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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瑞在她身边坐下来,一只手试着房子了她的大腿上,他需要试探一下,不敢霸王硬上弓。

张局好像有了察觉,醉意朦胧的半睁开发红的双眼。

“小刘,你还没有去睡?”

“张局,我怕你要喝水,我在这里陪着你吧。”

“小刘,你还真是个机灵鬼啊。”

张局醉蒙蒙的笑了一下,翻转了个身子,将丰腴的臀部面向他,又平躺着,看上去很不自在的样子。

“张局,您怎么了?要喝水吗?”刘海瑞假装关心的问道。

“穿着衣服不舒服……我想把衣服脱掉休息……”张局闭着眼睛,解开了套装的扣子,挣扎着脱去了外套,顺道解开了紧绷在身上那件衬衣的领口三颗扣子,那雪白无暇的肌肤顿时显出来了,一道由浅到深的沟壑像个无底洞一样充满了神秘感,一直延伸到了衬衣里面。

张局这种举动是在给我暗示什么吗?她竟然当着我的面能脱掉了外套,又将胸前的扣子解开了几颗,几乎露出了三分之一个**。

“真想干你!”刘海瑞幻想着随口而出了这几个字。

“小刘,你刚才说什么?”

张局坐了起来,面对着刘海瑞。

倒是把刘海瑞吓了一跳,看着她醉意朦胧的表情,忙轻笑说:“没……没说啥……张局,您休息吧……”

张局怔怔的看着刘海瑞,半天没有说话。这让刘海瑞心里十分紧张,生怕张局会因此发飙,但她没有,只是醉醺醺的微笑了一下,用修长的手指摸了一下小刘的脸蛋,像是疼爱自己的男人一样。

刘海瑞对张局强烈的渴望被她的柔情给激发,有点奋不顾身了,冒着被开除的危险,一下子就熊包住了张局,没想到张局顺势就倒在了床上,刘海瑞的嘴盖了上去。

张局欲迎还羞,象征性的推了几下,很快就安静下来,手从身子下塞进去,握住了刘海瑞的宝贝,醉醺醺的说:“小刘,你的东西真的这么大啊。”

刘海瑞一边吻着张局,一边点头:“嗯”

张局激烈的咬着刘海瑞的嘴唇和舌头,在这个深夜里,他们超越了工作上的上下级关系,打破了常规,一起激发起了一场云雨。

刘海瑞第一次和四十多岁还这么有味道的女人亲热,疯狂的抱着她在床上打滚,迫切的想脱去她的裤子,那高翘丰腴的臀部手感真是太诱人了。

张局见刘海瑞这么迫不及待,又有点敬畏她,就主动将自己的衬衣纽扣全解开,将裤子脱掉了。

刘海瑞双手抓住了张局**的稍微有点下垂的**,用嘴咬住了她的奶头,张局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双手抱紧刘海瑞的头,埋在了她的两座玉峰之间。

刘海瑞拼命的吸着,压着,身下这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小刘,别太用力,吸得有点疼。”

刘海瑞太激动了,没想到能上了自己的最高领导,只顾着在她的身上寻找着快乐,没想到用力过大,将她给吸痛了。

“张局,我把你咬疼了吧?”

“小刘,没事,慢慢来。”

刘海瑞不敢再去咬她的**了,只想尽快的去体验一下和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女爱的感觉,从在饭店包房里,他这种想法就已经强烈的快要爆发一样。

张局橘红色的小裤衩给刘海瑞退去了,她自动的岔开双腿抬起来,架在了刘海瑞的肩上。刘海瑞双手掬住她盈盈细腰,那宝贝就朝着花瓣洞口一阵猛顶,因为太紧张,刘海瑞竟然意外的没有**去。

“小刘,别紧张,今晚你就别把我当领导,当个普通女人就是了。”张局这会好像不是那么醉了,睁开迷离的双眼,抬了一下身子,伸手到两腿间来指引着他进入那湿漉漉的桃花洞口,那湿漉漉的感觉让刘海瑞似乎感到了一阵触电般的感觉,又好像有一种无形的引力在吸着宝贝进入。

刘海瑞慢慢的将男根进入到那湿润的花瓣里,张局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仿佛吸了鸦片一样,紧闭双眼,眉头微皱,扬着下巴,痛苦而快意的大叫起来……

“小刘,用力……使点劲儿……大力……”张局还不够爽快,吩咐刘海瑞再接再厉。

刘海瑞照着做了,九浅一深,频率极快,让张局在他身下快活的大叫着,欲死欲仙一般,被那个体育学院的男老师干她还要快活。

干了一会,张局像一头野兽,将刘海瑞推倒在床上,对着男根坐了上来,他感觉那话儿顿时给一股热流吞噬进去,四十多岁的女人了,花瓣还是很紧,似乎还有魔幻般的收缩功能,一紧一松,妙不可言。

那股热流来的越来越快,快要从身体里喷出来了。

“张局……我要**……”

“想射就射,射里面!”

张局的动作快了起来,也更重了,将刘海瑞的宝贝包裹的更紧了,终于……终于**……

“呃……舒服……”张局气喘吁吁的,累的软倒在了刘海瑞结实的胸膛上。

刘海瑞明白,他现在没钱没势,老爸在坐牢,要想在官场有所建树,仅仅凭借自己的聪明才干是不够的,现在和张局体验了男女间的奇妙感觉,只要将她伺候好了,那么也就搭上了顺风船了。

张局给他用健硕的身体激烈的冲撞了一番,此时浑身软绵绵的,从他身上翻下来,像个小女人一样小鸟依人的趴在他怀里,脸上红潮一片,眼神妩媚,酒也醒了,嘴角带着满意的笑容,抚摸着刘海瑞结实的胸膛,娇柔的说:“小刘,你干这事还真厉害,我都给你快把心顶出去了。”

和她发生了这种肉体上的关系,张局已经完全没有了领导的架子,俨然就是一个平常女人。

刘海瑞也不用顾忌他的话会引起什么后果了,斜着脸,得意洋洋的说:“张局,刚才感觉咋样?”

“你说呢?”张局反问,眼神儿妩媚极了,“快把子宫都顶穿了,搞的我差点尿出来。”

“休息一下,一会再做好不好?”刘海瑞一心想把这个靠山伺候好,只要在床上征服了她,那一切就好办了,说着,他将手放在了张局略微有点下垂但仍然**的**上,不过那奶头的颜色还是大红色,并不像一般到这个年纪的女人,奶头就成褐色了。

“你这么厉害吗?”张局斜睨着他,四十岁的女人,当然希望身边的男人能够壮一点,如狼似虎的年纪,根本无法喂饱,一夜七次,她照样可以笑纳。

“张局,今晚您试一下就知道了。”刘海瑞鬼笑着,胸有成竹,他知道自己的本领有多威猛,年轻力壮,血气方刚,一定会让这个如狼似虎年纪的女人再一次**迭起,快意的大声叫出来。

张局倒是很期待,那妩媚的眼神充满挑逗性的看着刘海瑞,一只手顺着他结实的肌肉慢慢滑下去,握住了那根在疲软状态下依然有一大匝长的东西,轻柔的**起来,笑着说:“小刘,你这个东西是我见过的最大的,真的太大了,把我塞得满满的,太有快感了。”

“张局,你和你老公平时做起来有这么舒服吗?”刘海瑞大着胆子问她,现在已经把她上了,根本不怕她生气或者是干什么了。

“哎!你说五十岁的男人,能有多厉害啊?坚持两分钟还算好呢,况且就一根指头那么长,空荡荡的,没什么感觉。”张局倒是有点唉声叹气,失落了起来,看来她老公虽然在省委是组织部长,手握重权,但男人的本领并不像他在官场里那么出色嘛。

“王副局也不是五十多岁了嘛,我看人家还挺快活的嘛。”他借这个机会,在张局面前故意戳弄了一下王纯清,虽然没啥效果,但起码在张局印象里会对王纯清产生一点厌恶感的。

“怎么个快活法了?”张局斜着脸,有点疑惑。

“王副局利用自己的职权,不知道糟蹋过咱们煤炭局多少姑娘了,张局您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吗?”

