抓紧时间给我办!”刘海瑞给得意洋洋的五子泼了一盆冷水。
“我知道,我肯定急着呢,今晚我就再叫大野牛出来玩,试探着问一下,刘哥你就放心吧,肯定要不了几天,我一定把那个李芳的底细给查的清清楚楚的!”五子拍着胸膛打着包票说道。
“好,我相信你五子有这个能耐,那你就别只顾着泡妞了,抓紧时间给我办啊!”刘海瑞再三催促着五子说道,他现在急于了解那个李芳到底是什么来头,因为他总觉得这个事情好像有那么一点不太对劲,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儿,他也说不上来。
“我知道了,行了,刘哥,今天办事的两个兄弟还等着我喝酒呢,我先挂了啊。”五子见光头和长毛在催自己,便匆匆挂了电话。
电话刚一挂掉,何丽萍就推门走进了办公室里来,见刘海瑞将手机才从耳朵上拿下来,便问道:“小刘,在给谁打电话呢?”
“没……没打电话啊,接了一个朋友的电话。”刘海瑞连忙陪着笑脸说道,心想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让何丽萍知道,虽然何丽萍现在看上去好像是已经彻底被自己给征服了,但说不定哪天自己得罪了她,被这个女人给出卖给了郑秃驴。官场之中的尔虞我诈已经让刘海瑞养成了步步为营小心翼翼的习惯。
何丽萍的脸上还挂着余韵未了的微弱红晕,一脸娇态的冲着刘海瑞妩媚的笑着,款款的走到了他跟前坐下来,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蛋,媚眼如丝的看着他,温柔如水的问道:“刚才舒服不?”
“这还用问嘛。”刘海瑞笑嘿嘿的说道。
“我还想再来一次,怎么办?”何丽萍微微羞红了脸,依偎在他身上,脸上挂着意犹未尽的神情,眼眸里燃烧着欲望的火苗。
“那就来呗!”刘海瑞说的很轻松,其实心里已经暗自叫苦了,他心说:我的妈呀!怎么这些上了年纪的女人胃口一个比一个大啊?昨晚刚和旧情人任兰在酒店里缠绵折腾了一个晚上,今天累的他趴在办公室里睡了一天,才稍微恢复了一点精力的他,真是有点怕了这些欲求不满的女人了。
不过没有办法,为了讨这个手握大权的女领导欢心,刘海瑞只能咬紧牙关,硬着头皮迎难而上了,他说着,很主动的就将何丽萍揽入了怀中,一只手从她的背后绕过去,在她挺秀饱满的美好上轻轻的揉摸着,虽然是隔着衣服和内衣,但是那团美好的柔软和丝丝弹性还是让刘海瑞感到了良好的手感。
三十五岁的女人,身体是极其敏感的,当刘海瑞的手沿着何丽萍敞开两粒扣子的衣领深入其中,指尖刚刚一碰触到那团热乎乎的大凸起上的小不点的时候,何丽萍整个人就打了一个冷颤,然后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呃’声,一只手沿着他的大腿游走到了根部,隔着裤子紧紧攥住了他的大家伙,一边享受着刘海瑞对她的美好发动的攻势,一边**着刘海瑞的事物。
渐渐地,刘海瑞减弱的攻势,将何丽萍的头朝自己的胯部按去,何丽萍心里明白刘海瑞想要什么,很主动的猫下了腰肢,熟练的解开了他的皮带,将那已经微微膨胀的事物从里面拿出来,然后张开了火热的红唇,将它吞了进去……
“呃……”那紧热湿滑的包裹感令刘海瑞也难以自控的发出一声爽叫声,然后一只手深入何丽萍的衣服之中,一边捏错她那已经矗立而起的小可心,一边享受起了她出神入化的口技,那‘吧唧吧唧’的声音一次又一次的激发着他年轻气盛的男人本能……
郑秃驴站在街边灰头土脸的瞪着那辆桑塔纳离开之后,还很是不甘心转身一一瘸一拐的朝小区里面走了进去,在小区里几个人碰见了郑秃驴灰头土脸的狼狈样,问他怎么了,老东西谎称不小心摔了一跤。怀着一种极为愤愤不安的心情,郑秃驴来到了家门口,皱着一张脸,狠狠的按了一下门铃。
家里的马丽丽正在上厕所,门打开的就有一些晚,刚将门一打开,郑秃驴就气冲冲的朝着马丽丽劈头盖地骂道:“在里面干什么呢!半天不开门!”说完就板着一张脸走到了沙发前坐下来了。
马丽丽见郑秃驴的情绪不好,被无缘无故的骂了一顿,愣了愣,才缓过神来,走上前陪着笑脸说道:“老郑,你今天没应酬啊?我给你去做饭吧?”说着,突然才发现郑秃驴的额头上鼓起了一个大包,还有几处擦破了皮,鼻头上沾着未干的血渍。马丽丽见状,连忙问道:“老郑,你……你这是怎么了?”
