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了吧。”李长平又不好意思说自己专门打听了,就显得极为勉强的承认道。
金书记接着问道:“那关于这个临时会议的内容你知道吗?”
李长平赶紧摇摇头嘿嘿的笑道:“这个我真……真不知道,所以才……才来找金书记您,想……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具体情况啊,当然是如你所愿了啊,我既然答应了帮你,就肯定不会食言的。”金书记不温不火的慢悠悠说道。
“那……那金书记您在会上直接提我,会不会让苏部长有看法啊?”李长平知道金书记是个八面玲珑的人,怎么会为了自己不惜去得罪苏晴呢?他心里有点想不明白。
“你是在会上由常委们无记名投票选出来的人选,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你说苏晴还会有什么看法啊!”金书记对自己这个一举两得的手段带来的效果是非常满意,一来拿了李长平的钱财,替他办了事,二来也没从表面上和苏晴起正面冲突。
虽然金书记的话说的不是很直白,但李长平还是很快就领会了金书记的做法,一脸讪笑的冲着金书记竖起大拇指,拍马屁说道:“高明,高明,还是金书记您高明啊!”
“不是我高明,是毛主席高明,是人民币高明,你要是没有提前打点其他领导们,还不一定选出来的人是谁呢,你说是不是?”金书记直直的看着李长平,说了一句大实话。
李长平嘿嘿的笑着,拍着马屁说道:“那也多亏金书记这个想法了,只要在常委会上其他领导们选了我,虽说不是正式会议,但苏晴她肯定也是没话说了嘛。”
金书记吸了一口烟,说道:“我刚才还和苏晴聊了聊,她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面肯定是有一股怨气的,不过她就算有怨气,也没话说,对了,长平,打电话举报咱们赌博的人不出意外的话就是苏晴那个表弟刘海瑞,我今天顺便从苏部长口里套了些话,那个刘海瑞最近一段时间正是在北京参加培训学习着。”
李长平见金书记的调查结果和自己的推断一致,便显得有些洋洋得意的说道:“我就说嘛,我的竞争对手就只有苏部长了,除了她没有别人搞这种鬼把戏了,不过还好有金书记您为我做主,要不然被抓了,恐怕别说副书记了,就现在的位子都保不住了。”
“这个刘海瑞看来还真是有点脑袋,等他从北京培训回来,我让苏晴带他过来见见我,看这个家伙到底是真有本事还是假有本事。”金书记对刘海瑞既是有一种仇恨,又有一种如果他真有本事,就想把他放在自己身边的想法,毕竟他身边缺的就是这种有点头脑的年轻人。
“那家伙的确是有两把刷子,不瞒金书记您说,那个刘海瑞之间是在榆阳市煤炭局干了两三年,在那边得罪了单位的领导,然后就灰溜溜的走了,后来参加公务员考试,在苏晴的帮助下把关系转到了省建委来,要说本事,玩的也都是一些小伎俩。”李长平将刘海瑞的‘前世今生’在金书记面前讲述了一遍。
金书记很认真的听着,然后不紧不慢的问道:“长平,你老婆好像就是榆阳市煤炭局的一把手啊?”
“对,对,她在榆阳市煤炭局拿事。”李长平笑呵呵点着头回答道。
“那这么说你老婆和那个刘海瑞之间有过节喽?”金书记按照推理小说的思路推断着问道。
李长平又是连连点头,落井下石的说道:“对,对,金书记你说的没错,那个家伙当初在煤矿产权上做了手脚,把矿弄给了一个女人,搞得我老婆得罪了不少人。”
“那这么说他帮苏晴举报你赌博的事肯定是有预谋,想陷害你喽?”金书记继续按着刚才的思路往下推断着说道。
“肯定是,肯定是苏晴有预谋的,然后她自己不方便打电话举报,就正好想趁着刘海瑞在北京学习,用北京的电话打过来,想混淆视听。”李长平进一步的对苏晴和刘海瑞一起落井下石。
“行了,我明白了,不过你暂时也不要太得意了,现在虽然是咱们省里内部把你定下来提拔你上来,但是还得报到中央去批准,你给我低调点!”金书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严肃的告诫道。
李长平认真的点头说道:“是,是的,金书记,您放心,我在正式文件没下来前,我绝对不会声张的。”
“行了,那你还有其他事儿没有?”金书记看了看时间,与李长平已经聊了将近一个小时,他还有其他日程安排,便委婉的闭门谢客。
“哦,没,没了。”李长平看见金书记看表的举动,就知道金书记有事了,便识趣的说道,然后一边转身一边陪着笑脸说道:“那我就不耽误金书记您的时间了,我先走了。”
“去吧,有什么情况我会给你通知的,你这两天给我安分点,别惹出什么事来,这个内部选举的结果本来就不怎么符合规定,很多人心里铆着劲儿,别太张扬了!”金书记在李长平临走出办公室门的时候再一次色严厉正的警告道,李长平这件事可以说一手是他办成的,也以书记的名义向其他常委们施加过一点压力,老狐狸生怕李长平太张扬,引起大家的反感而出什么事,非常时期,老狐狸不想事情弄得太大了。
从金书记办公室出来以后,李长平脸上挂满了喜悦的笑容,一想到自己要不了几天就摇身一变成为省委主管安全工作的专职副书记,那种高兴劲儿溢于言表,几乎是兴高采烈手舞足蹈的回到组织部的办公室里面的。
兴奋了半个下午,下班后,李长平回到家里,就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在西京市参加省里组织的煤炭工作专项会议而还没有回到榆阳去的张淑芬。
得知老公李长平马上就要升任为河西省主管安全工作的副书记了,她简直是比李长平更为兴奋,兴高采烈的问道:“没说什么时候能定下来?”
