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不择手段
这时的郑秃驴正在王子饭店的长期包房里和林大发陪太子读书,两个小时已经输了一万多块钱给朱厅长和李副部长了。(纯文字)不过这些钱可不是套自己腰包,而是坐在一旁帮他做参谋的张慧看他输的时候就拿一沓放进他的桌兜里,他也心照不宣的就拿着用。
林大发因为是专程过来送钱的,每把牌明知赢得概率为零,还是压的很大。这两个小时功夫,出去了七八万,这点钱对他来说倒也不在乎,反倒是今天能在郑秃驴的邀请下来和人事厅厅长以及组织部副部长打麻将,也算是为自己将来在西京发展攀关系。
加上有张慧这个风情性感的少妇坐镇在场,牌局的气氛很好,就连一向自觉高人一等的朱厅长和李副部长也显得平易近人极了,一边打牌一边又说又笑,两人也配合的天衣无缝。朱厅长需要牌的时候李长平就不停牌,李长平需要牌的时候朱厅长就即便自摸了也不做声。两人你一局我一局的互相让着,两个多小时,每人赢了将近五万块。
打牌打的正在兴头上的时候李长平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也没当回事,继续打牌,但手机却一直响个不停。朱厅长说:“李副部长,看看是谁,吵死了。”
李长平烦躁的一边说:“谁呀。”一边从皮包里掏出手机一看,砸了咂舌,说:“先别说话,是苏部长。”
于是众人就安静下来,李长平才接通了手机,笑呵呵说:“苏部长,有什么事啊?”
“老李,你人在哪?怎么不在办公室呢?有点事要你办一下。”电话里传来苏晴的声音。
“苏部长,什么事,你说一下吧。”李长平笑呵呵问道。
“你先回办公室来一趟吧。”苏晴也不说什么事,只是让他回办公室来。
李长平今天遇见林大发这么个识相的主儿,想在麻将桌上多收获点,自然不想离开,半天不做声,电话里就传来了苏晴质问的声音:“李副部长,怎么?你有什么重要事回不来吗?”
李长平连忙回过神说:“没,没有,那我现在就回单位吧。”
“嗯,快一点。”苏晴吩咐说。
挂完电话,朱厅长就在一旁问:“李副部长,要走啦?”
李长平烦闷的说:“这都快下班了,苏部长非得让我回去一趟,真是的。不能陪你们继续玩了,我得走了。”
朱厅长说:“没事,这不是还有个小张嘛,你走了小张刚好顶上来嘛。”
李长平将赢得钱从桌兜里抓出来塞进了皮包里,起身说:“朱厅长、郑主任,老林,小张,你们四个慢慢玩,我先走了。”
大家示意再见,送他出去后张慧就顶上来坐在了李长平坐过的位子上。这正合朱厅长之意,李长平一走,现在就变成了三对一,三个人给他一个人送钱了。这样再打了十几圈,三个人合作将十几万又输给了朱厅长。老朱一边打牌一边算了算,自己差不多也硬了二十万了,再多自己的皮包就装不下了,而且天色也暗下来了,肚子也饿了。于是打完这一圈,朱厅长伸了个懒腰说:“今天就到这吧,太累了,肚子也饿了,下去吃饭吧。”
众人附和说好,前呼后拥和朱厅长一起到了餐饮部,开了一桌饭吃了起来。
郑秃驴从昨天下午出来,一直到今晚都没回过单位。夏剑一下午朝三楼跑了几趟,郑秃驴都没回来,反倒是搞的马德邦很生气,最后一次一点面子也没留,很严肃的批评了夏剑一通,才没有再总是隔几分钟就上去敲门。
但夏剑还没放弃要给郑秃驴汇报刘海瑞和蓝眉之间有**的想法,晚上回到家里连睡觉的时候都在想看见的一幕。
阿芳将身子朝他旁边挪了挪,一条修长的**搭在他的腰上,娇媚地问:“老公,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想哪个女人呢?”
夏剑转过脸说:“老婆,你猜我今天在单位看见什么了?”
阿芳挠有兴致的看着他问:“什么啊?”
“我在我们蓝处长办公室看见她和小刘干那种事情。”夏剑说。
“ 做 爱?”阿芳直白地问道。
夏剑摇头说:“不是,小刘和我们蓝处长的手抓在一起呢。”
阿芳说:“那你们处长肯定和那个小刘有一腿的。”
夏剑点点头说:“应该是。就说小刘那臭小子在我们规划处混的如鱼得水很受我们处长器重呢,原来他们之间有那种关系。”
阿芳一脸娇媚的翻了个身趴在夏剑身上娇滴滴说:“老公,我们也做那种事嘛。”
夏剑说:“你看你肚子都渐渐鼓起来了,还怎么做呢,别胡思乱想啦,下来吧。”说着将她抱下来平放在了床上。
阿芳一条腿伸过去放在了他的腰上,侧着身子揽住他的胸膛,一脸骚媚地说:“老公,我不嘛,人家下面痒,想要嘛。”说着伸了手过去塞进了夏剑的裤头里,抓住他微微硬起来的东西**了起来。
“你怀孕着呢,这怎么要呢。”夏剑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健康畜生,已经忍受了很久了,不想冲破理智的防线。
阿芳媚眼如丝的凝望着他,一边温柔的**他的宝贝,一边气若游丝地说:“**后面。”
“后面怎么插呢?”夏剑一脸惊讶的转过脸来,以前他可是不止一次想走阿芳的后门,都被她拒绝了,没想到今天她居然会主动提出来,这让夏剑有点欣喜若狂。
“就用你这里。”阿芳诡笑着,用力撸了一下他的宝贝。
“真的可以啊?你不怕疼?”夏剑喜出望外的看着她。
阿芳摇摇头,慢慢沿着他的胸膛滑下去,将他的宝贝掏出来,温柔的含进樱桃小嘴里吞吐滋润了一会,待到宝贝完全翘起来,四周沾满口水,阿芳便趴在了床上,将裤衩脱在膝盖处,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伸进嘴里润了润指头,背过去在后门上涂抹了点涂抹,算是润滑了一下,扭头一脸渴望的看着夏剑,气若游丝的说:“老公,进来。”
夏剑等这一刻不知道等了多久了,看见她微微收缩的褐色后门,一股沸腾的热血就涌上了脑袋,让他的身体瞬间就进入了战斗状态,手持钢枪,朝前挺动,抵入后门口,用力一顶。没想到比想象的要容易的多,好像阿芳的后门并不是第一次被人进入。
“啊”阿芳痛快的叫了一声。
草骂他的郑秃驴!竟然连我老婆的后门都不放过!操!夏剑心里憋着一股气,明知自己的老婆和郑秃驴是一对奸夫淫 妇,但又知道老婆这样做多半是为了自己的事业无畏的付出。对她没有痛恨感,但又觉得她很骚,所以挺动的特别卖力。在他有力的撞击之下,阿芳的身子前后晃动,因为怀孕而比以往更加饱 满的奶随着身体晃动而前后摆荡。渐渐后门里摩擦产生的那种微痛的灼热感被源源不断的酥麻感所取代,阿芳逐渐陶醉,在后门享受着滋润的同时花瓣洞里巨痒无比,一只手不由自主的伸到了两腿之间,一边抚弄夏剑随着撞击而摆动的卵蛋一边自我安慰自己的花瓣洞……
结婚几年,阿芳从来没让夏剑碰过自己后面,今天却如此主动,让一直渴望感受一吸走后门感觉夏剑异常激动,仿佛吃了兴奋剂一样,显得无比亢奋,抱着阿芳肥 美的臀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着。
整间屋子里阿芳痛快的呻 吟和夏剑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屋子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氛。
由于是第一次走后门,新鲜感的刺激下夏剑很快就缴枪投降,完事后累的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的半天不说一句话。
阿芳的欲 望暂时得到了满足,翻过身来在夏剑身旁躺下来,一脸潮红,眼神迷离的看着夏剑,微微喘着香气问:“老公,走后门爽吗?”