“你少废话,快去做饭去!”郑秃驴这么无缘无故的就被两个小混混揍了一顿,正在气头上,马丽丽好心没好报,被骂了一句,才一边忧心忡忡的看着郑秃驴,一边朝厨房里走去了。
郑秃驴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紧皱着眉头,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一边吸一边想着在小区外面发生的事情,总感觉这事有点奇怪,明明是他们开车来故意撞了一下自己的车,而且下了车连理也不讲,直接颠倒是非,好像是故意要激怒自己,方便他们动手一样,而且当他们将自己打倒在地围殴的时候,他仿佛看见在那辆破烂的没有牌照的桑塔纳后座上有一个用帽檐遮着脸的人在指挥那个光头和长毛,如果说真的要报复自己,那会是谁呢?郑秃驴仔细的想了想,自己的仕途之路可一直是顺风顺水,从来不和任何人发生正面冲突的,能一直坐到建委主任的位子上,一方面凭借的是自己的真才实干,一方面是自己会做人,从不得罪人。那还有谁会想出这么狠得损招来报复自己?郑秃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因为他根本就不会想到刘海瑞,在老家伙看来,刘海瑞其实和刚进入官场的自己差不多,诡计多端,玩的是阴招,从来不会干这些表面上的东西。
“洪湖水呀浪呀嘛浪打浪啊洪湖岸边是呀嘛是家乡啊……”在郑秃驴凝眉思索着这件事的时候,突然手机在茶几上响了起来。
郑秃驴垂目一看,见是何丽萍的电话,一边想着她现在打打电话有什么事,一边拿起手机,按了接听键,放到了耳边,情绪低沉的“喂”了一声。
“老郑,今晚没去应酬吧?”电话一接通,何丽萍温柔的问道,然后冲着一旁正在冲她坏笑的刘海瑞眨了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在家呢!”郑秃驴脑子还闪现着在小区门口被揍的事情,说话时带着一种烦躁的情绪。
“老郑,怎么听起来你好像不对劲儿啊?是不是和嫂子又开火了啊?”何丽萍笑盈盈的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在家里情绪不好,唯一的原因就是两口子开火,尤其是郑秃驴,何丽萍对他和马丽丽之间的关系可是比谁都清楚,当初自从马丽丽把郑秃驴和自己捉奸在办公室以后,郑秃驴就不再畏惧她了,对她是越来越不当回事儿,性格软弱的马丽丽也生怕郑秃驴会和自己闹离婚,倒时候自己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虽说身材依旧是曼妙火辣前凸后翘,皮肤也因经常去美容院美容,加上用的那些高档化妆品来保养的如同三十出头的少妇一样,白皙紧致,但是毕竟心态老了,发生了转变,特别是过惯了这种衣食无忧,物质生活非常丰富,又不用上班工作的家庭主妇的生活,要是真被郑秃驴一脚踢开,命运肯定会很悲惨,所以,马丽丽是一再一再的让步,到现在几乎对郑秃驴是言听计从,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了。
“开什么火啊!我懒得和她开火!”郑秃驴看上去很不耐烦的说道,冲着厨房那边看了一眼,正在偷看着郑秃驴接电话的马丽丽,见郑秃驴朝这边看来,吓得立即将脑袋缩了进去,看到马丽丽这种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样子,郑秃驴心里就更加来气了。
“那老郑你今天这是怎么啦?听起来火气很大啊?”何丽萍佯装很关心的问道。
“今天倒了八辈子霉,在小区门口被两个小混混找茬揍了一顿,他奶奶的!”郑秃驴愤愤不平说道。
“什么?被小混混揍了一顿?这……这怎么回事啊?老郑你没事吧?”一听郑秃驴说自己被小混混揍了一顿,何丽萍立刻惊诧不已的问道,同时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刘海瑞,然后接着问道:“那你没报警吗?”
“不碍事,就是脸上有点肿,擦破了点皮。”说着,郑秃驴抬起手在额头上那块鼓起来的肿包上轻轻抹了一把,立刻传来了一种钻心的疼,痛的老家伙“哎呦喂”的叫了起来。
听见电话里郑秃驴‘哎呦哎呦’的痛叫,何丽萍忙问道:“老郑,你没事吧?”
