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听到白沫沫说白浅浅妈妈做鸡,一宁顿时怒了,恨不得冲上去撕烂她的嘴。
左一句妈妈做鸡,右一句妈妈做妓女,她难道就不会换一个说词吗?她说着不烦,她听着耳朵都长茧了。迟早有一天,让白沫沫不敢说一句浅浅不爱听的话!
一宁不断颤抖的模样,在白沫沫眼里不是生气,而是胆怯地发抖,侮辱的话更是如断了线的风筝,不断往外冒。
“别说外面的人不愿意接受你,连我们白家,都恨不得和你脱离关系,你的存在,对白家来说就是个耻辱。你要是识相,赶紧滚出帝都,有多远滚多远,就别奢想沈大哥了。
沈阿姨,你可能不知道,这丫头小小年纪就手脚不干净,刚回白家的时候,偷了我妈妈的首饰,想要变卖去填补她那位吸|毒的妈妈。
她在M国这么多年,不拿家里一分钱,肯定继承她妈妈的下贱,靠援交生活,搞不好学她妈妈在吸|毒。我建议你带她去检查一下,小心把性病传染给沈大哥,或者出个毒宝宝,那沈家以后不就成了大家的笑柄。”
白沫沫的一番话,引起四周围观群众一片哗然。
他们总算看清局势,在这家餐厅用餐的非富即贵,有些人早早就认出沈夫人他们,唯独不认识一宁。他们以为一宁是被沈博阳看中的灰姑娘,围观了二十分钟,才知道是小小年纪就臭名远扬,白家的耻辱,白家五小姐。
五年过去了,白家五小姐在白家依然不受待见,否则白沫沫怎么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羞辱自己妹妹。
今天过后,白浅浅不堪的过往,将再次成为上流社会的笑柄。
“四姐!”
一宁大神地喊道,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妈妈只是酒吧驻唱的歌手,不是妓女,请你不要再羞辱她了,你要羞辱就冲我来,她是无辜的。”
一宁并不清楚白浅浅妈妈的为人,因为白浅浅很少提她的妈妈,只是说她在酒吧驻唱,不小心和白承鸿发生一夜|情,有了她。因为知道白承鸿有妻子,所以默默离开,并不想找他负责,是白承鸿主动找上门,抢走白浅浅。
至于吸毒什么的,她之前听都没听说过,不知道事情真假,她不好胡乱反驳,这也让她在这场争吵中处于弱势。
“哈哈哈?有什么区别吗?你下贱谁不知道?小小年纪就会勾引男人,我手上可是还留着证据呢!”
白沫沫笑得一脸得意洋洋,拿出手机,翻到一张保存许久的照片,朝四周展示,随后举到沈夫人面前。
“沈阿姨,你看看,十五岁就爬上老男人的床,这样的人适合当你儿媳妇吗?”
一宁看到了照片,如招雷击,露出愕然的表情。
手机里有一张四十岁中年男人的自拍照,在中年男人身后床上,躺着一位稚嫩的少女,少女双目紧闭,如小天使般可爱。
因为盖着被子,看不清她有没有穿衣服,正是因为如此,反而令人无限遐想。