“呵呵……这个老王,喜欢老牛吃嫩草,我也不好说什么啊,毕竟他是副局,面上过得去就行啦。”

这些人,即便再勾心斗角,也不会轻易说出自己的不快来,表面功夫做得很好。

“张局,硬了噢。”刘海瑞的宝贝在她的**下再一次胀大起来,硬的像根铁棍一样,他也用手指在张局那花瓣洞口出出进进的摩擦着,不一会,那一块又是水汪汪一片,热乎乎的,还能快速收缩。

“你上来还是我上来?”张局征求刘海瑞的意见。

怎么可能让领导一直出力呢,力气活是下手干的嘛,“我上来。”刘海瑞翻身爬上去,端起她的腰肢,熟练的就顶了进去,咕唧一声,还没等他完全用力,张局就挺动了一下**,将他连根吞没,立刻被一股温热的感觉包裹住了。

“小刘,大点力……插到底!……呃”张局吩咐道,快意的叫出了声,刘海瑞架着她的两条长腿,卖力的挺动着,九浅一深,极尽自己的各种技巧,让张局在身下扭着身体,连连呻吟,快活的欲死欲仙……

……

刘海瑞一晚上将张局这位在煤炭局能够一手遮天呼风唤雨的领导伺候了三次,每一次都让她快活的醉生梦死,被他用威猛的身体彻底征服的心悦诚服,从此在张局的字眼里,就不再存在那个体育学院的男老师了,因为她已经得到了一个比他还威猛无比的男人,而且又是在煤炭局工作,近水楼台,该多方便呢。

第二天一直睡到了快十点了,刘海瑞被一阵电话震动声超响,揉着惺忪的睡眼,见张局还一丝不挂的躺在他身边,那**的**奶嫩透红,让他忍不住又想再来一次,清晨的欲望特别强烈。于是,他将嘴印上去,吸住了奶头,用舌尖舔拨那暗红色的**。

张局被他给搞醒了,感觉浑身酥酥的麻麻的,也来了感觉,想被小刘再给征服一次。又听见自己的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勾着手去拿过来,刘海瑞斜睨了一眼,见屏幕上显示着“老公”两字。

张局对他“嘘”了一声,接通了电话:“老公,打电话怎么了?……什么,你要来榆阳市?你已经到榆阳市了?今天啊,那中午吧,中午我才有时间,上午有点忙,嗯,先不说了,正准备开个会,挂了,拜拜!”

“噢……轻点,小刘,慢点吸。”张局抚摸着他的头,就像在摸自己在吃奶的儿子一样。

“张局,你老公来榆阳了啊?”刘海瑞边吸边问,“你现在要走吗?”

“不走,不急,你慢慢吸,让我再好好享受一下,呃……”张局在他的攻击下显得异常舒服,一只手也自己揉搓起来刘海瑞冷落下来的另外一只**。刘海瑞真恨自己没有三头六臂,要不然就可以三箭齐发,上下同时攻击,让她彻底的感受一下赛神仙的快活。

“呃……小刘,舔一下我下面吧……我也帮你舔一下吧,快点给你搞硬,我想要的不行了。”张局主动提出要给刘海瑞咬了,他当然是求之不得啊,身体打了个方向,爬到了她两腿之间,用舌尖在花瓣洞口舔着,拨弄着两片花瓣,琼浆玉液很快就溢出来了,那颗小红豆充血发胀,他每舔一下,张局的身子就剧烈的颤抖一下……

胯下那根巨物也被她给连根吞没,连续的**,真是刺激极了,那两只温柔的手也不闲着,摸揣着两只**,轻轻用指甲在蛋下面划着,刘海瑞感觉屌快要炸了一样,浑身酥麻,加快了对她花瓣洞口的攻击。

“小刘,好了,快放进去,我不行了。”张局急促的喘着气,已经**焚身了。

刘海瑞也已经是子弹上了膛,翻身打了个方向,想换一个姿势,就说:“张局,你趴下来,我从后面来,那样进去深一点!”

这个平时只有别人听从她的女人此时乖乖的爬起来,高高的撅起那白嫩嫩肉颤颤的**,一道褐色的**自动的张开,琼浆玉液将四周滋润的水光泛亮,那花瓣似的粉嫩洞口在一张一合,剧烈的收缩着,似乎有一股巨大的引力,吸着刘海瑞的宝贝就搭在了洞口。

“快点进来……全**来……”张局饥渴难耐的催促道。

刘海瑞握住宝贝,对准花瓣洞口,身子朝前一挺,就挤进去了,宝贝和花瓣接触的缝隙中一丝丝粘液被挤出来了,顺着张局那道**缓缓往下流,一直流到了大腿根处……

“吧唧吧唧……”这声音是交合时巨物与水漉漉的肉壁摩擦发出来的声响。

刘海瑞用那巨物直捣黄龙……

干完这一炮,已经十一点了,这一炮刘海瑞把握的非常好,九浅一深,时快时慢,一会温柔,一会粗蛮,让张局撅着**趴在床上叫的歇斯底里,最后发射子弹时张局全身痉挛,急促的喘着气说:“小刘,射进去!射进去!”

刘海瑞照着吩咐,一杆插到底,一股浓热的精元就喷射而去,留到了花蕊最深处。他知道这女人四十多岁了,肯定已经做了结扎手术,所以根本不用怕怀孕的。

干完这一炮,张局彻底对刘海瑞心悦诚服了,趴在床上身体颤抖不已,粗粗的喘着气,那花瓣洞口一张一合,一股白色的液体缓缓的从中流淌而出了……

一直等到张局平静下来,在床上躺着回味了一会这一夜和这一晨的快活,才不舍的下了床去洗澡,一走下床,身子还软着,差点跌倒在地,刘海瑞忙拖住她的胳膊,关心的问:“张局,没事吧?”

张局满脸潮红,回味无穷的说:“小刘,你真是太厉害了,干的我走路腿都发软……”

刘海瑞得意的笑着,将张局扶到了卫生间,和她一起洗了个热水澡,本来还想在卫生间再来一炮,但刘海瑞他毕竟不是铁打的,经不住这样的折腾,不能就一次把身子给掏空了。

洗完澡,张局穿上衣服,看了下时间,也快差不多十二点了,说:“小刘,我老公从省里来了,中午我去和他吃饭,你陪我一起去不?”

“啊?”刘海瑞目瞪口呆,惊讶不已,“我去干啥呀?”

“行了,我还忘了,以为又要去应酬呢,是跟我老公见面,你不用去,我先走!”张局直接拉开门走了。

刘海瑞在房间里站了会,靠在床头吸了根烟,回味着和张局的这一夜战役,真是漫长而让人流连。

刘海瑞觉得自己已经通过她的下体征服了她,哼哼,以后许多事情要办起来,那可就没有那么麻烦了!

