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可想而知,我又他妈被坚决果断粗暴地*了我的意愿。
莫柒柒心满意足的看着我痛不欲生的吃完药,有些扭捏的问,你那里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我说,你看看不就得了。
她笑啐,呸,我才不看,难看死了!
我诚恳的说,其实长得还很斯文秀气的!
她白我一眼骂,斯文我倒没看出来,秀气倒是真的。
说完咯咯直笑。
她笑,你到底怎么受的伤?
我说在街上被一电动自行车给撞了,初步估计应该是欧阳婷派的杀手。
她笑,呸,人家才没这么无聊,怎么这么巧就撞那儿了?
我苦笑,当时情况很复杂,这个只能问骑车那小朋友了,或者把当时的录象倒过来看一遍。
她扑哧一笑,活该,医生怎么说?
我说,医生说由于撞击力度过大,需要静养一年,半年内无法*,一年内不能行房,一年后举而不坚坚而不挺挺而不久久而无力……
她笑,你看的是贴电线杆上的医生吧?
随即鄙夷的说,你当我真傻,明明就是一些非处方的抗菌消炎的药。
我说,你目光如炬,明察秋毫,根本就没事,我现在完全有跟你大战300回合的实力与决心。
她脸一红,没有理我。
我躺在沙发上朝她招手,大刺刺的道,过来让老爷抱抱。
她假装没听见,双手背在后面仰着头说,这房间的灯光怎么昏黄昏黄的,装着研究吊灯渡到我面前,然后假装不经意的坐在沙发上给她预留的位置上。
我倒要看看她装到什么时候,用手支撑着脑袋聚精会神望着她,她还在盯着吊灯研究,嘴里喃喃的问我,你说这灯设计得是不是有问题,这种橘黄的灯光与房间的整体颜色很不搭,你说是不是让人有一种压迫的感觉。
我没理她,慢慢的,她的耳根开始泛红,她回过头瞟我一眼,立即慌张的站了起来,脸上一副自己怎么不小心坐这儿了的表情。
那一刻,她可爱极了。
我探身拉住她,她轻微挣扎了一下,估计考虑到我的伤势,便没过多的挣扎,顺势坐了下来,我把头放她的腿上,她给我撸了下去,我又放上去,她又给我撸下去,我‘哎哟’一声又不屈不挠地放上去,这次她没再撸,而是在我厚颜无耻的脸上赏了一个小小的耳刮子。
她抱着我的头,一边拨弄我的头发一边说,怎么?想我了吧!
我老实回答,恩。
她问有多想。
我说,很想。
她笑,到底有多想。
我认真说,很想很想很想。
她在我头上打了个爆栗说,你就会这形容词啊!
我说,此刻我被幸福冲昏了头脑,一时找不到恰当的词汇来形容我对内心那强烈的思念之情,觉得所有的形容词在我对你相思之苦面前都显得苍白,如果非要找个词语来形容我内心具体的感受的话,我想只能是好硬。
她扑哧一笑,别在这儿牛头不对马嘴了,有用这词形容想一个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