“还没定下来,要上报给中央,等中组部发文件下来,不过我估计也快了,现在那个位子空着,不可能空太久了嘛。”李长平第一次在老婆张淑芬面前这么神气的说道。
“那真是太好了!”张淑芬在李长平身边坐下来,极为兴奋的说道。
李长平得意的笑着,扭头问道:“怎么?你难道比我还高兴?”
张淑芬说道:“那当然了,你想想看,你是主管安全工作的副书记,到时候整个省里的安全工作不都归你管了吗?那煤炭行业也不例外,那不就可以好好的捞一笔了!”
李长平这才恍然大悟的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还没想到这些。”说着忘乎所以的‘哈哈’大笑起来。
张淑芬突然想到了什么,拉住李长平的胳膊说道:“对了,一旦你当上了这个副书记,那从级别上就比刘海瑞那个表姐高了吧?”
李长平点头肯定的说道:“肯定了,这还用说嘛,虽然组织部的权大,但好歹我是个堂堂省委副书记,还是要比她大那么一点点的。”
“那等你当上了副书记,就替我好好整一下那个刘海瑞,之前你一直也不敢太下手,怕被他表姐苏晴发现,但是以后就算她发现,也拿你没办法的。”张淑芬对老公李长平交代道。
李长平有点不解的问她:“淑芬,那个刘海瑞和你的过节就那么大啊?你每次见我就说这个。”
“大,怎么能不大呢,当初要不是那臭小子钻政策空子从中作祟关掉了林氏矿业的黑河煤矿,煤炭局光一年从那口矿上收安全评价技术协助费都要收上百万,肯定会有不少落到咱们口袋里的,那臭小子那么一搞,这笔钱就没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张淑芬看上去极为生气的数落起了刘海瑞的‘罪名’来,其实不然,在张淑芬内心深处对刘海瑞产生这么大的恨意与物质毫无关系,本质关系便是刘海瑞从肉体上背叛了她,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在刘海瑞离开煤炭局后,秘书李菲菲才向张淑芬通风报信,告诉她刘海瑞原来还和单位的保洁工白玲有一腿,为此,张淑芬一气之下解雇了白玲,这个举动也吓坏了后勤处主任张达,怕白玲会因此将**到的那些照片公布于众,不过白玲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解雇她的人是局长张淑芬,她也没找张达的麻烦。
“不就是那么点钱吗,我还以为他怎么得罪你了呢,咱们两口子又不缺钱花,该有的都有了,现在攒的钱都是给儿子留着。”李长平觉得张淑芬有点太过看得起刘海瑞了。
“反正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你能帮我出上这口气,那就一定得好好整一整那家伙,让他明白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张淑芬狠狠的说道。
李长平幻想着自己马上就会荣升为省委第六副书记,那个兴奋劲儿溢于言表,得意洋洋的说道:“行,知道上面的文件一下来,到时候苏晴拿我没办法,我帮你往死里整那个臭小子,还有,我到时候也要让苏晴尝一尝被人骑在头上拉屎是什么滋味!”
“但是你要记住,虽然当上副书记后手里头有权了,但是还不能太张扬,办刘海瑞的事你不能亲自出马的。”张淑芬叮嘱道。
“我哪有那么笨,肯定不会把自己暴露在台前的,我之前给建委的郑主任透露了一下我的意思,他和刘海瑞也有过节,也没少刁难刘海瑞,对了,我给老郑打个电话。”说到了郑秃驴,李长平就想打电话问一下刘海瑞去北京学习的事情,在郑秃驴跟前再戳弄一下刘海瑞。
李长平拿起了手机,拨去了郑秃驴的电话,电话一直响了很久才接通了,李长平便有些生气的问道:“老郑,干什么呢?不想接我的电话啊?”
“哪里哪里,李副部长,我现在在外面应酬,太吵了,刚才没听见,李副部长有啥事吗?”郑秃驴笑呵呵的解释着说道,电话背景音听起来喧嚣吵闹,让李长平一听就知道在酒局上。
“没什么特别的事,我听说刘海瑞还被你派到北京去学习了?”李长平的口吻中带着些许的责备之意。
郑秃驴很快就从李长平的口吻中听出来了另外的意思,就有点叫苦连天的解释着说:“老李,你也不是不明白,我这边也是有压力的,这不有苏部长在上头嘛,再说派他去北京学习,我也是有另外的用意的。”说着,郑秃驴见包厢里众人都看着自己,便对李长平说道:“老李,太吵了,等我明天给你打过去吧,你看怎么样?”