首先他想做到的就是从后勤处赶紧解脱了,就等张局给他办这件事了。得意之时,刘海瑞顿时又感觉有点懊悔,他忘记了一件重要事情,那就是没有用手机将他和张局缠绵的美景拍下来,如果再手握张局把柄,那么煤炭局这一二把手,岂不是都被他捏在手心里了嘛,哪一天谁要是逼急了他,就给它发到网上去!哼哼……

刘海瑞一直躺在酒店的床上闭目养神,给下午上班养精蓄锐着,快到十二点时突然想到该退房了,再不退就要扣钱,多划不来,连忙下楼去赶在整点前退完房出了酒店。

自个现在在后勤处的办公室太破烂,里面又没电脑玩,中午时间他不想呆里面,咦,去找一下白玲吧。自从那晚在白玲家里和她嘿咻之后,这两天就一直没见她,一想到那个绝色少妇,刘海瑞就来了兴致。打了个车,直接去了白玲家。

在门口下了车,门虚掩着,他趴在门缝里偷看,发现白玲正在院子里洗衣服,身前放着一只大水盆,旁边地上堆着一大堆衣服。她身着一件粉色秋衣,挽着袖子,正弯腰在搓衣板上搓衣服,秋衣领口是圆的,随着她弯腰,就向下垂着,里面春光咋泄,白嫩的肉球随着她用力搓动的胳膊而在晃动跳跃,像调皮的大白兔一样,淘气可爱,真想上前捧着这两只大白兔好好的逗玩一下。

毕竟那晚是他假装喝醉的状态下趁着睡觉上了白玲,天一亮趁人家还没醒来就偷偷溜走了。两天没见面,刘海瑞还是有点紧张。这可是一个像任兰一样让她心动不已的**,上过了这么多姿色不凡的女人,只有任兰和白玲这两个成熟的少妇才给他这样耳目一新的感觉。

刘海瑞故意在门口咳嗽了两声,白玲就听见了,停下手里搓洗的衣服,扭头朝门口看,门虚掩着,她坐的远,看不见外面,但感觉那咳嗽的声音很熟悉。于是,就起身在围裙上擦了两把手,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刘海瑞还在回味那晚嘿咻的事情,虽然是黑灯瞎火,但那感觉真是刺激无比,非常让他留恋,尤其是那隔壁不远的房间里还睡着她的老公,几乎可以说是当着白玲老公的面干她了。而且白领那晚痛苦而快意的大叫着,根本没有压抑,肯定被她老公给听见了。

门打开了,刘海瑞猛然回神,见白玲两颊有点红润的看着自己,“嘿嘿”的笑着。

白玲和他一样,心里也紧张,作为一个洁身自守了多年的女人,却和他意外缠绵在一起,她的心因紧张而七上八下的加速跳动着,微微垂下头,温言细语问:“你怎么在这里?”

“路过,路过。”刘海瑞嘿嘿笑道。

白玲也不是傻子,抬起头,轻皱蛾眉,说:“你今天没上班吗?怎么从这里路过?”她心里想得到的回应就是刘海瑞是专门来找她的。毕竟一个老公失去自理能力的绝艳少妇,被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在床上征服掉了,那么她的心里也就种下了对他思念的种子,况且刘海瑞曾两次出手相助自己,就算舍身做他的性工具,白玲也觉得自己没有多少不愿意。

“这不……这不是中午休息嘛。”刘海瑞吞吐说,“不请我进去坐一下啊?”

白玲垂下头,说:“进来吧。”独自转身就朝里面走去,刘海瑞脸上流露出狡诈的笑容,跟在后面进去,顺手关上了木门。

白玲给他倒了杯茶水端来,放在院子的木桌上,搬了只小木凳过来,低着头,轻声说:“坐吧。”

刘海瑞坐下来,抿了口茶水,又假装关心的问她:“白姐,这两天上班张达还有没有欺负你?”

“他很少能和我碰面的……我一般都是一大早你们上班前打扫好院子卫生,等下了班以后再打扫一次,没啥时间碰见的。”白玲一直垂着头,因为那晚的事,觉得很害羞,两颊绯红,不敢直视刘海瑞。

“噢……他要是再敢欺负你,你就给我说!我帮你出头!”刘海瑞大义凛然的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

刘海瑞这幅狭义的样子是白玲最喜欢看到的,自打自己老公瘫痪在床后,一直以来她在外受尽了委屈,从来没人帮她出过头,她多么希望能有一个救世主出现,现在的刘海瑞让她看来,真的就是老天给她派来的保护神,总是在她遇到困难时会挺身而出,一副凌然的男子汉气概,让她好是心动。只可惜白玲觉得她已为人妇了,已经违背了道德,没有守住妇道,但**于他,白玲无怨无悔。

刘海瑞见白玲垂着脸,那浓密黑亮的头发虽然随意的挽成一团,几缕碎发沿着鬓角垂下来,贴在眼角处,这脸蛋、这皮肤,线条柔和、皮肤细腻,倒真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女人一样。只不过身上的分红秋衣看起来有点土气,但有这样的脸蛋和身材,纵然白领头上顶着一片抹布,也有她自己的味道。

“你……老公呢?”刘海瑞明知他像个死人一样只能躺在床上,却还这样问,其实是旁敲侧击,看有没有因为那晚的事而被他说什么。

白玲斜睨了一眼刘海瑞,那眼神带着点幽怨,又带着点暧昧,羞涩中包含春情,欲迎还羞。“在屋子里……他还能去哪里呢!哎!”说完她轻叹了一口气,为那晚的事情感觉有点自责,在自己家里和刘海瑞干那事,实在不应该,倘若是在其他地方,她倒是无所谓。对张达那个大色魔,她当时都已经妥协了,何况刘海瑞对她这么好呢,有什么理由对他还洁身自守呢!她觉得自己现在如果要报答刘海瑞,也只能依靠自身的这点姿色了。

“白姐,叹啥气呢?”刘海瑞明知故问,直勾勾看着她,那眼神让白玲的心跳失去了节奏,如鹿乱撞。

“我……我,我不应该和你……”说着她低头红了眼睛,抬起袖子拭泪,竟然自责的哭了起来。

这时候该是刘海瑞怜香惜玉的时候了,他自然而然的将手轻轻搭在白玲的香肩上,轻轻拍着,宽慰说:“白姐,别自责了……要怪……要怪也要怪我!”他的声线加大了一些,一揽子承担那晚的责任,让白玲更觉得他是个男人,要是真是自己的男人就好了。

白玲一想到身边这个男人这么雄健有男子汉气概而却不是自己的老公,那种心里的落差感反而让她更伤心了,低着头,便拭泪边哭,梨花带雨,怜人极了。

“还是我命苦啊,哎!这是命,改不了了!我没事,哭一下就好了,你不用管的。”她哭了一会,自己止住了哭声,红着眼圈,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转过脸,一脸泪痕,挤出一丝惨淡的笑容,问:“你吃中午饭了么?没吃我给你下碗面吧?”