夏剑点点头,转过脸来看着她,气喘吁吁地说:“老婆,你最近和我们郑主任有联系没?”
阿芳看了他一眼,故作镇定的摇摇头说:“没有啊,郑主任是你单位的领导,你怎么问我呢?”
夏剑呵呵笑了笑说:“没事。”
阿芳凑过来吐气如兰地问:“老公,操后面和前面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吗?”
“后面比前面稍微紧一点,但没有前面的水多。”夏剑说。
阿芳说:“哪里是紧一点,紧很多的。”
夏剑笑了笑,或许真是阿芳的后面被郑秃驴先行冲锋陷阵过或许是他自己的下面尺寸有限,反正总是觉得进入的感觉不是想象中那么紧。虽然刚进的那一瞬间的确很紧,但才**了几下,后门就完全张开了,这哪里像是第一次被开后门的感觉。
肯定是郑秃驴那个老色鬼干的,**的!夏剑心里有点不平衡。
“老公,我知道我怀孕期间你一直忍着,以后想做就不要忍了,直接做我后面就行了,我不想你那么难受。”阿芳将头往他怀里靠了靠,显得无比的体贴人意。
夏剑为妻子对自己的事业这么毫无怨言的付出还真有点感动了,将她搂紧一些。
“老公,你现在在你们单位最主要的竞争对手是不是就是那个小刘啊?”阿芳不止一次听夏剑在她面前说过刘海瑞的不是了,于是这样问。
夏剑看了一眼阿芳,点头说:“嗯。刘海瑞那臭小子很狡猾的。不光拍马屁的功夫有一手,而且还有在省委组织部当部长的表姐做靠山。这都不要紧,现在关键是他和我们蓝处长的关系很特别。单位要是有什么好机会的话我们蓝处长肯定是第一个举荐他的。我必须得把他们两的**给领导汇报。”
阿芳一直渴望着和刘海瑞那样英俊高大的男人缠绵,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就是不想夏剑在背后算计他,就问:“汇报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夏剑挠有兴致地翻了个身转过来说:“当然有好处了。郑主任本来和刘海瑞因为去党校培训那件事产生了过节。心里肯定不喜欢刘海瑞,我再把刘海瑞和蓝处长的秘密给他一举报,你想想看郑主任对他会不会有什么看法?心里更定会更反感他,只要刘海瑞得不到领导的赏识,那好处不就落到你老公我的头上了嘛。”
阿芳哦了一声,看上去不怎么感兴趣,换了话题问他:“上次郑主任说你们规划处要配副处长的事有眉目了没?”
夏剑叹了口气说:“你就别再提那件事了,郑主任说没有的事,可能是你听错了。我最近一直还在注意着呢,也没听见有这方面的消息。”
阿芳说:“我哪有听错啊,郑主任明明说是浐灞新区纳入西京城市发展规划纲领里面,要大力发展,所以省里面想让你们建委专门配一个主管浐灞新区规划工作的副处长,肯定没听错。”
夏剑看阿芳坚持己见的样子,就有点迷糊了,说:“可是我去找郑主任,他说没有这回事啊?”