“行,那你就先忙你的吧。”电话里太吵,李长平也知道郑秃驴说话可能是有些不方便,便挂掉了电话。
郑秃驴将手机从耳边刚一拿下来,市委办公室主任刘建国就笑呵呵的冲郑秃驴说道:“郑主任,任总敬您酒呢。”
在刘建国笑眯眯的提醒下,郑秃驴扭头一看,才发现坐在自己左手边的任兰双手举起了满满一杯酒,面带微笑的说道:“郑主任,来,我敬你一杯。”
“好,好,来。”男人好色是本性,更何况郑秃驴这种色鬼,自从第一眼看到任兰这种性感貌美又有钱的熟妇,心里就有点痒痒,见她的酒杯已经举了过来,连推辞也不推辞,就爽快的端起了杯子,举上前去轻轻一碰,笑呵呵的说道:“来,任总。”说着很豪爽的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跟着郑秃驴一同出席酒局的何丽萍在一旁看到郑秃驴一看见任兰时那种两眼微微放光的样子,心里就醋意横生,虽然其实何丽萍对郑秃驴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感情了,但作为郑秃驴身边的红人和亲信,每当看到郑秃驴对别的女人起色心的时候还是不免有些不痛快。两眼直直的看着脸上堆满笑容的郑秃驴,板着一张脸漂亮脸蛋。
生意场上打拼多年,喝酒多任兰也如同家常便饭,她也是酒杯送往红唇边,轻轻一仰脖子,杯子一举,一杯茅台轻松下肚了。
看着任兰豪爽的作风,以及她喝过酒后更显娇态的面容,郑秃驴在一旁满脸色笑的叫好道:“好,好,任总真是好酒量啊,不愧是女人豪杰啊。”
刘建国也附和着郑秃驴的叫好声笑了笑,任兰一边自我谦虚着,一遍又给自己添满了酒,按着规矩,端起酒杯,冲着正在用那种醋意目光盯着郑秃驴发呆的何丽萍笑着说道:“何副主任,我也敬你一杯。”
何丽萍的心思此刻完全不在酒局上,而是在心里暗自咒骂郑秃驴太花心了,不过让她稍微放心一点的是幸亏任兰不是省建委内部的员工,对自己形成不了什么威胁。任兰冲着何丽萍打了招呼,但没有得到回应,这让任兰稍微显得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正冲着自己笑眯眯的郑秃驴。
郑秃驴马上意识到了,就扭过头去见何丽萍正用带着埋怨的目光盯着自己,有点尴尬的‘咳咳’咳嗽了两声,何丽萍这才回过了神,见几个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自己身上,便有点尴尬起来,还好郑秃驴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紧接着就替她化解尴尬,笑呵呵说道:“丽萍,人家任总敬你酒呢,还想啥呢?”
在郑秃驴的解围下,何丽萍尴尬的神色才缓和了下来,然后端起酒杯迎了上去,说道:“来,任总。”
“何副主任,我敬你。”任兰微笑着说道,然后微微欠了欠身子,举着酒杯与何丽萍举起来的酒杯轻轻一碰,又一次很豪爽的一仰脖子,又干下了一杯酒。
看见任兰这么不作停留的干下两杯酒,郑秃驴对这个作风彪悍,但容貌身材俱佳的女富豪真是太喜欢了,又叫好道:“好,好,任总真是好酒量,好酒量。”
“任总她做了十几年煤炭生意了,酒量都是练出来的。”刘建国冲郑秃驴笑呵呵的说道。
郑秃驴对任兰对任兰的来头还一无所知,只是在刘建国的引荐下听说她要在西京市搞房地产,这厢一听她原来是搞煤炭生意,就很感兴趣的说道:“原来任总是搞煤炭生意的?”
任兰微笑着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郑秃驴便用一种迷茫的眼神死死的看着任兰,不明白得问道:“那怎么又想起要在西京搞房地产呢?西京市现在城内开发的几乎没地方了,现在都往四周发展呢,地皮可是很难搞到的啊。”说着郑秃驴扭头看了一眼何丽萍。
何丽萍接着说道:“对,现在地皮很紧张,省委省政府和市委市政府的政策限制,放地很慢,好像现在如果要搞开发的话,只有浐灞开发区的前景还好一点,而且西京市政府据说要搞一级开发。”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刘建国正愁怎么向郑秃驴开口替任兰说这个情,没想到何丽萍的话刚好说到了正事上。于是刘建国就连忙笑呵呵的接道:“对,洗净市委市政府是有这么个想法,现在相关文件马上要出台了,很多大公司在争取这个和政府的合作机会,任老板的公司刚成立,资金雄厚,比较有实力搞开发,但是因为初来乍到,除了我,也不认识什么领导,所以今天我带她来请郑主任和何副主任吃个饭,认识一下两位领导,两位领导是建委的一二把手,在这件事上肯定能帮点忙的嘛。”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道理,身为官场中人,郑秃驴和何丽萍再清楚不过了,今天既然能赏脸来这个酒局,就已经卖足了刘建国的面子,这个酒局的目的,自然也是心里有底,听罢刘建国的话,加之郑秃驴对任兰还挺有好感,特别是任兰那种风情万种的气质,特别令郑秃驴心动,只见他笑眯眯的看了任兰一眼,然后对刘建国笑呵呵的说道:“既然来吃这个饭,大家就是朋友嘛,刘主任你不用说,这个忙只要我和丽萍能帮得上,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嘛。”
“那真是太感谢郑主任和何副主任啦。”刘建国见郑秃驴答应的这么干脆,就显得极为兴奋,然后连忙端起酒杯欠着身子举上去说道:“来,郑主任,我先敬你一杯!”
“刘主任客气了。”郑秃驴和善的笑着,举过杯子去与刘建国的酒杯轻轻一碰,两人都是一仰脖子,很豪爽的一饮而尽了。
刘建国不作停留,接着就一边自顾的笑着,一边拿起酒瓶填满了杯子,然后又举起杯子,面向何丽萍说道:“何副主任,这杯酒我敬你!”