刘海瑞还真有点饿了,昨晚和张局她们吃饭,也没怎么吃,只顾着替她挡酒了,夜里又在她身上耗费了太多精力,经白玲一提,肚子就感觉在呱呱叫,点点头说:“那白姐给我下一碗面就行了,麻烦啦。”

“快别这么客气了,你先坐一会,我这就给你下面去。”白玲在水盆里洗了一下手,朝围裙上擦了几下,就朝厨房去了。那背影、那腰板,真是不一般,臀圆而翘,被水洗白的牛仔裤绷的紧俏俏的,身上那件浅粉色秋衣紧裹着玲珑的身子,腰肢纤细却带着点肉肉的质感,这惹火的身材,加上三十多岁女人身上那股成熟味儿,真是绝了。

刘海瑞点了支烟,坐在院落里等她。很快白玲就给他下了碗面端过来,里面还打了两个荷包蛋,这碗粗茶淡饭刘海瑞吃的倒是很香,毕竟出了自己去世的母亲外,还没哪个女人专门单独给他做过饭。

“味道行不?”白玲关心的问,哭过的眼圈还有点红,那杏眼生生的看着刘海瑞,这个让她在那夜感受了一回女人的男人,真是让她这个生理需求正常的美艳少妇有点喜欢有点忧。

“好吃”刘海瑞狼吞虎咽的吸溜着,好像八辈子没吃过饭一样,三下五除二就给解决完了,抹了一把嘴,笑呵呵看着白玲。

白玲被他这么一看,芳心就有点骚动,蓦地垂下了脸,双颊紧张的发红,偷偷用杏眼瞅他。

刘海瑞见她那羞涩样儿,就大着胆子伸手去握住了她那白嫩的小手,白玲象征性的抽了一下,没抽回去,就不抽了。

“白姐,咱去你房间聊会吧?”

白玲抬头瞟了他一眼,心如鹿撞,扑通扑通乱跳,默不作声的站了起来,刘海瑞知道她是同意了,松开她的手,就见她转身低头朝屋子走去了。

他嘴角挤出一丝诡笑,跟在后面进到房间里了。

经过客厅时,白玲的老公有气无力的问:“玲,家里来人了吗?”

“噢……没,没来人。”白玲否认了,瞅了一眼刘海瑞,羞涩的垂下脸走进自己的屋子,刘海瑞跟进去,白玲就闭上了门。

刘海瑞转过身,将她压在了门背上,挤住她,嘴就朝她脸上印上去。

“上床吧……”白玲低着头小声说,她一直是个本分的女人,大白天不习惯干那事,觉得害羞。

刘海瑞不想上床,他就想在地上站着和她嘿咻,无动于衷,仿佛听不见她说话一样,摁住她,扯起她身上单薄的秋衣,一直撩起拥在她的脖子上,一对**的**就跳跃而出,只是被蕾丝边儿的胸罩包裹着,但又包裹不住,露出了三分之一,白白嫩嫩,在颤悠悠的晃动。

刘海瑞的嘴印上去,开始在那白馥馥的馒头上吸起来……

“别……去床上先……”白玲压抑不住那种舒服的感觉,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轻推着他的头,推了几下,反倒抱住了摁在她两座高耸硕大的玉峰上,呻吟着:“解开奶罩……”

刘海瑞边吸边伸手绕到她的背上,熟练的捏开奶罩的扣子,前面随即送来滑落,两只白馥馥的大奶没有胸罩兜住,就微微朝下垂了一些,软绵绵却富有弹性。

他的舌尖在奶尖上舔着,吸着,硕大**上的温度灼热着他的脸颊,让他的身体燥热起来。

白玲的双手无力的搭在刘海瑞的肩上,想顺着下去抚摸他宽厚的脊背,又有点不好意思,喉咙里发出那压抑着的舒服声,一脸红润,眼神迷乱,垂头看着趴在她的一对**上吮吸的刘海瑞,自个儿心里慌乱的咽着口水,慢慢的双手滑到了刘海瑞的背上,紧紧的抱着这宽厚的脊背,感觉结实有力,是她想要的那种能保护自己的男人。

刘海瑞知道中午时间不多,下午还得赶回煤炭局去上班,在那对白嫩的肉球上舔了一番,收住后直起腰杆,双手搭在她的香肩上,说:“白姐,你转过去,趴在门上,我从后面干!”

“嗯。”白玲的心已经彻底慌乱了,满眼渴望的神情,点了下头。还不等她转过去,刘海瑞就扳着她的肩膀,粗蛮的将她翻过去,让她趴在门上,蹲下身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拉下拉链,往下用力一扯,将裤子脱到了脚踝处。看到最里面的小裤衩刘海瑞还惊了一跳,少妇白玲竟然穿着一条黑色蕾丝边的小裤衩,那条带子窄窄的刚好能遮住密处,不过琼浆玉液溢出,已将带子浸湿,薄纱似地小裤衩下那花瓣洞口已经大口的呼吸着,等着这进入其中的大香肠了。

“快……快进来。”白玲趴在门上自动撅起了**,纤细的腰肢和丰腴的**以顺滑圆润的曲线连接,感官刺激实在太强烈,这个美艳少妇的身材简直惹火到爆掉了。

刘海瑞直接拉开拉链,掏出早已迫不及待的宝贝,对准花瓣洞口,腰朝前一挺,宝贝挤进去了,一股湿漉漉暖融融的感觉顿时包裹了他。

“呃……”白玲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趴在门背上,感受着刘海瑞身体强烈而有节奏的冲击,那排山倒海般一阵一阵袭来的快感,让她的头皮和浑身发麻,快意的压抑不住那种感觉,放声呻吟了出来,“啊……呃……呃……”

刘海瑞依然不紧不慢,九浅一深,曲折迂回,直捣黄龙……各种技巧用着,抱着她的**,不知疲倦的扇彭着。

门对门的那间屋子里,白玲的老公躺在床上,听着白玲那**时才会发出来的声音,“哎……”了一声,脸上浮着复杂的表情,浊黄的眼眸里闪烁一些透明的光泽。他自己无能啊,现在像个废人一样啥也干不了,白玲也没有丢下他改嫁一定很仁至义尽了,媳妇做到这份上,他也希望白玲能像其他女人一样,享受自己该有的生理需求,既然他自己无法给白玲那种快活,只要别人能够给予,他也没啥怨言。

白玲的呻吟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伴随着一身释放的长叫,慢慢平静了下来。

“我尿了……”白玲羞涩的夹紧双腿,趴在门背,身子痉挛般颤抖着,一股尿顺着花瓣洞口哗哗哗的流淌下来了。

不言而喻,她不仅**了,还**了……

刘海瑞在床边坐下来,喘着粗气,累坏了,环视了一周,在桌上发现了卫生纸,走过去扯下一段,擦净了宝贝,塞进裤子里,拉上拉链。

“白姐,爽不?”他每次干完这事,总要问一下人家爽不爽,好像只有爽了他才会心满意足。

白玲还是刚才的姿势,趴在门背上,身子还在一抖一抖,气喘吁吁的说:“爽……好爽。”

刘海瑞看了一下手腕的表,突然发现就剩二十分钟上班了,连忙说:“白姐,我快上班了,我得走了!”

“嗯……你去吧。”白玲吐气如兰的说,将身子挪开,走到床边,浑身酥软的趴在床上,连裤子也没提起来,花瓣在快速的收缩,没流干净的尿液还在顺着大腿根一滴一滴的往红砖铺成的地上滴落。

刘海瑞没多停留,就连忙拉开门快步出去,走到巷子口,拦了辆出租车朝单位去了。刚才白玲**时那剧烈的反应真是让刘海瑞感到受用,他和那么多女人做过,还没有哪一个能像白玲这少妇反应这么剧烈,竟然都尿出来了……

到了单位,回到后勤处自己的办公室刚坐下,处长张达连门敲也不敲一下,就直接推开进来,气势汹汹的冲他发火:“刘海瑞!你还想不想在后勤处干啦!昨天擅自离岗,今天竟然一上午都不来上班!连个招呼也不打!不想在后勤处干了回王副局那报到去!我张达后勤处这小地方容不下你这大人物!”