“哎呦喂,不摸还好,一摸那块包就疼得不行,哎呦……”郑秃驴苦着脸一边哎呦哎呦的叫着,一边说道。
“那你擦点碘酒吧,让嫂子给你擦点,会消肿,好的快一点。”何丽萍这番话倒是发自内心的,毕竟老家伙是倒霉被人揍了,这点关心也是应该的。
“哎呦……丽萍,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郑秃驴所答非所问的问道,平时一旦下班,两人都有家室,回到家里根本不会再联系的,今天这何丽萍突然打电话过来,让他感觉微微有点奇怪。
“噢,对了,老郑,我想问一下,那个李芳的事情办完了么?那天她闹的很凶,这两天突然没动静了,是不是办妥了?办妥的话我就放心了。”何丽萍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刘海瑞,冲着电话将话题切入了正题,刘海瑞听见何丽萍的开场白说的很天衣无缝,冲她坏坏的笑着,竖起大拇指。
“咦,丽萍,这个事和你现在没什么关系的,我都交给小刘去处理了,你怎么突然关系起这件事来了?”郑秃驴听见何丽萍突然问起了这件事,一时间就觉得有点奇怪。
“噢,呵呵,我是随便问问,那天看见李芳的人把咱们单位的保安给打了,怕这件事要是还没处理好的话,那个李芳又来单位找麻烦,毕竟小刘他的能力有限,最后还不是得老郑你出面解决吗?”何丽萍佯装替郑秃驴操心的说道。
郑秃驴毕竟是老江湖,对什么事都是老谋深算,从来在下班会这么主动打电话给自己的何丽萍,今天不但打来了电话,而且还谈起了公事,这让老狐狸难免起了一些疑心,特别是在老家伙知道何丽萍和刘海瑞之间存在不为人知的**之后,所以就很警惕,怕这是刘海瑞撺掇何丽萍,让她来催促自己赶紧办完这件事,好让他脱身。刘海瑞的这个小心眼最终还是没有逃过郑秃驴的‘发眼’。老家伙呵呵的笑了笑,说道:“这个丽萍你放心吧,我最近也在抓紧时间想办法处理着,小刘应付不了,还有我呢,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就不用管了。”
被郑秃驴这么一忽悠,何丽萍轻笑着说道:“那就好,老郑你在处理就好,我就怕那个李芳到时候再来单位闹事,事情闹得太大了就不太好了,对咱们都不利。”
“她一个小小的李芳,还能把事情闹多大啊,你就不用操心啦,我心里有分寸的。”郑秃驴模棱两可的说道。
“行,那老郑你说没事就好,那……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打的时间太长被嫂子听见了不好,我先挂了啊。”何丽萍语气中带着娇嗔说道。
“那行,你嫂子饭做的差不多了,我吃饭了,明天什么事去单位了你来我办公室咱们再聊。”郑秃驴用官方语言来做了结尾。
听见郑秃驴的语气比刚接上电话的时候好多了,何丽萍又骚情的小声问道:“怎么,老郑,现在火气不大了?”
“火气再大,和你丽萍还发火不成啊?”被何丽萍这么一问,郑秃驴的语气又变得烦躁起来。
“那等老郑你名来了,我给你泻泻火吧。”何丽萍风骚的说道,一时间忘了身边还有刘海瑞在,听到她这么说,刘海瑞故意板起了脸,狠狠的瞪着他,在何丽萍的**上用力的捏了一把。
“啊!”被刘海瑞发动了突然袭击,毫无防备的何丽萍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尖叫。
电话那边的郑秃驴听到这声怪异的尖叫声,立即疑心很重的问道:“丽萍,你怎么了?你和谁在一起?”
“我……我在下楼,不小心踩空了台阶。”何丽萍连忙随手撒了个谎,斜着眼狠狠的白了刘海瑞一眼。
郑秃驴这才长长的‘噢’了一声,看见老婆马丽丽已经将一盘菜端了过来,便对何丽萍说道:“好了,我先吃饭了,明天去单位再说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臭小子,你差点让老郑发现了!”将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之后,何丽萍就撒娇似地抓着刘海瑞的胳膊摇晃着叱责道。
“怎么?你不是要给他泻火吗?”刘海瑞故意显得醋意十足的说道,想给何丽萍证明自己是真心在乎她。
“我开个玩笑,你还真当真了啊?”何丽萍见刘海瑞一脸醋意的样子,便依偎在了他的怀里,温柔的说道。
“我能不当真吗?你们又不是没办过事。”刘海瑞斜睨了一眼何丽萍,没好气的说道。
“好啦,好啦,别生气了,何姐我先给你泻泻火吧?”何丽萍一双美目之中又燃烧起了欲望的火苗,说着,身子就软软的朝下移去,看见她这种欲求不满的样子,刘海瑞就暗自叫起了苦:我的妈呀!真没完没了啊!
这个时候刘海瑞早已经是双腿酥软了,一看何丽萍的举动,真是有点苦不堪言啊,这是他这些年来,第一次在女人这么主动的满足自己最渴望的那个状态时内心深处发出了不愿意的反抗。虽然心里是有点害怕了何丽萍,但看见她将头朝着自己那个地方移动过去,刘海瑞并没有反抗,既然这个熟妇这么有性趣,总不能打扰了她的雅兴吧?