何丽萍酒量不怎么好,喝过了几杯酒,脸色显得有点发红,不怎么想喝,看上去有点扭扭妮妮的,但刘建国好歹是市委办公室主任,这个面子不给也不给啊,被郑秃驴使了个眼色,何丽萍才不自然的笑了笑,端起杯子轻轻笑着说道:“刘主任你太客气了,来,咱们喝一杯。”
“何副主任,看你说的,咱们这不是第一次吃饭嘛,我肯定得敬你一杯才行嘛。”刘建国能言会道的满面堆笑说道,然后欠了欠身子,伸着酒杯过去与何丽萍轻轻碰了一杯,然后一仰脖子,再次干了一杯。
放下酒杯后,任兰搭着话招呼郑秃驴和何丽萍道:“郑主任,何副主任,吃点菜吧。”说着拿起筷子很是热心的夹了一只龙虾送到了郑秃驴的碟子里。
任兰这个别有用心的举动果然就打动了郑秃驴的心,令他心里很是痒痒的冲她笑着说道:“任总,不瞒你说,我还真喜欢吃龙虾。”
“哈哈……那看来郑主任和任总还真是有缘啊,哈哈……”刘建国借机一边忘乎所以的哈哈大笑着一边说道。
“不是有一句话叫什么‘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能换回今生的擦肩而过’吗?能认识不就是缘分嘛,对不对?哈哈……”郑秃驴在任兰面前也尽量展现着自己风趣睿智的一面,但由于忽略了何丽萍的感受,在几人在很是欢快的气氛中一边喝酒一边吃菜的时候,何丽萍一直沉默不语,时而会斜眼狠狠瞪一眼郑秃驴。
“郑主任,那任总与政府合作开发地皮的事情还得多劳驾您喽?”李长平吃了一口菜,起身给郑秃驴递了支九五之尊过去,一边陪笑点着烟,一边趁机说道。
“只要牵扯到建委方面的事情,我和丽萍肯定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嘛。”郑秃驴的话说的非常圆满,但是并不愿意就因为这么一顿酒就白白去帮忙,吸了一口烟,又显得有点面露难色的说道:“不过我估计到时候文件真正一下来,恐怕竞争很会激烈啊,现在西京市的房地产开发行业可谓是百花绽放,竞争很激烈啊,加上现在市内几乎没有地皮可以开发了,大家都把眼光转移到了国家批文定下来的浐灞开发区里了,你们想一想,竞争该有多激烈啊,我估计最近来找我和何副主任说这件事的开发商肯定不会啊!”说完,郑秃驴扭过脸看了一眼何丽萍,从郑秃驴的眼神中,何丽萍就看出了他的想法。
于是,夫唱妇随,何丽萍就接着轻笑着说道:“老郑说的是,现在浐灞开发区可是一块肥肉啊,很多开发商现在盯着那里,就等着政府的文件出来,恐怕到时候的竞争会比较激烈,要帮你们,可能就会得罪到了别人,事情办起来是有一点难度的。”
听了郑秃驴和何丽萍的话,刘建国与任兰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刘建国呵呵笑道:“郑主任和何副主任说的也是,浐灞开发区的确是一块肥肉,很多开发商盯着那块肥肉,任总初来乍到,在省里和市里的关系不熟,所以我才带她来认识一下郑主任和何副主任,任总搞房地产的决心很坚定,所以拜访各位领导的心意也很诚的。”说着,刘建国斜睨了一眼任兰,冲她使了个眼色。
任兰对刘建国的眼神是心领神会,就不动声色的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自己的burberry手提包,打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了两张visa卡,然后笑着说道:“今天初次见到郑主任和何副主任,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这是我的一点见面礼,请两位领导收下来吧。”任兰面带笑容的一边说着,将两张银行卡伸向了郑秃驴。
郑秃驴愣了一下,礼貌性的推辞着说道:“任总,你看你这是干啥呢?大家既然都认识了,就是朋友嘛,不能收,不能收。”郑秃驴一边摇头说,一边伸出手做着半推半就的动作。
“郑主任、何副主任,你看咱们这是初次见面,这只是我的一点见面礼,就收下来吧。”任兰坚持着说道。
刘建国接着说服道:“郑主任,拿上,拿上吧,今天是任总第一次和你跟何副主任见面,算是她的一点见面礼,以后麻烦你们两位领导的地方还多着呢,收下来吧。”
何丽萍见郑秃驴推辞的差不多了,便也跟着唱起了双簧,捅了捅郑秃驴的胳膊,劝说道:“老郑,既然任总有这一番心意,那咱们就领了吧,要不然任总反倒会觉得咱们不给面子的,拿上算了吧!”
演了个双簧,郑秃驴才半推半就的从任兰手里拿过了银行卡,佯装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这……这,那算了,既然任总这么坚持,那我就收下了吧!”
刘建国和任兰对视一眼,然后任兰拿起酒瓶起身去给几人的酒杯中斟满了酒,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端起酒杯说道:“今天能在刘主任的引荐下认识郑主任和何副主任两位领导我真是很受宠若惊,在此我任兰敬三位领导一杯。”说着,任兰将酒杯朝前一举。
其他三人见状,也各自端起了酒杯,刘建国冲着郑秃驴和何丽萍面带笑容的说道:“郑主任、何副主任,不是我说,任总这个人很实在,你们别看她是个女人,但是在一些事情上可是比男人要直爽多了,对朋友那是绝对不含糊,以后有什么麻烦到两位领导,她肯定不会白劳驾两位领导的,所以说任总这个朋友是值得深交的。”
郑秃驴转脸冲被刘建国说的微微有一点不好意思的任兰呵呵笑了笑,然后面色温润的说道:“看得出,任总是个性情中人,值得深交,值得深交,只要任总有需要帮助的地方,我和何副主任肯定会尽力而为的嘛。”
喝过几杯酒的任兰,脸色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润,冲着郑秃驴风情的笑着说道:“有郑主任这些话,我任兰真是倍感荣幸,同时又感到受宠若惊啊。”
因为认识了任兰这个风情高贵风韵犹存的成**人,今晚郑秃驴的心情是非常愉悦,几乎是忽略了何丽萍的存在一样,目光时不时就移到了任兰身上,两眼放着光,心里是痒痒极了。见任兰这么会说话,喝得有点红光满面的老家伙便笑呵呵的端起了酒杯,举上前去冲任兰开怀笑道:“来,任总,为了今天能认识你这么个朋友,咱们干一杯!”