阿芳想了想说:“可能是现在消息还没下来,郑主任把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吧。你想想看,人家郑主任上次为了让你去党校学习,已经冒了一次丢乌纱帽的风险了。这次肯定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把这个消息给走漏出去。或许是上面还没定下来,他也怕走漏了风声会引起下面的人互相竞争。”
夏剑觉得阿芳说的也对,上次为了让他去党校学习,郑秃驴可是差点被刘海瑞的表姐给整的丢了乌纱帽。这次遇上这种容易引起下面激烈竞争的事情,他也学乖了,不到事情有正事消息,倒是捂得很严实。“那老婆,你有时间的话就问一下郑主任这方面的消息,他不想让我们单位的人知道,我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了,怎么样?”夏剑说。
阿芳和郑秃驴保持着那样的关系,没想到老公不仅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反而还这么信任自己,不仅有些得意的,翻了一个白眼说:“你一个大男人什么事情都让我出面,真是的。”
夏剑嘿嘿地说:“谁叫我老婆能干呢。”
阿芳说:“那我有机会就帮你从郑主任那打听打听呗。< >”
夏剑一把搂住阿芳亲了一口,笑嘿嘿说:“老婆就是好。”
阿芳瞋了一眼说:“还不是为了我以后能过上官太太的生活。”
夏剑说:“以后肯定会让你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的。”
晚上睡觉,夏剑做梦就梦见人事厅一纸调令下来,宣布任命他为河西省建设委员会规划处副处长。自己的竞争对手刘还瑞从此更加对自己毕恭毕敬,甚至端茶倒水。
这晚郑秃驴和林大发以及林大发儿媳张慧陪同朱厅长吃了顿饭,有人事厅朱厅长这么个大领导在场,加上让自己心动的张慧的怂恿,郑秃驴在酒桌上显得生猛异常,酒量倍增,到最后竟然把海量的朱厅长灌醉了,不过自己也喝的昏头转向了。最后林大发借机为了接近朱厅长,攀上这个手握重权的高官,亲自将他送上楼去开房休息。与此同时吩咐儿媳张慧开车送郑秃驴回家。
这可是正中老家伙的心怀,终于是有了机会单独接近这个身姿曼妙浑身散发着妩媚风情的少妇了。
张慧走上前来扶起他说:“郑主任,走,我送你回家去。”
郑秃驴本还可以自己行走,但这会就装出一副烂醉如泥的样子,软软趴在桌子上,被她用了很大力气才搀扶起来,刚走出两步,就佯装一个趔趄靠在了张慧挺拔的身体上。
张慧斜睨了他一眼,费了很大力气才将他搀扶出了饭店,在酒店门口保安的协助下一同将他塞进了车里。自己再绕到驾驶门旁打开门猫入车内,启动车子后突然感觉副驾驶上坐了一个人,张慧还以为是有歹徒溜进了车里,顿时吓得啊的叫了一声,与此同时一脸惊慌的转过脸一看,才发现是郑秃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排位置上下来坐在了前面,正两眼放光的看着她。
“郑主任,您……您什么时候坐到这里的?”张慧惊魂未定地问道。
郑秃驴这会又装起了醉,半眯着一双三角眼,满面通红,歪着脑袋靠在椅子上哼哧哼哧喘气,佯装没听见她说什么。
见他醉的不轻,张慧也就没说什么,挂档朝郑秃驴家驶去。
郑秃驴眯着眼直勾勾的看着张慧,侧面看上去五官轮廓特别精美,或许是因为坐卧在座位上,紧身毛衣包裹下的胸显得特别挺拔高耸,看上去曲线特别曼妙,很是诱人。郑秃驴实在受不了这种诱惑,不动声色的就将身子倒过去,佯装醉呼呼的正在了她的大腿上。
“郑主任,郑主任你坐好一点。”张慧一边开车一边低头对他说。
郑秃驴装醉不理她,依旧枕在她充满肉感的大腿上,将脸朝她的怀里钻,能清晰的闻见从张慧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芳香,就像**一样让郑秃驴渐渐感觉到真的快要醉了似地,伸出胳膊来一点也不介意的抱住了张慧的腰肢。
张慧微微有些紧张的低头说:“郑主任您干吗呀,您坐好,我开车呢,快别动我。”
“我要你 ……我要你……”郑秃驴佯装醉呼呼的胡乱喊叫着,将手就往张慧的毛衣里塞。
由于在开车,张慧实在腾不出手来阻拦她,而且路上车子很多,她也不方便停下车,只能一边惊慌的说:“郑主任您别乱动,别乱动。”一边开车。
但郑秃驴此时已经被张慧的身体迷乱了方寸,哪里肯错过这个良机呢,一只手已经塞进了她的毛衣里,抚摸到了她光滑如玉的背,沿着背部朝上直接伸上去。
“郑主任您别乱来……您别这样啊……我开车呢……您别乱来。”张慧一边开车一边惊慌失措的喊叫着,已经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沿着自己光滑的肚皮身上去,隔着罩罩开始揉捏她的胸。
三十多岁的女人,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更何况张慧是一个对性有着特别旺盛的需求欲望的女人。老公林建阳在床上的能力不尽人意,结婚这么多年从来没满足自己。除过和刘海瑞干那事时感受过高 潮的滋味后,就再也没有别的男人能让她快活过了。今晚郑秃驴的攻击让她反抗了一会就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在老家伙一双粗大的手掌粗蛮有力的揉捏下,张慧感觉自己的奶快要爆掉一样,胀的又圆又硬,连**都已经硬邦邦的耸立了起来,老家伙手上的功夫太熟练了。好像能感觉到张慧的胸发生了变化,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捏住**揉搓了几下,一阵强烈的触电般的感觉迅速掠过了她的中枢神经,令她情不自禁的“呃”了一声。
这时郑秃驴已经将她的毛衣直接撩了上去,将她的罩罩粗蛮的往下一扒,两只雪白的大白兔就淘气的跳跃了出来。那粉红的**,雪白的乳,让郑秃驴有些心醉神迷,抬起头就将嘴吞了上去。
舌头触动到**的一刹那,张慧的身子猛烈一个颤抖,踩了一脚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靠在椅子上难以自己的享受起郑秃驴在她的胸上亲吻所带来的阵阵麻痒的感觉,随着他的亲吻,身上每一寸肌肤好像都在突突的跳动,不一会,下面的第三张嘴就隐隐有了潮湿的感觉,一股焚心蚀骨的麻痒感让两片花瓣肉痒的无法抗拒了……
“啊,郑主任,你脱裤子。”张慧欲 的潮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失去了理智一样将郑秃驴的头从她的胸上推开,将椅子平放下来,渴望的看了他一眼,将裤子脱下来,翻身就趴在椅子上,撅起丰 腴肥美的臀。
郑秃驴的酒精在这一刻好像也失去了劲一样,看不出一点醉酒的样子,狡猾的坏笑着,解开皮带,掏出硬家伙,对准她白花花的**缝中那道褐红色的湿润地带直接抵上去,腰肢一挺,**上的肌肉一收缩,连根进入了张慧的花瓣洞。
“啊……”张慧快活的叫了一声,不顾车来车往打照在车里的灯光,趴在放平的椅子上,尽情的享受着郑秃驴的撞击。
其实每个女人的身体构造都大同小异,但每个女人又是各自不同的个体,散发着不同的气质和味道,所以男人才会对不同的女人产生不同的感觉。张慧无意是所有男人喜欢的类型,身材容貌俱佳,身上散发着风情味,有一种风尘女的感觉,同时又不失高贵的气质。新鲜感让郑秃驴如返老还童一样,跪在她**后,抱着她白花花的臀用力的撞击着,肉与肉撞击发出干脆的啪啪声,让整部车里弥漫起了爱与欲的味道……
新鲜感更是让郑秃驴冲锋陷阵的时间持续了不到五分钟,一股强烈的尿意从膀胱里喷出,一个冷冷的尿颤,头皮一麻,牙齿打嗝,释放了出来。累的气喘吁吁的重新坐回副驾驶位子上摸出一根烟点上,一脸满足的吸着……
但极难达到快活巅峰的张慧还没有尝试到满足的快乐,郑秃驴却已经释放完了,就显得有点不高兴的穿戴整齐,重新坐好,红着脸一言不发就开车继续上路。
“小张,舒服不?”郑秃驴一脸春风得意的喘着气问。
张慧板着脸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人家还没满足呢郑主任您就放了。
郑秃驴一听就目瞪口呆起来:“小张,不会吧?我弄的那么快你都没感觉到啊?”