就在何丽萍一边媚眼如丝的看他,一边轻车熟路的解开了他的皮带,将男人独有的事物从中掏出来,张开火热的红唇就要吞上去的时候,刘海瑞突然想起了何丽萍刚才与郑秃驴打电话说的事情,那是他让何丽萍打电话问的,于是,他一把拖住了何丽萍的脸蛋,说道:“何姐,先等一下。”
“还等什么?”何丽萍抬起脸来,一缕发丝垂过妩媚的眼神,让她显得真实千娇百媚,一脸娇态,特别让人感到热血沸腾。
“李芳的事情他怎么说的?”刘海瑞极为关心这个问题,这牵扯到自己的切身利益。
“他说不用我操心,他会想办法的,你也放心吧,他说你应付不过来,还有他呢,我想也没什么事,一个小小的李芳,还能难住他不成?”何丽萍也是听信了郑秃驴的花言巧语,被他忽悠的团团转,说着,又要低下头去专心致志的为刘海瑞服务了。
刘海瑞到底是年轻,果然就被郑秃驴有意通过何丽萍‘传达’给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了,心想既然老家伙能这么说,他那也不管了,就算自己没办法给李芳答复,还不是有郑秃驴在后面撑着吗,于是,他将拖着何丽萍脸的手从她的脸上拿开,轻轻抚摩着她光滑松散的发丝,随着她的头缓缓移动下去,紧接着,就感觉到自己的事物被一种温热湿润的感觉紧紧的包裹住了,何丽萍那条柔软湿滑的香舌开始极富技巧性的在上面舔着、卷着,专心致志的趴在自己的胯部开始卖力的‘吧唧吧唧’了起来。
到底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在何丽萍片刻的卖力吧唧之下,刘海瑞的全身就再一次进入了战斗之前的紧绷状态,自己引以为傲的事物在何丽萍的舌功挑逗下很快就仰头挺胸,摆出一副雄纠纠气昂昂,似要冲锋陷阵的威猛姿态。而在何丽萍娴熟的技巧挑逗下,刘海瑞的手也伸进了何丽萍的衬衣中,将内衣掀起,紧紧攥握着她那填充过硅胶后而弹性十足的美好,虽然在刘海瑞的紧握之下,何丽萍感觉有点疼,但是这种**的氛围中,那种痛反而更加激发着她女人的渴望,只见她一脸饥渴的看了刘海瑞一眼,一边继续舔着他坚硬如铁的事物,一边一粒一粒的解开了刘海瑞的衬衫纽扣,不一会,衬衫就完全敞开,露出了刘海瑞那一身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何丽萍的双手便如同猫爪一样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无目的的抓着挠着,挠着刘海瑞心里直发痒痒。
当刘海瑞身体的本能之火完全被何丽萍点燃之后,她恰到好处的停止了对他那坚硬如铁的事物的滋润,将头抬起来,撩起筒裙,将手进入两腿之间,揪住连裤**的裤裆,用力一撕,只听‘吱吱’一声,连裤**的裤裆就撕开了一个洞,刚好露出了被细细的性感小裤衩包裹住的花瓣洞,那红色的小裤衩已经完全被从花瓣洞里溢出的琼浆玉液所浸透,她爬上了靠在沙发上的刘海瑞的身体,一只手扶住他坚硬硕大的事物,一只手将小裤衩的带子朝一边扯了扯,那湿漉漉的花瓣洞便漏了出来,试探着轻轻的将坐标找到,然后一点一点朝下坐着……
一种比嘴更加紧窄湿热的感觉包裹住了自己的事物,这令刘海瑞彻底的疯狂了,怎么和这种成熟的女人做这种事,每一次都能让人感觉到不一样的刺激呢?刘海瑞一边幻想着一边双手难以自已的在何丽萍的翘臀上抓摸着。
对这种刺激的感觉充满渴望的何丽萍,当她将**完全坐下去,完全将刘海瑞的硕大吸入了自己的花瓣洞中之后,那种填满的、紧紧的感觉让她彻底的沉入在这种爱的海洋中,开始双手扶住了刘海瑞的双肩,上下晃动,颠鸾倒凤,那一头长发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越来越凌乱,在空中飞舞着,飞舞着,那饱满挺耸的美好,虽然是藏在衣服之中,但也经不住这剧烈的晃动而上下跳跃着……
天色擦黑,空荡荡的建委里显得宁静至极,办公室窗外的白杨树随着晚风吹拂发出了沙沙的声音,犹如观众一样在为办公室内两人的激情交火而鼓掌,沙发上的两人,变换着各种姿势进行着激烈的碰撞,忘情的何丽萍更是毫无节制的发出放肆的呻吟,被**的动情、火热所刺激的刘海瑞,激发出了男人最熊烈的本能,最后甚至站起来,直接将何丽萍抱起来,来了个老树盘根的姿势,让她再一次享受到了年轻男人的威猛,这一刻,女人的心里空荡荡一片,只想就这样被刘海瑞抱着,一直干到死……
身体在放纵、空气在燃烧,伴随着他们是爬上树梢的夜色,一轮新月正从东边天空徐徐而升,办公室里逐渐暗淡了下来,这逐渐暗淡的环境,反而赋予了这**的氛围一种浪漫朦胧的色彩,让这第三次的缠绵进行的淋漓尽致……
终于,一个小时之后,这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以两人一起坠入云端而收场,稍作休息之后,看天色已黑,两人很默契的穿好了衣服,就要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刘海瑞突然想到了之前何丽萍与郑秃驴在电话中说的话,于是问道:“何姐,你和郑主任打电话,他说他出什么事了?”他对五子的话半信半疑,想一探究竟。
“老郑说他在小区门口被两个小混混找茬,揍了他一顿。”何丽萍说道,突然刘海瑞问到这个,这令何丽萍感觉有点奇怪。
“他被小混混揍了一顿?”刘海瑞佯装显得很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但由于内心实在太过兴奋,脸上难免还是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蛛丝马迹。
看到刘海瑞这惊愕中带着兴奋的样子,何丽萍便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问道:“是不是你指示人去干的?”