看着郑秃驴那放光的三角眼,任兰轻轻眨了一下那双勾魂摄魄的眉目,然后嘴角绽开一丝风情的笑,一边举起酒杯,一边温柔的说道:“我也很高兴能认识郑主任您,来,咱们干一杯!”
“来!”郑秃驴一脸淫笑的伸过酒杯去与任兰的酒杯轻轻一碰,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然后看着任兰很是直爽的一仰脖子,胳膊一抬,一杯酒就灌进了喉咙里,郑秃驴的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举动看着,那仰起时显得白嫩无暇的脖子,真是令老家伙有点垂涎欲滴,喉咙抖动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突然用眼角的余光察觉到刘建国正在看着自己,怕自己太过失态,郑秃驴这才接着一仰脖子,将自己的酒喝完了。
放下杯子后,看着任兰微微红润的脸颊,精致的五官,剪水般的一对美眸,散发着一种成熟高贵的气质,真是与一般女人有着云泥之别,太令郑秃驴心里痒痒了,看着她从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举止温柔的擦拭着嘴角的酒水,郑秃驴冲着她笑呵呵的赞美着说道:“好,任总真是好酒量啊。”
作为市委办公室主任,刘建国有着过人的察言观色的本领,早就观察到郑秃驴看任兰的目光带着一种心怀不轨的意思,这也是一种好兆头,至少在任兰与政府就地皮合作开发的事情上,这老色鬼肯定会不遗余力的去帮助她的,自己也就不用担心到时候万一合作不了,任兰埋怨她如何。见郑秃驴红光满面,心情很是愉悦,刘家国就接着呵呵笑着说道:“不瞒郑主任你说,任总的酒量还真的很不错的。”
男人相重,女人相轻,自恃姿色不凡,身材也傲于其他女人的何丽萍,今晚的风头完全被容貌身材都更胜一筹的任兰抢走了,心里自然是怀着一股因妒忌产生的怨气,于是用一种醋意横生的口气说道:“那当然喽!人家任总都搞了十几年的煤炭生意了,喝多少男人打交道呢,酒量早都练出来了!”
何丽萍的话虽然说得很在理,但是由于语气听上去有那么点讽刺的味道,所以一下子就让酒局上活跃的气氛有点局促和尴尬,一瞬间就陷入了鸦雀无声的安静状态,不过还好,任兰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经历过大风大浪,紧接着就轻笑着说道:“何副主任说的也对,的确是这样,做生意哪有不喝酒的,呵呵,有时候实在是没办法的,时间长了也真的就练出来了,不过和两位领导相比,我的酒量肯定是差远了。”
郑秃驴谦虚的说道:“咿!党领导的也不一定都能喝酒的,你像何副主任,她的酒量就很一般。”郑秃驴意识到何丽萍有点吃醋了,就开始掉转的注意力,维护起了她。
刘建国笑着接道:“只要大家开心,喝酒也是助兴嘛,像今天,我带任总引荐给两位领导,就很开心嘛。”
“对,今晚的气氛的确很愉快,我就喜欢和任总这样的性情中人打交道,不是有句古话叫‘酒逢知己千杯少’嘛,和说得到一块去的人喝酒,我从来不推辞。刘主任也知道,咱们这些机关单位的领导,一天到晚酒局太多了,要是和说不到一块的人在一起喝酒,我压根就滴酒不沾。”郑秃驴红光满面的笑着说道。
刘建国表示赞同道:“郑主任说的是,不管是和谁打交道,主要是要能说得到一块去,这酒才喝得有味道,今晚我看郑主任和何副主任都挺愉快,我这心里也很愉快。”
“既然几位领导都挺高兴,那……那我再敬三位领导一杯吧!”任兰按照官商打交道时在酒桌上的套路再一次给刘建国他们斟满了酒,然后举起了酒杯。
郑秃驴红光满面的看了一眼风情万种的任兰,很是积极的第一个端起了酒杯,举到桌子中央上空,笑呵呵说道:“来,咱们再来喝个团圆酒!”
