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柳儿?她怎么来了!还给她送礼服,该不会这些礼服会脱线,让她穿上后在大庭广众下丢人吧!
“不用了,我穿自己的衣服。”
先不说她衣服有没有问题,就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化妆品都很难遮住,何况这些衣服。
“这怎么可以,你平时那些……不,不是嘲笑你的意思,是真的不行。”叶柳儿尴尬地笑笑,不经过同意,抱着衣服闯入房间。
“浅浅,我有点渴了,方便进来喝一杯水吗?”
“唉!你怎么不经过同意就进来了。”
叶柳儿将衣服放在沙发上,另外一只手还提着化妆箱,目光落在一宁放在茶几上的水杯,眼底泛起一丝寒光。走到茶几边上,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她右手手掌里捏着叶幽送的迷幻药,用身体挡住自己下药的行为,快速地丢进一宁的杯。
“我说不方便有用吗?”一宁冷笑一声,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欢迎她的气息。
和叶柳儿会了几次,哪里看不出她是个表里不一的圣母白莲花,对她客气都不想。上次利用白沫沫在白老爷子面前告状,不是后来有白老爷子的袒护,以及毕先生的锦上添花,她现在怕是被赶出国了。
叶柳儿好似收不到讯息,拿起属于一宁的那一杯水,轻微的晃动一下,随后微笑着转身:“浅浅,你不要激动,喝杯水冷静一下。”
一宁淡淡地扫了一眼水杯,并没有要接的意思,却被叶柳儿强硬地塞到水中。
叶柳儿浅浅地喝了一口水,望着衣服发愁。
“浅浅,就换一件好不好?这是干爹交代的,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完成任务,如果你不穿,我会被骂的。”说着说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的样子,像是一宁在欺负她似得。
一宁内心一直在嘲讽,白莲花和她装什么可怜,她才不吃这一套。
这么爱演戏,怎么不去当演员,在她面前演什么。
不对,她是用生命在表演,一年365天,8760小时都在演戏。
“浅浅,求求你了。”叶柳儿垂下头,楚楚可怜地掉着泪,就差指着她鼻子说她欺负人。
“……”一宁无语地转头,夺过她手中的礼服,抬手喝下杯中水,用力地将水杯拍在桌上,气呼呼地进入浴室。
十几分钟后,白沫沫和叶幽进入房间。
白沫沫气呼呼地将昏睡中的何云修丢上床,恶狠狠地瞪着昏睡在床上的一宁。
“沫沫,幽幽,总觉得我们不该这样,会不会毁了浅浅,要不……”
叶柳儿一脸忧心地望向白沫沫,一副为白浅浅说话的虚伪嘴脸。
“打住,你去看看微博头条,都是她。再看贱人脖子上的吻痕,结合昨晚她没回家,谁知道和哪个野男人厮混,我们这不是污蔑,只是用自己方式,揭露白浅浅丑陋的嘴脸,我们这是做好事,不让沈大哥被贱人欺骗。”
想到刚才看到头条,贱人居然被何云修和沈博阳一左一右拉着争抢,她就一肚子的火。
白浅浅,又丑又土,她凭什么得到异性的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