一见何丽萍怀疑到了自己头上,刘海瑞便连忙挑起眉头,装出一脸委屈的样子,摆着手说道:“没有,没有,我哪里敢啊,就是给我一千个胆,我也不敢干这种事啊,再说我刘海瑞做什么事从来都是光明正大,从来不会玩这些阴招的。”
“我看你有点幸灾乐祸,我还以为是你呢!”何丽萍倒也没怎么怀疑他,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至少在她看来,自己所认识的刘海瑞还没这个胆量找人去揍郑秃驴。
“我是听郑主任被人揍,稍微有那么一点幸灾乐祸而已。”刘海瑞笑嘿嘿的说道,他和郑秃驴之间结着梁子,这个何丽萍一清二楚,所以这么说不失为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过老郑这个人平时可是很会做人的啊,一般情况下是轻易不会得罪人的,如果说真是有人背地里指示人去揍他,那这个人会是谁呢?”重新提起了这件事,何丽萍突然也产生了和郑秃驴一样的想法,怀疑这个事是有人有意安排的。
“不就是和小混混起冲突了吗,怎么就猜来猜去的,你们这些大领导,真是心思多啊。”刘海瑞显得若无其事的说道,其实是别有用心的引导着何丽萍的思想,不让她乱猜疑。
“也许吧。”何丽萍呵呵的笑了笑,觉得刘海瑞说的也对,和小混混起冲突被打,这种事一天到晚不知要发生多少次,只不过是郑秃驴第一次遇上了罢了。
两人以前以后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才发现外面天色已晚,远处的夜色中亮起了万家灯火,城市进入了夜晚。办公楼前的建委大院里,古老的梧桐和松柏郁郁葱葱的,在晚风吹拂下微微摇曳,发出沙沙响声,院子里几盏路灯发出暗淡的光亮,将院子照出一片昏黄,刘海瑞可以说是第一次在单位逗留到了这么晚才回去,这种万籁俱静的氛围莫名其妙就让人感到有一点毛骨悚然的感觉,不过他的胆子很大,根本没当回事。倒是何丽萍,不由自主的就挽住了刘海瑞的胳膊,紧紧贴着她,生怕被什么东西给抓走一样,小心翼翼的跟着刘海瑞一起下楼。
就在他们相拥着一起走到了楼梯口,刚要踩下第一个台阶的时候,突然从楼里传来了一个老头的咳嗽声,何丽萍听到了这个怪异的咳嗽声后,吓得立即抓紧了刘海瑞的胳膊,然后抬起充满惊恐神色的脸盘,小声问道:“小刘,你……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刘海瑞胆子大,虽然听到了老头的咳嗽声,但他根本不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鬼魂之类的东西,就算有,刘海瑞觉得自己也不怕,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刘海瑞自认为自己至少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心里坦荡荡的,根本没当回事,但是见何丽萍被这声从楼里传来的老头咳嗽声吓得一脸煞白的样子,刘海瑞就想作弄一下她,故意显得很惊悚的看着她,小声说道:“我……我也听到了,我听说咱们单位在几十年前是一片坟地,会不会……”
“你……你胡说什么呢……别……别吓我……”何丽萍到底是胆子小,在刘海瑞稍微忽悠了一下,就吓得浑身哆嗦着,紧紧挽着他的胳膊,跟着他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朝楼下走去,总是感觉背后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一样,有一种头皮发毛汗毛倒立的感觉。
刘海瑞明显感觉到何丽萍心里害怕极了,那指甲快抓进自己胳膊上的肉里了,在他的带领下,哆嗦着一点一点的朝楼下走去。
“啊!……”就在他们走到二楼楼梯拐角的时候,突然迎面撞上了一个黑影,吓得何丽萍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叫声,抓着刘海瑞的胳膊躲到了他的身后。
刘海瑞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面对面’给稍微吓到了,不过到底是胆子大,他并没有什么害怕的举动,只是愣了一下,定神一看,才见是单位看办公楼的王老头,王老头打着手电朝他们身上一照,才见是刘海瑞和何丽萍,便用异样的目光看了一眼紧抱着刘海瑞,躲在他身后的何丽萍,冲着他们笑呵呵的打招呼说道:“何副主任和刘副处长才下班呀?”