刘建国连忙端起了酒杯举了过去,何丽萍虽然心里极为不情愿,但还是面带微笑,端起酒杯举了过去,四人轻轻互相碰了一下杯子,然后各自很是豪爽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了。
酒局在一片轻松愉悦的氛围中进行着,虽然任兰是在刘建国的引荐下第一次和郑秃驴和何丽萍喝酒,但好像就是认识了很久的熟人一样,时而陪同三位在政府单位工作的领导聊一下社会新闻热点,聊一下国家大事和一些新政策,时而再将话题引到自己的房地产开发事业上来,给郑秃驴和何丽萍的心里埋下了她深刻的印象。
最终酒局在一场欢乐愉快的气氛中收尾,喝过了最后一杯‘团圆酒’,郑秃驴由于心情大好,已经是喝得面色红润,神态微醉,看任兰的眼神也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何丽萍也是,由于酒量不佳,虽然是四人之中喝酒最少的一个,但到最后还是喝的满面通红,有些摇摇欲坠了。
任兰将一直在车里等着的秘书兼财务总监刘芬叫进来,安排她送郑秃驴回家,然后让司机开另一辆车送何丽萍回家。最后,有些微醉的自己则是在刘建国揽着腰的搀扶下走进了提前在酒店楼上开好的房间里……
刘芬开着任兰的奥迪车载着郑秃驴回去的路上,老家伙喝得有点多,还以为是任兰亲自开车送他,眯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靠在副驾驶座上,歪着脑袋盯着刘芬的胸脯坏坏的笑着。虽然自从见到了任兰这个高贵典雅但不失风情的成熟少妇后的第一眼,郑秃驴就有一种想将她据为己有的想法,但是由于才是第一次见面,老家伙也是有些顾虑,再说好歹她也是市委办公室主任刘建国引荐给他的朋友,他也是有贼心没贼胆,不敢轻举妄动,只是那样色迷迷的盯着刘芬饱满挺拔的胸部看着,还以为看着的这两团美好就是任兰的。
一直认真开车的刘芬,在拐弯的时候斜了一下眼,才意识到那老家伙正醉蒙蒙的盯着自己两团美好看着,不到三十岁依旧单身的刘芬,脸上立即印出了一片羞红,心里一时间如同揣了七八只兔子,七上八下,扑通扑通乱跳。
怀着一种忐忑不安的心情将郑秃驴开车送到了家门口,又将已经有点醉醺醺的郑秃驴从车上搀扶下来,老家伙也看不清楚搀扶自己的女人是谁,就借着酒劲儿装疯卖傻的往她身上蹭,刘芬忍受着被郑秃驴吃豆腐的屈辱将他吃力的扶到了家门口,按响了门铃,片刻,门打开了,郑茹一见到自己的老子又喝的一塌糊涂,而且还是个美女扶着,并且她老子还紧紧贴着美女的身子,就气呼呼的吼了他一句,郑茹这一声吼,有着解酒奇效,只见郑秃驴立马好像清醒了起来,连忙从刘芬身上爬起来,然后使劲眨了眨眼睛,睁开看了看,发现自己到家了,面前正站着板着脸瞪着自己的女儿,回头一看,只见原来是任兰的秘书送他回来了。
刘芬将他安全送到了家,便红着脸打了招呼之后,就开车朝住的地方返回,在回去的路上,她还是给任兰打了电话过去,过了好一阵子,电话才接通了,电话里任兰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不时的会‘嗯嗯啊啊’的微弱喘息几声,刘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关心的问道:“兰姐,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喝多了不舒服?我给你送点蜂蜜饮料解解酒吧?”
“不……不用了。”任兰连忙听起来很孱弱的说道,紧接着,就是一声尖细痛苦的‘呃’声从听筒里传来,紧接着,刘芬就听见了里面传来了刘建国喘着粗气的声音:“爽不爽?”
刘芬立即明白了为什么任兰会在电话里发出那种‘嗯嗯、啊啊’听起来很痛苦的声音,连忙说道:“那兰姐我挂了。”说着挂了电话,在开车回去的路上,新还一直加速跳动着。
原来刘建国将喝得有醉眼迷离的任兰从包厢里扶出来,就搀扶着她来到了事先开好的房间,一进房间,就拖着浑身绵软,皮肤燥热的任兰直接来到了床边,将她仰面推倒在床上,便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将那张带着酒气的嘴直接印上了任兰微微发红的脖颈,在她半醉的反抗和身体扭动中一边亲吻着她的脖子、耳朵等敏感部位,一边上下其手的解除着任兰全身的衣物……
在刘芬打来的电话的时候,刘建国已经将任兰全身的衣服拖了个一丝不挂,正跪在她高高撅起的白白嫩嫩的**后面卖力的驰骋着,四十岁的任兰本来就处于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酒后的她在刘建国亲吻和抚弄之下,早已经饱受欲火煎熬,全身火热,狗爬在床上,分开着双腿,感受着刘建国的滋养着……
晚上将任兰引荐给郑秃驴和何丽萍这两个省建委的一二把手认识,刘建国可以说是居功至伟,作为回报,在一番云雨后逐渐清醒过来的任兰,主动的俯下身,媚眼如丝的**了刘建国食物,极尽自己所掌握的各种技巧来博取他的快乐,让刘建国再一次死感受到了四十岁的成熟女人如火的温柔……
当然,晚上这个酒局作用是非同凡响,郑秃驴深深的将任兰记在了心里,尽管在第二天上班之后,何丽萍专门敲开了郑秃驴的办公室门,阴着一张脸走进去,质问他是不是看上了任兰,郑秃驴虽然是矢口否认了,但这并没有打消他想猎艳任兰的想法。
“老郑,那既然你对那个任兰没什么意思,那在浐灞开发区合作开发的事情上,你还准备帮不帮他?”何丽萍缓和了神色,在沙发上坐下来问道。
郑秃驴说:“既然昨天喝酒的时候都答应了人家,好歹肯定也要行一些方便给她的。”
何丽萍不咸不淡的笑了一声,然后抛出了一个问题:“那万一林大发和张加印都也有与政府合作开发浐灞开发区这一期准备开发的地皮的想法呢?你是准备替任兰办事,还是准备替林大发和张加印办事?”
