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怎么会认识丁菲呢?”刘坚惊诧地问。
“哦,我在小刘庄考古时,村委会派丁菲的堂姐给我们做饭,通过这层关系认识了丁菲。”我解释道。
“老弟,你现在和丁菲走得很近吗?”刘坚问。
“比较近吧。”我心想:丁菲已经成了我的干妹妹,应该算够近了吧。
“老弟呀,我曾经跟丁菲谈过朋友,有一阵子,公司准备提拔我当保安队的队长,丁菲听说后,还答应和我结婚呢。后来,提拔的事儿泡了汤,丁菲就对我翻了脸,说我没出息,不愿意和我交往了。”刘坚哀怨地诉说道。
我心想:以丁菲的心气,恐怕不甘心嫁给一个保安队长吧。
“那你应该对丁菲非常了解吧。”
“当然了。我对她的了解呀,可谓入木三分。”刘坚说。
“那你说说,丁菲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饶有兴趣地问。
“对丁菲这个人,我只有三个字的评价,那就是:有野心。她呀,对金钱有野心,对权力有野心。”刘坚一针见血地说。
“老哥,你既然知道丁菲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干嘛要跟她谈朋友呢?”我不解地问。
“一开始,我认为她一个从农村出来的姑娘,一定很单纯,很善良,就和她交往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看穿了这个女人。不过,那时,我已经深陷爱情的泥坑难以自拔了。”刘坚哀哀地说。
“老哥,你被暗杀时,已经和丁菲结束了吗?”我问。
“没有。我说了,尽管已经看穿了这个女人,但是,她就象狐狸精一样,把我诱惑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所以,我苦苦地哀求她,让她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承诺:要在一年内当上保安队长。”刘坚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其实,我自己非常清楚,不可能当上保安队长了。因为,我们保安队来了两个大专文化程度的保安,象我这样只有初中毕业文化程度的人,只有靠边站的份了。”
“原来你和丁菲还有这一段故事呀。”我沉思着说。
“唉,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了。”刘坚悲愤地说。
“老哥,现在,丁菲是我的朋友了,所以,你得捐弃前嫌,象保护我一样保护她。最近,我和丁菲联手,帮助《大中华服装贸易公司》的二公子讨要家产,为了此事,我昨天下午才会被绑架的。”我告诫道。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刘坚点点头,说:“老弟,你放心吧,我这个人公是公,私是私,码得清这些道理。”
“那就好。等会儿,我和丁菲要出去吃晚饭,你紧紧跟着我俩。吃完晚饭后,你跟着我回家。丁菲嘛,她雇了一位女保镖,会保护她的安全。”我交代道。
“好!”刘坚满口答应了。
我走出卫生间。
丁菲疑惑地问:“章哥,您在卫生间里跟谁打电话呀,嘀嘀咕咕地说了老半天。”
“你听见我打电话了。”我吃惊地问。
“章哥,我可没有听墙角的习惯,不过,您说话的声音大了点,我耳朵又没聋,自然听到了一点点。”丁菲赶忙解释道。
“走吧,吃饭去。”我心想:我在卫生间说话的声音小,你就是听到了只言片语,也没啥关系。
我不愿意跑远了,一出门,就指着附近一家“好味道”饭馆说:“丁菲,就去这个饭店吧,我曾经吃过一次,很有特色的。”
“好吧。”丁菲对我呶了呶嘴,说:“章哥,您看,我这个女保镖长得不错吧?”
我朝附近瞅了瞅,见一位短发姑娘,在街对面不紧不慢地走着,眼睛不时朝我俩瞅过来。
“不错,一看就是个巾帼女子。”我赞扬道。
“章哥,您猜:我雇她一天是多少钱?”丁菲问。
“八百?”我猜道。
“错!”丁菲撇撇嘴,不满地说:“您以为是请月嫂呀。”
“一千?”我又猜道。
“章哥,您呀,太小瞧我的命了。”丁菲斜眼瞅着我,说:“算了,您呀,就是小家子气,我告诉您:一天两千元。”
“啊!这么贵呀。”我吃惊地说。
“这个保镖可不是一般的人,她当过八年兵,擒拿格斗样样精通,还得过全国武术比赛的第二名。她呀,赤手空拳打得过五名壮汉。”丁菲炫耀道。
“妈呀,你的命真值钱,请这么贵的保镖,我算的服了。”我瞅着丁菲,心想:这个女人的自我保护意识挺强的。
“章哥呀,我和程父很熟悉,可以说非常了解他。我早就估计到了,您这是虎口拔牙呀。所以,我不得不做好防范措施。不然,死了,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呢。”丁菲说。
“看来,你对程父的印象不太好呀。”
“哼!我不仅对程父的印象不好,坦率地说:我对有钱人的印象都不好。这些有钱人呀,仗着手里有几个钱,根本就不把穷人放在眼里。我曾经亲耳听程父对一个下属说:我把你象蚂蚁一样碾死了,没人知道。您看,何其嚣张呀。”丁菲愤愤地说。
“程父确实是个老奸巨猾的商人,不过,他在歹毒上可能还略逊一筹哇。”我评价道。
“章哥,您对程父的了解,只能是个皮毛。而我呢,可以说对程父了如指掌。他呀,就是一只毒蛇加豺狼。”丁菲恨恨地说。
“哈哈…我看你表面上对程父挺客气嘛,没想到你对程父这么反感。”我觉得有点出乎意料。
“章哥,您呀,最近得保持高度警惕呀。不行,我帮您雇一个保镖,二十四小时保护您。保镖费嘛,我来出。”丁菲关切地说。
“丁菲,你把自己保护好就行了,我呢,自有老天保佑,没人敢动我的一根汗毛。”我满不在乎地说。
“章哥,别忘了,昨天下午您还被程父绑架了,也许,程父不想要了您的命,所以,对您还算客气的。要是绑架了我呀,那就没好果子吃了。”丁菲瞪了我一眼,说:“章哥,您打着我的旗号,手里又没铁证,程父怎么就会信了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