刘海瑞意识到自己和何丽萍之间的亲密举动被这老家伙看见不好,万一传到了郑秃驴耳朵里,那老狐狸还不得给自己找更多的麻烦,而且一旦传出去,风言风语的,自己在单位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良好形象岂不是要垮掉。于是,刘海瑞有意识的用手捅了捅紧抱着自己的何丽萍的胳膊,冲着王老头笑呵呵的说道:“是,和何副主任谈工作谈的太晚了,王叔你干啥呢?”
何丽萍也意识到自己这样紧抓着刘海瑞的胳膊不好,于是连忙松了手,冲着老王有点尴尬的笑着解释说道:“原来是老王啊,我胆子小,还真被你给吓到了,幸亏有小刘在,要不真吓坏我了。”
老王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刘海瑞和何丽萍,憨厚的笑着说道:“这么晚了,楼里都没人了,的确会吓到的,我检查一下看办公室的门都锁上了没有,万一丢了东西就不好了。”
“王叔,你太勤快了,工作太尽职尽责了。”刘海瑞拍着马屁跨道。
“咱既然给人家看大楼,就得看好了,万一丢了什么重要东西那可咋办呢。”老王笑呵呵的说道。
何丽萍从惊恐中镇定下来之后,冲着老王说道:“老王,没想到你的工作比我和小刘还要称职,我和小刘以为干工作干到现在的就只有我们了,没想到老王你还在忙呢,等明天我给领导反映一下,给你这个月加奖金。”
“那真是太感谢何副主任了啊。”一说到和自己利益息息相关的事情,老王立刻就显得神采焕发,冲着何丽萍赔笑感谢道。
“那行,老王,你忙你的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走了啊。”何丽萍不想在这里耽误时间了,和老王打了招呼之后,给刘海瑞使了使眼色,两人便刻意的保持着一段距离,一前一后的走下了楼。
从办公楼里出来,刘海瑞有点警惕的问何丽萍道:“何姐,你说老王看到我们两刚才那个亲密样,会不会给别人说啊?”
“你怕传到老郑耳朵里去了?”何丽萍对刘海瑞的心思是了如指掌,看着他问道。
“嗯,还是何姐你了解我。”刘海瑞笑嘿嘿的点着头说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给老王说要加奖金?我就是怕老王乱说,给他提了个醒。”何丽萍瞥了刘海瑞一眼,道明了自己那句话的意图。
“噢,还是何姐你考虑的周到啊。”刘海瑞拍着马屁说道。
说着,两人来到了何丽萍的车旁,何丽萍说道:“上车吧,我送一下你。”
“送我到前面的十字路口,我自己打车就行了。”刘海瑞说着拉开车门,钻进了副驾驶座。
暗淡的夜色中,何丽萍开车驶出了建委大门。
车后那幢矗立在夜色中的综合办公楼里一片漆黑,偌大的建委宁静无声,衬托着夜的凄凉。只有一束微弱的手电光在综合办公楼里晃荡着,一间办公室一间办公室的检查着,最后,手电光移到了三楼何丽萍的办公室门口,老王伸手拧了一下办公室的门,发现门居然开着,一边摇着头,一边打开门,准备想反锁一下门,但当他将门一推开的时候,一股奇怪的气味就飘入了王老头的鼻子中,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如同尿骚味一样的气味。老王吸了吸鼻子,在一种无意识的心态驱使下,他将手电光朝着办公室里面照射过去,在手电光线的微弱照射下,老王看见何丽萍办公室的地上丢着七八团卫生纸,那黑色的真皮沙发上看上去皱巴巴的,好像是发生过什么激烈的搏斗一样。回想到刚才在二楼拐角处看到何丽萍紧挽着刘海瑞胳膊的一幕,王老头的心里一下子明白了,浑浊的眼神中突然散发出一种异样的光芒。这个老婆早逝的孤寡老头,一想到刘海瑞和何丽萍那个三十五六岁的成**人在一起干那事的场景,身体就有了一种异样的反应,两腿之间的东西一紧,站在原地幻想了片刻,老王悄悄的走进了何丽萍的办公室,将办公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上,开始在何丽萍的办公室翻箱倒柜的寻找,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反正就是想找一种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要找的东西。