何丽萍提出来的这个问题还真是让郑秃驴有点头疼了,只见他揉着脑袋,微微皱着眉头,一边若有所思一边说道:“哎呀!丽萍,你不提这个醒,我还真没想那么多,这要是真想你说的,林大发和张加印都要是找上门来也说这件事,那还真不好办了啊。”
何丽萍接道:“是呀,现在西京市政府和省政府的意向就是分批开发,这一批放出来的地,是搞一级开发,和政府合作,而且地块面积也不算太大,这块肥肉他们不争着吃才怪呢!”
郑秃驴歪着脑袋,一只手在脑袋上抚摸着,一只手在办公桌上轻轻敲着,思索了一会,挑眉看着何丽萍,一脸为难的说道:“我都答应了任总,这要是林大发和张加印都有这个想法的话,你说咱们该偏护谁一点?”
“就是这个问题啊,你想想看,你昨晚都答应了帮任兰的,要是林大发和张加印也来求你办事,你如果不答应,那不是得罪了他们吗?”何丽萍说着用那种埋怨的眼神看着他,怪他昨晚一看到任兰那种风情万种的女人就有点把持不住了。
何丽萍提醒的这些话令郑秃驴感到有点为难了,挠着头想了想,很烦躁的说道:“算了,先不想这些了,政府的文件还没正式出台,出台了再说。”说完又自我安慰的说道:“林大发的月亮湾项目还没起来,还不一定能顾得上这个事呢,张加印的北辰地产现在把重心放在了地级市和县上了,不一定会对浐灞开发区的项目感兴趣呢。”
何丽萍虽然心里有埋怨,但毕竟郑秃驴还是一把手,一切还得他来定夺,听他这么自我安慰,便无奈的说道:“那就看吧。”
这个时候郑秃驴突然想起昨晚在酒局进行过程中李长平打过电话给他,便拿起手机拨了电话过去。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李长平在电话那头‘喂’了一声,郑秃驴连忙笑呵呵的说道:“李副部长,你昨晚打电话那会我正应酬着,你昨晚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说有事也算是有事,说没有也算是没有吧。”李长平模棱两可的说道。
他这含糊其辞的回答搞得郑秃驴脑袋里有点犯模糊,就笑呵呵的问道:“那李副部长到底是有啥事啊?”
“要说有事吧,也就是之前给你说过的那件小事吧。”李长平委婉的说道。
“老李你是说关于刘海瑞的事?”郑秃驴领会着李长平的言外之意问道。
李长平呵呵笑了笑,说道:“还是郑主任明白的心思啊。”说完笑了两声,又接着说道:“刘海瑞去北京培训了吧?我有点搞不明白,老郑你这是想栽培他还是怎么?”
郑秃驴连忙呵呵笑着否认道:“什么栽培呀,打发他出去逛一圈而已,我本来是不会派他去的,但是老李你知道,有苏部长在上面给他撑着腰,我这里也不太好做的。”
听罢郑秃驴的话,李长平自信的笑了笑,然后问道:“老郑,省里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你应该有所了解吧?”
“哟,省里面最近发生的事情可不少呀,我不知道老李你说的是哪一件事呀?”郑秃驴还真是有点不明白李长平这个问题是表达什么,虽然身为河西省建委主任,但是毕竟不是省委和省政府的人,郑秃驴对一些事情并不是非常了解。
李长平呵呵笑了两声,问道:“老郑,你不会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
“没有,没有,老李我真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件事?”郑秃驴连忙一本正经的说道。
“杨副书记被撤职双规的事情你总该知道吧?”李长平干脆直截了当的将话题切入了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上面,他如是问道。
“知道,肯定知道,省委宣传部不都开了发布会嘛。”郑秃驴笑呵呵的回答道,接着就明白了李长平想要表达的意思,然后呵呵的笑着说道:“我听说杨副书记被办了以后,现在省委有好几个领导想坐他的位子,老李不会是……嘿嘿……”说到这里,郑秃驴停顿了下来。
见郑秃驴明白的自己的意思,李长平便忘乎所以的‘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说道:“老郑不用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你我心知肚明就行,等中央的文件一下来,由我给你撑腰,就不用再怕苏晴了,到时候好好的收拾一下那个刘海瑞!”
李长平一旦当上了副书记,郑秃驴也就不用忍受来自苏晴的压力了,听他这么默认了自己的猜测,郑秃驴便显得很兴奋的说道:“真的啊?那李副部长,我先恭喜你啦!”
李长平自信的笑了笑,然后说道:“行了,也没什么事,就是打个电话聊两句,我这会还有点事,要去金书记那边一趟,先挂了。”
“好的,那老李你忙吧,改天一起喝酒。”郑秃驴替他感到高兴的说道。
见郑秃驴打完了电话,会心的笑着,缓缓放下了手机,坐在沙发上的何丽萍就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问道:“老郑,怎么给李副部长打个电话就这么高兴?有什么好事了?”
“李副部长马上要荣升为副书记啦。”郑秃驴兴奋的说道。
何丽萍不以为然的白了他一眼道:“那你高兴个什么劲儿?又不是你当副书记了!”