刘海瑞被他勃然大怒的气势给震慑出了,怔了一下,立马陪着笑脸上前给他发烟,张达一把将烟打掉,吼道:“我张达手下要的是踏踏实实干事的人!不是溜须拍马耍小聪明的人!你上午为什么不来上班?你给综合办王主任打过招呼了还是给你的直属领导我张达打过招呼了?你必须给出个解释!否则就回王副局那报道去!我张达这座小庙容不下你!”

刘海瑞见这混蛋竟然这么火气大,看来赔笑脸拍马屁不管用了,只能老实交代了,用张局来压一压他了。于是,轻笑了一声,沉着冷静的说:“张处长,是张局把我叫去给她帮忙了。”

“你刘海瑞是我们后勤处的人!不是谁都可以用的!只有我张达答应了,你才能去!少**拿张局来压我!”他冲刘海瑞吼着,竟然不给张局面子!草!刘海瑞见这混蛋今天下午是明摆着要和他作对了!冷笑了一下,说:“张处长,那你等一下,我给张局打个电话,让她给你说。”刘海瑞掏出了手机,给张局拨了电话。

张达不信他能给张局打通电话,板着脸等着他打电话。

张局昨晚被刘海瑞给伺候的做了几次神仙,这会见他打电话过来,当然欢快的接通了,问:“小刘,打我电话有什么事吗?”

“张局,是这样的,我上午不是和您在一起嘛,张处长嫌我擅自离岗不上班,您看您是不是要亲自给张处长解释一下啊?要不然我不好交代啊。”刘海瑞讲着电话,故意看着张达。

张达微微皱紧了眉头,他不敢相信这个小子居然能给工作那么繁忙的张局直接打通电话。

“嗯,小刘,那你把电话给张达。”张局吩咐他,这件小事对张局来说就是举手之劳。

“好的,张局您等一下。”刘海瑞说道,将手机递给张达:“张局让您接一下电话。”

张达的脸色有点难看,恶狠狠的瞪着刘海瑞,接上了电话,脸色随着电话里张局的声音逐渐变得难堪起来,嘴上却赔笑说:“是是是,张局您说的是……我哪里敢呀……张局您以后要用小刘就直接给他打招呼就是啦……好的好的……好的……那张局,再见啊。”

电话挂断了,张达脸色难看极了,将手机还给他,知道这家伙能搬动张局,看来不是一般的神通的,于是表情平和一些,换了一种缓和的口气说:“小刘啊,你和张局出去我不知道,以后呢,如果要去给张局帮忙什么的,去就是了,有时间的话就打个招呼,没时间就算了……那行,既然事情搞明白了,我就不打扰你上班了。”张达说完转过身,脸色又难看起来,拉开门出去了。

这场战役刘海瑞占了上风,觉得昨天一晚上的力没白费,不仅体验了一下把和四十多岁的女人干那事的感觉,还因此征服了张局,从此让他有了一个靠山。不过有了张局这个大人物在他后面,他不会只用她来对付张达这种后勤处长级别的小人物,而是想通过张局这个煤炭局的实权人物,搭上仕途的顺风船,让自己以后在煤炭局的路子能走的平顺一点。

刘海瑞点上一根烟,本来想坐下来好好回味一番从昨晚到现在经历的这两个女人的滋味,发现凳子被他压的散架后办公室连个凳子也没有,于是在墙上找到临时工胖姐的电话,打通吩咐说:“胖姐,给我办公室搬一张椅子过来,好一点!”

“好的好的。”胖姐欢应着。

刘海瑞这也无形中在给张芬芬出了口气,张达那混蛋动不动就让张芬芬去干体力活,现在他也让胖姐干一下。哼哼……刘海瑞心想,老子现在不屌你,看你能咬我啊!

过了会胖姐就给他搬了一张软面的椅子进来,陪着笑脸放在他**下面了。刘海瑞坐上去试了试,真是舒服,有一段时间没坐过这种椅子了,对她一挥手:“好了,你去忙吧!”

打发走了胖姐,刘海瑞翘着二郎腿,吞云吐雾,在办公室了坐到了下班,准备不这么早就走,想等一下白玲这个绝色**,她只有煤炭局下班人走完后才会来打扫院子和办公楼的卫生。

没等来白玲呢就等来了李菲菲,她连门敲也不敲一下,直接就打开进来,从里面反锁了门。刘海瑞见她的举动,一下子就鬼笑着说:“李大秘书,是不是想……嘿嘿……”

“昨晚跟张局出去还过了个夜啊,不错嘛。”李菲菲鬼笑着朝他走过来,一**坐在了他的办公桌上,晃着腿,神色诡异,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样。

“喝多了嘛,回家睡到中午才醒来的。”刘海瑞撒谎面不改色,嬉皮笑脸的,一只手就放在了李菲菲的大腿上,轻轻抚摸起来。

“是吗?”李菲菲垂头瞥了一眼搭在她腿上那不安分的手,抬起头,嘴角带着不信的鬼笑。

“那还能咋办呀?”刘海瑞依然一副嬉笑的样子,沉着极了,两眼放光,色迷迷,直勾勾看着李菲菲,那只不安分的手沿着大腿面一直朝上游走,朝大腿根而去。

“想干嘛!”李菲菲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星目圆睁,努着嘴,像生气又像是撒骄,这反而更加让刘海瑞的心痒痒起来。

这个二十六岁的女孩子眉目如画、皮肤白皙、身材又惹火喷血,虽然没有任兰和白玲身上那种少妇所具有的成熟风情气息,但也一点也不差。

“你说呢?”刘海瑞坏笑着反问,那只手强行游向了李菲菲的大腿根,隔靴搔痒的感觉倒是让她有点难受,不够直接塞进去摸着舒服。就有点羞赧的红了脸,说:“后勤处人走完了没?”

“都几点啦,早都走完啦。”刘海瑞站了起来,慢慢揽着李菲菲的后背,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平在桌子上。

李菲菲躺在桌子上,那**的**似乎要把职业套装的衬衫给绷开,就仿佛雨后的春蕾一样,挣扎着含苞待放的盛开。两座玉峰在衬衫下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衬衫松一下紧绷一下,那扣子在她稍微用一点力,就会绷掉。

“愣着干嘛?”李菲菲倒是有点心急了,“动手啊……”

刘海瑞嘿嘿笑着,不紧不慢的伸过手去,一颗一颗的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里面的春光就一点一点的泄露出来,那白嫩如玉的皮肤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愈发白嫩,嫩中透着一点粉红,肌肤真是细滑极了。被胸罩没完全兜住的**,那皮肤真是吹弹可破,盈盈如玉,肤如凝脂。

他并没有将衬衫纽扣全部解开,而是留下了最下面一颗扣子,让上面敞开就行了。这种衣衫不整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更容易让人来劲儿。那两只魔爪开始在高耸的玉峰上揉捏,李菲菲的呼吸有点急促,杏眼逐渐迷乱了,“解开胸罩吧……”

刘海瑞从胸罩中拿出手,从身子两侧绕到后面,李菲菲自动的用肩膀抬起身子,让他的手绕到自己的后背,轻车熟路的解开了胸罩扣子,再回到胸前,将两只罩杯掀上去,一对玉兔忽的一下就跳出来了,那粉红的**已经立正了,他的嘴随即印上去了。