张慧撅了撅嘴,白了他一眼。
郑秃驴也明白,自己毕竟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了,在这方面事情上肯定不如二十出头身强力壮年轻气盛的小伙子那么猛。想当年他也是曾经迎风尿三丈,现在是顺风尿湿鞋啊。看来还得借助一下药才行。于是不甘示弱的嘿嘿笑着说:“小张,下次我肯定让尝一下我的厉害。”
张慧轻蔑的瞥了他一眼说:“那下次再说呗。”
郑秃驴吸了一口烟,笑嘿嘿说:“下次等你哪天来我办公室,我一定让你尝一下我的厉害。”
张慧看了i一眼郑秃驴,回想刚才被他将自己吸得全身麻痒,失去抵抗后被他得逞,真是有点后悔这么轻易的就被这老家伙得逞了,本来想吊着他的胃口。只有让他感觉到想吃肉却吃不到的感觉时才会全心全意的为林家服务,如果让他这么轻易就得到了自己,说不定哪天这老家伙玩腻了自己,就不会那么尽心尽力的帮自己了。于是张慧决定下一次绝对不能让郑秃驴这么轻易就得到。说到底也怪自己的欲太强烈,仅仅被他抚摸了一会,亲吻了一会胸,就感觉全身灼热躁动,下面瘙痒流水,只想让男人的第三条腿进入自己的第三张嘴做活塞运动,好像只有和男人结合在一起才不会让她那么难受。
张慧一路想着,开车将郑秃驴送到他家小区门口。从车上下来,郑秃驴还意犹未尽的想上前抱一下张慧,走上前去坏笑着说:“小张,让我抱一下吧?”
张慧朝左右看看,一脸无可奈何的媚笑着,点了点头。
郑秃驴刚一张开双臂要抱上去的时候突然郑茹的声音从一旁想起:“爸!”
郑秃驴立刻警惕的垂下了胳膊,循声一看,就见郑茹从出租车上下来,板着脸瞪着他,“爸,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站在这里干啥呢,狐狸精就那么吸引你吗!”说着刺了一眼张慧。
面对这种黄毛丫头的犀利言辞,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张慧一点也不生气,不屑一顾的轻笑了一声,直接打开车门钻进去,启动车子转向一溜烟驶离了。
郑秃驴一时神色极为尴尬的看着女儿,呵呵的说:“茹茹,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见狐狸精走了,郑茹板着的脸才稍微缓和了一些表情,没好气的说:“和大学同学吃饭了。你没事别招惹那个女人了,一看就知道她不是什么正经货色。”
郑秃驴说:“茹茹,你咋能这样说呢,人家是林老板的儿媳妇,我们只不过是一起吃了个饭而已,看你都想些什么呢。”
郑茹白了一眼他说:“别人不了解你,我是你女儿,我还不了解你是什么人吗?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不花心的。”
郑秃驴和女儿也不想争执什么,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到大娇生惯养,嘿嘿的笑着,走上前去揽了一下她的肩膀说:“走,赶紧回家吧。”
郑茹气呼呼的斜睨了郑秃驴一眼,跟着他一起走进小区,朝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的时候郑秃驴的老婆还在客厅里看着电视等待父女两回来。常年一个人在家里,她已经习惯了。心灵与身体的双重寂寞让她这么早根本睡不着觉。这些日子以来,总是会在一个人的时候幻想起刘海瑞来。虽然仅仅就见过刘海瑞一次,但见过后确是过目不忘。特别是那次当他发现自己没穿内 衣后两人面面相觑的那一刹那,让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悸动。
“你们父女两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郑秃驴的老婆见他们进来,随即起身,“吃饭了没?没吃的话我去做饭。”
“妈,吃过了,别忙了。”郑茹用埋怨的目光瞪了她一眼,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郑秃驴也跟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老婆便给他倒了杯茶水端上来。
郑秃驴接过杯子抿了一口茶水,说:“茹茹,单位后天要组团去海南考察,我给你也订了机票了。”
郑茹和妈妈不约而同的用惑然不解的目光看向郑秃驴,“你们领导去考察,给我订机票干吗?”郑茹一头雾水地问。
郑秃驴呵呵笑着,拨云见日说:“你这傻丫头,说是考察,你也不想想,大过年的,哪还会去那么远的地方考察呢?为什么不去别的地方,偏偏要去海南呢,还不是忙碌了一年,想带单位的领导们去海南旅游一下,散散心,也算是犒劳一下他们嘛。”
郑茹的性子比较值,人也比较正直,就有点义正言辞的说:“爸,你们这不是打着考察的旗号公款旅游吗?这违反单位的规定。”
郑秃驴不以为然的呵呵笑道:“你这傻丫头,我们说是考察,谁敢说是去旅游啊?规定是人定的,脑子就不能灵活一点啊,像你这样一根筋,哪天才能爬上去呢。”想到朱厅长给他透漏的消息,随即又一脸憧憬的说:“不过也快了,马上咱们茹茹就能有一番作为啦。”
郑茹一脸疑惑的看着他问:“爸,你什么意思?”
郑秃驴呵呵笑笑,说:“没啥意思。”抿了一口茶水继续道:“机票我都给你订了,后天和单位其他领导一班飞机,去了海南岛我不管你,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总行了吧?”
