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微微一愕,目光盯着彭丹宁,久久凝视的样子看的彭丹宁有点不自在,刚想出口呵斥萧然一句,萧然就开口道“你吃醋了?”
吃醋?
彭丹宁心头莫名一颤,不过嘴上却是极力反驳道“谁会吃你的醋!你可不要白日做梦!”
“呵呵,如果是这样,那就最好不过了,毕竟在你的眼里,你是兵,我是贼,一个兵,为一个贼而吃醋,那可会惹来不少的闲话!”
萧然耸了耸肩,漫不经心道。
“我会在乎别人的闲话?”
脱口而出的话一出口,彭丹宁就后悔了,于是立即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我不在乎别人的闲话,但不是不在乎别人说我们之间的闲话!”
这个解释一出口,彭丹宁似乎觉得哪里还是有点不对,甚至,自己都要被绕晕了感觉。
抬头看到萧然似笑非笑的神情,彭丹宁银牙一咬,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去做饭,吃完了,就给老娘滚蛋!”
说完,径直朝着厨房走了过去。
看着彭丹宁摇曳的背影,萧然不由的淡淡一笑,然后思索起了彭丹宁的话来。
这次的计划,必须要万无一失,不能出现一点纰漏。
……“混蛋,萧然这是想把我们路式集团『逼』上绝路,完全不给我们任何的机会!”
前些日子和萧然的对抗,对路齐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他家的公司,如同一栋大厦,在风雨飘摇中成为了一栋危楼,即将倾覆。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萧然,他恨不得将萧然的皮给扒下来,然后再狠狠的抽上萧然几个耳光。
“路少爷,这是我的辞职信!”
就在路齐怒骂着萧然的时候,路齐的秘书走了进来,递了一个写着辞职信的信封到路齐的面前。
路齐目眦欲裂,自己这个秘书,跟在自己身边也有一段时间,结果在这个关头,说走就走?
但秘书却丝毫没有被路齐的神情吓到,不以为然道“路少爷,良禽择木而栖,这个道理,我想你应该也明白,大家都不是傻子,没有人会在一颗即将被砍伐的树木上继续待下去的。”
路齐的眼神中闪动着要杀人的光芒,盯着眼前的秘书,片刻之后,缓缓道“帮我做最后一件事,事成之后,我给你五十万!”
“五十万?”
秘书一愣,下一刻就明白了路齐让他做的,不会是什么好事,不过这种事,他也干过几次,有五十万,他完全可以试着去做一次。
尤其是在听到路齐的目标只是一个女老师之后,他就更加没有了后顾之忧。
为了五十万,这个事情,可以做。
等到秘书出了办公室,路齐嘴角勾起了一抹狞笑“萧然,我解决不掉徐雅琴,但是能够恶心一下你,让她变成我的女人,我看你还捡不捡我穿过的鞋,呵呵……”秋意肆虐,整个齐大都已经被冷冽所笼罩,天刚一擦黑,在外面的学生,就已经大大减少。
除了约会的情侣还腻在一起之外,大多数的学生都早早的回了寝室。
“今晚,将那群家伙引出来能不能解决掉,就要看你自己的了,上面已经发话了,这件事,他们不能派人,只有你和我两个人解决这件事!”
望着窗外,彭丹宁颇显无奈道。
萧然倒是对这个消息不意外,自己俩人来这里,本就是隐藏了身份而来,如果事情闹得太大,又没有把那个女人找到,后果可就难以预料了。
“这件事交给我吧,你布置好一切,然后在幕后掌控大局就可以了!”
萧然说道。
彭丹宁将头一转,厉声道“这怎么能行,我和你是搭档,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冒险?
再说了,别看我是一个女人,但是你能做到的,我一样能做到!”
“……”萧然直视着彭丹宁,知道她的个『性』,也就没有再继续将话说下去。
夜幕渐渐笼罩了整个齐大,除了各个房间里亮起的灯光和校内的路灯外,黑幕漫无边际,仿佛要将整个齐大逐渐给吞噬一般。
“晚上七点,未名湖畔。
萧然!”
看着办公桌精致的卡片,田柳先是一愣,旋即一阵微皱的眉宇划过一抹喜意。
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才刚刚六点,田柳将卡片放进了书袋里,然后脚步轻快的走出了办公室。
“路少,事情已经办妥,待会儿来接人吧!”
藏在暗处的一个男子拨通了手机。
“好!”
放下手机,路齐眼神中满是阴翳“萧然、田柳,好好享受我给你们带来的梦魇吧!”
……“最后的测试,我已经做好了,这次的卫星电话发『射』器我一共准备了三个,待会儿我会先启动两个,等你迅速解决一个的时候,你再赶过来。
这样一来,在帮你分担一些压力的时候,也能查出他们究竟有多少人,我想,同时出现两个信号,他们为了保险起见,必然会两个地方都派人过去。”
拿出了三个控制器,彭丹宁将自己的计划又讲了一遍。
萧然点点头,望着外面的天『色』,他的脸『色』不由的微微发沉,能够监视自己,而没有在第一时间被自己发觉的人,断然不是泛泛之辈。
今晚,极有可能会是一场硬仗。
“对了,这是对讲机,你把它带上,不过我必须要再次提醒你一句,不准关闭,我从对讲机里可以第一时间得到消息,掌控一切。”
一块巴掌大的微型对讲机被彭丹宁递到了萧然的手里。
将对讲机别在了腰间后,萧然迈步出了彭丹宁的宿舍,随即隐没在了夜『色』之中。
冷意弥漫,伴随着不断消逝的时间,愈发加重。
距齐大不远的一栋民居里,四个男人各自坐在凳子上,安静的房间里,听不到一点动静。
“有动静了!”
突然,一道夹生的华国话在房间里响起,打破了在场的沉寂。
“做好准备,今晚的行动,只准成功,不许失败,我们在这里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了!”
四人中,一个并不高大,整个人的打扮,和普通的华国人没有任何的两样男人发话。
流利的华国话,和刚才夹生的喊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是!”
三人应声,旋即,三人整装待发,趁着夜『色』,出了门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