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
“……”抿了抿嘴，看了看顾婆婆，鱼晓晓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被勾起了好奇心，报仇？难不成顾婆婆知道什么？另有隐情？
纠结了一下才看着白珏道:“仙尊……我们留下来，听完也不迟啊。”
留下来听听，说不定可以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对吧，再说了，这可是和她有关的东西，怎么可以不听？
听到鱼晓晓的提议，白珏并不意外，她想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猜到，但心里始终还是很不舒服啊……
冷冷的看了一眼顾婆婆，转身坐到了那边的凳子上，怀里依然抱着鱼晓晓。
被瞪了一眼的顾婆婆有些莫名奇妙，却也只好低下头，同样莫名其妙的还有鱼晓晓，在仙尊的怀里都可以感觉到他在生气，仙尊平时又不是那种喜形于『色』的人，如今这是怎的了？被刺激了？
不可能，要是谁可以刺激仙尊，那他一定是个人才，能刺激到仙尊的，全天下都可能没有一个，就算有，那也一定没出生！
为了缓解一下此刻的气氛，鱼晓晓朝着顾婆婆清清脆脆的喊了一句:“顾婆婆，你还不过来说吗？”
“……”他表现的如此明显，这小鲛人还是没察觉？
不，一定是她愚钝，并不是她不在意自己。
抱着鱼晓晓的白珏默默的安慰了一下自己，环着她的手又缩紧了一些，这才让自己安心一些。
“哎……”站着的顾婆婆听到软糯的声音，叹了口气，走到了桌子另一侧，坐下，看了一眼白珏，却道出了一个令人诧异的真相:“其实那女鬼……是我女儿……”
最激动的莫过于鱼晓晓，眼珠子瞪得大大的，语气满是不可思议:“什么！？你女儿！？”
那可是个鬼啊，怎么会是顾婆婆女儿呢！？如果是她女儿，为什么要收留自己和仙尊呢！？
感觉到了鱼晓晓的情绪波动，白皙的手指抚了几下她的脑袋，吐出了一个字:“乖。”
声线清冷，却又像是『揉』进了一丝温和，总的来说，好听！
“小娃娃别激动，那女鬼大名为顾子歆，于四十年前过世，死时年仅二十……”像是说道了伤心处，顾婆婆头低了下来，声音也有些小。
“若是不嫌弃，老身现在就全盘托出……”
“二十……”听到顾子歆死去年龄时确实让鱼晓晓震惊了一下，二十是什么概念？对那些神仙来说，二十估计只是弹指一挥间，可是她却在二十那年去世……
对于仙尊来说，又会是什么概念呢？可能，连仙尊的零头都没有吧……
鱼晓晓没有出口说一句话，像是默许了她的话一般，白珏也没出声，于他来说，这只不过是为了陪鱼晓晓罢了，再者，他也不想说什么。
抬头看了一眼两人，发现鱼晓晓正在看着她，组织了一下语言，便缓缓说道:“在四十多年前，子歆她……还是个好姑娘，小娃娃应该也看到了，她长的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