郑茹去建委上班也多半年时间了,自从从新加坡的一所野鸡大学毕业回国后也没怎么好好出去玩玩,想了想,也好,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出去陶冶一下心情,便笑盈盈说:“这还差不多,说好了不管我。”
郑秃驴的老婆温柔的浅笑着说:“上班这么长时间了,出去玩玩也好。”虽是面带微笑的这样说,但此时她的心里却有点落寞。过年七天假期,本来是一家人团聚的日子,但老公和女儿都要去海南旅游,唯独丢下她一个人在家里过年,心里涌起了一股酸楚的滋味。
下午陪着朱厅长打了一下午麻将,自己一分钱也没落到,还落得个人困马乏,喝完这杯茶水,郑秃驴伸了个懒腰就去卧室休息了。郑茹和大学同学吃饭时也喝了点酒,这会有点头晕,也起身回房了。
剩下郑秃驴的老婆马丽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想着这些年自己一直被郑秃驴冷落着,虽然不愁喝不愁穿,有花不完的钱,但一个女人当没有男人去赏识的时候,即便坐拥金山银山也是多余的。她想要的不是物质上的满足,而是心灵和身体的慰藉。但是这么多年了,随着郑秃驴的官越来越大,对她的冷落越来越多,到现在基本上对她这个老婆不闻不问,就像放在家里的一尊花瓶一样,失去了自我价值。
不知道为什么,马丽的脑海里又莫名其妙的浮现起了刘海瑞的样子。那灿烂的笑容,帅气的脸庞,高大的身躯,让她一想起来就隐隐心动。只可惜就见过一次而已,却这么过目不忘。想了一会,马丽暗自叹了一口气,准备起身回房的时候突然看见郑秃驴的手机在茶几上放着,怔了片刻,走上前去拿起来,从通讯录里翻到了刘海瑞的号码,默记在了心里,放下手机回到房间时郑秃驴已经睡了。看着睡得死沉沉的郑秃驴,马丽感觉自己的生活真悲哀,想和他做一次夫妻间的事简直比登天还难。
马丽站在床边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将自己脱得一 丝 不 挂,对着试衣镜孤芳自赏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凝脂般雪白的肌肤、高挑曼妙的身子,依旧挺拔饱 满的胸,一点也不比别的女人差啊,为什么他就不想和我那个?
马丽实在不明白,但却忘记了男人都是花心动物的这个事实。像郑秃驴这样权高位重的机关大人物,一年四季夜夜笙歌,身边从来不缺少女人,对新鲜感的追求已经让他对旧事物失去了兴趣。
次日上班,夏剑来办公室坐下后不久,就扭头讪笑着打问郑茹:“小郑,你爸来单位了么?”
“有什么事?”郑茹扭过来脸不冷不热地问道。
夏剑讪笑说:“没事,问一下。”
“来了。”郑茹转过头去一边工作一边说。
夏剑哦了一声,心不在焉的坐了一会,一边拿出烟盒一边起身自言自语说:“抽根烟去。”从办公室里出来就直接朝三楼走去。在通往三楼的楼梯上身后传来了马德邦的声音:“小夏,干吗去?”
夏剑回头一看,是马德邦夹着公文包在身后跟着,便毕恭毕敬的笑呵呵说:“去找一下郑主任。”
自从上次郑秃驴安排夏剑去党校学习后,马德邦也明显察觉到这家伙和郑秃驴的来往比以前多了不少。看样子是想和刘海瑞争宠。马德邦为了能攀上苏晴的关系使自己的仕途更上一层楼,始终是站在刘海瑞这一方的,所以对夏剑经常动不动就去找郑秃驴攀关系感到有些反感。“你这有事没事就往郑主任办公室里偷跑,一天跑好几趟,你这腿不累啊?”马德邦话里带刺的笑着问。
明白人都听得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夏剑的神色有些尴尬,呵呵笑了笑,说:“谈点工作上的事。”
马德邦皮笑肉不笑的呵呵说:“小夏我发现你自从去党校学习了一会,回来后觉悟提高了不少啊。对工作开始变得这么认真负责了啊。”
夏剑有点尴尬的讪笑着,说话间就到了三楼郑秃驴办公室门口,马德邦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在肩膀上拍了拍,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了。
靠!一个副的还神气个**呢!夏剑没好气的看了一眼马德邦的背影,脸上堆满热情的笑容,伸起手“咚咚咚”轻轻敲了三下门。
“进来。”郑秃驴在里面应道。
夏剑于是轻手轻脚推开门进去,满面笑容的打招呼:“郑主任早。”
郑秃驴有点奇怪这家伙怎么一大早就来找他,便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他问:“小夏,一大早上来有什么事啊?”
“有一点情况想给郑主任您汇报一下。”
郑秃驴挠有兴致的靠在椅子上歪着脑袋问:“什么情况啊?”
夏剑转身将门闭上,走上前去欠着身子神秘兮兮说:“郑主任,我今天要给您汇报的情况是关于我们蓝处长和小刘的事。”
郑秃驴微微蹙了蹙眉头,有点惑然地看着他,吩咐说:“什么事,你说吧。”
夏剑便欠着身子小声说:“郑主任,我昨天发现了一件事情,我去蓝处长办公室找她的时候,推开门看见了小刘抓着蓝处长的手,两个人的关系看上去可不是一般的亲密啊。”
郑秃驴一听,板直了身子一脸惊愕的看着他问:“小夏,真的还是假的?你没诬陷小刘吧?”
夏剑立刻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神色很焦急的看着他说:“郑主任,我说的全是实话,真没骗你,是我昨天亲眼看到的,本来下午想上来给您汇报,但是您不在。”
郑秃驴定神仔细的凝视了一会夏剑,从表情和眼神里倒是察觉不到他是在说谎。郑秃驴从桌上的烟盒里摸了一支烟叼着,夏剑极为谗言观色的立刻将打火机打着递了上去。
郑秃驴吧嗒吧嗒咂了两口烟,重新靠在老板椅上歪着脑袋问他:“小夏,你确定你没看走眼?”