“呃……”李菲菲抱着了他的后脑勺,压在自己胸前,享受着**被吸的舒服感。

刘海瑞感受着她滚烫的身体,似乎要将他灼烧一样。

……

脱下了她一条裤腿,蹲下身子,在水滋滋的花瓣洞口用舌尖舔了起来。李菲菲迎挺着腰,朝上抬着**,那摩擦的感觉真是舒服啊。

“进来吧……”她已经**焚身,身子滚烫滚烫,酥麻难忍,需要让他来给她止痒了。

刘海瑞站起来,手握钢枪,对准目标,朝前一顶,“咕唧”一声,就挤进去了,那晶莹的玉液已经润滑的花瓣洞口四壁光滑如玉,进去很容易了。

他**前后挺动,时慢时快,九浅一深,李菲菲咬着嘴唇,生怕被人听见,努力的不让自己叫出来,但鼻孔里发出来的粗重喘息一样让人热血沸腾……

……

刘海瑞和李菲菲嘿咻了一番,走出后勤处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十一月的七点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煤炭局院子里黑乎乎一片,安静极了。李菲菲走了两步,挽住了刘海瑞的胳膊。

刘海瑞愣了一下,心里得意的想,这李菲菲真不会是爱上我了吧?这也是好事,她现在在煤炭局混的还可以,和她的关系秘密保持暧昧,对他以后也有帮助的。于是刘海瑞也没反应,斜睨着嘿嘿笑着,和她朝煤炭局外走去。

突然在门口几米外院看见了在弯腰扫地的少妇白玲,就海瑞有意将李菲菲的胳膊掀开了。李菲菲挑起柳眉,不解的看着他,“有人。”刘海瑞小声说。

白玲抬起头来,也看见了刘海瑞和李菲菲,先是愣了一下,随意微笑着打招呼:“李秘书、小刘,才下班吗?”

“哦……对,和李秘书谈了点事,下班晚了些。”刘海瑞笑着说,他可不愿意失去这个风华绝代的**。

打了招呼,白玲继续低头扫地了,两人从她身边过去,出了煤炭局,李菲菲又挽住了他的胳膊。

“今晚去我家吧?”刘海瑞问她,在办公室里他还没嘿咻够,想晚上再好好和她嘿咻一下。

“去你家干嘛?”李菲菲故意问他。

“睡觉呗!”刘海瑞倒是一点也不知羞耻。

“就睡觉啊?”李菲菲明知故问,俗话说男不坏女不爱,李菲菲就是喜欢刘海瑞坏坏的样子,他要是哪一天正经起来,说不定就没了现在的感觉了。

“你想干嘛就干嘛。”刘海瑞低头在她耳畔轻声细语的说,“想干那事我陪你!”

“想得美吧你!”李菲菲说道,松开他的胳膊,“我晚上还得回家呢,夜不归宿我妈非得骂死我不可呢!”

“就说有事嘛,一晚上不回去没啥的。”刘海瑞一心想今晚带她回去,和她釜战一晚上,帮她出主意。

“再说呗。”李菲菲将手**了裤兜里,扭动着身子,有点羞涩的垂下头,“亲我一口吧。”她提出来这样一个简单而又不同寻常的要求。

嘿!这不简单的跟一加一一样嘛,刘海瑞拖着她的脸蛋,在她那性感的丹唇上狠狠吸了一口,“啵”一声,那声音响亮的像放了一个响屁一样,得意的笑道:“行么?”

一向性格大方,又有点高傲的李菲菲,被刘海瑞这一口啵的双颊绯红,眼眸明亮,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羞涩的像个小姑娘一样,心里甜的跟灌了蜜一样,温言细语地说:“那我回家啦,你回去早点睡觉吧。”

李菲菲当晚感冒发烧挺严重,第二天一早就给张局打电话请了几天假。这真是给刘海瑞给了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又能再一次靠近张局了,这一次只是靠近她的身体和她嘿咻,而是张局带他去参加一个重要会议。

一早刘海瑞到办公室打扫了卫生,倒了杯水刚坐下,有人敲门,刘海瑞心想谁这么早呢?随口应道:“请进。”

推门进来的人竟然是张晓燕,这姑娘和他这段时间没怎么接触了,是不是?嘿嘿……刘海瑞又想多了,鬼笑问她:“晓燕,什么风把你给吹到后勤处来啦?”

张晓燕说:“张局让你去她办公室一趟。”

刘海瑞愣了一下,感觉有点奇怪,怎么不让李菲菲来,却让张晓燕来呢?“好的,我知道了。”他满腹狐疑的应道,“马上就过去。”

“那我还忙,我走了。”张晓燕冲他微笑了一下,转身走了。

刘海瑞心里才想着这张局大白天叫我去她办公室干嘛?不会是准备给我调换岗位了吧?于是他满怀期待的从后勤处去了办公楼,步履轻快的上到三楼,来到张局办公室门口轻轻叩了三下门。

“请进。”张局在里面说道。

刘海瑞拧开门,轻手轻脚,一脸微笑走进去,说:“张局,您找我啊?”

“是。”张局放下手里的文件,十指相扣,在老板椅上一靠,一副派头十足的架子,“是这样子,我一会上午十点钟有一个会议,我想带你去参加一下。”

刘海瑞一头雾水,满脸疑惑,笑呵呵说:“张局怎么带我去呀?那李菲菲不是您的秘书嘛。”

“小李她生病了,请了几天假,是这样,我呢打算让你这几天先来给我帮一下忙,就当是临时秘书吧,愿意不愿意?”张局一本正经的说完,嘴角流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那睿智的眼神里也有一丝捉摸不透的光芒。

刘海瑞一听要给她做临时秘书,当然是一百个愿意了,顿时心花怒放,但不能太表现的过于开心了,就轻笑说:“张局都说了,我刘海瑞哪还有不愿意的道理呢。”

“那就好。”张局知性的脸蛋上挂起温柔的笑容,“你准备个记录本,一会陪我一起去开个会,你也给老王做过一段时间秘书,开会时做一下记录就是了。”

“张局,您看您是不是给张处长说一声,我怕他不给您面子,要不然他又要责怪我擅自离岗了。”刘海瑞趁着这个机会,在张局面前阴了一把张达。

“没事,我给他打个招呼就是了,你不用担心。”张局如是说,随手在桌上翻出了个黑皮笔记本,“行了,不用你找本子了,这个笔记本你拿着用就是了。”

刘海瑞点头笑呵呵说:“好的。”走上前拿起本子,见张局的目光有点妩媚,刘海瑞就大着胆子笑问:“张局咋这样看我呢?”他心里明白,自己前晚早已在床上征服了这个四十多岁快五十岁的女人了。只是在单位,她当然还要保持自己的风度,但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其实他用不着那么敬畏她。

张局没正面回答他的话,那张白皙知性的脸上挂起浅笑,抬起胳膊看了一下手腕的表,说:“我们九点钟出发,现在还有半个多小时,小刘,你现在没什么事吧?”张局的眼神有点暧昧,女人如虎般的年纪,对性事太饥渴了,尤其是找到一个能威猛的让自己**迭起的情人时,那种饥渴感就更加强烈,看着刘海瑞,那表情分明就是想和刘海瑞嘿咻一下。

“没啥事。”刘海瑞笑着说,发现张局的表情逐渐的有点迷离起来,已经明白了她想干什么,自己的嘴角也挤出了一丝鬼笑,“张局,有啥吩咐吗?”

