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章呀,我问你:墓里的地面是泥巴,还是石块?”徐大爷问。
“这个……”我搔了搔脑袋,想了想,回答:“墓里的地面是啥,我还真没注意呢。”
“小章呀,如果墓里的地面是土质的,那就没戏了。不过,如果墓里的地面是石头的,那就更有可能是墓中墓。”徐大爷幽幽地说。
“墓中墓?”我一惊。
墓中墓,就是在真墓的上面,搞了一个假墓,迷惑盗墓者。我只是在书上看到过,在考古时还没遇见过墓中墓。
“对。我怀疑你在小刘庄挖掘的那个墓,是墓中墓。假若真是墓中墓,那么,就很有可能是传说了一千多年的公主墓。”徐大爷说。
“啊!”我惊诧得瞪圆了眼睛。心想:徐大爷说得还有几分道理。当初,我在小刘庄没挖到任何东西,也感到十分不解。假若真是墓中墓,那就完全可以解释清楚了。
“徐大爷,您说得很对,看来,那座古墓还得去探查一下。”我点点头,钦佩地望着徐大爷。
“小章呀,我看了皇历,三天后是盗墓的黄道吉日,咱俩去一探究竟。”徐大爷说。
“好!”我兴高采烈地说。
“小章呀,我听说你们探墓时,有个什么仪器,能看出地底下有没有金银财宝。”徐大爷问。
“哦,那叫金属探测仪,我自己就买了一台美国进口的,探测得可准了。”我乐嗬嗬地说。
“小章,你把这个金属探测仪也带上,咱们土法、洋法全用上,不愁找不到千年公主坟。”徐大爷兴奋地说。
我告辞了徐大爷,心想:这几天得好好准备一下,除了金属探测仪,还得买两套防毒面具。这就叫:不打无把握之仗。
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了刘雄的电话。
“章诗文,今晚到我家来吃饭。”刘雄兴冲冲地说。
“又吃啥子饭呀?”我反感地问。
现在,我有点害怕到刘雄家吃饭了,因为,一提起吃饭,我就担心刘雄又把我灌醉了,好让我给曲惠配种。
我算了算,上次给曲惠“配种”已过去一个多月了,假若曲惠的肚子里没动静,保不住是刘雄又坐不住了,想让我再给曲惠配种。
“哈哈…章诗文,我向你报告一个特大喜讯:曲惠怀孕啦。”刘雄异常兴奋地说。
“啊!曲惠怀孕了?”我惊诧地问。
“是啊,曲惠这两天老是干呕,今天跑到医院一查,原来是怀孕了。”刘雄高兴地说。
“太好了!刘雄,我向你表示最热烈的祝贺!”我心里突然有点酸溜溜的,因为,我知道,曲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哈哈,晚上,咱仨好好庆贺一下。”刘雄说:“你早点来,帮曲惠干点活,现在她怀孕了,不能累着了。”
我不悦地说:“刘雄,曲惠是你老婆,现在,她怀孕了,你应该早点下班帮她干活呀,怎么让我伺候起你的老婆了,真是岂有此理。”
“章诗文,你我是铁哥儿们,现在,你嫂子怀孕了,难道你就不应该关心一下吗?你也知道,我忙得很,不加班就不错了,哪儿能早点下班呀。”刘雄嘻嘻一笑,说:“章诗文,你嫂子要是累着了,我找你算帐!”
刘雄说完就挂了电话。
“妈的,骗了我的种,还以为我不知道呢,哼!”我不满地嘀咕道。
我看了一下手表,才下午三点多钟。
我给曲惠打了个电话。
过了好一会儿,曲惠才接听我的电话。
“喂,章诗文,你什么时候过来?”曲惠懒懒地问。
“曲惠,你还在睡觉呀?”我听曲惠说话懒洋洋的口气,就知道她还睡在床上呢。
“诗文,我在睡午觉呢。”曲惠说。
“喂,刘雄让我马上到你家来,帮你做晚饭。我想问问:还需要买什么食品吗?”
“对了,诗文,你到超市去,买一只甲鱼,再宰半只烤鸭。另外,买几样蔬菜。”曲惠交代道。
我一听,刘雄让我来吃晚饭,原来是让当采购呀。
“喂,你想吃什么点心?”我问道。我知道,怀孕的女人嘴巴馋。
“诗文,你给我买几袋话梅,再买几盒巧克力,新鲜蛋糕给我买一小盒。”曲惠说。
“好的。”我挂了电话,直奔超市而去。
我大包小包买了一大堆,把轿车的后备箱都塞满了。
我提着东西一进门,曲惠就大惊小怪地喊:“诗文,你…你把超市都搬回来了?”
“我多买点,免得你去买了。那个刘雄呀,也指望不上了。你说,我不给你买,还有谁给你买呀?”我气喘吁吁地说。
“嘻嘻…诗文,你累点,破费点,也不冤枉呀。”曲惠笑嘻嘻地说。
显然,曲惠这是话中有话呀。
我装傻地问:“我咋不冤枉?”
“诗文,你猜:我肚子里的小孩是谁的?”曲惠幽幽地问。
“这还用猜吗,当然是刘雄的啦。”我回答。
“哈哈…诗文呀,你也许做梦也想不到,我肚子里的小孩是你的。”曲惠乐嗬嗬地说。
“你…你别瞎说,这个事儿开不得玩笑的。”我装出一副又惊诧,又害怕的样子。
“诗文,我可没开玩笑。”曲惠止住笑,一脸严肃的说:“诗文,你还记不记得,一个多月前,你在我家吃饭时,喝醉了,在这儿睡了一夜。”
“记得呀,我醉得象烂泥一样,不省人事了。”我回答。
“诗文呀,那天晚上,我给你的酒里下了药,故意把你麻翻的。”曲惠嗬嗬一笑,继续说:“等你被麻翻了,我和刘雄就把你扶到床上,脱去了你的裤子,嘻嘻…后来,我就有了小孩。”
“啊!你…你们咋能做这种事儿呢?”我故意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诗文,我不做这种事咋办?我动员你给我配种,你执意不干。我又让刘雄亲自对你说,你还是不答应。你这是逼着我们****招嘛,活该!”曲惠理直气壮地说。
“曲惠,你和刘雄既然对我下了阴招,干嘛又告诉我呢?”我不解地问。
其实,我希望刘雄和曲惠都瞒着我,永远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