夏剑一脸焦急的摇头说:“郑主任,我真没看走眼,我亲眼看到刘海瑞抓着蓝处长的手,两个人的关系看起来很暧昧。”
郑秃驴吸着烟,眯着眼睛思索了起来,一直以来他只是觉得蓝眉对刘海瑞的态度从一开始持有意见到后来很器重和赏识他,他只是觉得蓝眉应该是器重他的才能,也没怎么在意。但当自己手机里蓝眉那些艳 照不翼而飞的事情被他查明了真相后,就知道刘海瑞那家伙一直在暗中帮助蓝眉来对付自己。若不是因为党校那件事迫于苏晴那边的压力,郑秃驴早就想收拾刘海瑞了。就是因为刘海瑞现在有个手握重权的靠山,郑秃驴一直才不敢动他。现在知道了原来刘海瑞不光帮着蓝眉来对付他,两人之间还有这么亲密的一腿。郑秃驴实在有点接受不了自己中意的女人会被刘海瑞这个初来乍到的臭小子先声夺人,对他的反感进一步加深了。
思索了一会,郑秃驴看向一脸奴才样的夏剑,问:“小夏,这件事你还向其他人说过没有?”
“向……”夏剑准备如实交代,瞬间一想又觉得不好,就立刻摇着头改口说:“没,没给任何人说过。”
郑秃驴叮咛说:“这事不要给其他人说。你看你们蓝处长好歹也是咱们建委的处级干部,和下级之间产生这种感情上的纠缠按理说是不允许的,但你们蓝处长人家是离异的女人,有这个权利的,不过这种事是见不得光的,传出去不光对你们蓝处长和小刘不好,主要还是会影响咱们建委的名声,记住了,不能给其他人说啊。”
夏剑点了点头,有点失望的问:“郑主任,您说……说他们那不算违反组织规定吗?”
郑秃驴这个老油条看得出夏剑是想借这件事的机会搞臭刘海瑞,但他可不想这么直接和他就撕破了脸皮,不是得罪不起刘海瑞,是得罪不起刘海瑞后面的苏晴。他得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才行,前提是要确保自己的乌纱帽会稳当当的戴在头上,在这个前提下,再想个办法让刘海瑞心悦诚服的认输,把他压在现在的位子上让他一辈子上不去。“你汇报的这个情况呢,虽然是从咱们中华民族的传统道德上来说有点不合情理,你说你们蓝处长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也离过婚,小刘呢,二十七八岁,两个人不光年龄差距大,身份上也有差距,要是这两个人真的搞在一起了,别人知道了肯定会风言风语说闲话的嘛,这对我们建委的名声影响多不好啊。小夏你今天反应的这个情况也很及时啊,至少让我掌握了下面职工的具体动向。这个事情呢我会想办法说服教育他们的,你就不要操心了。”郑秃驴吸着烟说。
夏剑显得有点失望的哦了一声,不忘记诋毁一下刘海瑞:“郑主任,不满您说,我最近一段时间就一直觉得我们蓝处长和小刘之间的关系往来很密切,首先从工作上来看,我们蓝处长几乎把什么事都交给他做,不管做得好不好,从来不批评他的,对其他人可就不一样了,要是工作完成的不好,就劈头盖地的骂。我觉得这小刘实在太奸猾了,他肯定对我们蓝处长没有什么真正的感觉,就是这样拉近关系,为了自己的发展。”
郑秃驴看着夏剑心里不平衡的样子,呵呵的笑了笑说:“小夏,你这个结论下的还为时过早。你也不要往这些事上想了,老老实实工作,干出点成绩来比什么都重要,谁干了多少事,我们这些领导都在背后看的清清楚楚,至于小刘接近你们蓝处长的目的是什么,这个下去我会调查的,你就不要再操心了,把心思用在工作上吧。还有什么事吗?”
夏剑摇头说:“没了。”
郑秃驴说:“那行,小夏,你先下去工作吧,这件事我会着手调查一下的。”
夏剑是规划处除了蓝眉外工作时间最长的老职工,对建委的事情了如指掌,当然也知道郑秃驴的为人,对他一直垂涎蓝眉的美色早就了解。借着这个机会,把刘海瑞在他面前高发,心想刘海瑞和郑秃驴抢蓝眉,肯定是没好果子吃了。“那行,郑主任,我就不打扰您工作了。”从郑秃驴办公室出来,夏剑的脸上就泛起了幸灾乐祸的笑容,神色显得极为狡猾。
打发走夏剑,郑秃驴靠在老板椅上吸着烟眯着眼回想刚才夏剑汇报的那件事,他还真是有点惊讶,完全没有想到刘海瑞这家伙竟然敢打蓝眉的主意,而且两个人这么快就发展到那种地步了,居然在办公室里就敢有那样亲密的举动。
吸完一支烟,郑秃驴起身走出了办公室,腆着大肚子,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下了楼,来到二楼蓝眉的办公室门口,直接推开了门进去。
蓝眉正在低头伏案写东西,听见办公室门响,挑眉一看,见是郑秃驴进来了,便抬起头板直身子问:“郑主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有什么指示吗?”
郑秃驴脸上堆满和蔼的笑容,走上前来在她办公桌对面的接待椅上坐下来,呵呵的说:“过来转一圈,今天是今年最后一天上班,小蓝不休息一下,还这么认真的工作啊?”
蓝眉轻瞥一笑说:“我可不想郑主任您,有什么工作直接安排下去就好了,我的工作必须得自己做才行,虽然是最后一天上班,但今年的工作得做完,有始有终嘛。”
郑秃驴不以为然的呵呵笑道:“就一点收尾的工作,交给小刘干就是啦,小刘的工作能力也强,小蓝也挺器重他的,还干嘛自己费劲呢。”
蓝眉一下子就听出郑秃驴的话里有话,挑起柳眉,目光妖异的盯着说:“郑主任,我怎么听着您这句话有点怪怪的?”
郑秃驴故作不知,一头雾水的看着她,呵的一笑,说:“怪?有什么怪的?”
“没什么。”蓝眉缓和了语气说,不知道这老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己也不想轻易再和他翻脸。
郑秃驴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狡诈的光芒,又呵呵的笑着说:“小蓝,明天一早的飞机,行李收拾好了没?”
