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珏点点头道:“余清风天生便如此。”
抽了抽嘴角，鱼晓晓无语的望了望天，不知道是这个余清风太缺心眼，还是仙尊内心切开来真的是黑的……
可能，二者皆有吧。
“那，仙尊，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伸手『摸』了『摸』鱼晓晓的脑袋，双眸注视着她，启唇道:“一年前……”
怕鱼晓晓听不明白，白珏这次讲的很仔细，这是第一次在鱼晓晓面前他的话有那么多，语调依然和平时一样清冷，这样的声音说出来的故事，不是在用感情讲，而是在单调的叙述。
可以说毫无美感。
但鱼晓晓就是听的很认真，不仅因为仙尊长的好看，同时也因为她想帮助顾婆婆，帮助那个可怜的老人。
“嘶——”听完故事后的鱼晓晓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故事本身没有任何问题，要是这是个话本，她怕是会喜欢的不得了。
但偏偏这个女主人公是她认识的人，而且，仙尊嘴里的顾子歆和她所了解的完全不一样，包括今日在余府看到的，简直判若两人。
她了解的顾子歆是让她害怕的，是冷酷无情的，也是残忍的，但是余清风面对的顾子歆简直就是娇小可爱，『性』格活泼的小女孩啊。
这样的反差，要么是她藏的太深，要么就是她脑子有病。
鱼晓晓窝在白珏怀里，莫名的感到了一丝凉意，身子缩了缩，道:“她这样饿反差也太可怕了吧，天天的枕边人是个女鬼，还是个吃人嗜血的女鬼，这得多瘆人啊。”
“嗯。”
感慨了一句的鱼晓晓突然就好奇了起来，戳了戳他的肩膀，问道:“诶，仙尊，你问这个干嘛啊，这个和我们抓鬼有什么关系吗？”
她们的目的不是抓个鬼就好了吗？为什么要牵扯那么多，让那个鬼好好的去地狱轮回不就可以了？顾婆婆不就是这个愿望吗？
撇了她一眼，帮她理了理衣服，随后放慢了云的速度，好让他有时间给她解释:“怨念极强的恶鬼，即使被抓到了地狱，强行轮回则会灰飞烟灭，如若要入回道，必先去其怨气。”
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接着又问:“为什么会直接灰飞烟灭啊？鬼不都有怨气吗？”
“鬼怨气或大或小，小的可直接入轮回道，但怨气大的，天道会察觉，一般怨气过大，则会让其『性』格发生扭曲，从而做出伤天害理之事。”
“所以怨气大的恶鬼才会被灰飞烟灭对吗？”
“嗯。”
“那鬼的怨气怎么去除啊？拿法术？”
“完成他们的夙愿，又或打开心结。”
鱼晓晓点点头，她现在明白了个大概，但一想到顾子歆，脑袋又开始疼了起来，“但是顾子歆怎么办啊，她的夙愿我现在看就是去报仇，她的心结是余清月吧，我们又解不开这样的事，要是余清月当面出马，就算怎么解释她都不会听吧？”
毕竟出轨的男人无论怎么说，女人都不会再相信第二次的吧，更何况现在顾子歆还是个怨气极大的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