最后,王老头竟然在何丽萍的办公桌抽屉里找到了一条镶有蕾丝花边的粉红色小裤衩,这条裤衩是下午何丽萍与刘海瑞在办公室里折腾着,已经完全被琼浆玉液浸透,一来是穿着碍事,二来是完全湿透了,穿着不舒服,第三次折腾的中途从脱下来丢在了沙发上,在完事走的时候就塞进了抽屉里。
突然发现了这么一件女人的贴身物件,而且这小裤衩的款式又性感无比,将这条小裤衩捧在手里的王老头犹如是如获至宝一样,眼睛里发出一种明亮的光芒,将手电筒放在办公室边沿上,让光线能照射到自己,然后在何丽萍的老板椅上坐下来,一边将这条何丽萍的贴身物品放到了鼻子上,迷上了眼睛,陶醉的嗅着,一边将一只手从腰间塞向了裤裆,吻着裤衩上那淡淡的女人高潮时流出来的液体才具有的独特的芬芳,王老头有一种血脉膨胀燃情勃发的感觉,随着右手在裤裆里上下翻动前后**,王老头的两条腿紧紧的绷直了……
王老头一边自我安慰着,一边脑海中幻想着,他的幻想对象就是平时打扮的耀眼惹人的何丽萍,幻想着自己趴在了一丝不挂的何丽萍身上,一边贪婪的吮吸着她白花花的**,一边卖力的驰骋着,这样幻想着,这个老头竟然张开嘴,伸出了舌苔上沾满了厚厚一层烟渍的舌头,在捧在手里的那条小裤衩的中央地带上舔了起来……
老底是中年丧妻后一直单身的老头子,没有多久,王老头就感觉小腹中积蓄了一团火球,在小腹中横冲直撞了一会,就仿佛像一只无头的苍蝇找到了去路一样,快要蓬勃欲发,就在这个时候,老头子不甘心就这么弄出来,一边继续**着,一边朝四周一看,突然,发现了何丽萍用来喝水的不锈钢保温杯,这老家伙就一把拿过保温杯,将红肿的家伙伸进去,卖力的**了几下,粗重的‘啊’了一声,伴随着一种颤抖,他释然了,释然的一发不可收拾,将不锈钢保温杯套在上面喘了好一阵子,才下来,打着手电筒朝杯中一看,果然是压抑了太久,在粗口不锈钢保温杯的底部,竟然足足有一厘米厚的液体,这量可真不小啊!
幻想着何丽萍明天来上班,就端着这口杯子倒水喝,连同自己的**一起喝下去,王老头心里又是一种兴奋,浑浊的眼神中散发着明亮的光芒,拿起那条小裤衩,将那东西擦了擦,然后将小裤衩塞进裤兜里,这才满意的起身离开了。
次日,刘海瑞到了单位,在办公室坐下后,为了等郑秃驴来,看看‘五子’将那老东西揍成什么样子了,特意一直敞开着办公室的门,等着老狐狸出现。一直等到了快十点钟的时候,郑秃驴的身影在出现在了刘海瑞的视野当中,但由于是背身的,看不清正脸,情急之下,刘海瑞从桌上随手拿起了一份正要让郑秃驴签字的文件,一边起身一边冲着郑秃驴喊道:“郑主任,等一下。”
郑秃驴回过头来的时候用手刻意的捂住了手上的额头和一只发青的眼睛,低声问道:“什么事?”
看见郑秃驴这个举动,刘海瑞心里就一阵窃喜,强忍住内心的兴奋,一边快步走上前去,一边一本正经的说道:“主任,这里刚好有一份文件要你签个字。”
郑秃驴不假思索的就从刘海瑞手里接过了文件,拿起笔在上面签字,当老家伙的手从额头上拿下来的时候,刘海瑞有意的去看了一下他的脸,虽然他低着头,但刘海瑞还是看到了额头上贴着两只创可贴,有一只红肿的大包,右边眼睛有一个红肿的眼圈,甚至脸鼻头也是有点发红发肿。
心想着郑秃驴这一次算是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刘海瑞有一种大快人心的感觉,在为郑秃驴被打得鼻青脸肿而感到报仇雪恨的同时,也在暗暗的感觉五子那帮人的确是道上混的,小手真狠,幸亏他再三的叮咛,只是稍微教训一下郑秃驴,要是如果不提前叮咛,估计这老东西非得断条胳膊腿不可!