“没什么收拾的。”蓝眉不冷不热说。
郑秃驴显得很和蔼的说:“海南和咱们这边温度差别很大,带几件单衣服,才能显出你的好身材嘛。”
蓝眉一听这老家伙的话又感觉有点不对劲了,就不冷不热问:“郑主任,您要是没事的话就请吧,我现在在工作,没时间陪你闲聊的。”
郑秃驴见蓝眉开始逐客了,为了给自己留点面子,也为了以后能有机会再次得到这个绝世**的身体,郑秃驴便起身呵呵说:“那行,不打扰小蓝你工作了,明天记得早点到机场啊。”
“郑主任慢走,不送。”蓝眉头也不抬的冷冰冰道。
郑秃驴走后,蓝眉工作了一会,耳边莫名其妙的回荡着刚才郑秃驴说的那句意味深长的话。为什么他会在自己面前有意提出刘海瑞?还是因为上次那些照片的事情对刘海瑞心存仇恨?但是如果他要报仇,为了不拿自己开刀呢?自己没背景没关系,郑秃驴完全可以凭借一己之力轻而易举的将她这个眼中钉拔掉啊。郑秃驴之所以一直没动她,也是怕她向上级单位举报,不敢动刘海瑞是因为他有省委组织部部长那个靠山。既然拿他们没办法,却又说那种话,是什么用意呢?
夏剑将自己亲眼目睹的一幕汇报给郑秃驴后幸灾乐祸回到办公室坐下,心想接下来该有刘海瑞受得了。想了一会,还有点不满足,于是掏出手机给刘海瑞发了这样一条短信过去:小刘,你小子本事很大嘛,连咱们蓝处长都敢搞,难怪你小子最近在工作上春风得意如鱼得水,原来和蓝处长有一腿呢,佩服,佩服。
收到夏剑短信的时候刘海瑞刚刚起床,坐在床上拉开裤头观察自己的大宝贝的伤势恢复情况。这昨晚睡了一觉起来,现在一看,发现宝贝上的结痂全部自动脱落,宝贝的伤势竟然完全恢复了,简直让刘海瑞有一种欣喜若狂的感觉。
正在欣喜不已时,手机震动了几下,一脸笑容的拿起手机,一看到屏幕上显示是夏剑的短信,刘海瑞就有点一头雾水。这家伙平常和我没什么往来,怎么突然会发信息过来?疑惑的打开短信,阅读完后刘海瑞的眉头就凝在了一起。“一定是夏剑那杂种昨天看见了我和蓝处长拉手,想损损我。”刘海瑞脸上的表情阴暗了下来,自言自语说。就当没有收到信息,直接把手机放一旁,没有回复。
夏剑等了一会还不见刘海瑞回信息过来,就又发了这样一条信息过去激他:小刘,你小子把蓝处长搞了就赚大了啊,怎么样,蓝处长上起来感觉还不错吧?
这次刘海瑞收到夏剑这样戏谑的信息,好心情完全被破坏了,干脆拿起手机给他打了电话过去,夏剑便拿起手机走出办公室,在走廊尽头接通了电话。
刘海瑞语气极为躁动,直截了当地问:“夏哥,你什么意思啊?”
夏剑要的就是刘海瑞被激怒的效果,不紧不慢地笑着说:“我没啥意思,我就是昨天无意间看见了不该看的一幕,就想问问你小子和咱们蓝处长到底有没有搞上啊?想知道搞女领导的感觉爽不爽啊?”
刘海瑞气的鬓角青筋暴起,双腮一鼓一鼓,咬牙切齿了一会,哼笑说:“夏哥,你是不是很想知道爽不爽?”
“嗯,是啊,我想知道蓝处长被你搞得爽不爽啊?”夏剑冷嘲热讽的笑着问。
刘海瑞磨了一会牙,哼笑说:“爽不爽你自己去搞一下不就知道了嘛?”
“我可没小刘你那本事啊,连咱们蓝处长都能搞到。”夏剑带着嘲讽的语气轻笑着。
“原来夏哥没那个本事啊?没那个本事就别问这些了,问了也是白问嘛。”刘海瑞轻蔑的笑着,直接逆袭了夏剑,让他半天说不上话来:“小刘,你……那就……那就祝贺你和蓝处长啊,希望你们早点有个结果啊。”
刘海瑞不甘示弱的呵呵一笑说:“承蒙夏处关心,要是没别的事的话兄弟我就先挂了。”
夏剑咬牙切齿的摁掉了电话,本是想借这件事挖苦一下刘海瑞,但没想到那小子太伶牙俐齿了,就几句话把自己给顶的没气了。
刘海瑞挂了电话,心情也并不像电话中的语气那样轻松。他知道夏剑什么样的人,逮住这样的机会肯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作为他在建委的直接竞争对手,两人一直在私底下暗斗。上一次去党校的机会被夏剑走狗屎运给得到了,刘海瑞早就对他不满了。只所以一直不想和他起正面冲突,主要是想保持低调的姿态,矜矜业业做事,让人自己成为一个民心所向的潜力股。
**的欺人太甚了!老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恐怕是不行了,刘海瑞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骑在老子头上拉屎就行了,你**的骑在老子头上拉痢疾!
老子不方便和你正面冲突,不好拿你夏剑下手,那就拿你那个骚老婆下手!刘海瑞心说,嘴角洋溢出狡诈的冷笑,刚好今天大宝贝重见天日,先开个荤犒劳一下再说!直接走进书房,打开电脑,登录了建委官网,输入账号密码,进入后台,找到工作人员信息表,查到了夏剑的家庭住址,冷笑了一声,起身回到卧室,穿戴整齐,直接出门打了车朝夏剑家所在的小区而去。
不到半个小时,车在小区门口停下,下车付钱,直接走进小区,进入电梯,怀着快意恩仇极其渴望的感觉来到了夏剑家门口。
“叮铃。”刘海瑞按了一下门铃。
片刻里面有脚步声朝门口靠近,接着传来夏剑老婆阿芳发嗲的声音:“谁呀?”
“嫂子,是我。”刘海瑞一本正经答道。
夏剑老婆走到门口打开猫眼一看,发现是夏剑的同事小刘,一头雾水的想了想,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而来,但自己一直想再见见小刘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的念头在这一刻突然得到了实现,没多想就打开了门,一脸欣喜的看着刘海瑞,嘴角带着浅笑说:“小刘啊,你怎么来啦?”