“哎!还是算了,在办公室不方便!”张局叹了口气,顾及这里的环境,她不像王纯清一样喜欢在自己休息室里嘿咻。毕竟女人嘛,加上又是局长,还是顾及自己的身份和面子。

刘海瑞是个聪明人,既然领导已经有这想法,又有所顾忌,那么他要做的就是打消领导的顾虑,让她如愿所尝。

他对张局付之一笑,转身走到门前,拧了一下把手,反锁了门,转身看似沉着冷静的朝张局桌前走来,用那眼神和嘴角的笑容告诉张局,我刘海瑞准备随时为你效劳。

那表情和举动,不言而喻,张局自然能够领会,靠在椅子上的身子动了动,眼神妩媚起来,扬起了薄薄的丹唇,说:“小刘,真的要在这里做啊?”她还是有那么一点顾虑。

“反锁了门,没事的。”刘海瑞打消着她的顾虑,绕到她身边,骑坐在她的腿上,双手搭在她的香肩上,仔细欣赏着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的脸蛋,虽然眼角已经有岁月留下细密的鱼尾纹,但脸上皮肤还是很光滑白皙的,只是稍微有那么一丁点松弛,不像年轻女人那般紧绷。一双深邃明亮的眼睛看起来很睿智,淡淡的娥眉,尖巧的鼻子,红润薄嘴唇,瘦削的脸庞,挺有女人味的。

刘海瑞慢慢的弯下身子,将嘴朝她脸上印去,那双手从她香肩上缓缓滑下,移动到了那一对隆起的山包上,轻柔的抚摸着。

上了年纪的女人,**是极其敏感的。刘海瑞的手在上面轻轻摩擦,让张局感觉仿佛是千万只蚂蚁在上面爬动一样,痒痒的,浑身都麻酥酥的。

这般如狼似虎的年纪,喜欢直接真刀实枪的干,冗长的前戏完全可以缩减。张局难忍心中熊熊燃烧的**,一只手伸到刘海瑞的裤裆,隔着裤子摸揣着一会他硕大的香蕉,又从皮带处塞进去,直接握住那滚烫如钢的棒槌用力的**起来。

“小刘,快做吧……我受不了了……已经流水了……”张局满脸红润,眼神迷乱,急促的呼吸着,将他推开,自己解开了裤子,脱掉一条裤腿,两条腿顺势搭在了老板椅的扶手上,那一丛黑森林下面的花瓣**完全呈现在了刘海瑞的面前,里面水润润的,洞口扯起了蜜丝,甚是诱人。

张局已经**焚身,饥渴难忍,自己用中指在那颗凸起的小红豆上轻轻的揉着,表情享受极了,皱眉闭眼,嘴微张,吩咐刘海瑞:“小刘,快点**来……快点……”

刘海瑞见张局已经受不了了,掏出家伙,对准花瓣洞口,轻轻往进一挤,咕唧一下就进去了。

随之而来的是张局痛苦而快意的呻吟声,不过究竟是在办公室里干这事,她还是努力压抑着因快活而出的声音。

……

销魂了一次,收拾了狼藉的战场,张局看看时间,也九点了,就给司机打通了电话,安排他备车在楼下候着,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又从皮包里掏出镜子和化妆盒,打照着补了点淡妆,擦了点唇油,又恢复到平时的领导神气。

“小刘,走吧!”张局夹了皮包,吩咐刘海瑞,“笔记本带上,别忘了。”

“好的。”刘海瑞跟在张局后面走下了楼。

司机已经备好车,打开副驾驶车门,等着张局过来了,笑呵呵恭迎着送她上车,才小跑着上了驾驶位。

刘海瑞在后排坐下来,这是第二次坐张局的专车,和她又保持着那种关系,所以完全没有了第一次坐车时那种紧张劲儿,反而很放松,不时的还和张局开两句玩笑话。

“张局,今天是去参加啥会议啊?”刘海瑞光跟着张局坐车去参加会议,并不知道是关于什么内容的,不过肯定离不开煤炭,毕竟煤炭局领导去开会,不可能瞎**扯其他的。

“余副市长组织召开的煤矿生产安全专题会议。”张局回头说。

“噢”刘海瑞点点头。

奥迪车拉着张局和刘海瑞到了榆阳市市委市政府大门口,门口警卫员挥手示意车停下来。

张局打开车窗,给警卫人员说了几句话,才放行。市一级政府,防卫森严,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进去的。

这还是刘海瑞第一次进市委大院,心情难免有点紧张。

车开到大楼前的停车场停下来,张局说:“到了,下车。”

刘海瑞都从车上下来了,但张局并没有亲自动手,而是司机下车小跑着来给她打开车门,手扶在车门框上,生怕张局碰了头。

这种派头并不足为奇,在中国,大到省长,小至镇长,每一阶层官员的身子无不珍贵,是屁民无法比的。

张局从车上下来,刘海瑞就跟在她后面,走进了办公楼。大楼里安静的鸦雀无声,给人一种森严的感觉。

刘海瑞跟在张局后面,到了走廊的一头的会议室门口,见门开着,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了。

进去后张局自然而然的坐在了会议桌前,作为秘书,刘海瑞明白自己这种身份无法上桌的,就坐在了她身后靠墙的椅子上。

进来时只看见里面黑压压几十个人,大伙都在窃窃私语的交谈着,这种会议他第一次参加,正襟危坐在张局伸手,翻开黑皮笔记本,手握着钢笔,随时准备记录。

余副市长还没来,张局正在和身边的王纯清交谈,刘海瑞一个人靠墙坐着,倒是觉得有点落寞的感觉,什么时候自己也有资格坐在那长桌旁就好了。

他在车上特意把手机调成了震动,这时就感觉手机在裤兜里震,反正会议还没有开始,看一下也无所谓。掏出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任兰,他好奇的打开信息,出现的内容是:小男人,你也来参加会议了啊?

兰姐怎么知道我来开会了?刘海瑞愣了一下,恍然大悟起来,今天是煤矿专项安全会议,兰姐肯定也在场。他这才仔细的扫视起会议室里的人,在会议桌一旁看见了任兰,正面带微笑的凝望着他。

刘海瑞欣喜的对她笑起来,但会议室里较为安静,他也不敢大声说话,况且王纯清这混蛋和张局也都在场,他不能表现出和任兰关系过于亲密。

于是,他连忙快速的打出一行字:跟着张局来的,她秘书生病了,临时顶替一下,没想到兰姐你也在场。

打好字,按了发送键,给任兰了过去。

任兰对他含情脉脉的笑了一下,低头去看他发的信息。

这时突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煤老板们正襟危坐,会议室里顿时鸦雀无声,刘海瑞见是一个五十多岁,精神睿智,气宇不凡的男人进来了,想必他就是余副市长了,他连忙就将手机装进了兜里,手握着钢笔,坐直了身板。

“通知的人都到齐了吧?”余副市长问身边的年轻人,那人估计是他的左肩右膀吧。

“凡是通知到的都来了。”年轻人应道,给余副市长倒了杯茶水呈上。

余副市长睿智的目光扫视了一周会议室里,语气平和的说:“今天召集各位老总和政府相关部门的领导过来开个会,会议内容呢,就是我身后墙上挂的横幅上写的,煤矿安全生产专题会议……”

刘海瑞低着头,飞快的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余副市长的话。第一次被张局带到这种大场面,自己的工作一定要做到位,不光只是让张局觉得他身体威猛无比,还要在工作上认同他,只有这样,张局才好给他安排一个差不多的岗位。

