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家的合作，在合作人方面，我们只认顾清怜，其他人来，没用！”
秦小萌开门见山地道。
“不是，秦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没了她顾清怜，这合作难道还能维持不下去了？”
顾晓辉闻言，也是懵逼了。这是什么意思，这秦家是要毁约吗？合约都签了，还能毁约？
“对。没了顾清怜，合作确实没法维持下去！”
秦小萌非常直接地道。
“秦大小姐，我不明白。顾清怜只是我们家族里面，地位非常低的一个人，之前因为经营不善，被撤职拿了下来，现在只是我们集团的一个普通员工，她根本没资格，也没有能力接手这个合作。”
顾晓辉心中非常不解，据理力争，至少在他看来，他自己是在理的。
“经营不善的是你，没有资格的是你，没有能力的也是你。我们调查得非常清楚，自从你接手顾家之后，顾家整体利润下降了至少百分之三十，而是还在持续下降。你手下的顾家企业，管理混乱，骨干流失严重，这些都是你造成的。别的，我就不多说了。就事论事吧，顾家，我们只认顾清怜这个人，其他人一概不认。”
秦小萌简单粗暴地道，这些话语，就像是刀子一样，一刀一刀捅在了顾晓辉的心脏，大有杀人诛心的意思，顾晓辉听着，已经是憋屈死了。
“难道，我奶奶出面也不可以吗？”
顾晓辉被说得有些难受，只能将自己奶奶搬出来。
“遇到问题，你没有想过自己怎么去处理，而是搬出你的奶奶来。你真是个废物，你和顾清怜比起来，简直差太多了。”
秦小萌闻言，摇摇头，非常失望地道。
“我……”
顾晓辉只觉一口老血憋着喉咙间，吞不下去，也吐出不出来，这些话语，听着为什么感觉那么上头？
“遇事连基本的镇定都无法保持，说你两句吧，你连说话都不利索，你这样，还想要和我共事？”
秦小萌又是颇为失望地道。顾晓辉闻言，都快要哭出来了，我是说话都不利索吗？你有让我好好说话吗？这秦家的大小姐是干什么幺蛾子？为什么好像是和顾清怜串通了耍自己一样？
“秦大小姐，合约已经签了，白纸黑字，怎么能说反悔就反悔。要是你这么不合作，你们这样算是违反合同了。”
好不容易，顾晓辉终于是理顺了胸口那一股气，将自己想说的说了出来。
“违反的合同的是你们，并不是我们。我们会依法追究你们的责任，并且要求你们进行相对应的赔偿。”
秦小萌语气淡然地道，这话语听着，就像是不合作的是对方，而不是龙腾集团一样，这话说得太理所应当了。
“不是，现在毁约的是你们，你们现在不合作，毁约在先，你竟然还要求我们赔偿，这是什么道理？秦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
顾晓辉懵逼了，觉得无比好像，这特么是什么逻辑，就算你龙腾集团店大欺客，越不能这样颠倒是非吧？
“违约在先的不是我们，而是你们。”
秦小萌非常淡定地道。
“什么？秦小姐，你开玩笑的吧？我们怎么违约了？我们违反的是哪一条？”
顾晓辉又是懵逼了，这都是什么逻辑，怎么感觉这个秦家大小姐越说越离谱了？
“合约附加条款，第三章最后一条，这一条指定该项目负责人只能是顾小姐，在未经双方同意的情况下，你方不得更改项目负责人，不然我放有权终止合约，并且追求你方的相关责任，要求进行相关的赔偿。”
秦小萌闻言，侃侃而道，这话语，又是听得顾晓辉一愣一愣的。
“合约附加条款？这……合约的附加条款里面怎么可能有这一条，再说，我们的法务审核合约的时候，根本不会注意这些附加条款的细节！”
顾晓辉懵逼了，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条，现在已经是来不及去查了，秦小萌能够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来，十有八九就是有了。
合约是顾清怜签订的，所以，他们只顾着对拿下合约高兴，根本就没有好好去校对合约，甚至都没有让法务去校对这份合约到底有没有问题。
“商场如战场，细节决定成败。你没有注意到这个条款，但是顾小姐注意到了，你现在明白你和她的差距，甚至顾家所有人和她的差距了吗？”
秦小萌非常轻蔑地道，关于这个顾晓辉，她有着十分充分的了解，了解了这么一个人之后，她完全就是失去了和这个人合作的欲望，不值一提，毫无意思的庸人一个。
要不是有顾家老太太撑腰，根本不可能攀上现在的位置。
“这么重要的条款，竟然写在附加协议，我不知道贵集团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理由怀疑贵公司是陷害我们！”
顾晓辉还是垂死挣扎。
“合约附加条款不具备法律效力？”
秦小萌反问道。
“这……具备！”
顾晓辉答道。
“既然具备，我们为什么不能将这项约定写在附加条款里面？”
秦小萌字字诛心，又是反问道。这下，顾晓辉是完全被问得哑口无言了，彻底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玛德，这女人是吃火药了吗？为什么事事针对自己，我和你是有仇吗？顾晓辉心中腹诽。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就先挂了，至于合约上的问题，你没有资格和我谈，要谈，让顾清怜来和我谈吧！不然，就走法律途径解决问题吧！”
秦小萌又是淡淡地道，说完，不等顾晓辉发话，她就是挂了电话。
听着对面传来嘟嘟嘟的忙线声音，顾晓辉恨得牙痒痒的。
“顾清怜，这个贱女人，竟然还敢玩这样的心机。”
顾晓辉恶狠狠地道。
“少爷，怎么样，约到顾家的大小姐了吗？”
这个时候，顾晓辉助理从外面走了进来，微微鞠躬，问道。
“将顾清怜的联系方式给我找来，我要和她谈谈。”
顾晓辉忍着心中的怒气，咬着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