“丽萍,这你就不懂了吧。”郑秃驴有点洋洋得意的笑着说道,然后从桌上的烟盒中拿出一支烟放进嘴里点燃,吸了一口,吐了一个烟圈,不紧不慢的解释道:“咱们现在不敢拿刘海瑞怎么样,刘海瑞狡猾多端是一方面,最主要是有苏部长这个大人物给他撑腰,那臭小子才干在单位里目中无人为所欲为!不过是咱们和那臭小子有过节,李副部长和他也有过节,如果李副部长被提拔为副书记了,由他撑腰,苏部长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了。”
何丽萍平时对省委的政治动向很是关注,听着郑秃驴的如意算盘,就有点迷惑的说道:“李副部长要被提拔为副书记了?应该不太可能吧?论资格,我倒觉得那个苏晴最有资格。”
“但刚才可是李副部长亲口给我透漏的这个消息,说现在只等中央发文件了。”郑秃驴对李长平的话显得是深信不疑。
何丽萍说道:“那可能是李副部长的手段比较高明吧,这些大领导之间的博弈太复杂了,鹿死谁手,谁也不知道。”
郑秃驴吸了一口烟,说道:“管他怎么博弈呢,反正李副部长当上副书记,对咱们就有好处,咱们就应该高兴。”
“我还是有点不明白,怎么李副部长和刘海瑞也会产生过节呢?刘海瑞这家伙和他没什么交集,怎么会招惹到他呢?”何丽萍有点不明白的问道,她现在对刘海瑞的感觉是又爱又恨,爱他能让自己体会到做女人最极致的快乐,恨他是因为刘海瑞喜欢对她耍花样,所以何丽萍即便是心里对他有一种怨气,但是真正对他下不了手,而且为了自己将来能当上一把手,她在必要时还需要借助刘海瑞的聪明才智来完成自己的野心,为了牵制刘海瑞,何丽萍觉得自己有必要将这个家伙的‘前世今生’掌握清楚。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刘海瑞在来咱们省建委之前在做什么吧?”郑秃驴吸着烟问道。
“做什么的?”何丽萍饶有兴致的问道。
“在榆阳市煤炭局上班着,李副部长的老婆是榆阳市煤炭局的局长,刘海瑞因为得罪了李副部长的老婆,所以李副部长才一直对他怀恨在心着。”郑秃驴将李长平与刘海瑞之间过节的产生向何丽萍讲明白了。
女人的敏感,让何丽萍一联想到自己与刘海瑞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就立即猜测着问道:“是不是刘海瑞把李副部长的老婆给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郑秃驴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她,重复了一句。
“那个。”何丽萍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字眼,就用‘那个’来代替自己想表达的意思。
郑秃驴愣了一下,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随即嘿嘿的笑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李副部长也没告诉我,我也没问,反正是刘海瑞得罪了李副部长的老婆,从煤炭局仓皇而逃,借助苏部长的关系通过公务员考试进省建委的,刚好又被李部长知道了,所以就想收拾他!”
何丽萍这才知道原来刘海瑞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小人物,不过她最为关心的就是刘海瑞到底是如何得罪了李长平的老婆,她最不希望的当然就是自己想的那样了,还是围绕着这个问题,问郑秃驴:“那你觉得是不是刘海瑞把李部长的老婆给那个了才得罪了他?”
“管他怎样得罪的!”郑秃驴色迷迷的看着身材容貌俱佳的何丽萍,接着笑嘿嘿的说道:“管他有没有那个李副部长的老婆,我先那个一下你再说。”说着就站了起来。
女人当然希望自己对男人有杀伤力,如果郑秃驴对自己没了兴趣,何丽萍那才叫担心,但见老家伙两眼放光的朝自己走来,何丽萍心里反倒是乐开了花,风骚的看着他说道:“你还知道啊?我以为你又看上哪个美女,把我给忘了呢!”
“怎么会呢!”郑秃驴色迷迷的走上前来,在何丽萍身旁坐下来,一只手就揽住了她的柳腰,然后轻轻朝后一扳,何丽萍就配合的倒在了沙发上,然后李长平看着她微微红润的脸色,便迫不及待的压了上去……
一想到任兰那风情万种的样子,郑秃驴的就更有干劲儿了,三下五除二就将何丽萍的衣服扒的凌乱不堪,将头埋在他敞开衬衫中,贪婪的吮吸着她雪白挺秀的奶,一只手揉搓着另一只奶,另一只手掀起了她的职业筒裙,隔着小裤衩极富技巧的揉搓着那片软软的小山包,不一会,何丽萍就发出了轻微的喘息,两腿之间溢出了粘糊糊的琼浆玉液,将小裤衩都浸透了……
由于此时郑秃驴完全将何丽萍幻想成了任兰,很快就全身紧绷,两腿间的事物更是坚硬如铁,很快就持枪顶在了何丽萍两片湿漉漉的蚌肉之间,脚尖一用力,腰肢朝下一压,只感觉到一种紧窄湿热的感觉就包裹了他已经滚烫的事物,那温热湿润的感觉非但没有给那根事物降温,反而更加激发起了他冲锋陷阵的欲望,将何丽萍两条雪白的长腿扛在肩上,热火朝天的驰骋着,身下的何丽萍则完全沉浸在了这种欲死欲仙的快活中,一边情难自已的呻吟着,一边难以自控的自摸着自己挺秀白嫩的美好……
就在郑秃驴感觉到小腹中滚动着一团小火球,让他难耐的想要释放出去而加快了节奏驰骋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这熟悉的突如其来的声音一下子吓得郑秃驴有一种魂飞魄散的感觉,心一惊,那坚硬如铁的事物立即以不可抑制的速度软了下来,而身下的何丽萍也从几欲仙死的美好幻觉中苏醒,明显的感觉郑秃驴的事物没了硬度,她便在他身下用力的抬着**,硬挺着发起攻击,郑秃驴愣了一下,不管手机在响,又继续开始发起攻击了,但是由于手机在不远处的办公桌上响个没完没了,搞得郑秃驴再也亢奋不起来了,那东西根本不听使唤,怎么也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