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江勋。”叶黎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喃喃说道。
“想要谢我,那就拿出点实际行动来吧。”江勋低头吻住她的嘴巴,单手去解她衣服的扣子。
“呜呜……”叶黎推开他,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不要,这大白天的!让人听见了多不好!何况,江喜还在隔壁呢……”
江勋决定不管弟弟的“死活”:“你理他呢!那小子折磨了我四年,现在是他遭报应的时候了!”
叶黎:“……”
这是你亲弟弟吗?
果然,江喜深受其害,他也不想听啊,这墙壁太薄了,平日里说话都得捏着嗓子小声说话,说句不好听的,这要是咳嗽一声,放个稍微响点的屁隔壁都能听见了。
和媳妇离婚后,江喜独守空房了好几个月了,这也是憋的眼睛都绿了。
既然大哥不管他的死活,也不能怪他扰大哥的兴致了。
于是,他就用手咣当当地砸墙,表示极度的抗议。
事毕,江勋躺在床上说了一句:“回头得加固一下墙壁了!!”
第二天。
江勋就请了个假,去弄了些沙子和水泥回来,又跑了一趟砖厂买了两千块砖,自己亲自上阵加固起了墙壁。
而叶黎抽空去找了秦莺一趟,跟秦莺说了说那两位军人的事情,希望她都能够见一见。
秦莺羞涩的点头:“那就两个人都约一下吧。”
“成,我给你们约好了,你们见个面,接下来的事情就慢慢谈!”叶黎说道。
“谢谢黎黎姐。”秦莺满心欢喜,她就喜欢军人,如果能够嫁给一个当兵的也算是圆了她的梦了。
时间一晃。
从青山村回来了之后已经有了快一个月了,眼看着天气逐渐凉了下来。
金秋十月到来了,村里的成片成片的棉花都开始了采摘。
关根生给叶黎写信,问她那两台机械制造的怎么样了。
这段日子,江勋一直都没有闲着,厂里的工作量很大,他几乎每天都在加班加点。好不容易有个休息的时间了,他跟着叶黎去纺织厂里看那些机器是如何运转工作的。
连续去了几次之后,他明白了其中的原理,便着手开始准备自己打造。
到了下班的时候,科室里的人都走了,唯独江勋不走,他直接去了车间里看工人是怎么干活的,有时候甚至还亲自上手来学一学。
这制造一台机器,他只有理论知识,并没有实际的动手能力,一切都要从头学起。
幸好,他人聪明学习的不慢,每天都能够有所收获。
叶黎见他天天早出晚归的非常辛苦,生怕他累垮了身子,就变着法得给他补充营养,鸡蛋是每天必须都会有的东西。
一星期至少还会炖肉两次,那香味就在院子里飘啊飘得,引得王莎馋得流口水。
“江瑞,你瞧瞧你哥和你嫂子恩爱的,这就是仗着你哥赚钱多,上顿鸡蛋下顿肉的!你再瞧瞧我,我有什么可吃的?我肚子还怀着你儿子呢!”王莎在屋子里抱怨他。
这怀着自己女儿的时候,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去,吃什么就吐什么。
这怀着儿子了,不仅不吐,还什么都想吃。
“这个月的工资没多少了,都给你买了好吃的!你不是馋罐头吗?一天就干掉三瓶罐头。我这点工资不能和我哥比!”江瑞对此也挺苦恼的。
没办法,谁让他哥在部队上是英雄,入伍前又考上了大学,虽然十年动荡这大学上不了了,但是那能力在那边摆着呢。
这一入厂,又接连解决了几个设计上的难题,现在一起提起他哥来,谁不知道啊?
人家是人才!
人才的工资就高!
他是个工人!
工人就是干苦力的!比起动脑子的人来说,他这动手的就差点事儿了。
毕竟动手人人都会,这动脑可不是人人都行的。
“还有,上次让你嫂子去摘点那个酸枣,你瞅瞅她嘴上答应的好好的,但是就是不去摘!多可恨你说!这都十月份了,那酸枣早就没有了吧?”想起那个酸甜脆爽的滋味,王莎口水直流。
她越发确定,她怀的是个男孩!
酸儿辣女,她这么想吃酸的!肯定是个男孩没跑了!
“去,你去跟你妈说,我怀孕了!想吃酸的,想吃肉,让你妈去给我买好吃的去!”王莎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她往床上一靠,两条腿交叠在一起搭在床沿上。
“我妈……我妈这能同意吗?”江瑞对自己妈还是有些犯怵的,“我要这么说,我妈肯定会给我两个耳刮子!”
“你傻啊!你不会把话说的好听点?真是蠢!”王莎冷哼了一声。
这一辈子她可能也就这个时候是扬眉吐气的时候了,这个时候再不抖起来,过了这个时候谁心疼她?谁在乎她啊?
“行行行,您是现在是咱们家的宝贝,您就是皇后!你说什么,我就去做什么!”王瑞也是想儿子想疯了,所以,这个时候王莎怎么折腾他,他都是高兴的。
别的不说,为了儿子也得这么做。
江瑞去找赵兴梅的时候,从厨房门口经过,厨房的灶上炖着一锅鸡汤,也不知道汤里面搁了什么,真是能够香死个人。
他肚子里的馋虫也被勾了起来。
但那东西不是他家的,他也只能够深深吸了两口气,把那香味狠狠吸到肚子里去一些,多少也算是沾了些便宜。
“妈!妈!”江瑞进到屋里的来的时候,见自己的大嫂叶黎也在,也不知道她和老太太在说什么,乐得老太太脸上都开了花,“呦,大嫂也在啊。”
叶黎点点头:“我跟妈说两句话。”
“我也来跟妈说两句话。”江瑞厚着脸皮凑到了赵兴梅的面前,冲她嘿嘿一笑,做出一副极度兴奋的样子,“妈,嘿嘿!妈哎!我来给您报喜了!”
自己生的儿子,自己最明白是个什么德行了。
赵兴梅一瞧江瑞这个样子,直接冷笑了一声:“哼,你又出什么馊主意了?或者说你又打算从我这儿踅摸什么了?”
“妈,你怎么能够这么说呢?”江瑞笑得贱个喽嗖儿的,“我这还没有开口呢,您就这么揣测我,这不好吧?”
“揣测你?我还用的着揣测你?”赵兴梅又是两声哼笑,“老二,我可告诉你,你是我生的儿子!别说你想什么我知道了,就连你一撅腚要拉什么样的屎我都门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