余副市长让秘书通报了一下最近在山南省林分市发生的一起严重的煤矿安全生产事故,随后意味深长的对与会人员说:“山南省这起煤矿安全生产事故造成了85人死亡,这是山南省自2006年以来最为严重的一起矿难事故,这起严重的矿难事故使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蒙受了重大损失,社会影响十分恶劣,教训极为惨痛,林分市长因此已经被组织免职,一大部门相关领导因此丢掉了乌纱帽……这给我们河西省的煤矿安全生产敲响了警钟,我余引良既然主抓河西省榆阳市的煤炭工作,就要确保避免这样的事故发生,但是一己之力完全是不够的,还需在座各位的全力配合,你们大多都是煤矿企业的老板和负责人,林大发、高虎虎、任兰,对不对?还有其他人,你们的矿企能否安全生产,确保不出事故,这关系到我头顶上这顶乌纱帽……”

同时余副市长又旗帜鲜明的指出:“对于我市当前的煤矿安全生产现状,我绝对不允许发生重大事故,你们在座各位,必须对各自的企业出台一系列相关措施,市委相关部门会进行不定期的检查,如若发现不注重安全生产,措施不到位,将对该企业严惩不贷!……”

刘海瑞在余副市长整个讲话过程中一直低头走笔如飞,一字不落的记录下他的讲话。

……

专题会议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各位煤企的负责人都签署了安全生产保证书。

散会时余副市长给身边的年轻人交代了几句话,年轻人在门口留下了任兰和林大发。

高虎虎走出会议室的时候狠狠的瞪了一眼任兰,觉得本来留下来的人应该是他,是任兰从他手里夺去了小沟煤矿的开采权。这段时间以来,高虎虎一直给任兰卯着,但一直想不到心里那股怨气的发泄途径。

“老张、老王,你们两个也留一下。”余副市长喝了口水吩咐道。

刘海瑞轻手轻脚走到张局身后,伏在她耳边小声问:“张局,我需要留不?”

“你坐着听一下,记录一下余副市长的话。”张局斜过脸小声安排说。

王纯清一直没注意,这会见这小子怎么来开会了,一脸惊愕的看着他,随即斜过身子笑呵呵问张局:“小刘不是在后勤处吗?他怎么来这里了?”

“小李生病请假了,我临时带来的。”张局说道。

“噢”王纯清强颜欢笑的点点头,斜睨了一眼刘海瑞。

刘海瑞退回到靠墙的椅子上坐下来,板直身子,继续翻开黑皮笔记本,手握钢笔,准备随时记录,对王纯清那一眼,刘海瑞并不害怕,反而觉得张局今天带他来参加会议的做法让王纯清有点难堪。

会议室剩下了林大发、任兰,煤炭局的一二把手和刘海瑞,加上余副市长及其助手,一共不到十人。

“林总、任总,留下你们呢,是谈一下黑河煤矿和小沟煤矿开采生产的事情。”余副市长点明用意,抿了口水,“现在政府联合国土局已经对黑河村、小沟村两个村的征地拆迁做了评估,相关措施已经出台,你们也都拿到手看过了吧?”

“看到了。”任兰和林大发异口同声答道,一脸的恭敬。

“拆迁工作马上就开始了,还是按常规走,你们组织拆迁,由神府县政府和白水镇政府全力配合你们的拆迁工作……我已经给神府县领导打过招呼了,近期你们和县上领导谈一谈,争取尽快开始拆迁工作,以便两个矿能够尽早投入生产,这关系到榆阳市乃至河西省经济指标问题。但说明一点,快中要稳,决不能出现纠纷和群体性事件!……”

第二个会议比较简短,到下午一点多一点就结束了,因此耽误了午饭。

末了,余副市长说:“不好意思,耽误了几位吃饭时间,这样吧,中午我做东,请大家吃一顿便饭吧。”

余副市长都这样说了,没人不敢赏脸,不过这个副市长为人还是很正派,虽不能说两袖清风,但至少没有乱花国家银子,带着他们从市委出来,找了一家并不上档次的湘菜馆进去。

这家店离市委比较近,老板自然知道余副市长长啥样,见副市长过来,连忙赔笑迎上来,带着他们找了最好的一间包房坐下。

余副市长他们都坐下来了,刘海瑞还在一旁站着,他不敢坐,毕竟自己身份太低下了,但他是个机灵人,从服务员手里抢过了茶壶,从余副市长开始,给每人倒了一杯茶水。

这一切任兰都看在眼里,但在这种场合,尤其副市长在场,她就不便说什么,只是偶尔有意无意看他一眼。

“小伙子,叫什么名字?”余副市长喝了口茶,随和地问刘海瑞。

“余副市长,我叫刘海瑞。”刘海瑞恭敬的答道。

“噢,他是我们煤炭局后勤处的,小伙子人很聪明很机灵,小李身体不舒服请假了,我带他过来做一下会议纪要。”张局笑着解释道。

“小刘本来是我的秘书,但是我觉得他不太适合,就让他去后勤处管理一下仓库,锻炼一下的,没想到张局对他蛮器重的,呵呵……”王纯清向余副市长说道,看似一句毫无破绽的话,但却暗藏着玄机,让余副市长觉得张局对他另有照顾,引起余副市长的反感。

“是吗?年轻人锻炼一下也好,但是如果真正有才能,那你们可不能埋没人才啊!”余副市长轻笑着说,平易近人的看了刘海瑞一眼,吩咐说:“小刘,坐下来吧,别老是站着。”

“小刘,余副市长让你坐下来就坐下来吧!”张局说道。

刘海瑞这才挨着任兰拉开椅子坐下来,两人相视了一眼,又装作不认识一样若无其事。

“我是以个人名义来请大家吃个便饭,你们呀,也都别太拘谨了,只要工作上不出什么差错,我这个人私底下是很乐意和大家交个朋友的。特别是任总、林总,你们两位,把你们的煤矿安全生产抓上去了,不要出什么乱子了。”余副市长面带微笑,语气平和,看起来很随和。

任兰和林大发恭敬的点着头。余副市长笑笑,自己点了两个菜,将菜单传给张局,说:“每人点一个菜吧,今天是我个人掏腰包啊,你们可别胡吃海喝不知道心疼啊!”

轮到刘海瑞最后一个点菜,他知道任兰喜欢吃排骨,于是就点了一个香辣排骨。任兰知道那是刘海瑞给她点的,心里顿时感觉像灌了蜜一样,甜滋滋的,但又不能流于言表,要是在场没他人,她肯定要开心的在刘海瑞脸上啵一口。

刘海瑞其实也想给张局点一道她喜欢的菜,但他和张局一起这才是第二次吃饭,还不知道她喜欢什么菜。在张局点菜的时候他暗自记下来了,等下次有机会一起陪张局,他就打算点那菜。从细节上伺候好了张局,以后的仕途自不用说。

这顿粗茶淡饭虽然不怎么丰盛,但碍于是余副市长请的客,在座的每个人都吃的无比可口。

酒是最普通的河西大曲,林大发本是要拿茅台,但余副市长不肯,说这顿饭是自己请,不需要他们掏钱,于是林大发也就作罢。

张局给刘海瑞说过,能喝酒在官场也是一种技巧,所以他在席间很活跃,不时的为各位斟酒,敬酒,又能说会道,让气氛并没有因副市长在场而压抑。

他的机智幽默倒是让余副市长很喜欢,对他的印象蛮不错。

这一切任兰都看在眼里,理解他这也是为了讨好领导,为了自己今后的发展,虽然有时候看起来有点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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