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雷家。
“小雨……。”宗琪敲响了宗雨的房门,轻声叫唤道。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一双大手伸来,抓住宗琪的手,把她拉进房间。
“小雨,真的是你,太好了。”
短暂的惊愕过后,宗琪变得惊喜了起来,她看着比自己还高的儿子,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笑容;只是相比较宗琪的笑容,宗雨却是一脸阴沉。
“你来这做什么?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宗雨压低声音喊道。
“小雨,妈妈只是想你了,想来看看你。”儿子的态度,让宗琪有些受伤。
“既然看到了,那你该走了。”宗雨指着门口喊道,大概意思是别让我送你……
“好好好,我马上走,生活上有什么不如意的就跟妈妈说,妈妈帮你安排。”说完这句,宗琪念念不舍的离开,而宗雨一脸不耐,相信再过不久,宗琪如果不走,他这个做儿子就会直接上来赶人。
等宗琪离开后,宗雨就直接上去把门反锁。
……
而宗琪离开宗雨的房间后,心里虽然有不舍,有受伤,但是宗琪相信,儿子这只是暂时的,等儿子拿下了整个雷家,她就可以再一次成为雷夫人。
主人和仆人所住的地方有些距离,在回去的路上,宗琪不期而然的遇见了雷昀;这时,宗琪挺起腰板,跟见宗雨的态度不同,这次她的态度十分高傲,仿佛已经把奴翻身一般。网
雷瑶看到宗琪,只是挑眉,随即迎了上去。
“怎么,见到你儿子了?”
“雷昀,我的好日子就要来了,等小雨继承雷家,我就会让你滚出雷家。”这个女儿太气人,也太不让人省心了。
此时此刻,宗琪还是把宗雨不能回雷家怪在雷昀身上,如今宗雨回来,她自然而然把它算进了雷瑶母亲的身上,若不是雷瑶的母亲,她的儿子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回来。
对雷瑶母亲感激的同时,宗琪心中不由的狂乐,暗讽雷母的愚蠢;她的小雨一回来,那就离继承雷家不远了,要知道雷家就他知道独生子,雷家的产业不交给她的小雨那交给谁……
“是吗?那等他继承雷家再说。”雷昀不以为意的说道,对于母亲的单蠢,也只是笑笑。
“雷昀,你这是什么态度?”宗琪不满喝道。
“就这态度,你还想看我怎么样。”淡淡轻嗤了一声,雷昀直接从宗琪身边绕开,无视的态度瞬间让宗琪跳脚。
“该死的,雷昀你给我等着……。网”
好,我等着。
身后,宗琪在叫嚣,而雷昀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她很想知道,这个母亲会给她一个怎样的下场!
忽的,雷昀呼了口气,目光有些黯然。
明明都是她生的,为什么对儿子和女儿的态度却截然相反,雷昀搞不清楚,她什么时候成为母亲的敌人了!
心,有些受伤!
却又无可奈何!
……
宗雨的加入,让雷瑶跟雷昀的斗争更加激烈了起来,而闻人君复收购雷氏集团的股份一点一点的多了起来;作为董事长的雷继自然感觉道那支股份的庞大,等他去调查时,却杳无音信,这样的变化,让雷继心里升起了一丝危机感。
闻人君复的一只手已经伸进雷氏集团,接下来只要解决雷家背后的孟戴斯家族,他把这个事情告诉黎纪,黎纪很果断的参与进来;而闻人君复很清楚,黎纪就是想成全他跟雷昀。
心里苦涩的同时,闻人君复也没有解释。
只因为他知道,解释就是掩饰。
这边,闻人君复与黎纪联手对付雷家,而远在z国的黎缺,漫不经心的坐在鼎峰娱乐的办公室里,听着下属带来的报告,薄凉的唇瓣不由的扯出一丝玩味。
“这样多没意思啊,要来就来点刺激的……。”
黎缺交代了几句。
第二天,帝国孟戴斯家族传出爆炸性消息,孟戴斯侯爵的小儿子居然被人给阉割了,这一消息让孟戴斯侯爵及其夫人气的跳脚,可是却苦于找不到凶手,只能沉着脸应付着其他大爵关心的慰问。
说是慰问,他们却知道他们是来看孟戴斯家族笑话的。
小儿子被阉割,不能人事,而且还找不到凶手。
这就好像,被人生生打了一巴掌,还莫名其妙的找不到人。
得知自己杰作的黎缺有些幸灾乐祸,心情也不由自主的好了起来,甚至走个路还哼着歌;吃饭时,大宝小宝看着黎缺这般高兴,有些摸不着头脑。
黎缺很高兴,孟戴斯家族很苦恼,同时雷瑶也苦恼了起来。
孟戴斯家族是雷瑶放在后面竞争雷氏集团的筹码,她跟孟戴斯侯爵的小儿子一直存在着地下情人的关系,近来,孟戴斯侯爵的那个小儿子都没有给她来一通电话,甚至有些联系不上,这让雷瑶有些担心孟戴斯侯爵的那个小儿子是不是有了新欢。
帝国的消息很封闭,一般很少有人探听到,再加上阶层不同,所以雷瑶还不知道孟戴斯侯爵的那个小儿子被人莫名其妙阉割的事情。
……
雷家是一如既往的‘热闹’。
z国,京城。
文君的人一直在监视那个洞穴,他们看着一个男人进了出,出了进,直到有一天,他们看到那个男人进去,几天之后,都不见那个男人出来。
他们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了国安部长文君,得到指示进去查看,同时也打开了别在胸口的摄像头;这样的摄像头,一般在暗访的记者身上都可以见到。
两人打开手电筒,白色的光线照亮了洞穴。
“你有闻到什么气味吗?”一人问。
“有,血腥味……。”另一个人回答着。
话音一落,两人很有默契的提高了警惕心。
拨开垂落的青碧色的爬山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去,越靠近,洞穴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重,甚至带着淡淡的腐臭味。
“快看……。”
最前面的那个人提醒道,他手中,手电筒的光芒朝不远处的地上照去,却看见那里倒了一个人,从衣着上来看,那个人就是进来后几天不出来的那个男人。
“居然死了!”另一个人从后面看到前面趴在地上的男人时,轻声呢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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