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冷月白抬步,瞬移了几回,离分界点近了些。仔细观望,还能看见在分界那边妖怪的身影,虽然模模糊糊,但足够看清数量。
冷月白顿时皱眉:“数量不少,种类也不少。”
“小白你可以呀!半里地加上那边的距离,你都能看清楚了。”
“多得孟极的幻境吧!”
“咦!”云无像是发现新大陆那般惊喜的瞪圆了双眼:“原来孟极的妖力被你转移到眼睛里啦!”
“我也是才刚发现。”冷月白眼眸清澈无比,隐隐藏着另一片浩瀚的星辰,她道:“不用多专注,只要想看就能看的见,虽然不比近看的时候好,总的来说,已经不错了。”
“而且,你自身也能净化孟极妖力的污浊啊!”
“是白玉珠的功劳。”冷月白抬起手腕,那里戴着依旧只有四颗变了色的一窜白玉珠:“这只是我的直觉。”
“对了!”云无忽然想起了什么:“梼杌,那只梼杌不是也要抢白玉珠吗?!”
“嗯?”
“你忘记了?”
“暂时没想起来而已。”
云无连连点头:“对了,白玉珠里肯定还有什么秘密没有暴露出来。”
“关于白泽。”
云无看向冷月白:“我也是这样想!”
冷月白神情淡然的收回白玉珠,抬眸看向分界处:“我们现在要去西经,回来了就去双子崖。不,是顶山。”
“对,不是双子崖底。”
冷月白听到双子崖底四个字的时候,眸里流转着迟疑。之后,像是没事那样直奔西经。
“你打算正面迎战吗?”
“只有这个选项。”
云无沉下一张脸:“确实。”
冷月白嘴角勾起,瞬移开启,没走两步,已经穿过分界点,迎来的,就是一堆妖怪的攻击。
“小白,要不要来点刺激的?”云无左手一拳一只妖怪,右腿一脚一只妖怪:“这些小妖太不够塞牙缝了。”
“牠们是想让我们先热身,好戏在后头。”冷月白游刃有余的挥动手中的玉笔,一笔双雕开始有惊讶,只是一刹那:“孟极的妖力不止移到眼睛,也成为我的一部分实力了。”
“哈哈,我看见了。我家小白就是厉害!”
“别顾着说话,小妖已经清除到底了。”冷月白收拾掉最后一只小妖,顺手画出一只小鸟,比第一画的还要真实:“云无,我们得过河了。”
“哎呀,居然还有河。”
“河的对面就是崦嵫山了?”
“唔?”云无懵然问:“你知道崦嵫山?”
“不是你说的么!”
云无刚想开口,一阵阵的大笑的声音从河的对面传了过来。
“会是...”
“孰湖。”云无回答了冷月白后面的话:“牠会飞,要小心。”
冷月白眉头一皱,云无提的孰湖就已经悬浮在河的上方。
孰湖,身形长的像马,背上长着鸟的翅膀,人的面孔,蛇的尾巴。牠正挂着一张淫笑的面孔,居高临下的瞅着冷月白和云无。
“我还没见过孰湖的真面目,没想到长的那么丑,孟极都比牠好看。”云无嫌弃的在冷月白耳边嘀咕道。
这话,孰湖听到了。
“大胆小妖,居然敢当着我的面说我丑!”孰湖说话了,架还没打,怒气倒升了不少:“尔等受死吧!”
一来就开打,冷月白和云无早就料到,只是没想到来的那么快。
‘哗’的一声,孰湖的攻击落了下来,冷月白和云无速度分开。被攻击劈中的河岸,深深凹了下去。
都说水往低处流,现在河流里的谁拼命的往那个凹陷灌去,可想而知那攻击的威力有多大。
冷月白执起玉笔,对准孰湖一挥,后者以为无关紧要,想要抬腿踢掉,熟不知,却被正中击开了一条血痕。疼的牠‘哎哟’了一声。
云无忍俊不禁的哈哈大笑,如果牠蹭着地,定会笑倒在地上打滚起来。冷月白勉强控制住了,但也阻止不了,因羞耻而怒火急增的孰湖。
孰湖的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两把短刀,亮出那刻就先往,还在笑得前俯后仰的云无冲去。冷月白见状玉笔一挥,击退了孰湖。
中了一次,肯定不敢小瞧,孰湖在半空中翻了个身,转而攻向冷月白。
“呛”的一声,短刀和玉笔在空中两两相抵,大有旗鼓相当之势。
云无见状,在冷月白背后一击,加大了她玉笔的威力,狠狠的压制住孰湖的短刀。
“卑鄙!”孰湖松开短刀的那刻,消失在原来的位置。突然,出现在冷月白身后,对准的是帮了冷月白一把的云无。
‘噗呲’,云无在半空中急速往地上落去,同时还猛吐了一口血。
冷月白的脸冷了下来,使唤小鸟去接云无,自己却跳了下去,然而,她并没有落地,与孰湖一样,悬浮在空中。两者没有浪费半刻时间,纷纷出手,没有虚张的成分,都亮出实力打了起来。
孰湖看了一眼像是濒临死亡的云无,咧嘴笑的难看无比,对冷月白道:“牠快死,你不去救一下?错过了最佳时期,就算是神仙来了都无计可施。”
冷月白冷冷回应道:“是啊!连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孰湖眯起眼睛,看向冷月白的眼里尽是探究。
“我说的是你呢!”冷月白一脚踩向孰湖拿短刀的手,右手的玉笔对着牠的翅膀一挥,血顿时飞溅出来,染了前者的衣袖:“临死了还那么啰嗦!”
不知道孰湖是不是天生怕疼,翅膀被打伤了,也忍不住‘哎呦’一声。
这一次,冷月白觉得不好笑了,也一点快感都没有。
接着,冷月白一个瞬移,跑到孰湖身后,学着牠攻击云无那样出手,结果,被速度更快的孰湖,从身侧打落于地。
‘噗’冷月白吐血了,但是她咩有停留的继续攻向孰湖。
“谁死还不一定呢!”孰湖纵身一跳,三只脚踹向往半空飞去的冷月白。
冷月白瞅准孰湖那只受伤的脚,故意迎上,接着受到攻击那刻急速翻身,执起玉笔,用尽力气一画,孰湖那条受伤的腿断了,像只死尸落入河流。那腿上的血衣没入河里就被淡化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