“嫂子不欢迎啊?”刘海瑞笑呵呵的问道,目光开始上下扫视阿芳的全身,只见她在家只是穿着一条毛绒睡衣,露出来的一片胸膛雪白无暇,看上去诱人极了。
阿芳欣喜的说:“欢迎,怎么能不欢迎呢,小刘快进来。”说着连忙让到了一旁,这这个自己很中意的男人走进来。
刘海瑞用异样的坏笑看了她一眼,走了进去,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了。阿芳关上门,跟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来,神色娇媚的笑着说:“小刘,你今天能过来嫂子还挺高兴的。”
刘海瑞笑呵呵看了她一眼,说:“我这两天身体不好,没去上班,呆家里也无聊,就来嫂子家里转转。嫂子最近还好吧?”
阿芳说:“还行,就是一个人闷在家里也挺无聊的。”
刘海瑞说:“怀孕了就是这样子的嘛。”
阿芳说:“早知道怀孕是这样,还不如不怀呢,你说吃喝要忌口也就罢了,关键是……关键是还不能……哎……”
刘海瑞问:“嫂子有啥话就直接说嘛,怎么还吞吞吐吐的呢。”
阿芳的脸微微红润了起来,眸子里闪过一抹妩媚的光泽,说:“嫂子在你面前实在不好意思讲,说出来怕你笑话。”
刘海瑞显得很无所谓的笑着,一点也不介意的就伸过手去抓住她娇嫩的手,在上面轻轻拍着说:“嫂子,你有什么话就将嘛,有啥不好意思的呢,咱们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子。”
阿芳故作矜持的将手抽了抽,没**,就不怎么反抗了,挑眉用迷离的双目看了他一眼,微微羞涩的说:“关键是怀孕了不能……不行行房……让嫂子很难受……”
刘海瑞若有所思的一边抚摸她的手背一边说:“也是,怀孕期间不能做那个事的确很难受,嫂子是不是很难受啊?”
阿芳羞涩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故作矜持的将手往回抽。
刘海瑞见她还是有点反抗的,这种事切不可轻举妄动,本来一会可能她会主动投怀送抱,但自己要是心太急的话或许就是适得其反的效果。于是刘海瑞就松开了她的手,从兜里摸出了一根烟点上,阿芳见状俯身把烟灰缸拿到了他面前。
就在阿芳做这个举动的时候,刘海瑞的目光从她弯腰时的领口里看了进去,顿时有点咂舌,夏剑老婆居然睡衣里没穿罩罩,直接就看到了一对挺拔饱 满的奶,或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奶头显得很挺拔,奶扩张的很饱 满。
阿芳放好烟灰缸坐起来的时候突然发现刘海瑞的目光直勾勾盯着自己的领口看,便微微红着脸,一双丹凤眼迷离的白了他一眼,娇嗔地说:“小刘,你往哪里看呢?”
刘海瑞这才回神来,一边抽烟一边神色诡谲的笑着说:“嫂子,你都怀孕几个月了,身材怎么还保持的这么美啊?”
刘海瑞的甜言蜜语让阿芳心里很受用,羞答答的看了他一眼,说:“是嘛?”
“嗯。”刘海瑞点点头,“夏哥娶了嫂子你真是走了八辈子运啊。”
阿芳有点心花怒放的说:“小刘你的小嘴可真甜啊。”说着用手指挑着他的下巴摇了摇,一双丹凤眼充满挑逗性的看着他。
这少妇还真是骚!看来今天一定要加把劲一举拿下她。夏剑,你**和我争前途,老子**干你老婆!刘海瑞心说,鬼笑着对阿芳说:“嫂子要不要试一下我的嘴甜不甜啊?”
阿芳妩媚的瞥着他,娇嗔的说:“想不到小刘你这小子挺坏的嘛,怎么试呀?”
刘海瑞坏笑着说:“嫂子想怎么试都行。”一边说一边靠近她,将她揽入了怀里。
“小刘,坏蛋。”阿芳说着就顺势软软的躺在了他宽阔的怀里,一种很充实的安全感让阿芳感觉很满足,也很陶醉,主动的将睡衣带子轻轻一拽,睡衣便敞开,沿着光滑的身体滑落,露出了曼妙丰 满的玉体,横陈在刘海瑞面前。
哇!夏剑老婆的身材还真是带劲啊,这对木瓜奶又大又圆,白白嫩嫩的,简直快引爆人的眼球了。那腰肢,那雪白的长腿,以及两腿之间修剪成倒三角的毛发,无一不深深吸引着刘海瑞的目光。
刘海瑞心跳不由得加快,一股沸腾的热血开始在身体里涌动翻滚,处于青春燃烧年纪的身体很快就被点燃,热情似火,欲 火燃烧,咽了一口唾沫,垂涎欲滴的看着她。
“小刘,我的身体美吗?”阿芳躺在他怀里仰着脸**的看着他,一双凤眼满是**,脸上充满渴望的神情。
“美,实在是太美了。”刘海瑞心情激动的说,一只手缓缓的伸过去,放在了她的肉包子上。哇,绵软却富有弹性,光滑细腻,散发着灼灼的热,抚摸着舒服极了,手感极佳。
阿芳呃了一声,媚眼如丝的望着他,呼吸逐渐急促,气若幽兰的问:“想要嫂子吗?”
刘海瑞点点头:“想,嫂子愿意给我吗?”
阿芳轻轻点点头,嗯了一声,伸手摸索到他的裤裆,拉开了拉链,从裤头里熟练的掏出了刘海瑞刚重见天日的大宝贝,一抚摸到他的大家伙,阿芳简直有一种欣喜若狂的感觉。刘海瑞的家伙太大了,就是疲软状态下也比夏剑和郑秃驴的大了不止一半,这硬了还得了,塞进自己欲求不满的花瓣洞里还不塞得满满当当的啦?阿芳心动的扭转了身体,就将头伏在了他的裆部,张开了红润的嘴唇,饥渴的将刘海瑞的宝贝含了进去,温柔的上下吞吐起来。
刘海瑞舒服的啊了一声,自从宝贝被烫伤,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享受过人生最美妙的事情了。温热湿润的口感,软软的舌尖在上面轻轻抵弄,一阵又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感迅速的从中枢神经掠过,一次又一次的挑撩着刘海瑞身体里的雄** 望。在这样刺激的挑 逗下,他怎么只能甘心于享受呢,也爬上了阿芳的身体,急躁难耐的说:“嫂子,我也亲你。”说着弯腰爬下去,阿芳主动的将双腿分开蜷曲,露出一条褐色小溪,小溪里溪水潺潺,已经打湿了两边的茂盛草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