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祖,这是我的玄孙女臣啬,她对李老祖十分仰慕,希望能够服侍老祖。”李守中哈哈大笑起来,这女人心真是狠啊,竟然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玄孙女推进了火坑,但是李守中好色嘛?他一点都不好色,开始拿下杨艳也不过是为了散发对臣晖的怨气而已。
实话实话,如果臣晖亲自来跟自己请罪,李守中也不会对杨艳怎么样了,但是现在,臣晖明显的对自己有了怨恨,李守中完全可以不给他面子了。
“一个不够,我要五个,我就喜欢臣晖这种性格的,我要好好地教教他,让他知道,没有实力什么都不是,就是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住。”
李守中一伸手,臣啬就来到了李守中的腿上。
臣啬实力也不过就是黄阶六层,她被李守中的动作吓的瑟瑟发抖,但是却不敢有任何动作。
杨艳满脸都是屈辱,她想起自己的丈夫,委屈的想哭。
她不愿意瞒着自己的丈夫,把自己受到的摧残毫无保留的跟丈夫说了,万万没想到,为了门派传承付出了如此代价,竟然换来了一个巴掌和一句“贱人”。
现在的丈夫更是召集了几十位女人厮混,就在他们恩爱了上百年的房间之内,杨艳委屈的要死。
实际上,杨艳真的做错了,除了那些有特殊爱好的男人,其他的男人怎么能忍受这种屈辱,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可是不共戴天的仇恨。
如果不和他说,说不定以臣晖软弱的性格也就硬忍住了。这种男人也很多,一些男人明知道自己的妻子不检点,还为了什么爱情,为了什么孩子,硬装作不知道。
这些男人简直就是忍者神龟,不过起码还能够自欺欺人。
这杨艳的所作所为,彻底撕开了丈夫臣晖最后的遮羞布,让他的尊严彻底扫地,能忍住不杀了杨艳,已经代表他真的爱自己的妻子了。
但是杨艳却不这么想,她觉得委屈,委屈的要死,她真的没想到,自己忍辱负重竟然换来了这样的结果。
这也是她的身份决定的,前半生有他的父亲照顾,他父亲也是一个势力的首领,后来父亲死了,却给她留下了臣晖,丈夫把她照顾的太好了,虽然杨业聪慧异常,但是这方面真的就不懂男人的心思。
“等等,你先下去吧。”李守中一把把腿上的臣啬推开,臣啬低着头,看都没看杨艳一眼,就流着泪跑出去了。
“离得那么远干嘛,又不是没看过,过来坐。”李守中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杨艳咬了咬嘴唇走了过来。
她远远地坐在榻上,李守中也不在意,“怎么?你把我们事情告诉了臣晖?”
李守中有些想笑,因为他刚才把神识释放了出去,好巧不巧的看到了大醉的臣晖,而且这家伙已经醉到连李守中的神识都发现不了。按说到了玄阶中期,有人用神识探查他,他完全可以感应得到的。
不过醉成这样也方便了李守中,这小子喝多了真是嘴没有把门的,什么都往外说,估计很快就会传遍臣晖门了,到时候杨艳估计能羞愧的自杀。
相比较于臣晖,李守中还是很看好杨艳的,李守中不想让杨艳死亡,倒不是说色迷心窍,而是需要杨艳的能力,帮助自己弄到更多的天材地宝,所以杨艳不能死。
“杨艳,你可以用你的神识去看看臣晖在干什么。”李守中坏笑着说道,杨艳神色一愣,然后真的释放出了神识。
“杨艳那个贱人,你们别看她样子贤惠,实际上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杨艳神识之中那个举着酒杯对着身后几十位女人大放厥词的丈夫,她只觉得是如此的陌生。
哀莫大于心死,杨艳在这一刻她真的不想活了,她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竟然眨眼间变得如此陌生。
“看到了吧,枕边人都不可信,你为了他做了那么多,他竟然如此对待你,我都替你不值得。”
李守中说完,杨艳仇恨的看了李守中一眼,那意思李守中看得明白,“要不是你,我会变成这样?”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
“你以为是我的原因嘛?就算是没有我,也会有其他人出现,臣晖是个什么性格你应该知道,他就是个扶不起来的烂泥,要不是为人谨慎轻功也不错,他那种人早就死了。要不是你的帮助,臣晖门会有这么大的地盘?可惜啊,他不光不知情,还如此说你。如此看来,你这辈子可算是遇人不淑了。”
“杨艳啊,你要明白,这个世界弱肉强食,你要强的所有人都怕你,这样才会没人敢说你,没人敢违背你的意愿,其他的一切都是虚的,哪怕是陪伴了你一辈子的枕边人。你的天赋还是不错的,否则也不会如此年轻就修炼到玄阶三层,但是你跟你丈夫一样,心思过多在家庭上面了。不是说重视家庭不好,但是也不能忘记立足江湖的根本。如果现在你是玄阶中期,整个臣晖门谁会笑话你?如果你是玄阶后期,就算是我也不能随便的指使你。所以我觉得你应该更自私,要为自己更多的考虑,你看看你的儿孙们,他们在你的庇护下,都变成了什么玩意?你自己想想吧,如果你愿意,我完全可以帮你杀了臣晖。”
李守中说完就离开了,只把失魂落魄的杨艳留在了这里。
杨艳没在意李守中的离开,李守中的话让她感觉有些豁然开朗,却又感觉有些排斥。但是当她想起不顾夫妻情分的丈夫,想起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孙,想起自己在李守中面前的无力,她咬了咬牙下了决心。
“杨艳,你干什么,你疯了,我让你不要动手。”浑身是血的杨艳疯狂的杀戮者那些刚才还对自己满脸不屑的女人,这些女人每天都听到杨艳的不堪和放荡,对杨艳心里充满了鄙视,但是她们忘记了,杨艳可是一个玄阶三层的武者,根本不是她们能够抗衡的,甚至她们自己的小命都能被对方随意的剥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