刘海瑞一向是不主张用武力来解决问题的,这一次是看到蓝眉被这老狐狸欺负之后泪流满面的样子,实在眼不下这口气,又没办法自己亲自出面帮她出这口恶气,没办法了,才想到了这么个下策,不过看来让郑秃驴这老家伙受点皮肉之苦也好,至少自己从心理上可以得到一种满足。
郑秃驴签完字之手,将文件和笔交给刘海瑞的时候,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老家伙便有意识的捂住了自己那只发青的眼睛和额头,自圆其说的说道:“昨天下班回家上楼摔了一下。”
“我就说,摔得不轻啊,主任。”刘海瑞佯装很关心的说道。
郑秃驴可不想被刘海瑞这家伙看到自己这狼狈不堪的样子来嘲笑自己,便连忙打发他说道:“好了,小刘,你忙你的去吧。”说着,转身就朝楼上而去了。
看着郑秃驴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有点抬不起头的样子,刘海瑞打心里有一种满足感,站在原地,看着老狐狸走上了楼,脸上流露出一种满足的表情,阴阴的笑了笑,才返身朝自己办公室里走去。
回到办公室坐下来后,刘海瑞就一直沉浸在替蓝眉报仇之后的满足中,半个小时之后,刘海瑞受到了一条蓝眉发来的短信,短信里,蓝眉说她看到了郑秃驴今天鼻青脸肿的样子,问是不是刘海瑞干的。
刘海瑞自然是一脸得意的笑着,靠在老板椅上,拿着手机飞快的打着字,回复短信说道:没错,是我干的,蓝处长,我昨天给你说过的,我刘海瑞一旦决定的事情,就算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那老东西欺负了你,我就必须为你出这口恶气!
收到刘海瑞回复来的信息之后,蓝眉久久的没有再回过去,因为看到了短信内容,虽然里面只字未提什么爱啊,喜欢啊之类的字眼,但是刘海瑞这种甘愿为自己报仇而不惜去得罪人的坚决态度,还是让蓝眉感到一种特别的感动,那是一种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决心和精神,看着手机上刘海瑞那坚决的话,蓝眉就感觉到心里涌起了一股感动的暖流,眼眸里立即溢满了晶莹的泪珠,坐在那里泪花打转,感动的不知道该怎么再回复刘海瑞了。
等了好一阵子,也没等到蓝眉再回短信过来,反而看到了林大发的儿媳妇张慧走上了楼去,不用说,刘海瑞就知道是张慧是去找谁,肯定是找郑秃驴商讨那块地皮的事情了。
这老家伙,两面三刀的东西,一方面答应着帮助任兰,一方面却暗地里和林家勾搭着,刘海瑞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见到张慧来建委找郑秃驴了,看来郑秃驴那老家伙肯定是没有拒绝林家的请求,要不然不可能张慧这个时候还能来找他。
的确,林大发要在西京市扩大自己的房地产事业,就必须和郑秃驴结成联盟,为此,林大发不惜一切代价的拉拢着郑秃驴的关系,在钱上从来不吝啬,该给郑秃驴的一份不少,而且从多方面出击,让郑秃驴帮助自己拿到浐灞开发区的地皮。对于浐灞开发区的地皮,林大发知道争取这块地皮的人不在少数,但是从财力上来说,能与自己抗衡的唯有自己的亲家张加印,他在西京市最早搞房地产的那批老板,也积累了很雄厚的经济基础,不过张加印的北辰地产将版图发展重点扩到了一些二三线城市和县域上,放弃了西京市这块狼多肉少的地方,所以,林大发现在的劲敌就只有任兰一个,不过起初林大发并不知晓任兰也已经来西京市注册了房地产公司,直到任兰在刘建国的引荐下与郑秃驴见过一次面之后,得知任兰是在榆阳市搞煤炭生意的煤老板,郑秃驴便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林大发。
得知任兰也在搬动各方关系来争取这块地皮的消息之后,林大发生怕到到嘴的肥肉被任兰抢走,连忙加紧了打通各方关系,更是抓紧拉拢和郑秃驴的关系,在林大发看来,郑秃驴身为堂堂省建委主任,一个正厅级大官,在这件事上的话语权很大,郑秃驴便成了他主攻的对象。
同时,林大发做了几十年的煤炭生意,也跟官场打了几十年交道,熟知官场潜规则,更熟知与这些政府领导打交道的内涵。与官场中人打交道,总结起来就是一个词——财色。这也是社会所决定的国人还停留在动物对物质和性的追求阶段。林大发明白,身为正厅级干部的郑秃驴肯定是不缺钱,但肯定也会选择性的接受自己的贿赂,所以每一次,林大发塞给郑秃驴的钱都会达到一个让他无法抗拒的数量级。与此同时,在林大发带着儿媳张慧第一次与郑秃驴接触的时候,就发现郑秃驴看儿媳张慧的眼神就有所不同,那是一种带着想将她据为己有的眼神。正是摸清了郑秃驴的心思,林大发才做出了一个决定,将林氏集团的房地产板块放手让儿媳张慧去管理,一来,方便从张加印这个干了多年房地产的老江湖取经,毕竟张慧是他女儿,他肯定会毫无保留的,二来,既然郑秃驴对儿媳张慧有那种意思,而且结合儿媳张慧在榆阳的时候曾帮助自己与主管煤炭的领导打交道时每次都很成功的战绩来看,用儿媳张慧去主攻郑秃驴这个人情关系,林大发觉得不失为一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